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退婚另娶我表妹,我没闹,宫宴上她盯着在皇帝旁的我傻眼了

  表妹在五岁稚龄之时,便寄居到了伯府之中。打那以后,她便与我结下了不解之缘,成了和我关系最为亲密无间的姐妹。

  有一回,她紧紧拉着我的手,那温柔且带着鼓励的话语如春风般拂过我的心田:“姐姐呀,你就舒舒服服地做最本真的自己就好啦。”在她这般温暖话语的鼓舞下,我仿佛被打开了食欲的闸门,一顿饭竟能吃下三个油光发亮的大肘子。

  那蜜饯,甜蜜蜜的,咬上一口,满嘴都是香甜;那酥酪,细腻柔滑,入口即化;还有那小笼包,皮薄馅大,汤汁鲜美,我统统来者不拒,吃得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可再看看表妹呢,每餐却只吃那寡淡无味的水煮菜,仿佛那水煮菜里藏着什么独特的韵味。不仅如此,她还缠着足,那小小的脚被紧紧地束缚着,每天却还刻苦地练舞,拼命地裹细腰,仿佛在和自己较劲一般。

  时光匆匆,转眼间到了十五岁及笄之年,我们一同举办了及笄礼。然而,命运却在这时悄然发生了转变。我因为贪吃,成了远近闻名的胖丫头,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总会引来旁人异样的目光,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些话语如针一般刺痛着我的心。

  而表妹呢,凭借着一支灵动优美的舞蹈,惊艳了整个京城,瞬间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仿佛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闪耀。

  我的世子未婚夫顾淮昱,态度也渐渐发生了变化,开始对我心生嫌弃。有一天,他一脸冷漠,仿佛一块冰冷的石头,冷冷地对我说:“这婚事,我退了。”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去求娶表妹,那决绝的背影,让我心中一阵刺痛。

  我心中虽有些难过,但并没有哭闹,也没有争抢,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收拾好包袱,准备重新开启属于自己的生活,心中暗暗想着:离开他,我也能过得很好。

  一年后,表妹作为世子夫人,终于获得了进宫参加宫宴的宝贵机会。宫宴上,热闹非凡,灯火辉煌,欢声笑语回荡在每一个角落。表妹一抬头,嚯!只见皇帝身侧,我正拿着大肘子啃得正香,那满足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美味的肘子。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时,她的贵女婆婆一巴掌呼在她脑门上,怒喝道:“看什么,那可是贵妃娘娘,快跪啊!”表妹这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

  ……

  那天,顾淮昱带着信物,神色匆匆地上门退婚。而此时的我,正坐在桌前,美滋滋地啃着一个肘子,那肘子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让我陶醉其中。

  这肘子可不简单,足足炖了三个时辰呢。锅里小火慢炖,那酱汁的香气便一丝丝地飘出来,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勾得人心里直痒痒,让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炖好,这肘子看上去色泽红亮,如同天边的晚霞,软乎乎的,还微微颤动着,仿佛在向我招手。

  咬上一口,软糯弹牙,在嘴里稍微一抿就化了,那滋味,别提多美妙了,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这美味消散了。我啊,每顿饭都恨不得吃三个才过瘾,仿佛这样才能满足我那贪吃的胃。

  可今天,才吃了几口呢,就被打断了。母亲派来的嬷嬷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那速度快得如同一阵风,火急火燎地一把拉住我。“我的小姐啊!”嬷嬷满脸焦急,那脸上的皱纹都仿佛因为焦急而加深了,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顾世子都来退婚了,您怎么还在这儿悠哉悠哉地吃啊!”

  永安世子顾淮昱,那可是我指腹为婚的夫婿,曾经我们也有过许多美好的憧憬。说起来,自从我及笄礼那天开始,就出问题了。那天,表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顾淮昱的目光就跟被胶水粘住了似的,一直黏在表妹身上,仿佛被表妹的美丽所吸引,无法自拔。

  他还当着众人的面,摇头晃脑地做了好几首诗,全是夸赞表妹美貌的。什么“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把表妹夸得跟天仙似的,我在一旁看着,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了,仿佛被人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这会儿,我跟着嬷嬷匆匆走进大堂。就瞧见顾淮昱站在爹娘面前,脖子扬得高高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他做了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伯父,伯母。”顾淮昱双手抱臂,语气强硬得很,“无论如何,今天这门亲事我是退定了!”

