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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 | 中国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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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钓友们经常说武乡关河水库鱼肥水美,自然景色十分秀丽,是钓鱼爱好者的极佳去处,每每听他们诉说,心里痒痒的,闲暇时经常幻想这个世外桃源。



去年7月6日下班后,钓友尚伟说:“李师傅,星期天没事儿咱们去关河水库如何?”最近家里繁琐的事很多,心烦得很,一听说去关河垂钓,心里为之—振,急匆匆回家准备渔具,安顿饵料。还没收拾完,电话铃响了,尚伟和他的姑父老郭已在楼下等候。

  出太原,过榆次,经太谷进入太行山腹地,山峦叠嶂,道路崎岖,钻隧洞,过道桥,山路弯弯,从红色旅游胜地武乡八路军纪念馆下高速后,见右上方有醒目的指路牌——关河水库。

  考虑到夜钓时间长、天气冷等因素,我们3人到县城内找了一家小饭店小斟一番。在补充给养的同时,探讨水库夜钓的技法。尚伟告诉我,关河水库建于1956年,库容不详,然外观、规模、库容与面积在太谷郭堡水库、榆社云竹水库之上。老乡们说此库建成后在1982年干涸过一次,以后没有再枯竭。

  深水区深约20余米,一般岸边手竿垂钓水深4米左右,有鲤鱼、草鱼、青鱼、鲳鱼、鲫鱼、花白鲢鱼等多种淡水鱼类。本地的钓友多用海竿,然不用炸弹集团钩,而是双钩挂玉米,我问:“为什么不用集团钩?”尚伟说:“这里的鱼就认这双钩玉米。”饭店老板得知我们是钓鱼爱好者后证实说:“这里的鱼确对玉米情有独钟。”看来,一方水土养一方生灵,玉米之乡的鱼不吃玉米吃什么?花5元钱买了饭店的2斤玉米面,免得用时后悔。

  返回高速路口,东侧有一小路,沿指路标志行走不到200米,只见河水波光粼粼,原来是临岸百姓家的灯火映入水中。土路颠簸,蜿蜒曲折,顺着河岸10分钟车程后,没有了道路。尚伟说到了,并介绍说,这个村子不足百人,叫下关村,这里的人憨实纯朴、勤劳好客,晚上精神好就钓;精神不好,随便敲开一户人家就可以住,每晚收费10元。

  我们从太原到这里160多公里的车程,过桥、过路费、油耗等这么大的花销为的就是钓鱼,见到这浩瀚的水,精神为之振奋。我和尚伟选好钓位后在钓位旁平坦处搭设帐篷,老郭则准备钓具,探视钓位水情,打窝子。

  接着,尚伟把带来的几支海竿齐刷刷地支在岸边,老郭也将两盆窝食饵投入手竿钓位。看着他们各就各位,我想今晚我就值班看东西吧。这里夜深人不静,岸边还不停地有人走动,帐篷搭在钓位后15米远的地方,晚上视力差,万一有坏人路过顺手牵羊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就将五六个渔具包搬入帐篷,自己也钻了进去,静候两位的上鱼佳音吧。

  一会儿老郭说起风了,一会儿尚伟说涌上来的浪把鞋弄湿了,就是听不到钓到鱼的声音。陌生的环境里时间过得很快,东方天空出现鱼肚白,晨曦里的微风给人带来凉爽。钻出帐篷,踢踢腿,扭扭腰,问尚伟收获怎样,尚伟说:“不光我们,附近钓位都没起鱼。”

  从包内抽出一支5.4米的硬调手竿,安装好钓线、浮漂,在鱼钩上装上铅块。调整水线长短七八次,移太空豆后,浮漂在水中露两目,确认水深4.2米。取下铅块,装上面饵,抛竿后,浮漂勉强在水中立起后不往下沉,收线装饵再抛,浮漂依然摇摇晃晃地高高地立在水面。

  心中纳闷:明明刚才装了铅块,浮漂露两目,难道这里高低不平?水下有障碍?再次在底钩装上铅块,尽力抛至前方,浮漂慢慢下沉,露两目,没错,水深4.2米。取下铅块,装上面饵后,再抛至钓点,依然如前,经仔细分析,认为钓位下方有30厘米的淤泥。

