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男友生日那天,我偷看到他手机里和前女友的结婚证照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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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醒来时已近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起身洗漱,换了衣服下楼。陈伯正在指挥佣人打扫,见到她,立刻恭敬地问候:“太太早,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先生在书房,说您醒了可以先用餐。”
太太……这个称呼让林薇有些不适应,但还是点了点头。
午餐只有她一个人。菜品清淡可口。她吃得不多。
饭后,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向书房。书房的门半掩着,能听到里面传来沈叙低沉讲电话的声音,用的是法语,语速很快,语气是工作时的冷静果断。
她没有进去,转身去了花园。
秋日的阳光很好,花园里的玫瑰依然盛开。她坐在长椅上,看着喷泉潺潺流水,试图理清思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沈叙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他换了简单的白衬衫和卡其裤,少了几分昨日的正式,多了些居家的随意。
“睡得好吗?”他问,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还好。”林薇回答,目光落在他手里的文件上。
沈叙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将文件递给她:“看看。”
林薇接过来,翻开。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的初稿。甲方是沈叙,乙方是她。沈叙将名下“叙合集团”10%的股份,以及现在这座“叙合庄园”的完整产权,无偿转让给她。
林薇震惊地抬起头:“这是……”
“新婚礼物。”沈叙的语气很平淡,仿佛送出的不是价值难以估量的资产,而是一束花,“也是保障。有了这些,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都有足够的底气。”
“我不能要……”林薇下意识地拒绝。这太贵重了,远远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他们之间,不应该掺杂如此巨大的经济利益。
“为什么不能?”沈叙看着她,眼神平静,“我的就是你的。这是婚姻最基本的诚意。还是说,”他顿了顿,声音微沉,“你从来没想过,要和我有长久的未来?”
林薇被问住了。长久的未来?她确实没想过。这场婚姻的开始如此仓促荒唐,她连明天该如何面对他都还没想清楚,何谈长久的未来?
“我……”她语塞。
沈叙看着她为难的样子,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拿回文件,合上:“没关系。文件先放在我这里。你可以慢慢考虑,任何时候签字都可以。或者,永远不签也行。”
他站起身,向她伸出手:“下午没什么事,想不想出去走走?附近有个小镇,很安静,风景不错。”
他的态度转换自然,仿佛刚才那个沉重的话题从未提起。林薇看着他伸出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牵着她,像昨天那样,稳稳地握在掌心。
“好。”
小镇离庄园不远,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典型的法式小镇,石板路,彩色的小房子,爬满藤蔓的墙壁,街角有散发着香气的面包店和咖啡馆。午后阳光慵懒,行人稀少。
沈叙似乎对这里很熟,牵着她,慢慢走在安静的街道上。他话不多,只是偶尔指着一栋建筑,说些它的历史或趣闻。他的手掌温暖,步伐不疾不徐,配合着她的节奏。
林薇紧绷的神经,在这宁静的氛围里,终于得到了一丝舒缓。她偷偷看他,阳光落在他侧脸上,柔和了线条,让他看起来没有那么遥远和难以捉摸。
他们在一家咖啡馆外的露天座位坐下。沈叙点了咖啡,给她点了热可可和一份招牌的苹果派。
“你常来这里?”林薇问。
“嗯,以前读书压力大,或者想安静的时候,会过来走走。”沈叙搅拌着咖啡,目光投向街道尽头古老的教堂尖顶,“这里时间过得很慢。”
热可可香甜温暖,苹果派酥脆可口。林薇小口吃着,暂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
“沈叙,”她忽然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问出这个问题,她自己都愣了一下。似乎有些逾越了他们目前这种微妙的关系。
沈叙放下咖啡杯,看向她。他的眼神在阳光下显得很清澈,也很深邃。
“对你好,需要理由吗?”他反问,语气很自然。
“可是……”林薇垂下眼帘,盯着可可杯里绵密的泡沫,“我们分开太久了。十年,足以改变很多人和事。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我们早就不在同一个世界了。你完全有更好的选择,没必要……”
“没必要什么?”沈叙打断她,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没必要守着小时候的戏言?没必要娶一个为了逃避前任而仓促找上门来的女人?”