  说着,他还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神里满是嫌弃,那嫌弃的神情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洛思淼胖成那个样子,”顾淮昱一脸厌恶,声音提高了几分,“看几眼就让人作呕!哪个男人会娶她啊?我的世子夫人更不可能是她!”

  爹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如同熟透的苹果,气得双手捂着心口,身子都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你……你太过分了!”爹怒目圆睁,指着顾淮昱,话都说不利索了,那愤怒的神情仿佛要将顾淮昱生吞活剥。

  娘也是脸色煞白,一副马上就要晕倒的模样,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世……世子,您怎能如此说话?”娘声音微弱,带着几分哀求,那哀求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无奈和痛苦。

  可顾淮昱根本不管这些,依旧步步紧逼,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人感到压抑。“你们洛家跟我侯府定亲,那本来就是高攀了。”

  “要是你们舍不得我侯府的富贵,那就把这婚事换给云烟。”

  “她温柔又美好,我早就喜欢上她了。”

  “她才应该嫁入侯府,做我的正妻!”

  堂前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人们四处奔走,议论纷纷。只见表妹宁云烟躲在柱子后面,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无辜地四处张望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有着杨柳般纤细的腰肢,那腰肢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弯弯的月眉好似天边的月牙,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盈盈一握的小脚上,鞋面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那莲花栩栩如生,仿佛在水中绽放。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她腰间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如同美妙的乐章,更衬得她整个人纤细又美好,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她是在五岁那年,被爹娘找来陪我的玩伴,说是怕我一个人无聊。幼时,我因为练舞,脚常常疼得厉害,那疼痛如同针扎一般,让我难以忍受。

  她看到我痛苦的模样,便轻声劝我:“表姐,女子生活本就不易,更应当自由随心才是。”

  “人生不过短短百年,要是连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不能自己选择,那该多辛苦啊。”

  我年纪小,轻易就信了她的话,仿佛找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她又接着说:“表姐,你不喜欢练舞,那就不练了。”

  从那以后,我不但一天舞都没再习过,还在她的鼓励下,一天三顿都吃起了大肘子,仿佛那肘子是我生活中的唯一乐趣。

  而她呀,从不会有一丝懈怠,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舞者。她听闻我的舞蹈师父技艺高超,便虔诚地拜了我的舞蹈师父做她的师父,那虔诚的神情仿佛在向师父诉说着她的决心。

  此后,无论严寒酷暑,她都坚持苦练。三九严寒时,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刺骨,她在练功房里练得浑身是汗,却从不喊一声冷,那坚定的意志让人敬佩。三伏酷暑中,闷热难耐,仿佛置身于蒸笼之中,她也未曾停下舞动的脚步,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她却毫不在意。

  在饮食上,她更是严格要求自己。每一顿,她都只吃水煮菜,那寡淡无味的水煮菜,她却吃得格外认真,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甚至,她还不惜重金找来嬷嬷给她裹腰,那痛苦的过程她都默默忍受着。

  如今呢,同样是十五岁的年纪。我胖得就像圆润的玉珠,行动都有些迟缓,仿佛一只笨拙的企鹅。而她,身姿轻盈动人,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活脱脱像七百多年前那位能作掌上舞的赵皇后,那优雅的姿态让人羡慕不已。

  及笄礼那天,她盛装登场,那华丽的服饰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闪耀着璀璨的光芒。音乐响起,她翩翩起舞,那灵动的舞姿,仿佛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每一个动作都那么优美,那么迷人。

  她一舞动京城,在场的所有青年才俊都看呆了,纷纷把她奉为仙女,那崇拜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他们心中的女神。而站在她身旁的我,显得格外笨拙,被人戏称为胖丫头,那嘲笑的话语让我感到无比的羞愧。

  我心里明白,爹娘舍不得这份从小定下来的亲事。他们并不是贪恋侯府的权势,而是担心我再也找不到比顾家更好的姻缘,那担忧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无奈。

  此刻,宁云烟眼眶里含着泪花,声音哽咽着说道:“顾哥哥。”

  “是云烟不好。”

  “云烟只是寄居在伯府的,怎么能抢了表姐的姻缘呢?”

