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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文山村享受康养

  

  

  

  

  

  (一 )

  

  “立冬”那天,几个老友相约聚会,饭桌中有人动议,去看看当年上山下乡,时隔四十八年后的槽渔滩文山村的父老乡亲。提议终成了决议,同时也邀请了县“康养协会”副会长葛先生和知名作家山眉女士。

  

  汽车在槽渔滩景区大门前不足百米靠左一条蜿蜒的水泥路向上,不足20分钟,文山村到了。主人早已等候在村公所外面。村公所是座窗明几净的建筑,它在群山之中格外醒目。

  

  东道主立马进入摆凳、泡茶的礼数。趁此,我环顾四周,审视文山印象,不错,眼前的文山比四十八年前更加郁郁葱葱,熟悉的毡帽山雄姿未变,山麓的青衣江秀媚依存。

  

  位于村公所东面的毡帽山,山的顶端是一块山台,平坦的形状,像一顶毡帽顶,故名毡帽山。山脉东西走向,雄踞在雅安、洪雅的界上。登上山巅,雅安那边,平畴沃野,农户前的小桥流水,浅丘的绿水环抱,时不时还有鸡鸣狗吠,一派田园风光,绽放出一种令人亲切的清丽、婉约美。洪雅这边坡势较缓、秀峰相连,山峰相叠的旮旯处窜出了几条飞泉。妖娆的文山村、四季变换着她的容妆。春天山花竞放,繁花似锦,夏日碧浪万顷、凉风轻轻,秋天群林尽染、多姿多彩,冬天的满枝雾淞,林海雪原。构成油画般的色彩。

  

  毡帽山与山脉中的笔架山、明珠山彼此相连,组成了一个好大的弧形,环抱着青衣江,村公所位置就在明珠山的山坳上。

  

  青衣江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身披青玉般的素衣,从她的娘家宝兴县硗碛乡,一路姗姗向东而行。

  

  一到了毡帽山山脉的猴山山麓,看到了毡帽山的雄姿,也许被山的帅气所吸引了吧,心中就有了深深的爱意。少女含羞地低下了头,简直不想向前赶路了。漫步在明珠山山麓下一段长长的峡谷中,从山上望去,只见江雾,不见倩影。一段叫桫椤峡的山岩酷似含羞的少女,由久以来的时候,当地人取名“幺姑”岩。少女进入槽渔滩水库后,还抬头回眸这兀立云间的意中情郎。终于到了与意中人作揖相别,峡谷四周上空云蒸雾绕,这算是与青衣江告别的礼数吧。

  

  这是巧合吧,20世纪70年代,一拨宝兴美女组团在文山村寻找到各自归宿。到现在已是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儿孙绕膝。

  

  

  

  

  (二)

  

  当年这拨宝兴美女们,从硗碛出发时,尚存茫然,但不慌乱。有着“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信念支撑了她们。四十多年来,回想“离别大山,走向平畴”的初衷,却又还是走在翻山越寨的石板路上,觉得有些滑稽,问到第一次攀登土地岩的感受,回答:汗流浃背的艰辛。那时流唱着一首俗语:“嫁女莫上土地岩,一步石梯三尺高,背浃流汗脚下软,清晨不亮赶罗坝,晚上火把照我还,林木虽多难成钱,粮食不缺少人来。”

  

  显而易见这是一种偏见,通衢的文山的石板路,为区域经济发挥过重要贡献。

  

  自文山进入文明时代后,这条隘路就成了疆界完整、边陲稳定之国防保障要道,商队将洪雅的茶、五通盐、成都的布匹顺文山石板路,经雅安,最终到康藏。又将边疆的药材、皮毛由这条石板路运到内地。直至20世纪60年代,洪雅曾有过举全县之力,组织万人到文山摘茶叶的空前之举。合作社停工。万人空巷来到高山、五沟、文山摘茶、制茶。文山的石板上,川流不息,车如流水,马如龙,热闹非凡。石板路如此负重,有人运筹将石板路改为鸡公车路,毕竟在爬坡上坎之中运作,问题多多,最终宏图未展。

  

