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本表哥表妹古言,女勾男,江南美人x清冷表哥
1《撞南墙》:月今安
靖国公世子空有一身好皮囊,为人却目空一切、冷冷清清,比雪山顶的积雪还要冷酷万分。
本公主
沈明珠十岁时,母亲死了,父亲要续弦,把她当成累赘一样丢到了外祖母家。
万幸表姨母以前同母亲要好,不忍她孤苦,带她去了京城谢家。
琉璃瓦下繁花似锦的京城,落下脚的第一眼,沈明珠就见到了自家那位丰神俊朗的表兄——谢清霖。
她呆呆的看着那人,恍惚间以为见到了仙人。
此后五年,沈明珠的一切都拼了命的照着这位表兄的喜好学着,他喜欢高洁的兰花,淡雅的衣饰,最爱喝的是明前新茶。
她最喜欢在他练剑的时候,递上一碗清茶,还有一方绣了兰花的丝帕,唤他一句表兄。
谢清霖聪明好学,文武双全,唯有一件事不太顺心——在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恼人精。
那家伙什么都要照着他的来学,偏偏又蠢又笨,最后只学了个皮毛,假模假样,附庸风雅。
更恼人的是,母亲偏偏又格外疼爱她,宠的她真把自己当成了官家小姐。
居然还肖想着嫁给他,真是好笑。
他谢清霖娶谁都不会娶这样一个勉强有点美貌,没一点主心骨的女人。
后来他高中得了状元,恼人精和别人正经的官家小姐因为一点小事吵得不可开交,同行学子们捂着嘴笑那是他的童养媳。
他冷了脸,说了重话。
那话太重,听得沈明珠抖得像个筛糠,偏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原来表兄这么厌恶自己。
姨母是待她好,但想更多的是儿子的前途,说以后要是她愿意,等表兄成了亲,可以纳了她作偏房。
果真是恼人精,谢清霖公务忙得要死,却在梦醒的时候总是会回想起沈明珠的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睛。
那上面蓄满了泪,却又倔强着没有落下来,整个人像是碎的不成样子,却又强撑着,不至于倒下。
后来,恼人精收拾了来时带的东西,一件谢家的玩意都没拿——包括那只他给母亲买小了、不得已才给了她的那只玉镯。
确实是买小了,恼人精戴的时候年纪还小,摘下来的时候,却只能敲断了,用帕子包着,一点也没落下,全还了他。再后来,沈明珠要出嫁了。
京城里人人称赞、端方如玉的君子,圣上钦点的状元郎,世家大族的谢家公子,谢清霖,却又在她出嫁的前一夜,赤红着眼,不顾一切规矩,只求她别嫁。
2《表兄不善》:南楼载酒
柳云诗出生在江南,生得玉软花柔,身姿窈窕,有江南第一美人之称。
然一朝变故,走投无路的她拿着信物去京城,欲找未婚夫兑现婚约。
岂料未婚夫遭敌突袭,尸骨无存,未婚夫的继母打算将她献给贵人做妾。
柳云诗匆匆逃离顾府,无处可去时,想到了远房表哥。
季首辅家的嫡孙季辞光风霁月,芝兰玉树,弱冠之年便官拜侍郎,深受圣上赏识,与柳云诗的未婚夫并称“上京双绝”。
为了不被重新抓回去,柳云诗打起了季辞的主意。
“不小心”跌在他怀中时,柳云诗仰着精致的小脸,
眼眸蕴着盈盈水光,娇滴滴地唤着“表哥”,声音软到了骨子里。
季辞神情疏冷,睨向她时,眼底墨色翻涌。
直到某日,早已死去的未婚夫重新归京,柳云诗不再对季辞曲意谄媚,回到顾家。
再相遇时,柳云诗笑意明媚,眼神澄澈,“多谢表哥此前照顾,
我与南砚下月婚礼,听说表哥要去江南公办,就不叨扰表哥了。”
季辞扫过少女红艳的唇和颈侧的暧昧红痕,手指收紧,笑意依旧温润,“好。”
婚仪当日,柳云诗一觉醒来,不知为何竟盲了双眼。
“夫君”非但不曾嫌弃她,反而将她娇养在府中,日日同塌而眠。
只是每每当她问起自己的眼盲何时能好时,他总比往日更发狠。
一朝复明,柳云诗正想向夫君喜,抬眸却撞进了季辞清冷阴鸷的眼神中。
男人冰冷的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扯回怀中。
铁链声伴随嗤笑,季辞褪去伪装的温和,眼底冷意乍现:
“当初勾了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一日。倘若你从始至终都只选择了我,表哥现在也不会对你如此。”
3《对表哥挟恩图后》:黎炘
父母长辈相继去世,顾窈因颜色太盛被人--,不得已离开家乡,前往上京。
她母亲姓魏,与上京魏氏沾亲带故,虽是弯了七八道的远房亲戚,却在十几年前救过魏家主母一命。
魏家曾予信物,言明后人持此物而来必会恩。
顾窈攥紧那枚缺一半的白玉坠子,大着胆子敲开了魏府的大门。
当魏家祖母问她相中谁要给她做主,当众让她没脸时,顾窈为了置气,指向一侧事不关己的大表哥魏珩。
她这位表哥,乃是圣上钦点的今科探花,传言极有可能尚公主,未来不可限量。
既然嘲笑她乡下人也敢挟恩图,那她便要图个大的!