  “表姐虽然胖了点,脾气也差。”

  “但她到底是世子的未婚妻。”

  “云烟愿意把顾哥哥让给姐姐。”

  “顾哥哥还是忘了云烟……是云烟没有福气。”

  顾淮昱满脸都是心疼的神色,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那力度仿佛要把我的手捏碎。他的声音里满是怜惜,说道:“云烟,你就是心地太善良了,所以才会被她欺负。本世子心里想娶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要是她们不答应这门婚事……”

  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了他,语气坚决:“我答应。”

  顿了顿,我又清晰地说道:“退婚,我同意了。”

  第2章

  我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到大厅的正中央,那步伐仿佛带着一种自信和坚定。我双手捧着订婚时顾家送来的信物,神情平静地递了过去,那平静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我对这段感情的释然。

  我看着顾淮昱,一字一顿地说:“这婚我们退。麻烦顾世子把信物也还一下。”

  顾淮昱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声说道:“洛思淼,你真的同意退婚?除了本世子,整个京城都不可能再有人愿意娶你了。”

  宁云烟眼眶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流下来。她带着哭腔,焦急地劝道:“姐姐,你不要说气话了。顾哥哥可是京城最好的男人了。”

  爹娘站在一旁,脸色煞白,捂着心口,差点背过气去,那痛苦的神情仿佛他们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他们声音微弱,带着担忧喊了一声:“囡囡……”

  我冲着他们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放心,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们我会照顾好自己。然后我大步走到顾淮昱面前,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目光坚定,说道:“确定。归还信物,我们之间就再没有关系了。”

  我又补充道:“到时候世子是想娶表妹,还是想娶别人,都跟伯府没有任何关系。”

  顾淮昱紧紧咬着牙关,牙齿似乎都要被咬碎,他连着三声怒喝:“好!好!好!”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带着无尽的愤懑与不甘。

  顾淮昱的面庞之上,刹那间就浮现出一抹难以名状的怒色,那怒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阴霾,迅速笼罩了他的脸庞。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好似两座小山丘,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愤怒与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他猛地一伸手,从腰间用力扯下那块温润如玉、散发着柔和光泽的玉牌,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紧接着,他使出浑身力气,将玉牌狠狠地丢在地上。玉牌撞击地面,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一声叹息。

  “给你就给你!”他扯着嗓子大声吼道,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颤抖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你这种货色,也就只能去那清冷的庙里做姑子了!”

  “云烟才是本世子打心底里喜欢的人!”他又着重强调了一遍,眼神在看向宁云烟的瞬间,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变得温柔无比,那温柔仿佛能将人融化。

  宁云烟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似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随时都会滚落下来。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顾淮昱,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哽咽着说道:“顾哥哥,再给表姐一次机会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那模样真是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为了顾哥哥和表姐,云烟就是做妾也心甘情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却又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顾淮惱心疼得不得了,仿佛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他一把拽住宁云烟的手,紧紧地握着,那力度仿佛生怕她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胡说什么!”他的眼神坚定得如同磐石,语气不容置疑,“本世子的夫人一定是你。”

  他顿了顿,又轻蔑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轻蔑地说道:“至于洛思淼,她若是实在嫁不出去,本世子愿意看在云烟的份上给她一个机会做妾。”

  他轻轻拍了拍宁云烟的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温柔地叮嘱道:“到时候你可别再被她欺负去了。”

  “顾哥哥……”宁云烟感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那声音如同微风拂过琴弦,带着丝丝颤音。她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深情,那深情如同深邃的湖水,让人沉醉其中。然后,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顾淮昱怀里,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

  而我,自始至终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根本不存在于我的世界里。我神色平静地蹲下身子,缓缓伸出手,将地上的玉牌小心翼翼地捡起来,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站起身,眼神平静如水,声音沉稳有力:“不必了,思淼的婚事自有爹娘操心,不必世子挂怀。”我在心里暗暗想着,我洛思淼的婚事,何时轮到他来指手画脚。

