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人手一条的“小天鹅”项链，如今为啥没人要了？

　　这事儿说起来挺唏嘘的。当年谁还没为一条施华洛世奇的小天鹅项链动过心？银光闪闪的柜台摆在商场最显眼的位置，链子一戴，整个人都像镀了层光。2017年那会儿，品牌冲上了35亿欧元的年营收高峰，年轻人抢着买单，好像戴上它就离“轻奢生活”近了一步。可这才几年光景，风向全变了。

　　现在打开社交平台，翻几页就能刷到吐槽：“戴了三个月链子发黑”“水晶掉下来才发现是粘的”“几千块买个水钻，图啥？”王女士是90后，上大学时攒生活费买了好几款，现在提起直摇头，“真像交了智商税。”她说身边朋友都在聊河南柘城那边能定制真钻石，一克拉8000块左右，品质还硬，谁还盯着镀金水钻打转？

　　施华洛世奇也不是没动作。最近消息传出来，他们打算裁掉奥地利瓦滕斯总部400个岗位，时间线拉到2026年底。知情的人讲，以前那些水晶饰品，从切割到组装全在总部手工完成，成本高得吓人。现在消费者不买账了，价格撑不住，只能往低成本地区转移生产——可问题来了，没了“欧洲手工”这块招牌，剩下的还能值这个价吗？

　　另一边，河南柘城倒是悄悄冒了出来。年产超600万克拉人造钻石，硬生生把“钻石自由”拉进了现实。像柘光这样的本土品牌，主打来图定制、万物豪镶，连逝去亲人头发都能做成“生命钻石”，细节拿捏得死死的。刘先生35岁，两个月前定制了一枚10克拉的钻戒，不到20万拿下，带上海IGI认证，4C标准全齐：D色、VVS净度、3EX切工。他老婆戴上后亲戚朋友一顿夸，他自个儿也觉得体面。

　　更关键的是，这不单是价格战的问题。是大家开始认真琢磨——我们到底在为什么买单？是那个印着洋文的logo，还是实实在在戴得住、看得见的品质？从前捧着“小天鹅”当宝贝，是因为信息不对称；现在手机一点，参数对比、用户实拍全都有，谁还能被糊弄？

　　你去商场逛一圈也能感觉到，曾经灯火通明的施华洛世奇专柜，人流稀了不少。倒是线上那些国产品牌客服，回消息都来不及。有个朋友说，她上个月给男友定制了一枚男戒，把两人名字缩写刻进去，对方感动得不行。这种事，过去想都不敢想。

　　其实也没必要非黑即白地说谁淘汰了谁。趋势从来都是悄无声息的。当越来越多的人愿意为真实价值买单，而不是为幻觉买单时，改变就已经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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