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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花垣原来有个排料乡,是花垣县最小最偏远的一个乡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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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玩排料芷耳

  

  :石瑞超

花垣县原来有个排料乡,是花垣县最小最偏远的一个乡镇,与吉首市矮寨镇和保靖县夯沙乡交界,属于吕洞山苗族核心区的一个重要乡镇,辖芷耳、金龙、排料、补毫、让烈、龙孔、桃花七个村、十九个自然寨,乡政府设在排料村。撤乡并镇后,排料乡便不复存在,与原董马库乡、排碧乡合并,统归新设立的双龙镇管辖。
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排料乡人,家住排料村靠河边第一家。我的家乡非常古朴,也很美。
我家门前有一座非常精致的石拱桥,桥下小河流水潺潺,经夯湘峡谷后进入德夯村,环绕德夯峡谷,于矮寨与大龙洞的河水汇合而成峒河。这条河河水清澈见底,小鱼小虾很多,也有娃娃鱼。
石拱桥下沿河边修有一条长约七、八米左右的用石条铺成的码头,石条板厚实而长,经多年的磨砺,石板黑得光亮闪闪。每当夏季,大人们在码头上洗衣洗菜,我们就在河中戏水。从桥上或直跳、或侧翻、或向前翻跟斗跃入水中,桥面离水面有四、五米高,我们各种动作入水,悠然自得。
我家靠左边有一条用石头垒起的阴沟,修得整齐牢固,宽约一米,是排水用的,有百余米长,大部分地方有一米多高,从河边直通我家后面的石家大院等住户,工程像模像样。小时候我们玩“打仗”,我就经常带人从这阴沟里直插“敌后”取得胜利。前些年有些城市犯内涝,引出城市排水系统这个话题,有人说,青岛的排水系统最早最好,还说是德国人设计的,视为中国城镇排水工程之最,对其崇敬有加。我不以为然,如果,青岛的排水系统在中国属于最早,那绝对早不过排料这个排水系统。因为,青岛的排水系统应是在1897年德国占领青岛后才修建的,而排料这个排水系统应是在1886年左右修建。所以,排料修的排水系统,历史早于青岛。由此可见,城镇的排水工程建设中国人早就有之,并非外国人引入。
排料的石家大院很是气派,方圆几十里少有,占地约十余亩。院前是整齐并雕刻有图案花纹的石块铺成的坪场,约五十平米左右,坪场下是块平地,过去是练兵的军事操场。
石家大院的庭院分两进,建筑顺山势呈四合院型。沿石阶而上,是间没有冂窗装饰的大房子,长约十米,这里过去是个公堂。小时候,我们就看见有一张雕刻得很好的桌子,像古戏里县官办案的办公桌。公堂两边各是一栋住房,并有房间联接在公堂之后,与公堂整体形成一套大房子,都是砖木结构。两栋房子都有各自的后花园,花窗优美。房子四周的山墙由宽大的旧火砖垒起,青砖灰瓦,飞檐精致而有气势。里面的楼门也很多,门柱全部是石条框边,然后再砌墙砖,非常牢固,一看就是典型的明清时期大富大贵人家的房子。
大院的主人叫石光玉,清朝光绪年间排料牛角寨人,是吉首市矮寨镇坪年村杨岳斌的表兄弟。杨岳斌又叫杨载福,清陕甘总督,湘军水师统领。因为授官职后被清政府允许迁移户口至长沙,所以,正史对他的籍贯介绍为善化人(长沙旧称)。他本来的籍贯是乾州厅(现吉首),家乡是坪年。据说在坪年出生后与母亲一起跟随在冲角营(现吉首曙光村)当军官的父亲生活,后移居乾州古城。石光玉多年追随杨岳斌南征北战,战太平天国,平定回民起义后回乡定居。
1884年底,杨岳斌受朝庭之命,组兵赴台抗法,曾三顾茅庐请石光玉出山,协助一起攻占台湾抗击法军。1885年收复台湾时,仅乾州厅籍就牺牲百余人,石光玉因军功被朝廷授予守备职务,出任排料首任地方官,修了石家大院作为公堂,行使国家权力,统兵驻扎在排料。守备属于武官,负责某一城镇的防御,清代为正五品,相当于现在地级市的军分区司令。
我们排料村是个大苗寨,基本以石姓人家为主,是从本乡芷耳苗寨搬迁过来的。我家住的地方叫营盘,因驻石光玉的兵而得名。以河分界,营盘的左边叫叉比寨,右边叫耳子寨。河的对岸,上游叫上寨,下游叫下寨,这是汉语名,除了营盘,其他地方都有苗语名。
家乡美丽而宁静,走到哪里都是风景如画,环境格局非常独特。

