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是个小姑娘,是我的第二个孩子,她坚强、顽皮又可爱。

  

  

    生命的起源

  三年前的二月,我还在吃惊中愉快地享受着烤肉带来的味觉满足,说吃惊,是因为我从未如此嗜好过烤肉,一周三次,一次半斤,外加土豆片、烤白馍,每顿朵颐后在回家的路上,我必定对杨先生念叨:这要是怀孕,一定是个姑娘。

  那时,我们已经有了老大,两岁两个月。赶上二胎政策刚全面开放,即便没有,单独和少数民族政策下,我们生二胎也是合法的。不过我们完全没有丝毫生二胎的念想。毕竟,剖腹产后两年再孕也是高危情形之一。

  三月、四月,我比任何时候都情绪低落,对任何事情也提不起一丁点兴趣,伴随嗜睡感,我以为自己突然患了抑郁症。

  有天下班后,我特别想念榴莲的味道,下了决心即使跑遍金城也要买到。杨先生开玩笑说:你不是怀孕了吧?我说:不能啊,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终究用试纸测了一下,居然应了玩笑,连杨先生自己都觉得意外,我们寻思了很久也不得其解,即便不久前我的体检结果也完全没有显示任何孕期指标呵,这真是太怪异了。而我竟然莫名有种被解救的感觉。

  直觉这胎来得蹊跷,不像是受精卵的自然长成,倒像是被我念叨出来的,算是上天的额外馈赠吧。

  在我们还未做好准备是否要它,并计划先告知孩子的爷爷奶奶时,孩子奶奶梦见了鱼缸和两朵大大的好看的花朵,之后,我也常梦见花花草草、天上的星星和玉戒指等景象。整个孕期,慵懒、臃肿、行动不力。

  我又直觉,这胎如果生,一定是个姑娘。

  天晓得我当时是怎样想的,只是没有想好确定不要二胎,于是在犹疑中,我留下了这个小生命。

  它很坚强。挺过了孕育之初我们的犹豫不决,经历了孕前期敦煌之旅的劳顿、颠簸和小哥哥的撞击,熬过了孕中期末湖北之行的艰辛和劳累。除此,整个孕期,她还和我一起承受着来自于工作和生活的各种心理压力,及身体疲惫痛苦带来的不适。

  它也似乎非常调皮。呆在子宫里还安然无恙,却要在某些检查指标和我的孕期症状上表现出小小的异常,让我们紧张不安,几番折腾,最终有惊无险,比如唐筛、糖筛、32周以后的胎心监护。


孕育中,我儿子给它取了两个名字:闹闹和朵朵。闹闹是绘本里一只猫的名字,朵朵是他小名的变音,与花也关联度大。

  

    

  诞生险象

  申猴年,胎里的小宝出生了,我觉得是上天送给她六十岁奶奶的礼物。

  

  果然,是个姑娘,虽然B超影像看起来像个小男孩。

  出生后,定名:朵朵。

  朵朵的出生和孕育一样,都令我们倍感意外,始料未及。

  按照医院B超结果,朵朵的预产期应为次年一月,却在34-35周时已入盆,并有了提前一月降临人世的想法,破水的情形与上回见红却似而不同,误导了我的判断,我们在毫无准备中去了医院还排队做了一些检查,浪费了一些不必要的时间。

  朵朵出生时情况危急,宫口只开了两指,头已入盆露顶,宫内缺氧,胎心率高,令我们不得不做出剖腹产的选择。剖腹手术前麻醉时间过长,导致她宫内窘迫。我尚在迷糊时,听见主刀医生说子宫壁太硬,很难取,又过了会,听见说终于取出来了,让助手赶紧拍背,紧接着是宝宝响亮的哭喊声。抱至跟前让我看了一眼,是个姑娘,半边脸青,半边脸紫,嘴唇酱紫,然后就被送出手术室,她奶奶和舅爷还没来得及看分明,便被紧急送至儿科重症监护室。