  时代在前进,文山人对路的改善愈来愈关切。“要想富,先修路”,这个普世真理深深地沁入文山人的心脾。21世纪初,从文山走出的三个年轻干部偕同两届村支部书记,经多少次碰头,多少次皱眉,多少次争议,多少次遭冷眼,最终获得了批文下达。他们立马引来了资金,寻来了技术。历时两年的时间,终于建成两条通向文山的县级水泥路。一条东西走向,长十五华里。一条南北走向,长十华里。在举全村之力修建高潮中,产生了许多动人的故事。其中“文山愚公”引人眼亮。在公路开工典礼上,一位手持锄头,年纪已达八十岁的老者主动请缨。这般年纪了,公路修建者们自然不答应,老人意志坚决,高矮都要参加修筑大军。老人说:“我这把年纪,肯定看到不到路修成那天。现在不出点力,去了那边,见到文山人,连面子都不知道向哪里搁。”老人最后争取到留在工地,之后他带来了儿子、儿了又将儿子的儿子带来,成了筑路工地上一道亮丽的风景,也成就“文山愚公”的美谈。

  

  不枉公路的策划者、设计者、施工者的“冰心玉壶”。路非常地舒坦,决不是那种一边山崖高悬上空,一边倚断崖的万丈深渊,令行人提心吊胆与揪心的山区公路,文山的水泥路沿缓坡,蜿蜒向上,车行之中,不像在爬山,更像在逛公园,车上董河后,路边的树林像青练飘动,溪水唱着歌儿跑来了。溪水一来又引来了小鸟,鸟鸣又带来幽静。众多不知名的山花在初冬的季节绽放出绚丽的色彩,愈静,空气也愈清新。但水泥路热闹不已,并不寂寞,车两旁有驴友不时闪过,“背包客”正在向人问路,几个笑盈盈的文山妇女热情地对山外来客指路。

  

  文山的水泥路是这般快速,这般通畅。

  

  与水泥路比肩的文山森林公路。一条条由沙质土铺成令行人舒坦的林间路,将文山的各处山水相连一起,形成四通八达的网络。林间公路基本处缓坡地段,适合游人在林中信步,最适宜于膝盖有疾的老年人溜达。你若是个满身风尘的游子,清新的空气会把你沐浴得干干净净。你若被城里污浊空气弄得苦不堪言,出门必带口罩,在这里你可放心地张开嘴巴大口地换气。你若是肺上有疾,这里富含负氧离子有助你康复。你若是糖病患者,林中的单萜类物质让血糖正常。

  

  林间公路愈往深处伸展,就愈静,是一种比静还静的静,路的尽头最终集中在一点,康养。

  

  

  

  

  (三)

  

   

  

  午饭时间到了,上山时品尝的文山的云雾香茶余味未退,又要饮名气不小的文山白酒。呷一口,甘爽协调,入口清爽。味蕾驱使再倒入一杯,忍不住那杯壁生玉、清洌透明的诱惑,再来一杯。酒过三巡。头脑稍有点意识,心想:来文山享受这番口福,理所应当,事在必然。文山本身就有浓郁的诗礼簪缨之传统,何况东道主本身是个钟鸣鼎食之徒。

  

  饭桌上,东道主向每位客人赠送一本由文山本村人编写的《民间文化收藏》书籍一本。这份“文化大餐”亦如桌上的珍稀佳肴一样好。

  

  书的主编是一位从文山走出去的退休教师。先生在三尺讲台上多吃粉笔灰、多站讲台四十多个春夏秋冬,连他本人也统计不出备过多少教案,年龄一到,掩上课本,回到文山。儿时一幕幕浮现上来,少时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中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而到了晚年,重现儿时的感觉,看山是山、见水是水。检视自己,对应社会形态,他皱起了眉头,重新拾起史籍,相约了几位志同道合的志愿者,敲开了村公所的大门,翻开了备课本后面剩余几页白纸。

  

  几经翻山越寨,爬坡上坎,收集了散落在20.5平方公里的民歌、谚语、俗语及故事、传说,殚心竭虑地完成了文山村一次空前的文化工程。

  