  

排料的风景虽然很美,但是就地理环境而言,实属太偏僻太落后的那一类,交通十分不便利,鲜有车辆通行。前些年,进出排料基本只有靠步行。小时候,每当从排碧湘川公路边下车往排料家中走时,我就十分地羡慕那些生活在公路边交通便利的人们。羡慕他们出门就可以上车,下车就可以回家,不似我们那般辛苦,要走九公里的路。    
苦是苦了一点,也许没有苦,就不懂得珍惜甘甜的不易。我觉得我们排料乡的人都有种极强的自尊心和上进心,这一方人阳光豁达,做事格外执着。或许是这样的性格,历代都出了一些做社会事业的人,大官小官不仅勤奋,而且不贪。就是当代,排料那么小的一个乡镇,仅我们同时代的就有几十人在县城工作,且大部分人都在单位里有着很重的话语权,有的还跨县跨地区跨省任职,这多少也算个奇迹。大家都没有什么后台背景,全凭自己奋斗,留下的励志故事,在这偏僻的落后之地,成为精神食粮激励着后人奋进。同辈中石天元算个典型,三十多岁几个娃了,白天农耕,夜晚笔耕,硬是靠写作从一个纯粹的农民成长为花垣宣传战线的“名记”,也算是我们排料人不屈不挠努力改变命运的一面镜子。
我初参加工作时,就分在排料,那时的乡下还没有普及电视,更没有手机。长夜漫漫,只有《演讲与口才》、《大众电影》、《青年文摘》等杂志、小说是我最好的伴侣,既打发时间,也是一份寄托和生活的乐趣追求。那年月还缺电,时常得用煤油灯照明,而煤油则是凭票限量供应,由当时的供销社销售。
我们单位住的房子是用石头垒起的平房,叫“干打垒”,外墙刷的是一层白石灰。其他单位也好不到哪里,基本都是这样的房子,很少用砖。房子的地下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大理石地板,条件好的,也仅仅是在房间铺地楼板,大部分单位则是用水泥、煤渣、石灰、烂砖瓦等混合砍成“三合泥”。地面虽算牢固平整,夏天极凉快,但阴雨天显得很潮湿。单位的院子也不像现在用水泥抹面那样讲究,都认为那是奢侈,基本是把地稍为整平就行,有爱好者还在墙角院边种些瓜果。这样的院子雨天很滑,也容易长草,得勤快打扫,不然夏夜里还会有蛇出没。当时的环境确实算是艰苦奋斗,但是,人们的精神面貌和从业精神都很好。
我的生活态度还是很积极的,“干打垒”的房子里,我在我房间的墙上用纸先糊了一层,然后再糊一层白纸,雪白的墙壁把房间打扮成一个干净明亮的新房,别人看了清新,自己住着舒心。每天早晚,我还把院内院外打扫得干干净净,既是讲究卫生,也是环境所逼的自觉。我担心不这样做,领导检查发现了一定会批评我,因为,我是单位里唯一的年轻人,这些小事就该由我承担。那时候,上级领导都会不定期地下基层检查,排料偏远,又是要走回头路,领导们一年难来一两次。习惯成性格,我的坚持和对工作的积极态度,最终获得了好评,哪怕少有人来,但来的人,都对我印象极佳,也喜欢结交我和指导我。
之后,在一些领导和同事的指引下,我又学写通讯。他们说,要想实现自我价值,就得努力地发挥自己,对于在偏远排料的我来说,要想走出排料,只有多发表一些小豆腐块,才能让领导发现而改变自己的境遇。说真的,我真的不想一辈子埋没在排料,而排料是我家乡,我没有理由不安心在排料工作,要想离开,唯有比别人更努力更优秀,只有这样,才有机会因工作需要而调离排料。
工作两年后,终于来了机会,领导要我在留在排料当个小官,或是去排碧乡当一个一般工作人员作选择,我毫不犹豫地选择去了排碧。在排碧工作一个月,领导又问我,雅桥乡有个岗位空缺愿不愿意去,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花垣按经济发达程度划分为前、中、后三个地区,这个划分很准确,不同的地区,环境条件泾渭分明。排料、排碧、两河、雅酉、董马库等乡镇属于后面地区,偏远落后贫穷。雅桥、龙潭等乡镇属于中间地区,花垣镇等属于前面地区,环境和条件全县最好。调到雅桥那一刻,我知道,离排料越去越远了。
感恩我所处的那个时代和遇上的我知道和不知道曾经帮助过我的人,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很纯正,也看不起和疏远走后门靠关系的人,都自觉地和正能量的人走在一起,生活的阳光容不下阴霾。
那是一个艰苦的时代,也是一个伟大的时代。