  有必要回忆一下,生产手术那天,我16:00躺在省第一人民医院手术台上等待麻醉,第一位年轻的麻醉师为我注射了3次药水,没成功,出门请了第二位麻醉师,注射了一次,依旧没成功,又出门请了第三位麻醉师,这才一针成功注入,彼时16:40,我开始昏迷。据事后我那当麻醉师的表姐夫说,正常的麻醉,3-5分钟内就应该成功完成注射。期间,我赤身裸体,并无任何其他护理人员为我披一件衣物,导致我浑身发冷,瑟瑟发抖,这也可能直接导致我的子宫冷缩变硬,进一步影响到宫内的孩子。

  这本应算件医疗事故,只是生产住院时,朵朵的情况令我们忽略了这一点,转移了注意力,而省人民医院产科值班大夫竟推责至我蜷着的动作不够到位影响了麻醉的注入。待意识到这点时,我已出院半年,再也无法取证。

  六天后出院,诊断结果是宫内窘迫,呛羊水,肺炎。期间,全程隔离监护,观察检查、输液、照蓝光、做核磁共振。而她满脸被我们紧张担心为胎记的淤青也消褪殆尽。

  朵朵月子里去了两趟医院,都因黄疸水平高而无法注射乙肝和卡介疫苗,直至出生后第25天才完成第一次疫苗注射。

  在我月子时,母亲告诉我,朵朵出生前两天,她做过一个梦,梦见朵朵赤身裸体在水中,岸上有很多手正将她往上拉。母亲当时预感不妙,却并未告诉我。

  我想,或许,这是朵朵的命里一劫。

  

    

  频繁就医

  在接下来的两年多时间里,朵朵几乎每月都跟医院打交道,迄今已住院七次。现在想来,生朵朵时,失败的麻醉手术,就是一起医疗事故,这直接导致严重的宫内窘迫及孩子呛入羊水,致使略微早产的朵朵肺脏受损,呼吸系统功能先天较弱。

  朵朵出生后第56天因感冒咳嗽引起肺炎,入住省妇幼,成为当时呼吸科里最小的病号。

  因出生时输液扎过针,部分血管已被破坏,且血管太细,再次输液时扎针极其不易,扎完易跑,所以五天液体,跑了两次针。从额头扎到左脚,又从左脚扎到右脚,再无处可扎。

  每次扎针,朵朵都歇斯底里地挣扎反抗,护士和我们都头疼紧张,折腾半天,小孩哭闹半天,大人难过半天,扎完便如履薄冰,提心吊胆。

  正值年关,那段时间,我们度日如年,不知何时能出院,感觉窗外的天都是灰蒙蒙的。好不容易艰辛渡过,以为年要在医院过了。结果,大年三十那天,病情稳定,炎症消散,年轻的主治大夫说可以出院,又叮嘱了护理事宜,我们万分惊喜,感激。回家的心情是极好的,天气晴朗灿烂,一路畅通无阻,一派年的气氛。

  朵朵出院后服止咳糖浆至初八才算好得较为彻底,我们的心也就渐渐放松下来。除了杨先生,我们一家老小也在这过年期间轮流感冒。对待朵朵,更是极小心,唯恐再次感冒。

  朵朵自出生至今两岁近四个月,接触最多的便是药、医院。因为有过肺炎史,我们不敢掉以轻心,也不敢丝毫怠慢,即便是对于同龄小孩而言再小再普通不过的感冒。而每次病情不同,我们都得带去医院就医。因过于频繁,在经历过省人民医院、省妇幼保健院、兰大一院的儿科挂专家号费劲、排队时间超长、床位超紧张等情况后,我们不得不就近选择方便可靠的省第三人民医院(简称省三院)。

  我,虽然大脑不够用,儿童药物,也在长期与医院和药店的交道中,记住了许多名称,诸如:头孢克圬、头孢克洛、奥司他韦、氨酚黄那敏、氨咖、福尔可定、蓝芩、蒲地蓝、布洛芬、阿奇霉素、易坦静、止咳糖浆、盐酸氨溴索、抗人干扰、布地奈德、鱼腥草等等。

