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大雪封山，我和28岁的小寡妇困在山洞，她解开衣扣：太冷了

　　山洞里，火苗“噼啪”一声，挣扎着吐出最后一丝光亮，然后彻底熄灭了。无边的黑暗和寒冷像两只巨手，瞬间攥住了我。我叫赵卫东，那年二十五岁，浑身是使不完的劲儿，可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冻成了一块石头。

　　“卫东哥……我……我冷……”

　　身边，林秀雅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她男人去年在矿上出事走了，留下她和个药罐子儿子，成了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的“小寡妇”，那年才二十八岁。黑暗中，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接着，她颤抖着说出了一句让我浑身血液都冲上头顶的话。

　　“太冷了……卫东哥，你……你抱抱我，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知道，她解开了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棉袄扣子。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里，在这能把骨头都冻裂的绝境中，一个年轻寡妇的这句话，比外面 howling 的暴雪还要惊心动魄。说句心里话，要不是这事儿，我可能一辈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庄稼汉，可就因为这个夜晚，我后半辈子活得才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儿。

　　这事儿，还得从1978年那个冬天说起。那年的雪，下得邪乎，跟天漏了似的，鹅毛大的雪片子没日没夜地往下倒，几天工夫，就把我们这大别山里的赵家峪给封了个严严实实。路没了，电断了，整个村子成了一座孤岛。我是村里的民兵队长，年轻，身体壮，天天带着几个后生在村里清路，帮衬着各家各户。

　　林秀雅就是那时候找到我的。她家男人刚走一年，家里没个壮劳力，屋顶被雪压塌了一个角，寒风跟刀子似的往里灌。她那个宝贝儿子，叫小宝，本来身子就弱，这一下就发起高烧，脸蛋烧得通红，人都说胡话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直摇头，说得去山那边的公社卫生院，还得赶紧弄到一种叫“紫金龙”的退烧草药，不然孩子危险。

　　可大雪封山，谁敢出去？那山路，平时走都得提着十二分的小心，现在雪没过膝盖，一脚踩空就是万丈深渊。村里人没一个敢吱声的。林秀雅一个女人家，哭得眼睛肿得跟桃儿似的，最后没办法，找到了我家里。

　　她“噗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额头磕在冰冷的泥地上，邦邦响。“卫东兄弟，不，卫东队长！我求求你了，你救救小宝吧！这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我娘赶紧把她扶起来，叹着气说：“秀雅啊，你这是要卫东的命啊！”

　　我心里也打鼓，可看着她那绝望的眼神，一个当妈的为了孩子连命都不要了，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我一咬牙，对我娘说：“娘，我是民兵队长，这时候我不上谁上？”然后转头对林秀雅说：“嫂子，你起来，我去！你回家守着小宝，等我消息。”

　　林秀雅当时那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非要跟着我，说她认识那草药长什么样。我拗不过她，寻思着两个人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就答应了。

　　临走前，我娘把我拉到一边，往我怀里塞了两个烤得焦黄的红薯，然后压低声音嘱咐：“卫东啊，秀雅是个可怜人，但她也是个寡妇，村里嘴碎的人多，你路上千万要注意分寸，别让人家戳脊梁骨。”

　　我当时心里头热，哪想得了那么多，就觉得救人要紧，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这么着，天刚蒙蒙亮，我背着猎枪，揣着火镰，带着林秀雅，一脚深一脚浅地进了茫茫雪山。

　　山里的雪，比村里更厚，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一样。我们俩谁也不说话，就闷着头往前走。林秀雅看着柔弱，骨子里却有股韧劲儿，好几次差点滑倒，都咬着牙撑住了，没喊过一声累。中午，我们找了个背风的石崖，啃了那两个冰凉的红薯，就算是吃饭了。

　　下午，天色说变就变。本来还只是阴沉沉的，突然间，北风卷着雪粒子，像沙子一样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打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心里一沉，暗叫不好，这是要起“白毛风”了！在山里，“白毛风”一来，能见度不到一米，天和地都分不清，最容易迷路。

　　“秀雅嫂子，快，我们得找个地方躲躲！”我大吼着，拉住她的手。风太大，不喊她根本听不见。

　　我们跌跌撞撞地往前摸索，运气还算好，发现了一个半山腰上的山洞。洞口不大，里面黑漆漆的，但好歹能挡风。一钻进去，外面的风声瞬间小了很多，我们俩都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摸出火镰，打了半天，才把一些干枯的苔藓点着，又从洞里找了些半干的树枝，升起了一堆小小的篝火。火光映着林秀雅冻得发紫的脸，她的嘴唇都干裂了，眼神里透着后怕。

　　“卫东哥，谢谢你。”她低声说。

　　“谢啥，应该的。”我一边烤着火，一边把身上的水壶递给她，“喝口水暖暖。”

　　我们都以为，等这场风雪过去就能下山。谁知道，这一等，就是整整七天。雪就没停过，把洞口都堵了大半。我们带的干粮早就吃完了，头两天，我还能冒着雪出去打回一只野兔，可后来雪太大，连个活物都看不见了。我们只能靠化雪水喝，饿了就把皮带解下来，放在火上烤软了，一点点嚼。

　　那种饥饿和寒冷，是能把人的意志一点点磨碎的。到了第五天，林秀雅开始发低烧，人也迷糊起来，嘴里不停地喊着“小宝”。我知道，她这是撑不住了。我把我自己那件旧军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自己就穿着一件单薄的棉袄，靠着洞壁坐着。

