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我誓死不从包办婚礼,掀盖头竟是暗恋的同桌:我一直想嫁给你
■:东方讲故事 ■素材:赵远明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是一名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家住在秦岭山脚下的朱家村。说起我这个名字,叫赵远明,在我们村里,基本上谁都认识。不是因为我长得帅气,也不是因为我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而是因为我爹在我十岁那年就走了,留下我和我娘相依为命。我娘是个要强的人,靠着种地、喂猪,硬是把我拉扯大。
在我们村里,像我这种单亲家庭的孩子不多,所以我从小就特别要强。记得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考上高中,不能让我娘失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真的考上了县里最好的高中。
那是1982年的夏天,我第一次走进县一中的教室,就被分到了高一(3)班。班主任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姓李,我们都叫他李老师。第一天分座位的时候,李老师让我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等到分配同桌的时候,我的心怦怦直跳,因为我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正朝我这边走来。
“我叫李小红,是杨家村的。”她笑着对我说。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山间的清泉,叮叮咚咚的。
我赶紧回答:“我叫赵远明,朱家村的。”说完,我就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因为我从小就自卑,觉得自己是个没爹的孩子,配不上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做同桌。
李小红长得很好看,皮肤白净,眉清目秀的。她不像城里的女孩子那样打扮得花枝招展,而是穿着朴素的蓝布衣裳,扎着一条简单的马尾辫。每次上课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偷偷地看她。她认真听课的样子特别好看,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扑闪扑闪的。
那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语文课。因为语文课本上有很多优美的句子,我总是偷偷地记在本子上,想着有一天可以用这些句子给李小红写一封情书。可是,我始终没有这个勇气。每次写完,我都会把那些纸条撕得粉碎,然后丢进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
我和李小红做了整整三年的同桌。这三年里,我们一起上课,一起做作业,一起参加各种学校活动。我知道她喜欢吃酸的东西,每次我家腌制的酸菜,我都会偷偷地带一些来给她。她呢,也知道我爱吃红糖馒头,每次她家蒸馒头,都会给我带两个。
可是,我始终没有勇气跟她说出我的心里话。因为我知道,我家里穷,我爹又不在了,我不敢耽误她。而且,那时候我看到她每天都有好几个男生追求,我就更不敢表白了。
1985年夏天,我们高中毕业了。在离别的那天,我看着她背着书包走出校门的背影,心里难受得要命。我知道,我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因为她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学院,而我,因为家里穷,只能回村里种地。
回到村里后,我整个人都变得消沉了。整天闷在地里干活,下工了就一个人躲在屋里发呆。我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常常念叨:“远明啊,你都二十了,也该成家了。”
这时候,我那个在镇上开布店的表姐张丽华突然回来了。她一进门就对我娘说:“婶子,我给远明说了个媳妇,是个好姑娘,家里条件也不错,就是。”
还没等表姐说完,我就火了:“表姐,我不相亲!”
表姐看我生气的样子,不慌不忙地说:“远明,你先别着急。这个姑娘真的不错,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家里也是种地的,跟咱们门当户对。”
“我不管她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不相亲!”我倔强地说。
我娘在一旁着急地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你表姐也是为你好啊!你看看村里,比你大不了几岁的,孩子都会走路了。就你,整天闷在家里,连个对象都没有,让娘心里怎么踏实啊?”
“娘,我。”我话还没说完,表姐就打断了我。
“远明,你也别觉得我是在强迫你。这样吧,这个姑娘过两天要来我店里买布,到时候你也来,远远地看一眼。要是觉得不合适,我绝对不再提这事。”
我还想说什么,表姐又补充道:“你要是不来,我就天天来家里念叨你!”
我知道表姐的性格,说到做到。无奈之下,我只好答应了。
可是,到了约定的那天,我还是没去。我宁愿在地里干活晒得一身汗,也不愿意去看什么相亲对象。
这下可惹恼了表姐,她直接杀到了地里。
“赵远明!你这个臭小子,敢放我鸽子?”表姐气呼呼地站在田埂上喊道。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低头锄草。
“好啊,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表姐扔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果然,从那天起,表姐天天来我家。早上来一趟,晚上来一趟,每次来都跟我娘叽叽咕咕地说个没完。我知道她们在商量什么,但我就是不理会。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娘突然跪在我面前:“远明啊,你要是再不结婚,娘就跪在这里不起来了!”