  他们懂得这么一个道理,古老的历史并未全部记载在有文字的史籍之中,完整的社会形态,往往存藏在百姓的风俗、民歌、谚语、故事、传说及遗址之中,甚至巫觋的法事活动之中,只有将这些文化揽总起来,与有文字的史籍相连,才是一部较为完整的文山村历史。

  

  手捧着这本沉甸甸的书,主编们可以信而有证地宣告,至此,文山村有了文字记载历史一册,文山村历史遗址得到解读和复活。在文化自信的实践中,现代文山人没有缺席。

  

  固守乡土文化,无论哪一朝代,文山人都有爱本土文化的传统,文山籍的读书人生前爱文山,死后也要葬文山,生活都情系这块文化厚土。文山村五组的山涧沟壑间竟长眠一位名气显赫的读书人。他那古风蕴藉的坟墓碑上刻着“清太学士伍万启之墓”。光绪中期以前,太学仍是中国最高学府,这里是数十万读书人中遴选出的寥寥者,集中在国子监,攻读《易》《书》《孝经》《论语》。日后这些安邦定国的社会精英,汇成了传统文化的主流。其中贾谊、陶渊明就是他们其中的代表人物。

  

  伍万启除留一块墓碑之外,无从考察其生平。三重滴檐,其规格也不大。似乎不重视排场,却看出了一种自重,且不露声色,以至编一些故事,制造一些人文的机会也没有,反倒觉得有悖常情,本来是件光宗耀祖、衣锦还乡的令人仰望造势的事,却一人在林间享受宁静。这种不要大红大紫是对本土文化的反哺,折射了“清静无为”的老庄哲学。

  

  以前我对“地理对文化有决定性影响”理解肤浅。细想,在荒郊野林能走出一个太学士,确实值得立项研究。你看毡帽山俯视着青衣江,又紧贴着青衣江。文山的原始生态顺江而下,借道更大的河道通南北,连东西。山外的高度文明又溯江而上,吹拂这偏踞洪雅西南一隅,推动了文山的进化。文化的进步,造就了文山的四相钩连的秉性。从这个意义讲,与其说伍万启为文山读书人增了光,添了彩,倒不如说是文山的山水品质培育出了像伍万启这样的才俊。两三百年后,文山又批量出产了硕士生、博士研究生。文山的文化在新时代里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

  

  

  

  

  (四)

  

   

  

  旖旎的山水有制造厚重文化的本事,也有提供奇异的自然现象的魅力。

  

  原高峰村老房子处的“龙嘴石”,伸出的岩石像传说中龙头,头、须、眼、嘴、舌发育逼真;对门山的乌龟石从外观上很易认出是乌龟体态,尖尖的头,绿豆般的小眼睛,嘴唇分为上、下两层,躯壳上龟纹清晰。当地人说这是李冰当年治水时压在桫椤峡龟都府下的,人们还附带了一段神话传说。距乌龟石不远处,一巨石处于水面上,其形酷似鸭子浮在水面上,张开双翅,嘴似发出嘎嘎声音,故取名为:鸭嘴石。

  

  与毡帽山连在一起的笔架山、明珠山有组景区群落。当地人把兀立于明珠山山坳,远离山体,高约三十多米,呈上尖、下圆,酷似一枝毛笔,称为“石笔”,“石笔”不远的山体上有巨流奔下,形成了蔚为壮观的飞瀑,被称为“墨水”。“墨水”的东南面有形如笔架的山峰,称为“笔架山”。连同飞瀑半山腰一块巨形方形石崖,被称“玉书”,一起组成体系完整的自然景观,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地造化魅力向世人展现得淋漓尽致。

  

  奇异的地质状貌是如何形成的?世界地质界,科学家们不止一次发起口水战。其中以“水火不容”之争,持续几百年。1775年德国地质学家魏格纳认为“各种奇异的岩石是由海水腐蚀而成”,地质将这种论点称为“水派”。而英国的赫顿提出相反观点,他认为“奇异的岩石呈现于世,是火山爆发时,从火山口迸发出的岩浆冷却形成”,他被称为“火派”。“水火”之争尽管长达几百年,但因双方论据缺乏,终未有结论,只是每一次争论之后,其公约数也在扩大,地质界也有应有的进步。