  顾淮昱不屑地“呵”了一声,眼神中满是嘲讽,那嘲讽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我的心。“你以为你是云烟吗?”他挑衅地说道,那语气仿佛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整个京城谁人不知啊,谁人不晓呢,谁不知道我就是那有名的“胖丫头”。那名声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

  “哪个男人愿意要你呀?能进侯府做妾,那可都是云烟心善呢!”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吹得我浑身发冷。

  宁云烟轻轻拿起手帕,捂在唇前,故作关切地说道,那声音娇柔做作:“姐姐现在心里啊,肯定不知道有多难受,何必还硬撑着呢。”她那模样,仿佛是在为我着想,实则是在看我的笑话。

  我根本就懒得理会他们,心里想着,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洛思淼才不会在意这些无聊的言语。我只是轻声安慰着被气得不轻的爹娘,那声音温柔而又坚定:“爹娘,别气坏了身子。”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爹娘过上好日子,不再受这些人的气。

  顾淮昱见我压根不搭理他,撇了撇嘴,那模样就像一个被忽视的孩子,带着宁云烟转身就走了。他走得那么决绝,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逃离这个地方。

  娘捂着心口,脸色一片苍白,如同一张白纸,气呼呼地骂道,那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宁云烟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好心把她养大,她竟然跑来抢思淼的夫婿,太过分了!”娘越想越气,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下可好,思淼被退了婚,名声肯定更差了,我可怜的女儿啊……”娘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心疼的模样让我心里一阵酸涩。

  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如同两条拧在一起的麻花,“啪”地一拍桌子,那声音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晃动起来,大声说道:“思淼,别怕,没事的。不嫁人就不嫁人,大不了爹娘养你一辈子!”爹的眼神中满是坚定和疼爱,让我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

  我呢,依旧该吃吃,该喝喝,丝毫没被顾淮昱退婚这件事影响心情。我在心里想着,没了顾淮昱,我洛思淼照样能过得精彩。而府里,宁云烟和顾淮昱的婚事也开始张罗起来,那热闹的景象仿佛在嘲笑我的落寞。

  爹娘心里恼恨她抢了我的婚事,一开始本来不想让她从伯府出嫁。他们觉得宁云烟做出这种事,实在是不配从伯府风风光光地出嫁。可她爹娘远在徽州,家里门庭破落,根本没办法为她送嫁。那破落的门庭,就像宁云烟那虚伪的内心,不堪一击。

  顾淮昱带着宁云烟来到我爹娘跟前,顾淮昱先是“呜呜”地哭起来,那哭声假惺惺的,边哭边说:“伯父伯母,云烟实在是没地方可去了,求你们让她从这里出嫁吧。”那模样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接着又威胁道,那威胁的语气如同凶狠的野兽:“要是不让云烟从这里走,传出去对伯府的名声也不好啊。”他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爹娘,真是可笑至极。

  爹娘终究还是顾念着和宁云烟之间那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他们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宁云烟被人嘲笑,那善良的心肠让他们最终还是软了下来。思来想去,还是软了心肠,答应让她从伯府出嫁。

  我对此也懒得计较,随他们去了。我在心里想着,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反正与我无关。这天,我刚从外面回到伯府。还没走进院子,就瞧见一群人竟私自打开了我的库房。他们就像一群贪婪的强盗,正热火朝天地往外面搬着东西。

  库房里可都是爹娘这十几年来为我备下的嫁妆。每一件都是爹娘精心挑选的,每一样都是难得的珍品,价值不菲。那嫁妆里的一针一线,都饱含着爹娘对我的爱。

  我一眼就看到,我最喜欢的桃花琉璃瓶被人随手扔在了地上。那琉璃瓶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此刻却躺在地上,只听“砰”的一声,它摔了个粉碎。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我心碎的声音。那可是我平日里爱不释手的宝贝啊,我每次看到它,心里都会充满喜悦。