他的话直白得近乎残忍,林薇的脸一下子白了。
“林薇,”沈叙伸手,轻轻覆在她放在桌面、微微颤抖的手背上。他的手温热而有力,“你听好。十年前在机场说的话,不是戏言。那是我十八岁时,能给出的、最郑重的承诺。”
“这十年,我没有一天忘记过。我看着你恋爱,看着你为别人开心或难过,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我告诉自己,如果你幸福,那我的承诺就永远只是个备选项,最好永不启用。”
他的拇指,极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带着安抚的意味。
“但当你打电话给我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或许手段不够光明,时机不够恰当,但我不在乎。能把你留在我身边,用什么方式开始,不重要。”
他看着她骤然抬起、充满惊愕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你的未来,归我了。”
他的话语霸道而直接,没有丝毫掩饰他的企图和执着。林薇的心跳得飞快,手背被他触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她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所以,不要再说‘没必要’,也不要说‘不值得’。”沈叙松开手,收回,靠回椅背,重新端起了咖啡杯,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和,“你只需要知道,从现在起,沈叙的世界里,林薇就是唯一的必要和值得。其他的,交给时间,也交给我。”
阳光,咖啡香,古老的小镇街道。男人平静却掷地有声的宣言,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林薇端起已经微凉的热可可,喝了一大口,甜腻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压不住心头的悸动和慌乱。
她好像……招惹了一个比她想象中,更认真、更执着、也更危险的男人。
而他所说的“未来”,像一张缓缓铺开的大网,温柔,却密不透风。
从那天起,林薇在庄园的生活,进入了一种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模式。
沈叙很忙,作为集团掌舵人,即便在“新婚期”,也有处理不完的事务。但他每天都会准时回来陪她用晚餐,询问她一天的情况,周末也尽量空出时间,带她在附近走走,或者去巴黎看场画展、听场音乐会。他送她昂贵的珠宝、高定的服装,也记得她随口提过想看的书、爱吃的小点心。他甚至在庄园里给她弄了一个小小的画室,因为她少女时期学过几年油画。
他扮演着一个完美、体贴、无可挑剔的丈夫。尊重她的空间,从不越界,每晚依旧回到自己的卧室。只是,他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深沉,那种压抑着的、滚烫的情感,常常让林薇感到无所适从。
夏晓在婚礼后一周回国了,临走前抱着林薇,红着眼睛说:“薇薇,我不知道你们这样对不对……但沈叙对你,是真的没话说。你自己好好的,有事一定跟我说。”
林薇送走夏晓,心里空落落的。在这异国他乡,沈叙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和……束缚。
她尝试着做点什么。报了线上课程学习法语,偶尔在画室消磨时光,也会跟着庄园里的花匠学学园艺。沈叙对此很支持,只要她愿意,什么都由着她。
但那种不真实感和隐隐的恐慌,始终如影随形。她像一只被精心饲养在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生活优渥,却失去了方向。
周扬的闹剧渐渐平息。沈叙的手段彻底切断了他试图联系或影响林薇的所有途径。偶尔从夏晓那里听到一点国内的消息,说周扬丢了工作,在圈子里名声也臭了,似乎过得很不如意。林薇听了,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漠然。那个人,早已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抹去。
苏晴的插曲更像是投入湖面的小石子,涟漪散去,了无痕迹。
日子一天天过去,深秋转入初冬。庄园里的玫瑰谢了,树木枝丫光秃,天空时常是灰蒙蒙的。
林薇和沈叙的关系,也像这天气,表面平静,内里却凝滞着某种难以言说的东西。他们相敬如宾,客气有余,亲密不足。沈叙的耐心好得惊人,他始终恪守着“等她准备好”的承诺,不曾有半分逼迫。
直到一个寒冷的雨夜。
沈叙有应酬,回来得很晚。林薇已经睡了。半夜,她被雷声惊醒,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她有些口渴,起身去楼下厨房倒水。
经过书房时,发现门缝里透出灯光。这么晚了,他还没睡?
鬼使神差地,她轻轻推开门。
书房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昏暗。沈叙靠在宽大的皮椅里,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空了半瓶的威士忌酒瓶,和一只水晶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他睡着的面容少了几分清醒时的冷峻和克制,眉头微蹙,显出一丝疲惫和……脆弱?灯光在他长长的睫毛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林薇正要悄悄退出去,目光却被书桌上摊开的一本旧相册吸引住了。
那是……她带来的那本。记录着他们童年和少年时光的相册。怎么会在他这里?