  朵朵在对药物的极力抗拒中,也渐渐适应了,可以自己做雾化;而我们也在一次次住院通知中日渐平和淡定,并快速适应,迅速置齐需要的物品;对于每次城镇居民保险和商业保险销的操作,我们也驾轻就熟。住院熬夜,无论多折腾,多疲惫不堪,次日上班依旧可以在洗完一把脸后清醒坚挺。每次住院,我们都只有一个感觉——熬,不知熬到哪一天,也许五六天,也许七八天,如果提前接到出院通知,那一定是惊喜。多少日的苦痛也能瞬间消散,沉重的心情也会瞬间轻盈起来。

  如此至一岁四个月,乘再次出院时断了乳,与我们分开,由奶奶带着。

  我远在异地的父母,隔三差五打来电话,一听说朵朵又生病,住院了,要输液,特别难过,也十分无奈,便把我骂一顿,反复叮嘱不要轻易输液,抗生素伤害身体,医生的话不可全信云云。我也特别难过,十分无奈,无法辩驳,多说无益,只恨自己没学医,而谨听医嘱输液也是不得不针对病情做出的选择。

  儿童个体差异化导致药物药效的差异以及病情恢复的差异状况,在丰富医学案例的同时,也成为医学的试验品。信息的不对称以及医患关系的非正常化,是我们这个时代普遍存在的问题。患者及家属对医护人员建立信任和安全感很难,有时很久也未必能找到,而有时就只在一个瞬间便完成。

    

  痛并快乐

  我们总是期盼,等孩子大一点就好。一岁,一岁半,两岁,我们发现她在慢慢长大长高,慢慢学习各种技能,一头黑短发渐长,一双黑眸更加分明,睫毛弯弯,既长又密,出落得也越发是个小姑娘的样子,除了顽皮,和不依不饶不吃亏的厉害劲让我怀疑她的XX属性外,其他一切都好。

  因朵朵一岁的成长过程,我们实在是太艰辛,我常幻想着她瞬间长大,不用承受现世一点一点剜肉般的疼痛,这当然是天方夜谭。断乳后安放在爷爷奶奶处,多少分担了一点我的照顾任务,为了转移对朵朵身体状况的焦虑和担心,我逼着自己在工作之余更加忙碌和充实,以便我不去关注。每天一个电话,只要说朵朵好着便行。

  有段时间,我们分工,除去共同的责任外,如果朵朵有什么病情,就由内心强大的孩子爹和奶奶带去就医,喂药或者住院等其他事情由我来处理。我无形中将带朵朵就医的事情转移给了家里的其他成员,其实是很自私的,但更多是因为彼时我内心的承受力已接近边缘。

  作为省三院儿科的常客,朵朵的名字已经深深地印入了儿科医生和护士们的脑海里,连办理住院手续的工作人员看到我们的入院证都觉得名字眼熟,甚至直接说出了大致的入院日期。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成朋友,嘿。这友交的,也是够水平了。

  省三院的儿科大夫不多,从陈主任,聂主任、吴主任,到万医生、苏医生、陈医生、张医生、卢医生,我们挨个儿都看了过来。从旧楼看到新楼,从旧楼住院部到新楼住院部,从春天看到冬天,经历了四季。我们跟三院儿科医护人员打交道累计快两年了吧。

  儿科住院部护士不多,新楼又新增了一些以前没见过的护士,部分旧楼的护士也再没见过。但是只要打过交道的,都对朵朵的名字倍感熟悉,至少也会有那么一点印象:这娃是不是之前住过?!

  因为住院次数多,一次少则四五天,多则七八天,朵朵也认识了不少病友,哥哥姐姐弟弟妹妹,我们也因此认识了一些朋友,虽然不一定留联系方式,但彼此相处还算友善,相互关心体谅。

  朵朵,时刻拥有好奇的心和到处乱走的想法,与此同时,还有一枚感觉是永远吃不饱的胃。要么,在不停的到处碰摸,要么,在不停的吃东西。与她的哥哥一样,喜欢疯跑,喜欢攀高钻低,喜欢到处转着看。