  还有爹娘为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字画。那字画上的笔墨,仿佛还带着爹娘的体温。此刻竟被人随便踩在地上,满是脚印,那脚印就像一个个丑陋的印记,玷污了这珍贵的字画。

  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往上冒,那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我吞噬。我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伯府如此放肆!”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院子里回荡。

  紧接着,我又高声喊道:“来人啊,都给我抓起来!”我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仿佛要将这些胆大妄为的人震慑住。

  我身边的丫鬟们,平日里都知道我有多爱惜这些东西。她们就像我的守护者,听到我的命令,她们毫不畏惧,立刻朝着那些人围了过去。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愤怒,仿佛要将那些人撕成碎片。

  就在这时,宁云烟从人群后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脸上挂着小人得志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毒蛇的信子,让人看了就恶心。眼睛里满是得意,仿佛她已经取得了胜利。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说道,那声音阴阳怪气的:“表姐,你别生气啊。”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都是顾哥哥,他今天看了伯父伯母给我准备的陪嫁。”

  “觉得太过寒酸了,他心疼我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胸口,那模样做作至极。

  “哼,我又想到表姐你啊,反正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啦。”宁云烟双手叉腰,脸上满是得意,那得意的样子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胜利。

  “所以呢,我才命人把你的嫁妆都搬给我。”她扬起下巴,那下巴翘得老高,语气里满是炫耀。

  “顾哥哥说了,他拿了这些嫁妆给我。”她故意提高声音,生怕别人听不到。“作为补偿嘛,就允许你在我出嫁当日入府为妾。”

  宁云烟眼睛微眯,凑近我,那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姐姐,你可不要不识好歹哦。”

  “如果这次再拒绝了,可就没有下次啦。”她的话语如同冰冷的箭,直直地射向我的心。

  我怒极反笑,那笑容如同寒冬里的寒风,冰冷刺骨。唇角缓缓勾起,眼神冰冷得如同冰窖,“好啊。”我在心里想着,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第3章

  宁云烟先是一愣,那愣住的表情就像一个木偶。很快,脸上就挂上了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容如同嘲讽的利刃。

  “表姐,顾哥哥要是知道你这么大度……”她眼神里满是嘲讽,那嘲讽的目光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说不定会更怜惜我呢。”

  “好你妈!”我气得满脸通红,那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两步快速上前。我每走一步,心中的怒火就燃烧得更旺一分。

  扬起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那巴掌声清脆响亮,仿佛是对她恶行的惩罚。“你这个白眼狼!”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骂道,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

  “这么多年,你吃伯府的,住伯府的。”我越想越气,身体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如今倒好,还惦记起我的嫁妆了?”

  “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我的巴掌还在空中,那扬起的巴掌仿佛是我愤怒的象征。顾淮昱就从门外冲了进来,他就像一阵狂风,来得那么突然。

  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那疼痛让我皱起了眉头。“洛思淼,你这个毒妇!”顾淮昱满脸愤怒,眼睛瞪得老大,那眼神仿佛要把我吃掉。

  “我知道你嫉妒云烟即将嫁给我为妻。”他大声说道,那声音如同咆哮的野兽。“可搬你嫁妆是我的主意,”他指着我的鼻子,那手指仿佛要戳到我的脸上,大声吼道。

  “你千不该万不该欺负云烟!”他双手叉腰,那模样嚣张至极。

  “我本来还盘算着,等迎娶了云烟之后,也不会亏待你。”顾淮昱双手抱胸,满脸嫌弃地看着我,那嫌弃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语气带着几分傲慢,“可你如今这副模样,根本就不配和云烟一起嫁进侯府。”

  我心中怒火中烧,那怒火如同燃烧的火焰,要将我焚烧殆尽。刚要开口反驳,他又接着说道,那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向我射来:

  “我搬你的嫁妆,还不是因为你爹娘太偏心。”他皱着眉头,振振有词,那模样仿佛自己做了多么正义的事情。

  “给云烟准备的嫁妆,尽是些寒酸之物。我不过是替她拿回她应得的罢了。”他越说越得意,仿佛自己是一个英雄。

  听到他这番话,我只觉得可笑至极,那笑声如同嘲讽的音符。宁云烟爹娘压根就没给她准备任何嫁妆。我爹娘给她准备的嫁妆,虽说不如我的丰厚,但也远超寻常人家出嫁的规格了。

  我冷笑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慢慢爬了起来。那动作虽然有些艰难,但却充满了坚定。“宁云烟她不过是借住在伯府而已。”我目光冰冷,直视着他,那目光如同寒冷的冰刃。