  

  细心的人发现,毡帽山的四周,半山腰处堆有一处处的鹅卵石。这里确实曾为汪洋大海。“石笔峰”由石钟乳形成,也可以说曾有火山爆发。

  

  仅管有人来诠释其中原委,归纳起来,不足采信。参观者心中不免信也难,不信也难间打架。难道与自然界不可解的谜团一样,给人只能留下一个遗憾,什么时间形成的,这就需考文山的历史了。

  (五)

  

   

  

  文山村有块石碑屹处在原薄云庵遗址上,碑文有载“从前朝起……”清晰告诉文山村历史远不仅在清朝,甚至秦汉或宋、元、明。这就留下一个偌大的空间,空间愈放大,定义就愈模糊,美术界有“远小近大”“远淡近浓”的透视原理,看来,不同的社会学都有相同相通的地方。

  

  既然历史学是门科学,也应有其遵循的方法和原则。从前留下的实物、文字、口传一一进行客观地辨析,模糊是可以清晰的。

  

  我们是幸者,终于捕获到古文山的一截历史信号。

  

  文山五组曾有石棺两具。“石棺”为侯姓家族共用之物,古代公用棺木是南方极广的丧葬用具。我在云南省澄海县就见过放置于清真寺的共用棺木。文山的石棺为侯姓家族之物,取名为“侯石棺”。石棺被发现时上面已长满青苔,经文物部门鉴定,为珍稀文物,随即受到应有的重视。放置在山上的两具石棺尚存一具,另一具毁于四十多年前。

  

  据考,古老的中国少数民族,由蛮荒到文明漫长发展过程中是时空、是历史、是文化逐步有了独特的丧葬习俗。习俗的规定是先将死者放入一具由整木刳空的棺木之中,经较长时间,让肉与骨分离后,由法师推定出葬时间,将死者葬于树上或山洞或地下。据史籍载,由闽南迁徙到四川的少数民族,在丧葬风俗中,先将死者置于被刳空的棺木。棺木用一整根楠木,棺木形状大致与他们的祖先在海上航行时的船形相同,寓意为让死者灵魂回到祖先那边。这是种假义。问题在于,文山从古至今都是木材库,不缺木材,当年就有“楠木棺材出文山”的说法。古老的文山人,偏偏用尽洪荒之力,将一巨石刳空,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谜。

  

  仅管“侯石棺”现象未有彻底解谜,但从中获悉的信号是强烈的,公元前2400年就有这种丧葬形式的记载。据理类推,数千年前,文山人就已在毡帽山山麓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综合生活习俗语言、生活资料等显示文山是由闽南迁徙而来的少数民族信息。

  

  有文化工曾调侃说:“文山无文。”寻找了半天,翻阅了全村2000多本的户口簿,户主及配偶硬是找不出一个文姓者。连上溯到他们的祖宗八辈都无文姓,依四川地名起源规律,历来都以最先居民的姓打头。如“杨埂”“黄河坝”“黄山”“李坡”“罗山”……等等,由于文山村的名字非同习俗,不由得你产生种种可能。文山村山麓,一块岩壁上,有过汉代凿刻的“祭酒”文化遗址,“祭酒”之称最早始于战国的荀子,汉代祭酒成为学官,主管太学。把山崖边的“祭酒”与文山村的名字连在一起,似乎找到点千丝万缕。神秘的中国文化,才是一团好大好大的谜团,总是把人弄得颠颠倒倒,令人不得不去想,成体系的“石笔”自然景观偏偏在毡帽山出现。除去大自然鬼斧神工、天地造化的感叹,更是一种“天人感应”。文山村,你缘何这般神秘?