待看见魏家祖母拉下的老脸,顾窈吐出一口郁气,偏过头去,不慎撞上了表哥的视线。
青年清冷矜贵,如墨般的眼眸淡淡地望她,其中含义她看不分明。
时人都可惜魏珩的好前程毁于一旦。
好好的驸马爷不当,为母恩被顾家女挟恩图,硬生生成了个泥腿子的夫君。
对仕途有害无益。
他们私下打赌,言他们三年,不,一年之内必定和离。
可某日。
有人瞧见。
那沉稳守礼的探花郎半跪在地上,一手握住小夫人的脚,一手将她的绣鞋往上套。
而那传言中很快会被休弃的顾家女,正顽劣地挣脱开魏珩的大手,晃荡着她的脚丫,一下一下踩在他的肩膀上。
当家的主君被内人踩,实在不像话!
却听那魏珩无奈开口:“摇摇,乖点,你风寒未好,将鞋穿上再踩。”
初时,府中来了个表妹,因姿容昳丽,引得兄弟间很是躁动。
魏珩素来喜静,对那等咋呼的女子一向是敬而远之。
后来,为母恩,他只将表妹当亲妹妹护着,亲自教她读书认字。
再后来,他想娶她。
4《嫁给清冷表哥》:袖中剑
姜姒原以为自己会与青梅竹马的三表哥缔结连理,举案齐眉。
不料一朝天人永隔,双腿残废的她顶着众人同情的目光嫁给了陌生的大表哥。
都说裴府大公子裴珏冷傲孤清何等俊逸,定是怜悯于她才会替亡弟迎了这门亲,不过是予以庇护罢了!
姜姒深以为然,不愿做拖累他人的枷锁,便自觉地写好和离书摁下手印,只等时机一到便收拾包袱走人。
可她等来等去,却等到了传闻中端方自持的大公子深夜披着单薄寝衣站在门前,拿出那张揉皱了的和离书嗓音微哑地唤她:表妹——
明明神情落寞,可那碎星洒落的乌黑双眸里像是藏了一把勾子,直撩得人心尖发痒口干舌燥。
裴珏自幼行事便被周围人夸赞颇有君子之风。
可只有他自己知晓,这于他而言是一副加诸于身的枷锁,时刻警醒着他,莫要行逾举之事。
直到被心上人疏远的他某日经好友点拨,才恍然明白过往皆错,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另有含义,遂而行之。
后来得知一切的好友大惊失色:我是让你向小娘子秀力量表诚意,可没让你出卖色相!
心愿已遂的裴珏微微一笑:都一样。
某日秉烛夜话,姜姒怀念起旧时往事。
裴珏眸光微垂:“记得那时表妹只爱找你的三表哥玩耍。”
姜姒眨眼,打个哈哈岔开话题。
裴珏顾影自怜:“我在院外站了许久,也不见你们唤我。”
姜姒心虚,软了口气殷勤哄他。
裴珏散了束发,松了衣襟,似笑非笑地抬眸瞧她:“夜深了,表妹可还要玩耍?”
★小剧场★
裴府的少夫人爱好话本,小厮们每隔段时日便会去书铺里添置一批。
掌柜很是大方,笑眯眯地塞了本最近火爆民间的册子进去。
是夜,姜姒倚在榻上,随手翻开来自掌柜的馈赠,脸色刹那涨红。
身旁传来裴珏若有所思的声音:“观音坐莲。”
察觉危险的她想逃,手腕却被青年温柔地捉住,轻轻覆在那衣衫微敞的滚烫胸膛上。
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顷刻间溃散。
翌日清晨。
从昨夜荒唐清醒过来的姜姒羞恼地掩住指尖难消的齿痕,将神色餍足的某人轰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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