  离家的路越去越远,之后几年,我先后又在茶洞镇和城里工作,算是进入前面地区了,后来又在县城安了家,也去过外县,家人们渐渐地也都走出了排料。除了清明,家乡一些红白喜事回乡外,我很少再回排料。

      离开家乡久了,心中时常对家乡有份挂念,熟悉的山山水水也时常在梦里环绕,非常地亲切。

      随着生活水平和欣赏水平的提高,家乡那种原生态的美越来越吸引了世人的眼球,原先的穷乡僻壤,因为处处世外桃源,处处峡谷奇峰,处处传说掌故成了人们旅游的香喷喷。原花垣的前三座最高峰,排料就占了两座。全乡大部分村寨都处在悬崖峭壁峡谷之中,悬崖上的苗寨,就有金龙、牛角、桐木等苗寨。睡佛山、新娘山、白岩山、龙岩、龙孔等有着无尽的千年传说。现代版梁山泊与祝英台“排料省牛角市”的爱情故事更是经久传颂。排料还是湘西石姓人氏的重要祖居之地。村村有故事,寨寨有美景,山山有传说。排料人有民族大义,一百多年前就解放过台湾,而且打的是法国侵略者。

      古老却又不乏文明,惊险却又刺激美丽。也许,读通排料,就可以了解半部湘西苗族史。看过排料的风景,便有种五岳归来不看山的感觉。

      因为家乡的神奇,玩起户外后,我就经常组织队伍旅游排料,有几次都是上百人参加。前几年仅走牛角,就发了四、五次线。有朋友笑话我,为牛角所痴了。而我却调侃那些跟我走的友友们,他们才痴。次次牛角,他们次次痴狂、乐此不惫。2022年4月23日,我们又露营牛角,仅一个山头的小视频,在抖音平台里推送,居然有3700多人播放欣赏,为美所痴,情之所至。

      今年的五一劳动节有五天假,疫情还没有完全控制,响应政府的倡仪,我们就近在花垣境内游玩露营。五月三日,去了排料的芷耳苗寨。

      芷耳,苗语为“吉瓜”,意思是姓石人家居住的地方,好像还与苗族祖先之一欢兜有关。芷耳的石姓是大石,这里是公认的石姓人家的发祥地和祖居地,苗族其他姓氏的人都知道芷耳和了解关于芷耳的一些历史上的人和事。

      关于石姓的祖居之地谁最早最古老,有几种说法。在湘西,有芷耳最先之说,也有凤凰叭仁最先之说。芷耳之说依据的是芷耳有后代迁居于叭仁,构成了石姓人家,意为叭仁石姓是从芷耳迁居过去的。而叭仁之说,是因为叭仁是“柳条献柳务球”石姓分帮传说的公认发祥地,有传说支撑而且名气大,老大老二两兄弟的后代都认可,不像芷耳,只涉及老大大石的这一支。而在排料,也有补毫之说和芷耳之说。两者本来就是亲兄弟,补亳的居住地在梅花井一带,是大儿子的那一支,有说法芷耳是从补毫那边迁过去的。而芷耳的这一支是小儿子的那一支,因父亲是跟着小儿子在芷耳生活的,据此,大部分人认为芷耳才是石姓最古老的祖居之地。而且,寨子的名字都讲了,是石姓人住的地方,“瓜”就是石。

  综合外姓人从古老传说中关于石姓的叙述和石姓人家自己的评论。我还是侧重相信湘西石姓叭仁说和排料石姓芷耳说。因为,我们“武威堂”的石姓人,先是在南方生活,后又去了西北,之后又回南方。然后,同其他苗族一起过洞庭,在常德、泸溪等地生活,后又沿沅江而上,最后在大龙洞弃船上岸,散居于湘川黔滇边界,这与整个苗族的迁徙史吻合,脉络清晰。而且,叭仁分帮后,老大老二“火床”倒置,排料这边的石姓“火床”是按老大叭仁的大石这一支布置的。