  底钩装铅块时,重力远远超过浮漂的浮力,以致铅块沉入淤泥之中。装饵团后,饵团略重于漂的浮力,饵在淤泥上面受阻,这里水深3.9米。得此结论后,我再次从坠上减铅、减重,把水深定在3.9米,并尽可能用小饵团,望着浮漂轻轻地慢慢地往下沉,心里美滋滋的。片刻后,浮漂上下频繁起伏,老郭说水库钓鱼饵团宜大,无须调那么灵,频繁起竿,不累死才怪呢。望一眼老郭的浮漂,稳稳地沉在水中,心想难道自己错了不成?就在自我质疑时,看到浮漂往下用力一顿,缓缓地送了上来,用力一挑,一条近3两重的鲫鱼钓了上来。抓紧时间装饵再抛,片刻又一尾黄灿灿的鲫鱼上钩。

  五六尾鲫鱼装入鱼护后,老郭沉不住气了,又是减铅,又是换小钩,又是往窝子里补食,因第一次结伴钓鱼,又是尚伟的姑夫,自己也不好提什么建议,老郭忙了半小时后,也开始上鱼了,但全都是三四两的小鲤鱼。尚伟说:“怪了,你们俩的钓位离得那么近(3米),一个上鲫鱼,一个上鲤鱼。”我说这两个钓位实际上是一个窝,这一群鱼个头差不多,全部是三四两的鱼,老郭那里上鲤鱼与补窝有关系,鲤鱼的嗅觉、抢食都强于鲫鱼,之所以老郭老提竿不上鱼,是饵团大的原因。老郭是钓鱼老手,并且很谦虚,听我说完后立即换钩,重新调漂,片刻后频频上鱼。

  上午10时窝子里安静了。分析原因:—是刚才那群鱼游走了。二是窝子里有了大鱼。从帐篷里拿了瓶啤酒,准备启瓶时,浮漂稳稳地沉入水中,用力一挑,手感很重。鱼还没露头,尚伟就拿起抄网。因为竿硬,估计这鱼也大不到哪去。右手一加力,啪的一声,浮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这下老郭开口了:“水库钓鱼还是大钩好。”咱也谦虚些,换个稍大些的钩吧。片刻浮漂有力地点了两下后黑漂,一提竿有鱼,很有劲,左右两三下有力地窜动后,啪的一声,又跑了。看来钓鲤鱼就得用大钩。

  就在我换钩期间,老郭也跑了鱼。掐了线,换上钩后,已近午时,浮漂像在水缸里—样纹丝不动。7月的太阳真厉害,天上一个,水中一个,灼烤着皮肤很痛。把毛巾在水中浸湿后披在头上,片刻毛巾就干了。尚伟开车去饭店买回3份蛋炒面,打开一瓶白酒,把火腿肠等下酒菜摆开好。饮酒时,过来一位王姓榆次钓友,你看人家黑黝黝的肤色,就知道他经常户外活动。

  老王告诉我们,他在榆次汽修厂工作,目前还没有退休。他们5个钓友组成一个小协会,其中一位经济条件较好的买了—辆面包车,基本上每个星期天都外出垂纶。他还说,这关河水库于2003年承包给一位外地人,每年缴当地政府20万元。承包后的第二年人们发现原本清粼粼的关河水变得浑浊起来,水中泛起厚厚的一层绿藻,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臭味,原来是承包人往水库内放四五十吨化肥,破坏了水的原始状态。

  为了武乡秀美,为了家乡的碧水蓝天,当地百姓奔走呐喊,要求政府出面调停,保护环境,保护生态。2005年武乡县政府终止了承包合同。本着人性化的原则,给其一个月的捕捞时间,以挽回承包人的经济损失。听了王钓友的一番话,我们才明白怪不得收获不佳。王钓友继续说:“你们这个钓点是海竿区,手竿不理想。这两天气候闷热,下午鱼不肯吃。”说得我们也没了钓兴,就在树阴下多坐会儿,下午5时再钓吧。

  下午5时,太阳仍然挂在天际,还是那么威风凛凛,忍着灼热坐在岸边,望着纹丝不动的浮漂,心想还是海竿好,以后自己也朝海竿垂纶发展。

  天黑了,星星一个一个地出现了,老郭说天黑前应在浮漂上安装夜光装置。我的渔具盒内装有两年前在北京购买的日产夜光棒,老郭凑过来看了一下我的东西说:“老李带的东西有新鲜感,这样的夜光棒没见过。”我想:“等下安装好后更让你耳目一新。”剪下两截透明塑料套,把夜光棒套在漂的顶端,抛竿后架起二郎腿,悠然自得。10分钟后夜幕降临,老郭的浮漂处荧光闪闪,赏心悦目。

  我的夜光棒灰蒙蒙的,眨眨眼似的微亮。老郭说:“印象中日本的科技很发达,你这夜光棒是不是时间太长了,怎么不亮?50岁的人了,玩就玩个所以然,这夜光棒不是个值钱的东西。”刚才心里还美滋滋的,现在一下子让人叽咕,心里很不自在,好在夜幕里脸红对方看不到。