  “伯府还没管她要银子呢,她倒是先惦记起我的嫁妆了?既然嫌她那份嫁妆寒酸,那就别要了。”我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宣告我的决心。

  “现在,把所有从我院子里搬走的嫁妆,如数给我拿回来。”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愤怒,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声音如同钢铁一般坚硬。

  “不然,我就向京兆尹报案!我倒要看看,未来世子夫人偷拿别人嫁妆充数这件事,大家会不会感兴趣。”我的话语如同重磅炸弹,在空气中炸开。

  我的话刚说完,宁云烟就眼眶泛红,泫然若泣起来。那模样楚楚可怜,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表姐,咱们可是有十几年的情意啊。”她双手绞着帕子,那帕子都快被她绞破了。声音颤抖,那声音仿佛带着哭腔。

  顾淮昱听了宁云烟的话,顿时咬牙切齿起来。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我咬碎。“洛思淼,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小气!”他怒目圆睁,手指着我,满脸的厌恶,那厌恶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丑陋的东西。

  “你不会还在想着嫁给我做世子夫人吧?”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神中满是不屑,那不屑的眼神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我告诉你,用这招威胁我没用。”他双手抱臂,仰着头,一脸高傲,那高傲的模样仿佛自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

  “本世子这辈子只爱云烟一人。哼,你不用嫁进侯府了,就算做妾本世子也不要。”他说完,仿佛觉得自己胜利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说完,他连忙转身,仔细地将宁云烟搂在怀里。那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道:“没事,云烟,本世子一定会给你比她更多的嫁妆。你只要风风光光做新娘就好。”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嫌弃,那眼神仿佛要将我刺穿。然后搂着宁云烟,头也不回地走了。那背影仿佛在向我宣告他们的胜利。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满心的委屈和愤怒。那委屈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那愤怒如同火焰一般,在我心中燃烧。我缓缓低下头,心疼地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那些碎片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是我破碎的心,每一片都带着我的伤痛。

  还有那些被踩脏的字画,曾经它们是那么精美,如同艺术品一般。如今却变得如此狼狈,就像我此刻的处境,狼狈不堪。

  顾淮昱这人,向来是言出必行、信守承诺的典范。

  接下来的数日里,侯府之内那可真是热闹得如同开了锅一般。

  各式各样的金银珠宝、价值连城的名贵玉器,好似潺潺流淌的溪水,源源不断地从侯府搬运至宁云烟的房中。那场面,仿佛是一场奢华的盛宴,永不停歇。

  每隔个两三天,宁云烟便会趾高气昂、不可一世地拿着那些宝贝,风风火火地跑到我面前来炫耀一番。她心里想着:哼,我定要让表姐好好瞧瞧,顾哥哥对我有多好!

  只见她手里高高地举着一支精美绝伦的芙蓉玉簪,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表姐,你快瞧瞧这簪子!这可是顾哥哥专门派人千里迢迢从江南寻来的芙蓉玉簪呢!如此稀罕之物,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她把簪子紧紧地凑近自己的脸,仿佛那簪子是她炫耀的资本,又接着得意洋洋地说:“顾哥哥说了,只有这等稀世珍宝,才配得上我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像我这样出众的女子,自然值得最好的!”

  过了没几天,她又风风火火、急匆匆地跑进来,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得意之色,大声说道:“表姐,顾哥哥跟我说啦,顾家可重视我们这门亲事了!在他们心里,我可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她双手叉腰,那姿态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分:“我们的婚宴啊,那可比封王妃的还要盛大呢!到时候,那场面肯定会轰动整个京城,让所有人都羡慕不已!”

  她大步走到我跟前,眼睛里满是挑衅的神情,恶狠狠地说:“表姐,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觉得我不如你。可你别忘了,世子夫人那可是有诰命的,身份尊贵无比。等我将来成了世子夫人,你和伯父伯母都得给我下跪行礼!哼,到时候看你们还敢不敢小瞧我!”