“娘,你这是干啥啊!”我赶紧去扶我娘。
“远明,你爹走得早,这些年就靠娘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娘没文化,给不了你什么,但是娘想在死之前看到你成家立业。你就答应相亲这件事吧,好不好?”
看着我娘苍老的脸上挂满泪水,我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好,娘,我答应你。”我红着眼眶说。
就这样,在我娘和表姐的“软硬兼施”之下,我终于同意了相亲。但我提出一个条件:“我不去表姐店里,就在我们村办喜事。”
表姐想了想,说:“行,那就按咱们农村的规矩来。不过你要答应我,在洞房掀盖头之前,不能见新娘子。”
我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反正都是陌生人,见不见都一样。
就这样,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我娘和表姐开始准备嫁妆,置办家具。而我,依然每天泡在地里,好像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似的。
直到婚礼前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起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旧钱包,打开来,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我和李小红高中毕业时的合影,是班主任帮我们拍的。照片上的她笑得那么甜,而我,却傻乎乎地看着镜头发愣。
“小红,对不起。”我轻声说。
第二天一早,鞭炮声就把我吵醒了。我娘掀开我的被子:“快起来!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到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村里的婶子大娘们正忙着贴喜字、挂红绸,院子里支起了大锅,炊烟袅袅升起。
“远明,快来吃早饭!”我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喊我。
我没什么胃口,随便扒拉了几口。表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拉着我往房间里走:“赶紧换新衣服!”
我看着床上摆着的新郎服装,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那是一套红色的中山装,还有一双锃亮的皮鞋。这些都是表姐给我准备的,据说花了不少钱。
“发什么呆呢?快换上!”表姐催促道。
我换好衣服出来,村里的年轻后生们就开始起哄:“哟!远明今天可真帅!”
“是啊是啊,新娘子可有福气喽!”
我尴尬地笑笑,心里却在想:新娘子?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正想着,外面又响起了一阵鞭炮声。“新娘子来啦!”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院子里顿时沸腾起来。
我正要往外看,表姐一把拉住我:“说好的,不能看新娘子!”
就这样,我被关在了房间里。外面人声鼎沸,我却只能通过门缝往外偷看。我看到一顶红盖头,在几个人的簇拥下,慢慢地向我这边走来。
“拜天地喽!”司仪的声音传来。
我被人推搡着出了房间。恍惚间,我感觉自己像个木偶,机械地跟着司仪的指挥磕头、鞠躬。
等回过神来,我已经坐在了洞房里。房间里贴满了喜字,床上铺着大红的被褥。在我旁边,坐着那个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
“掀盖头啦!”外面的人在起哄。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伸出手去。就在我要掀开盖头的那一刻,我的手突然停住了。因为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李小红最爱用的香皂的味道。
“不可能。”我喃喃地说。
“怎么?不敢掀啊?”表姐在外面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啊?”
我的手有些发抖,轻轻地掀开了盖头。
在那一刻,我觉得时间仿佛静止了。坐在我面前的,竟然是我朝思暮想了三年的李小红!她微微低着头,脸颊红扑扑的,眼角还挂着泪珠。
“小红。”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抬起头来,冲我露出了那熟悉的微笑:“远明,好久不见。”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笑声,表姐走了进来:“怎么样?我给你找的媳妇还满意吧?”
