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大衣哥朱之文家的门,总算能关严实了

  以前那门,跟公共厕所似的,谁想进就进,不想进也得踹一脚。天不亮,镜头就堵在窗户外头;半夜了,还有人“哐哐”砸门。为啥?就为了拍他倒垃圾、吃饭、喘气,然后换成钱。这哪是过日子,这分明是活在动物园里,还是24小时不闭园的那种。

  事情是怎么闹到这份上的?得从十年前说起。那会儿,他一件军大衣,一首《滚滚长江东逝水》,火得一塌糊涂。流量跟洪水似的,把他家门槛都给冲没了。村里人精明,支棱起摊子卖水卖煎饼,外村人更精明,扛着手机就来了,拍他买车就骂他炫富,拍他走路就说他作秀,反正怎么有流量怎么来。

  十年了,大衣哥朱之文家的门,总算能关严实了

  真正让他受不了的,是2020年那档子事。有人用那什么AI换脸,把他儿媳妇的脸安到一个不认识的娘们身上,配文说他出轨。好家伙,一条视频五千多万播放!他孙子才四岁,评论区里“野种”两个字刷得密密麻麻。这哪是造谣,这是往人心窝子里捅刀子。

  十年了,大衣哥朱之文家的门,总算能关严实了

  他报警,警察说取证难;他找律师,律师说这官司不好打。可朱之文是个庄稼人,认死理。他花了大半年,把290条造谣视频,一条一条录下来,存了满满一个硬盘。2023年5月,他把那个骂得最凶的女网友给告了。对方一看要上法庭,慌了,私信里哭穷求饶。朱之文就回了一句话:“你家困难,不是你往我身上泼脏水的理由。”

  今年,判决书下来了,白纸黑字,侵权成立,道歉赔钱!这判决书在村里头,比过年还热闹。从那天起,村口那些“拍客”少了八成。他家门口,从一天几百号人,变成现在就剩几只鸡溜达。

  有人替他可惜,说人气没了,钱也少了。朱之文乐了,说:“终于能安生吃口咸菜就馒头了,不用刷牙洗脸都被人盯着。”商演是少了,但哪里的乡村舞台需要他,他拎包就去,不要钱,管顿饭就行。人家给的红包,他扭头就捐给学校。十年借出去一百多万,借条一沓,没一张催过。村里人都说,他的钱好借不好还,他笑笑:“能帮一把是一把。”

  十年了,大衣哥朱之文家的门,总算能关严实了

  上个月,有人在高铁二等座上瞅见他,一个黑布包磨得发白,里面装着演出服。旁边小姑娘想合影,他立马放下泡面就站起来了。这照片发网上,点赞十万,最高赞的评论是:“这才是明星该有的样子。”

  为啥不搬城里住?“地里的葱该浇水了。”为啥不带货?“怕卖假货坑人。”朱楼村因为他火过,现在又冷清了,摊位撤了,地又种回了玉米。他说:“地嘛,本来就该长庄稼。”

  现在,好多被网暴的人找他诉苦,他把律师电话直接推过去,就仨字:“别忍着!”他那场官司,现在成了“标准答案”,谁再遇上AI换脸,直接照着起诉。

  晚上九点,他发了条视频,自己在院里扫地,背景是黄瓜架子。配了四个字:“安静真好。”一分钟,点赞破万。有人问他:“哥,你不怕过气吗?”

  他回得实在:“我怕过气吗?我怕过乱。”

  十年前,流量把他推上浪尖;十年后,他用法律把自己拽回了岸边。别人追的是热度,他追的是踏实。别人怕掉粉,他怕丢良心。这事儿到这,也该琢磨琢磨了:当手机镜头都关了,你还剩下啥?朱之文剩下的是一把锄头,一块地,一纸判决,和一扇终于能睡安稳觉的门。这,比啥都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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