  临近21时,有人在岸上大喊开饭了,虽然不饿,但好奇驱使,问道:“什么饭,多少钱?”送饭人是一位精瘦的汉子,年龄大约四十出头的样子,说:“不是给你们送饭,想吃须提前订,这个村叫下关村,离县城5里远,客人不预定的食品无法储存,但炒鸡蛋、土豆丝等家里有的东西可以做,客人想吃时跟我回去。”下午榆次老王说的一番话,说得我没有了钓兴,加之浮漂在水中像放在水缸中一样安静,还是联系尚伟去老百姓家吃农家饭吧!路上问这精瘦的当地人姓甚名何,答:“姓常,名新宽。”听罢,尚伟大笑不止,我想这常姓人起名也是动了一番心思的??

  七扭八拐顺着弯弯山路,到了一灯火辉煌的院落,家庭主妇忙里忙外地张罗着,我们进院后就听其大喊:“妞子,端盆水!”一个十一二岁眉目清秀的女孩儿笑嘻嘻地端盆水至我们面前说:“您洗吧。”劳累一天后,在农家院洗把脸坐下纳凉,很是惬意,微风扑面,空气新鲜,怪不得七仙女羡慕董永的田间生活。炒鸡蛋,土豆丝两道农家菜端上,两杯酒下肚后,睡意袭来。常新宽说:“住下吧,这里凉爽没蚊子,安静、卫生、便宜。”住下,钓鱼本来就是享受生活,体会自然之美。洗洗脚,擦把脸,跟老常住在西耳房。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老常两口子在院子里忙碌着,看到我出来,老常说:“刚5点钟,再歇会吧。”经验告诉我,夏天的早5时,垂钓的黄金时间。

  到岸边钓位,老郭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尚伟在林立的海竿旁徘徊,自己那支5.4米的竿仍在竿架上支着,浮漂在水中高高地耸着。抓住黄金时间,提起竿,去掉竿上的夜光棒,重新装饵后,抛竿正前方,半天漂不下沉,提竿一条重约100克的大白条被钓起。装饵再抛,又是一尾白条,心想:“这老郭,该睡的时候不睡,上鱼的最佳时间却睡了。”

  上鱼的时间过得很快,刚过7时,常新宽在岸边吆喝:“开饭了!”早上从老常家出来时就与人家说好了早饭,馒头、稀饭、土豆丝,每份4元。老郭睡眼惺忪,边大口咀嚼,边埋怨尚伟不叫他起来,误了黄金时间。匆忙用餐后,大家坐下来,平静的水面被晨风吹皱,浮漂在涟漪中上下起伏,右侧海竿铃声不断,看海竿的尚伟不知哪去了。匆忙站起观望,是从自己这边数第三支竿晃动。老郭说:“我去。”既然老郭去,自己就别过去了,只听老郭说:“怪了,空的。”怎么可能呢,难道钓的鱼跑了不成?站起来一看,让人哭笑不得,第三支竿还在那里晃动,老郭却拿着第二支竿在舞弄。抓起第三支竿,把一尾2斤多的鲤鱼装入鱼护,老郭也为自己刚才着急出错的行为大笑。

  上午10时,旁边一位农业局王姓的钓友过来拉起鱼护看了一下说:“不错,太原人干甚也有样子。”两天了,老王的8支海竿打在我们的旁边,一尾鱼也没钓上。我说:“老王,这里水下有一尺深的淤泥,请重新改装你的海竿组合,将平行的双钩改为串钩或葡萄钩,不让饵沉入泥中。”老王不信,但还是听建议将一支竿改成了葡萄钩。

  我们约好,星期天中午回太原。就在收拾渔具准备返程时,老王那支改为葡萄钩组合的竿铃响了,一尾金黄色的鲤鱼装入鱼护后,老王说:“整天在这里玩,也不知道水下有淤泥,以前钓住的鱼是怎样碰到的说不清楚。”临走时,到老王钓位看了一下,老王海竿钓线的方向,东面一下,西面一下,呈扇形散开,心想这里地形复杂,东面的与西面的两竿落点相差百米之遥,水下情况肯定有别,大自然本身就是一本永远读不懂的天书。我们垂纶钓鱼的过程,就是学习的过程、锻炼身体的过程、了解自然的过程。

  临别时老王再三叮嘱,新一届武乡县政府班子,很重视自然生态和环境保护,明年你们再来时,展现在你们面前的将是全新的更美好的关河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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