  我实在懒得搭理她这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只是默默地、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我一边把衣服一件一件仔细地叠好,一边放进箱子里,心里想着:随她怎么折腾,我且过好自己的日子便是。

  宁云烟见我不说话,以为戳中了我的痛处,更加来劲了,双手抱胸,冷笑着说:“怎么?表姐,你是觉得丢脸,打算去乡下避一避风头吗?哼,你以为你躲到乡下去,这事儿就能过去了?别做梦了!”

  她摇了摇头,轻蔑地说:“可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早晚有一天,我要你在我面前下跪,向我认错!”这话,宁云烟不知在心里默念了多少回,每一次想起都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终于,等到了她和顾淮昱大婚的日子。

  一大早,宁云烟就特意定制了一个四面镂空的轿子。这轿子的工艺极为精细,每一处镂空的花纹都像是能工巧匠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美轮美奂。她心里盘算着:这样一来,外面的人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把我看得清清楚楚,让所有人都见证我的风光。

  她站在镜子前,精心地穿着那件织金的婚服。那婚服上的金线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蕴含着她的得意与骄傲。她又把金的头冠、步摇,一件一件地往头上堆。头冠上镶嵌着的宝石璀璨夺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为她奏响幸福的乐章。

  “小姐,您今天真是美极了!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样!”丫鬟在一旁满脸赞叹地说道。

  宁云烟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心里美滋滋地想:那是自然,我今天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风光,让所有人都羡慕我。“那是自然,我今天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风光,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都对我刮目相看。”

  她贵气逼人地坐在轿子里,眼神中满是骄傲与自负。侯府距伯府本来只有二里的路程,可她却不满足于此,心里想着:这么短的路程,怎么能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风光呢?

  “让轿子绕着京城转两圈!”宁云烟对着外面的轿夫大声喊道,那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轿夫们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只好抬着轿子开始绕着京城慢慢前行。一路上,人们纷纷驻足观看,都被这奢华的场面吸引住了。

  “快看呐,这就是世子的新娘,宁小姐!真是漂亮极了!”一个路人指着轿子,满脸羡慕地说道。

  “宁小姐这么貌美,怪不得世子和伯府小姐退婚都要娶她。这等美貌,世间少有啊。”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

  “是啊,伯府那个胖丫头哪有资格和世子夫人比。她那模样,和宁小姐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又有人说道。

  “她呀,连世子夫人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活该被退婚。这就是命啊,谁让她没有宁小姐这么好的福气呢。”旁边的人也跟着嘲笑起来。

  宁云烟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仿佛自己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整个京城都在她的脚下,任她肆意践踏。

  终于,绕完了两圈,轿子缓缓停在了伯府门前。宁云烟优雅地从轿子里走出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接受着众人的瞩目,那姿态仿佛是一位高贵的公主。

  后来,在宫宴上,宁云烟更是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仿佛整个宫宴都是为她而设。

  “世子夫人,您今日的风采真是让这宫宴都增色不少啊!您的出现,让这宫宴都变得更加热闹了。”一位大臣的夫人走上前,满脸恭维地说道。

  “是啊,世子夫人美貌与智慧并存,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像您这样优秀的女子,世间少有啊。”另一位夫人也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羡慕。

  宁云烟如愿成了所有人羡慕的对象,甚至在宫宴上也有无数人恭维她,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哎,你们听说了没?”一个女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八卦的兴奋,“那世子啊,为了世子夫人,连个妾都不纳呢。这世子对世子夫人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另一个女子立马接上话,满脸嘲讽地说:“哼,伯府当初为了自己的女儿,可没少苛待夫人,现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傻眼了吧!他们当初那么对待夫人,现在看到夫人过得这么好,肯定后悔得要命。”

  “可不是嘛,他们自家亲女儿呢,到现在连个婆家都找不着。那胖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人要。”又一个女子撇撇嘴,满脸嫌弃地说,“听说那胖丫头啊,哭着喊着要给世子做妾,真是不要脸。”