  

  翻开一张世界地图,横竖一看,上下比较,不难发现地球南北30度纬线,集合了全世界奇山异水。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之谜,百慕大三角,圣塔斯斜塔,大西洋诸岛的沉没,日本的可移动的岛都排列在这两条纬线上。长江、密西西比河、尼罗河、幼发拉底河都在30度外注入大海。就中国而言,佛国仙境的“九华山”、奇松云海怪石温泉的“黄山”、秀甲天下的“庐山”、海天佛国“普陀山”,连同天下名山的“峨眉山”、世界桌山的“瓦屋山”,当然洪雅西南一隅的毡帽山也被推进这神秘之地。

  

  文山人似乎将“石笔峰”这组自然景观作为主题文化,初一听,觉得粗糙,细想,感到有其道理。

  

  文化与宗教都是一对相向并立,而且彼此勾肩搭背,相互关联。它们之间互为利用,使其更加完美丰满。发财的财神,忠勇的赵云、关羽,驱邪的钟魁,连毛笔都寓为“投枪、匕首”,毛泽东称丁玲为“文将军”。

  

  文山人信誓旦旦认为,县城“石笔定洪州”的文化根源来自文山的石笔。这样文山就成为地域文化身上的一块胎记。

  

  

  

  

  (六)

  

   

  

  能认识文山村是一件幸事。她好像待字闺中的闺秀,终未人识。她那瑰丽几乎被湮灭、被遗忘,今天让青衣江文明之风拂去面上的尘埃,让她在旅游经济大发展的洪流中娇容焕发。

  

  随着旅游业的空前发展,使它成为了国民经济中的主要支柱产业,它也带动其他产业的发展。农业供给侧经济也有了提速增挡的机会。

  

  旅游队伍像滚雪球般地壮大,我却成了落伍者。

  

  原因是,被动之下出去游过一二次,获得印象是,困惑压倒释怀,疲劳超过轻松,忽悠在尊敬的之前,“假、大、空”成为一种泛滥,自立景点,编造历史,牵强附会,信口雌黄甚至打胡瞎说,把游人当成宝儿来逗。游的内容大致雷同、名人故里、文豪故事,沾不上边神话故事或某山像人的某器官。收费倒是五花八门,斩客现象司空见惯,回到休息点吃不好,又睡不好。第二天又跟着导游旗排队进入喧嚣的大军,匆忙的脚步,累得老者精疲力尽。看着这些老大不小的年迈者,东瞧瞧,西望望,像小学生春游模样,真是返老还童。问:你看到什么回答:什么都看到了,又什么都没看到。呆滞的眼光里反映出迟顿木讷的信号。这些游法只是打打酱油而已,这种追风的意义何在?还不如躺在家中,冥想好山好水,来一盘“卧游”,远胜过接受假景、假历史、假民族的忽悠、蒙蔽和欺骗。

  

  从心理学来看,经历决定意识形成。从小到老,连班组长的帽子都没戴过,也没接受过高等教育,非党非团是一种最典型的社会的边沿人物。小有小的好处,自由自在,无盛名之负担,一日三餐,夜晚一梦,轻轻松松,只想年迈显年轻,衰弱中求健康,自然历史名人离我甚远。“世界这么大,我也想走一走”。我心中只想去分享新鲜空气,青山绿水,这是一种山水情怀。

  

  我在文山村林间公路上踱步,一阵舒适感油然而生。四周除了水声、鸟声,更幽的静,恍若进入了世外桃源。叩问自己内心,人一老竟有这样独异的取向,徘徊之间,骤地想到文山村的伍万启,文山村的编书者,在他们的文化自信里,除眷恋乡土的情怀外,主体还是他们精神世界中的“天人合一”发出的智慧光芒。

  

  最大的清静不是环境的状态,而是对清静的解读。

  

  晚上在电视台看到县政府开展“农旅十康养”项目启动的消息,意识到文山村面临的一件大事,文山村从未像今天这样,如此接近文山复兴的转折点。

  

  离开文山村时我一再回眸,毡帽山古藤拂拂,明珠山南风轻轻,“薄云寺”“将军庙”的法鼓金钹,佛号梵呗;古风蕴藉的伍万启墓,石刻碑林屹然不动;《民间收藏》飘出墨香;文山的白酒,香茶,猕猴桃,黄连及蕨萁苔合起来形成发展“农旅十康养”的热土。发育良好的文山康养元素,经一番打造升级,硬件水平的提高,文山应该是区域钻石旅线的重峦叠嶂。

  

  迎接经济转型,文山人,你准备好了吗?

  罗开明/  山眉/图

  最洪雅

  

  主编:山眉    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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