她走近几步,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去。相册摊开的那一页,是她高中时的一张单人照,穿着校服,站在教学楼前,笑得灿烂。照片旁边,用钢笔写着几行字,字迹力透纸背,甚至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写下的:
“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二天。
我在地球的另一端,数着日子。
看着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当了主角。
而我,连配角都不是。
如今,你终于在我身边。
可你的眼睛,为什么还是看着远方?
薇薇,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还是,我永远都等不到?”
字迹到最后,几乎有些力竭的模糊。
林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骤然停滞。她呆呆地看着那些字,每一个笔画都像烧红的针,扎进她的眼里,心里。
十年。三千多天的等待。无声的守望。而她,一无所知。
她一直以为,那只是少年离别时一句感性的玩笑话。她一直以为,这十年他早已有了自己的生活,或许连她这个“青梅竹马”的模样都模糊了。她一直以为,自己这场仓促的投奔和利用,对他而言,或许只是一时兴起的责任或怜悯。
原来不是。
原来这十年,他从未走远。原来他平静表面下的深海,藏着如此汹涌而痛苦的爱恋。原来她的到来,不是救赎他的孤独,而是将他拖入了更深的渴望与等待的煎熬。
而她呢?她带着满身的伤痕和自私的目的来到他身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好,却从未想过,他的内心承受着什么。
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滴在相册的塑料膜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椅子里的沈叙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起初有些迷蒙,带着酒意,但在看到站在书桌前、泪流满面的林薇时,瞬间清醒。
他的目光扫过摊开的相册和上面的字迹,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被撞破最深处秘密的狼狈、慌乱,随即又被一种更深沉的晦暗和自嘲所覆盖。
他坐直身体,揉了揉眉心,声音沙哑:“怎么还没睡?”
林薇看着他,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流泪。
沈叙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身上带着酒气和雪松气息混合的味道。他抬起手,似乎想替她擦泪,但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又无力地垂落。
“吓到你了?”他扯了扯嘴角,想做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喝多了,胡写的。别当真。”
“对不起……”林薇终于哽咽出声,这三个字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承受,“沈叙,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不知道他这十年是怎么过的。不知道他那句承诺背后,藏着如此深重的情感。不知道她自以为是的“利用”,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不用说对不起。”沈叙的声音很低,带着疲惫,“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林薇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泪眼模糊地看着他,“是我打了那个电话!是我把你拖进来的!我那么自私……我只想着自己逃离,从来没考虑过你的感受……沈叙,我……”
“林薇。”沈叙打断她,反手握住了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带着薄茧,用力地包裹住她冰凉颤抖的手指。
他深深地看着她,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睛像两簇幽深的火,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情感。
“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道歉,也不是你的愧疚。”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我要的,是你。”
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力道大得让她骨头都有些发疼。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我给了你时间,给了你空间,我忍着,等着……可是林薇,我也是人,我也会累,也会怕……”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怕你永远都忘不了他,怕你永远都看不到我,怕这场婚姻,到头来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林薇被他紧紧抱着,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和他身体微微的颤抖。这个一向沉稳强大、仿佛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竟在她面前,流露出如此脆弱不安的一面。
是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心里那座冰封的堡垒,在这一刻,轰然塌陷了一角。冰冷的河水奔涌而出,混合着愧疚、感动、震惊,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心疼。
她抬起手臂,犹豫了一下,终于轻轻回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身。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沈叙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松开了些许,低头看她,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和小心翼翼的探寻。
林薇仰起脸,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却亮得惊人。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这张熟悉又陌生、此刻写满脆弱和期待的脸。