      当然,这里面也有个问题,关联吴、龙、廖、石、麻、杨、田七宗在吕洞山分帮。七宗之分是按开发湘西贡献大小和人口等因素来划分的,并没有贵贱、大小之分。因为聚集在吕洞山区的苗族人人口众多,为了生存,大家在吕洞山祭祀先祖后,决定以各宗族为主流分帮散居于苗疆各地和其他地区。如果吕洞分帮在叭仁故事传说之前,湘西石姓祖居之地是芷耳之说可信度就较高了,而且还应证和符合排料石姓人家曾在吕洞山下的中黄和家庭苗寨停留过的历史传说。从中黄和家庭两苗寨翻过一座山沿峡谷溯溪而上就到达了芷耳山下的德夯苗寨,再往上不远就是流沙瀑布,与石姓先祖在流沙瀑布放牛,后来,上到瀑布之上的排捧苗寨,然后选择落居于芷耳的历史传说有着极高的吻合度。所以,弄清叭仁和芷耳谁是石姓最早祖居之地,吕洞分帮与叭仁分帮的时间谁先谁后是个关健。

      至于芷耳和补毫之说,我个人觉得芷耳之说较为正宗。苗族人一般情况下,父母都是跟着小儿子养老的,加上芷耳的名字本身就有很大的说服力。排料石姓先祖在流沙瀑布放牧,后来上山寻找居住之地,理论上也应先到芷耳,然后才是芷耳后面的补毫。当然,历史不是推理,真实情况不一定与我的分析一样。芷耳名气大,也许是那个小儿子沾了父母和自已居住在一起的光。

      芷耳是石姓人家的大聚集地是勿容置疑的,排料苗寨也是从芷耳分过去的,几个兄弟经营排料的几个小自然寨,其中一个兄弟去了牛角。后来有一个兄弟去了黄土坪,黄土坪又有一支到了古丈的平坝一带。也有从芷耳到了现在吉首石家寨一带和张家界的教子娅一带的。排碧的岩罗苗寨主要是从芷耳和补毫迁入,麻栗场的老寨、沙科石姓人氏则从岩罗和芷耳迀入。所有这些,都是较大点的传得较广的迁居,至于其他大的或零星的迁居,到处都有,不是遇上专门的寻祖问根,难以统计。

      当然,这一切,也仅是我听到和遇到的不同传说的分享,并非严谨的学术研究,全当一桩掌故述说而己。

      芷耳籍的几个名人在湘西历史上也是很有墨彩的。除了石光玉,石文魁就是一个,他又叫石老财,人称“老才吉瓜”。石老财富甲一方,曾准备给光绪皇帝献宝,乾州古城他个人出资加了三道围墙,还修了许多石拱桥,人们见到最多的当属德夯景区的那座石桥。德夯石桥与我家门前那座石桥相比,简直是小儿科,太简单了,没有我家门前的那座石桥雄伟豪华。石老财还在吉首、花垣、保靖、凤凰等苗区的崇山峻岭中修了许多石板山路,最著名的当属矮寨坡头幸福村后悬崖上的那条山路,“一斗岩石一斗钱”,相当有名气和霸气,载入了史册,也充分证明了石老财的财富不是一般的丰厚。

      石老财的财富是由他经商得来的,他可以算是一个真正的苗商。苗族人轻商,所以,少有记叙他如何经商发财的,只讲他有钱做善事。

      苗族学者石启贵也是芷耳籍的,是他于民国时期写下了《湘西苗族实地调查告》,第一个较为详细地向外界介绍了湘西苗族。他还为争取苗族等少数民族在政治上的平等作出过重大贡献,因为以他为首的一拨人的呼吁,国民政府同意在“国大”代表中增添了五族之外的其他少数民族代表。

      至于芷耳历史上的其他人才,更是不胜枚举了。

  芷耳不仅有丰厚的人文底蕴,而且还有丰富的自然景观。沿着寨后的悬崖山脊走,德夯峡谷和夯湘峡谷尽收眼底,所致群山起舞,满目苍翠,江山如画。

      芷耳的寨后已修好了旅游观光公路,从这里俯瞰流沙瀑布十分壮观。一条细沟一丝白带从“V”字型的崇山山谷之中如龙游行而出,到了悬崖边一处如龙头的悬空处时,溪水慢慢辅开,然后细细落下,初似玉珠,再是雨丝,最后变成了雨雾。薄雾弥漫在山谷间似一个个花仙子起舞弄清影,飘浮摇摆,形成无数梦幻的图案。而每当太阳照射流沙瀑布时,还会有长虹如龙印射山谷,蔚为壮观。