  比如,在病房里的床上是呆不住的,势必蹦跳,或对床边的呼叫器、挂药架、开关、灯、窗台、床头柜、隔帘等都很感兴趣。比如,下了病床,一定会无数次在你的眼皮底下逃脱,跑到房间外面的走廊、通道,对消火栓、发绿光的安全疏散标志、身高体重计、公用的微波炉、绿植、墙上的贴画或油画、宣传单或宣传牌等兴趣极大,无数次看啊触摸啊。比如,对进出的护士间或护士站兴趣颇为浓厚,总是跑着跑着就进去了,看看工作的护士,摸摸她们的电脑,动动她们的键盘,坐坐她们的转椅,还想试着翻翻她们的记录本。时不时还要跑到水房和医生们的工作室,试图取上他们桌上的医诊工具。

  对于这么一个好奇心十足,万分调皮的常客,几乎所有的医护人员都表现出了他们的友善。从仔细查看病情、耐心交流和给予意见,安排医药及床位,到扎针输液、雾化排痰、贴中药贴、测量体温,以及工作之余陪伴玩耍,或者必要时的假装训斥等等。

  是以,朵朵,已经非常适应,从最初的害怕畏惧到现在的如入无人之境,与医护人员打成一片。除了扎针免不了嚎啕大哭、歇斯底里的反抗以外,其他时间,但凡状态合适(吃饱喝足睡够),一定是元气满满。看着医护人员的一举一动,她也似乎想照猫画虎,俨然半个小小的医护人员。

  对朵朵而言,痛并快乐。尽管生病,但父母和奶奶爷爷会轮换在陪,哥哥也适时出现,所以她很high,看不到低落情绪,自是整日玩。而我们看护时,却得全心全意,一眼不留神,就生了祸害,所以,也是耗尽心思和体力。让人很难想像这么小的孩子,精力竟如此旺盛。

  朵朵纯真而灿烂的笑容,欢快的笑声,是住院期间唯一让我觉得开心的东西。

  

   

  坚强成长

  虽然B超显示出生时间为35周+5天,朵朵却是个硬帮的孩子,哭声响亮,吮吸有力,手脚力量好,百天时身可趴头可撑,半岁时可稳坐可翻身,七八月可爬,九十月可站,一岁左右可走路。算正常。

  尽管同在一座城,住地不过相隔六七站,因为工作、还要照顾大宝,断乳后,我陪朵朵的次数少了许多,绝大部分时间是奶奶在陪。她的成长不能被我一一记录和描述,她的点滴进步也只能从电话、老人的描述、有限时间的探望和陪伴中被我感受到。

  如,何时自己知道小便,不需戴尿不湿,逐渐能区分大小便,并告知大人,能独自吃饭、自主意识比较强、想要自己穿衣穿鞋,还要出门找爸妈,脾气大,抓人、咬人,爬高、翻跟头,喜欢什么样的绘本,知道绘本里故事和卡片辨识,可以规律地睡眠,偶尔看看《汪汪狗立大功》《小猪佩奇》《熊出没》等。

  最显著的是朵朵的语言发展。与同龄的孩子比,她不算快的。八九个月左右会叫妈妈,十个月会叫奶奶,有较长一段时间停留在爷爷、爸爸、哥哥、弟弟的叠词阶段。与爱笑的孩子相比,外出或者与外公外婆视频时,她很少笑,表情严肃,以致我的父亲为她的发展担心过一阵。其实她挺爱笑,表情和动作也很丰富。

  在两岁时,她的绘本阅读量已达到她哥三岁左右的状态,家里适合她的绘本都已被阅读了无数次,并熟记于心,当然他哥保存完好的书也被破坏了不少。近来,时不时蹦出一些诗歌,躺下睡觉时、看窗外风景时、坐车里时。下雪了,她突然背出杜甫的《绝句》,吃饭时,念李绅的《悯农》,发呆时,就背《红豆》《登鹳雀楼》《望庐山瀑布》《春晓》《咏柳》《咏鹅》等,让我大感意外,还能对答如流。