  “结果呢,世子压根就看不上她,直接拒绝了。这倒好,她面子挂不住,干脆跑到乡下去躲起来咯。真是没出息,遇到点挫折就逃避。”女子继续说道,脸上满是不屑。

  “啧,真是丢人现眼。我要是她,没脸活在这世上,早找根绳子上吊算了。她这样活着,简直就是给家族抹黑。”一旁的女子满脸不屑地说道,仿佛那胖丫头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宁云烟听着众人的议论,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暗自得意:哼,表姐,你终究还是比不上我。她忙用帕子掩住唇角,假装很得意的样子,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得意。

  她故作惋惜地开口,声音中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你们别这么说表姐啦,表姐婚事不顺,我心里也不好受呢。其实我也很想帮她,可是没办法啊。”

  “我啊,前前后后跟顾哥哥说了好几次,让他纳表姐进府。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呢,可惜顾哥哥就是不肯松口。”宁云烟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不过呢,前几天我好说歹说,哄着顾哥哥。”宁云烟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好不容易他才松口,愿意给表姐一个机会,让她进府做个通房。这可是我求了好久才求来的机会呢。”

  “你们说,表姐要是知道能进府给顾哥哥做通房,不得高兴疯了呀。她肯定会对我感恩戴德的。”宁云烟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表姐对她感恩戴德的场景。

  就在她正说得高兴的时候,突然门内传来小太监那尖锐的声音。

  “皇上和贵妃娘娘宣大人和各位夫人、小姐们进殿!”这一声高喊,在空旷的宫殿外回荡,仿佛一声惊雷,打破了原本的喧闹。

  夫人们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听到这话,急忙慌慌张张地排好队。她们一边整理着身上华丽的服饰,一边压低了声音议论着,眼神中满是紧张和好奇。

  “听说这位贵妃娘娘很少露面呢。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脾气好不好。”一位夫人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是啊,也不知道长得什么样,脾气好不好。要是脾气不好,我们可得小心点。”另一位夫人附和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宁云烟站在队伍之中,心里也满是好奇和紧张。她感觉头上那硕大的金头冠沉甸甸的,压得脖子都有些酸了,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

  她忍不住偷偷抬起了头,目光越过前面人的肩膀,向殿内望去,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好奇,仿佛想要一眼看穿殿内的一切。

  殿内,我正舒舒服服地坐在皇上身边,手里抱着一个大肘子,大口啃着,那模样十分惬意。

  昨日身旁的男人不知怎么突然非要在下午开荤,结果折腾到很晚,害得我晚饭没吃成。我心里暗暗抱怨:这个坏家伙,就知道折腾我,害得我饿肚子。

  今天早上又起晚了,早饭也没来得及吃。此刻,面前这个用鸡汤炖了足足三个时辰的大肘子,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香气直往鼻子里钻,香到没边了。

  我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正欢,嘴里还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完全不顾形象。我心想:管他呢,先吃饱再说,这肘子真是太好吃啦。

  “这肘子味道真不错。”我含糊不清地对皇上说道,嘴里还塞满了肉。

  皇上宠溺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喜欢就多吃点。别客气,想吃多少吃多少。”

  然而,下一刻,我不经意间一抬头,却看见了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宁云烟。

  只见所有人都纷纷跪地行礼,口中高呼:“皇上万岁,贵妃娘娘千岁。”那声音整齐划一,响彻整个宫殿。

  只有她像被雷劈了一般,直直地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如同一张白纸。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不可能,这不可能。”宁云烟嘴里喃喃自语,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在自我安慰。

  她的眼神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她心里想着: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是贵妃娘娘?这一定是在做梦。

  旁边一位夫人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说:“快行礼呀,别愣着了。这可是皇宫,可不能失礼。”

  宁云烟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呆呆地站着,嘴里又重复了一遍:“她……她是谁?”她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困惑,仿佛失去了方向。

  她婆婆侯夫人瞧见她那呆呆的模样,眼神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她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她脑门上,那声音清脆响亮。

  本文标题:未婚夫退婚另娶我表妹,我没闹,宫宴上她盯着在皇帝旁的我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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