      流沙瀑布高216米,号称中国最高瀑布,是芷耳的地盘,当年德夯开发景区时,租给了景区。芷耳青年石把四在村里和扶贫工作队的支持下,沿着这一带的山脊和崖边开发了许多景点,几个观景台凌空在峡谷悬壁之中,气势宏伟,险而俊美,视角独特。放眼远眺,到处竹苞松茂,风景美伦美奂。

      流沙瀑布左边沿山而上有处山谷,仿佛世外桃源,一条小溪潺潺而出,顺山势绕着一个个大石苞,石苞上青苔绿茵。有的石苞之间贴着溪沟架着几根杂木为桥,有的高一点的大石苞则架着捆绑好的树木为梯,折折回回,弯弯绕绕,进入的是小桥流水人家,又像是高人隐居的仙境。

      石把四还在垂直的悬崖上修有钢管游道,前两年,我带队走过一次。那一日,我们顺着山势,在悬崖之中或垂直上,或横着上下悬崖交接间的狭窄空地匍匐前行,头上悬壁高耸,脚下万丈深渊,每上一个台级,放眼身后,风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待爬上半山,铁钢管依着悬崖成一级级台阶,抬头所望,白云蓝天就在头顶,那一级级台阶,疑是登天的梯,惊险,美妙,刺激,梦幻。

      把四那天专门来接我们,还带我走了一段绝美的野线,依着悬崖间的小台地,或拱满身苍桑的石洞,或走悬岩中的天桥,或攀树木一级级攀悬而上,非常的刺激。把四还告诉我,准备在这一带搞飞拉达。那确实是一个好项目,远处是流沙瀑布和无数奇峰,脚下有高山流水,小溪娟娟,在这绝对人间仙境的美色里再来一份挑战的刺激,堪称完美。可惜由于资金问题,让他一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过,人们应该记住石把四,因为他的执着和奉献,芷耳现在的旅游己初具规模。

      芷耳的九龙瀑布是近年来户外人崇尚的一条野线。从山中的一个洞里流有一股常年经久不衰的地下水,顺着山谷而下连续形成无数道大小瀑布,非常美观。可能是水的冲击力太大,冲垮了挡道的悬岩,一路滚落着许多巨石,千年万年,巨石成了卵石,自然地堆成一道道水坝,一层层台梯,形成一处处美丽的溪河。或许是比较潮湿,或许是四处古树参天,遮天蔽日,巨石上青苔绿油油的,水就从那一个个绿野巨石边哔哗下流,荡起的烟波飘渺在水中林间,尤如仙境图画。走在这条路上,空气清新,氧离子十分丰富,既养眼,也怡情,更刺激。

      让人更加称奇的是,有两处悬崖上的岩石,如雄鹰展翅般地耸立在悬崖峭壁之上,既是一个自然的观景台,也是一处美丽的风景。那岩石不是那种自然生长的乱石,也不是毫无规则的散乱卵石,而是几块仿佛人工修整过的大石条。石条在万丈深渊之上错落有致地叠加着,如同人造假山。人工是不可能搬动这些石头的,也没有必要搬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机械也走不通那里,山坡上石堆密布,坑坑洼洼,不修路是走不到悬崖边上的。大石条是如何维妙维肖地摆在那悬崖之中凌空于峡谷万丈的?既要美,又要有能量搬移,真的找不出答案,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仙人或外星人,只有他们才有能力做到这样的事情。也许,他们认为夯湘峡谷和德夯峡谷太美了,他们便将此作为自已的一个娱乐休息点,摆上石条为桌,在悬崖之巅把酒临风对饮,吟诗作对小憩,迎着空谷飘来的微风,在高山流水中,芦笛交欢,翩翩起舞,享用着不是凡夫俗子才能享受的快乐……

      五一期间,正好赶上芷耳的野樱桃熟了,路边,山上,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垂手可摘。野樱桃果子晶莹剔透,野香迷人,有的果子比较香甜,有的比较苦涩。芷耳的野樱桃任由人们摘采,有经验的,一般就找那些向阳一点的树,因为日照好,果子长得大也熟得快,口感较好。没有经验的,也不要紧,万一这棵树的不好吃,大不了再换一棵树。反正,芷耳的野樱桃树多的是,开花时满山遍野,成果后到处殷红。

      我们去的时候,正赶上无数拨客人前来芷耳观光游玩,男女老少,欢声笑语,流连忘返。这里确实四季美景,春夏秋冬皆宜旅游,是一处理想的康养胜地。

      品质决定档次,久违的芷耳,美丽的排料,这个藏在深山悬崖之中,全域都是景点的旅游明珠,是该发光发亮的时候了。

  (海纳百川2022年5月7日于花垣镇木育林7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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