　　到了第七天晚上，我们捡来的柴火也烧完了。随着最后一簇火苗的熄灭，山洞里唯一的热源和光源都消失了。黑暗中，我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和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寒冷从四面八方涌过来，钻进骨头缝里，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僵，意识也开始模糊。

　　就在我以为我们都要交代在这儿的时候，林秀雅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黑暗中，我听到她解开棉袄扣子的声音，然后就是那句让我灵魂都为之一颤的话：“太冷了……卫东哥，你……你抱抱我，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儿……”

　　那一瞬间，我不是没动过念头。我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在这与世隔绝的山洞里，面对一个主动的、漂亮的年轻女人，加上求生的本能，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做出点什么。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有村里人鄙夷的目光，有我娘失望的眼神，还有林秀雅那孤儿寡母以后怎么做人的场景。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手脚冰凉，但脑门上全是汗。我能感觉到她正在向我靠近，带着一丝绝望的、属于女人的温软气息。

　　就在她的身体快要贴上我的时候，我猛地一咬舌尖，剧痛让我清醒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牙齿打着颤，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秀雅嫂子，你清醒点！我们不能这么做！”

　　我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带着一丝颤抖的决绝。林秀雅的身体僵住了，黑暗中传来她压抑的哭声，那哭声里有羞耻，有绝望，还有一丝解脱。

　　“我……我对不起你……卫东哥……我……我只是太冷了……我想活下去……我想我的小宝……”她断断续续地说着。

　　听到“小宝”两个字，我心里最后那点邪念也烟消云散了。我这叫什么事儿！人家一个当娘的，为了儿子连命都拼了，到现在想的还是孩子，我却在这儿胡思乱想！我赵卫东要是趁人之危，那还算个人吗？

　　“嫂子，别哭！”我沉声说，“只要天没塌下来，就有活路！你听我的，把衣服穿好，扣严实了！”

　　我摸索着帮她把棉袄的扣子一个个扣上，她的手冰得像铁块。然后，我让她靠着山洞内壁坐好，我自己则紧紧地坐在她外侧，用我的后背和肩膀，严严实实地挡住从洞口吹进来的风。

　　“你别动，就这么靠着我。”我说，“我身子骨壮，火气旺，我给你挡着风！咱们背靠背，热气不会散。你心里就想着小宝，想着等雪停了，我们就能下山了！”

　　那个晚上，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漫长，也是最清醒的一夜。我们就那么背靠背坐着，谁也不说话。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也能感觉到从我后背传过去的、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暖意。我把脑子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清空了，就一遍遍地想我爹教我打猎的技巧，想我娘做的热乎乎的疙瘩汤，想村里的大槐树……我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我知道，只要我睡过去，可能我们俩就都醒不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尊冰雕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人的喊声。

　　“卫东——！赵卫东——！”

　　那声音模模糊糊，像是从天外传来。我以为是自己冻出了幻觉。可那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狗叫声。我精神猛地一振，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洞口嘶吼起来：“我们在这儿——！救命啊——！”

　　是村里人！是老支书带着人找来了！当他们扒开洞口的积雪，手电筒的光照在我脸上时，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我们被救回了村里。林秀雅的儿子小宝，因为公社派来的医疗队及时赶到，也脱离了危险。我和林秀雅都大病了一场，在炕上躺了半个多月才缓过来。

　　那山洞里发生的事，成了我和她之间一个永远的秘密。我们谁也没对任何人提起过。村里的流言蜚语还是像雪后的野草一样疯长起来。“孤男寡女在山里待了七天七夜，能没点事儿？”“你看那林寡妇，见了赵卫东那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娘气得跟人吵了好几架，我却一句话也没辩解。我知道，这种事，越描越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动证明我的清白。从那以后，我见了林秀雅，都是客客气气地喊一声“秀雅嫂子”，然后就走开，连眼神都不多接触。我知道，我离她越远，对她的名声就越好。

　　林秀雅也是个聪明通透的女人。她再也没来找过我，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会让小宝给我家送来一双她亲手做的布鞋，鞋底纳得又密又厚。我娘每次都收下，然后叹口气说：“这鞋，暖和，可是烫脚啊。”

　　后来，我娶了媳生了子，当上了村主任，带着乡亲们种果树，办工厂，日子越过越红火。林秀雅靠着一双巧手做绣活，也把小宝拉扯大了，后来小宝考上了大学，成了村里第一个大学生，在城里安了家。

　　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我们都老了，头发都白了。我们住在同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但除了点头问好，再没说过一句多余的话。那七天七夜，就像一块沉在心底的石头，谁也不去碰它。

　　直到前年，我老伴儿走了，我也查出了肺癌晚期。林秀雅拄着拐杖来看我，小宝搀着她。她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清泪。

　　她对她儿子，也是对我孙子孙女说：“你们都记住了，你们眼前这位赵爷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当年要不是他，就没有我，更没有你们。他是个真正的好人，是个有仁有义的汉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斑白的头发和满脸的皱纹，尘封了几十年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那个寒冷绝望的山洞，那个解开衣扣的年轻女人……一切都恍如昨日。

　　我笑了笑，对她说：“秀雅嫂子，都过去了。那年头，谁都不容易。”

　　是啊，都过去了。我这辈子，没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我守住了做人的底线。在那个风雪夜，我没有选择用别人的身体取暖，而是选择用我一个人的后背，去扛起两个人的尊严和清白。这份坚守，比我这辈子得到的任何荣誉都更让我觉得心里踏实。

　　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坎儿，考验的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良心。守住了，你就是一辈子的大丈夫。你们说，我说的这个理儿，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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