原来,这一切都是表姐安排的。她早就知道我和小红的事。原来小红毕业后没有去省城,而是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她经常去表姐的布店买布,两人熟络起来。在闲聊中,表姐发现小红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初恋。
“你这个傻小子,整天躲在地里,也不知道出去打听打听。”表姐笑着说,“小红在镇上教书的事,全村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
我看着表姐,又看看小红,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表姐,你。”我欲言又止。
小红突然开口了:“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对不起,小红,是我太懦弱了。这些年,我。”
“我都知道。”小红轻声说,“你给我写的那些情书,我都看到了。”
“什么?”我惊讶地看着她。
小红笑了:“你以为那些揉成团的纸条,扔进垃圾桶就没人看见了吗?其实每次放学后,我都会偷偷把它们捡出来,一字一句地看。”
我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那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我在等你主动告诉我啊。”小红低下头,“可是一直等到毕业,你都没说。后来听说你回村里种地,我就去镇上教书,想着离你近一点。”
表姐在一旁插嘴:“你们俩啊,一个不敢说,一个不敢问,要不是我从中牵线,还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呢!”
这时,我娘端着一碗汤圆走了进来:“来,吃碗甜甜的汤圆,象征着团团圆圆。”
看着碗里白白的汤圆,我突然想起了高中时的一个场景。那是除夕夜,我一个人在学校值日。小红知道后,特意给我带来一碗热腾腾的汤圆。她说:“远明,我妈说了,过年吃汤圆,来年才会团团圆圆。”
“小红,”我握住她的手,“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小红摇摇头:“不要说对不起,能和你在一起,这些等待都是值得的。”
外面的鞭炮声还在继续,村里人的说笑声、祝福声不断传来。阳光透过窗户的剪纸照进来,在地上映出一片片喜庆的红色。我看着小红的侧脸,突然觉得很幸福。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我探头往外看,原来是村里的年轻人抬着酒坛子来闹洞房了。
“新郎官!快出来喝酒!”他们在外面起哄。
我正要出去,小红拉住了我的手:“远明,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
“以后不要再自卑了。”小红认真地说,“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的。”
听到这话,我的眼眶又湿润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选在今天结婚吗?”
小红疑惑地看着我。
“因为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我说,“1982年的这一天,我们在高一(3)班第一次做同桌,记得吗?”
小红的眼睛亮了起来:“你还记得啊。”
“我记得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我说。
就在这时,外面的小伙子们等得不耐烦了,冲进来把我拉了出去。
“赵远明,今天你可得喝个痛快!”我发小王二牛端着酒杯说。
“就是,平时你躲在地里干活,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今天可得好好陪兄弟们喝几杯!”
我被他们按在院子里的板凳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说实话,我平时不大会喝酒,但今天,我特别想喝。我想把这些年的憋屈、自卑、想念,都借着这酒劲发泄出来。
“远明,你小子可以啊!”王二牛拍着我的肩膀说,“想不到你竟然能娶到李老师!”
我一愣:“什么李老师?”
“就是咱们镇上中学的李老师啊!我儿子上初中,就是她教的语文。听说教得可好了,学生都特别喜欢她。”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涌上一股自豪感。是啊,我的小红不但漂亮,还是个受人尊敬的老师。而我呢?就是个种地的农民。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王二牛又说:“远明,你也别觉得自己差。你种的地,产量在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去年那场大旱,就你家的水稻收成最好。”
我笑了笑,没说话。但心里那点自卑感却慢慢散去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客人们才渐渐散去。我喝得有点多,摇摇晃晃地往洞房走。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小红和我娘的说话声。
“婶子,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远明的。”
“傻姑娘,你能嫁给我们远明,是我们家的福气啊!这些年,我看着他整天闷在地里,心里多心疼。现在有你陪着他,我也就放心了。”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的眼睛又湿润了。我推开门,看见小红正在帮我娘整理箱子里的衣服。
“娘,您去休息吧,我来收拾就行。”小红说。
我娘摸了摸小红的头:“好,好,你们年轻人好好聊。”说完,就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小红两个人。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她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远明,你喝多了吧?”小红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晕。”
“来,我扶你躺下。”小红搀着我坐到床边。
我突然说:“小红,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嫁给我这个种地的。”
小红打断了我的话:“远明,你还记得高中时我最喜欢的那首诗吗?”