十年光阴,三千多个日夜的无声守望。
她何其残忍,又何其幸运。
“沈叙,”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很快忘记过去,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她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但是,”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天起,我会试着,不去看远方。”
“我会试着……只看你。”
沈叙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语。他愣愣地看着她,看了很久,仿佛要确认她是不是在说醉话,或者只是另一场安慰。
然后,那深邃眼眸中巨大的惊喜,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汹涌而出,瞬间淹没了所有的不安和阴霾。那里面亮起的光,比窗外划过的闪电更加璀璨夺目。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再像婚礼上那样轻柔克制。它带着积压了十年的渴望、痛苦、思念和失而复得的狂喜,炽热、霸道、不容拒绝,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林薇起初有些僵硬,但很快,在他滚烫而深情的气息包围下,渐渐放松下来。她闭上眼睛,生涩地回应着他。
窗外,雷声隆隆,暴雨倾盆,仿佛在为这一刻的激烈与交融奏响乐章。
书房里,昏暗的灯光下,紧紧相拥的两个人,终于跨过了那层无形的屏障,触碰到彼此真实而滚烫的灵魂。
这是一个迟到了太久的开始。
也是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婚姻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沈叙才喘息着放开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灼热,眼神却亮得惊人,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满足。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啊!”林薇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回我们的房间。”沈叙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大步走向门口。
这一次,他走向的,是林薇的卧室。
这一夜,疾风骤雨未曾停歇。
而两颗漂泊了太久的心,终于在风暴的中心,找到了彼此唯一的锚点。
尾声
两年后,巴黎,叙合庄园。
春日的阳光和煦温暖,花园里百花盛开,生机勃勃。玻璃花房被改造成了一个充满童趣的游乐室,里面传来孩童咯咯的笑声和女人温柔的哼唱声。
林薇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多、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在给她讲图画书。小女孩有着和沈叙如出一辙的漂亮眼睛,此刻正咿咿呀呀地指着书上的小动物。
沈叙推开玻璃门走进来,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他走到母女身边,弯下腰,先在小女儿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极其自然地,在林薇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今天怎么这么早?”林薇笑着问。
“想你们了。”沈叙说得理所当然,伸手将小女儿接过来,熟练地抱在怀里颠了颠,“小月亮今天有没有想爸爸?”
小月亮挥舞着小手,去抓他的领带,嘴里含糊地喊着:“爸……爸……”
沈叙冷峻的脸上,瞬间绽放出足以融化冰雪的温柔笑意。
林薇靠在沈叙肩头,看着父女俩互动,心里被满满的暖意充盈。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下,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两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
她彻底褪去了初到法国时的惶惑与苍白,眉眼舒展,气色红润,身上沉淀出一种被时光和爱意浸润过的从容与安宁。她重新拿起了画笔,在巴黎开了自己的小型画展,反响不错。她的法语已经流利,交到了新的朋友,生活充实而自在。
更重要的是,她和沈叙之间那道无形的隔阂,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消弭于无形。他们像所有寻常的恩爱夫妻一样,有甜蜜,有拌嘴,有彼此扶持,也有共同对未来的期许。
沈叙兑现了他所有的承诺。他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尊重、保护和自由。他支持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是她最坚实的后盾,也是最亲密的爱人。那纸股权转让协议,林薇最终还是没有签,但沈叙将大部分资产都转为了夫妻共同财产。用他的话说:“我的命都是你的,何况身外之物。”
至于周扬,早已成了遥远记忆里一个模糊而荒诞的符号。听说他后来离开了原来的城市,不知所踪。那场闹剧般的直播和假结婚证事件,也早已被时间冲刷得干干净净,无人再提起。
偶尔,林薇还是会想起那个雨夜,书房里昏暗的灯光,相册上力透纸背的字迹,和沈叙眼中那几乎将她灼伤的痛苦与深情。
那一刻,是她真正看见沈叙的开始,也是她真正走向他的开始。
“在想什么?”沈叙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低声问。
林薇摇摇头,将脸贴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雪松气息。“在想,幸好当年,我打了那个电话。”
沈叙低低地笑了,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他侧过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我也很庆幸,”他的声音温柔而笃定,“我的Plan B,终于转正了。而且,是永久性的。”
怀里的小月亮似乎听懂了,也跟着咯咯笑起来,伸出小手,一手抓住了爸爸的手指,一手抓住了妈妈的一缕头发。
阳光正好,岁月绵长。
玻璃花房里,一家三口的身影,紧紧依偎,温暖如画。
(全文完)
本文标题:完 男友生日那天,我偷看到他手机里和前女友的结婚证照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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