  突然间,似乎学话也很快。比如上过前线,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八十多岁的陕北太太有句口头禅:狗东西弄死。她学会了,并且似乎懂得那是表达不满和不高兴的话,便屡屡在不同场合高频使用。劝说后,她知道了“狗东西是骂人的话着,不能说”,便念叨有词。却无法改变这句话也俨然成了她目前的口头禅这一命运。可想而知,这话经由一个两岁的小姑娘之嘴说出来时,会是怎样滑稽、可乐。你越强调她就会实践越多。(无关教养)

  据朵朵的奶奶比对,她在同龄时的表现,胜过了哥哥,似乎更机灵更聪明更调皮难管,虽然不会表达,看起来默不作声,心里却是门清的,心眼多、脾气大、不容忽视,动手厉害程度也远超哥哥。符合时下对“女汉子”的定义。

  

    

  奢侈的出行

  依我的计划和想法,只要得空,一定带孩子出门远游,体验各种交通、各种景态、各种生活。而朵朵的出生,让我这个伟大的计划搁浅了近两年。

  事实上,这么久以来,朵朵除了在我们的三两处房子间辗转,去过太太和姨奶家,再没怎么串过门,除了去社区打疫苗,极偶尔去两三家商场,连游乐场都没玩过。数得清的出行只有五次,前年清明假期去了一次什川受凉感冒了;去年清明去了一趟榆中生态园,五一时去了一次刘家峡;今年元旦去了一趟兴隆山,因自驾游车队太长堵住未遂转而去了某生态园;今年年前计划带着夜游霍去病广场看灯,却不巧赶上灯未亮。其余时间,她要么在医院,要么在去医院的路上,要么在家呆着。

  我们并不想养一朵温室的花,也会带她晾晒,不过范围多限于几处房子的院子和大环境。为了避免交叉感染,游人如织的去处和周末的游乐场所基本不予考虑。出兰州,出甘肃,更是暂时无法计划的事情。

  比起哥哥,朵朵大门未出,二门未迈过几步,也委实憋得慌,所以一天到晚就想着出门,赶上我带哥哥出游,也哭着嚷着要跟腿,在家里背着小背包玩旅行的游戏。她对于旅行的认识或许全于哥哥和她所读的绘本。

  或许,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丰富的体验会促进儿童大脑和心智的发育,也可能导致儿童的专注欠缺或者其他什么问题;而相对封闭单一的环境也可能有助于儿童专注力的发展,以及日后对积极体验的渴求。我十八岁前也从未有过远途旅行的经验,二十二三岁时才萌生了此种想法,并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直对它葆有愉快和新鲜感。

  明显的不同是,哥哥有过旅行的体验,他懂得,也一直很期待和享受,同时,词汇丰富,却在某些事情上有很不专著的表现;朵朵暂时不懂得旅行的意味,语词概念不够,却能非常专著于阅读。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大爱无声

  对于朵朵,我是感觉愧疚自责的,种种原因,导致我们平素只能接送大宝上下学,工作日晚上能看一个小时或没时间看望,周末也只能陪一陪,无法完全照顾。

  多亏了孩子奶奶爷爷鼎力相助,无论何时何种状况,一直坚持着帮忙照看,充满耐心和爱意,将她的饮食起居料理得很规律,有许多是我们作为父母都难以做到的。

  我的父母,虽然不能从湖北老家前来帮着照看,也时刻惦记着孩子们的节日、纪念日,每每贡献他们的心意、手艺。

  朵朵尚未回过我湖北的家,我湖北的亲人们,无论长辈,还是平辈,都一直以各自的方式和能力表达着对她的关心和祝福。

  大爱无声。天下最无私的爱当属父母对孩子的爱。

  做父母的都对女儿寄予诸多美好的希望和祝福,我也不例外,我最希望我的小姑娘健康、快乐,这才是幸福的本质。

  乘兴和时,谨记此文,以兹后鉴,同表谢意。

  (声明:1.本文为个人经历,自家图片,无意讨巧,欢迎转发分享,不欢迎毒舌谩骂。2.本文纯属原创,部分观点仅代表个人意见,欢迎交流分享。)

  分享是一种美德,但前提是您喜欢与认同

   菜园公号,期待您的关注和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