我想了想:“是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
“对。”小红轻声念道:“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我啊,就像这首诗里说的,爱一个人不是为了依附或者攀附。远明,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不管你是种地的农民,还是做什么工作。”
我望着小红的眼睛,那里面满是真诚。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小红,你还记得高三那年的植树节吗?”
“记得啊,怎么了?”
“那天,我在校园里种了一棵树。临毕业的时候,我偷偷在树干上刻了字。”
小红好奇地问:“刻了什么字?”
“我刻的是:赵远明喜欢李小红。”我不好意思地说,“不过刻完我就后悔了,怕被人看见,就用泥巴糊住了。”
小红突然笑了:“我知道。”
“你知道?”
“那棵树现在长得可大了,前两天我还去看了。”小红说,“泥巴早就掉了,那几个字现在清清楚楚地刻在树皮上。学生们都传说那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却不知道那就是他们的李老师的故事。”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小红,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还行啊。每天教书,日子过得很充实。就是。”她顿了顿。
“就是什么?”
“就是总会想起你。特别是教到那些描写乡村的文章时,我就会想,不知道你在地里干活累不累,渴不渴。”
我把她搂在怀里:“以后不用想了,我就在你身边。”
小红靠在我肩上:“远明,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你白天种地,晚上可以去镇上读夜校。我可以教你,等你拿到文凭,我们一起去镇上教书,好不好?”
我愣住了:“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高中的语文成绩可比我好呢!再说了,现在国家鼓励农民提升学历,镇上的夜校就是专门为你们这些想读书的农民开的。”
听着小红的话,我突然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也许,我真的可以和小红一起站在讲台上,教书育人。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鸡叫声。
“天要亮了。”小红说。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小红,”我转过身来,“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小红笑了笑,说:“傻瓜,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天完全亮了,院子里又热闹起来。我娘在外面喊:“远明,小红,起来吃早饭啦!”
我和小红走出洞房,看到院子里摆满了饺子。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结婚第二天一早要吃饺子,寓意着“结”。
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递给小红:“来,尝尝婶子包的饺子。”
我娘在一旁笑着说:“这是韭菜猪肉馅的,最有营养。”
吃完饺子,小红要去地里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地里有啥好看的。”
“我就想去看看。”小红拉着我的手,“我想看看我男人是怎么种地的。”
我和小红走在田埂上,早春的阳光暖暖的。远处的山峦还笼罩在薄雾中,但已经能看到嫩绿的新芽从土里钻出来。
“远明,”小红突然停下脚步,“你记不记得高中时我们学过一首词?”
“哪首?”
“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小红说,“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我接着念下去:“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是啊,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小红感慨道,“我们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后还是走到一起了。”
我握住她的手:“小红,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嗯,”她靠在我肩上,“我们一起读夜校,一起教书,一起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我看着眼前这片土地,突然觉得很感激。是这片土地养育了我,也是这片土地见证了我和小红的爱情。虽然我现在还是个农民,但我知道,有了小红的鼓励和支持,我一定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太阳越升越高,地里的露水渐渐消失了。我和小红沿着田埂慢慢往回走,脚下的泥土还带着些湿润。
“远明,”小红突然说,“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会不会也像我们这样?”
我愣了一下:“像我们这样什么?”
“像我们这样相爱啊。”
我笑了:“会的,一定会的。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去夜校读书,拿到文凭,然后和你一起教书。”
“嗯,”小红点点头,“我相信你一定行。”
回到家里,我娘正在院子里忙活。看到我们回来,她笑着说:“你们这是逛够了?”
小红说:“婶子,我们去看了看地。”
我娘欣慰地说:“好啊好啊,小红,你要多支持远明。他这孩子,就是太实在,整天就知道闷头干活。”
“婶子您放心,”小红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看着她们婆媳俩说说笑笑的样子,我的心里暖暖的。我知道,我的生活正在发生改变,而这一切,都要感谢我那个热心的表姐。
要不是表姐的这场“包办婚姻”,我和小红或许还在互相牵挂却不敢相认。现在想想,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当你觉得所有的路都走到尽头的时候,转机却在不经意间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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