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编辑 来科点谱

　　——【·前言·】——

　　几条录音的曝光，就让王家卫彻底跌下了神坛，过去提起他，是华语电影圈公认的文艺标杆，更是欧洲三大奖的常客，“王家卫” 三个字几乎等同于顶级艺术水准，可如今这些耀眼的光环，全都碎得彻底。

　　这些录音是编剧 “古二” 曝光的，内容里他不光随意调侃业内同行，还对女演员说些低俗露骨的话，更过分的是，他居然拿已经90岁高龄的游本昌老爷子开涮。

　　录音事件发酵后，网友们纷纷深挖，扒出了更多黑料，就连1993年他因为集体嫖娼被抓的陈年旧闻也被重新翻了出来公之于众，那些一直藏在背后、不愿让人知晓的烂事，这下再也瞒不住。

爆料揭真相，所谓 “精致” 是折磨

　　王家卫以前被夸成 “精益求精” 的导演风格，在新爆料出来后正被大家重新看待，等艺术的光环去掉，露出的是分不清是严格还是折磨的绝对权力。

　　在这种权力面前，导演的个人想法，好像能超越所有参与者的基本尊严，大家总喜欢聊艺术品背后的传奇故事，却常常忽略背后的人付出的代价。

　　

　　梁朝伟拍《阿飞正传》时，一场戏硬生生吃了26碗云吞面，拍完回家情绪崩溃，一边拖地一边哭，刘嘉玲为了一个擦地的镜头重复拍了27次，累得满身大汗，几乎站不住。

　　这些以前被说成 “演员的自我修养” 的事，在导演李安看来，其实是导演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才用的逃避办法，是以别人的精力、体力和尊严为代价，没完没了地试错。

　　

　　不让别人知道太多信息，是这位大导演控制人的主要手段，他最会做的就是让片场里的人都觉得迷茫，只能依赖他。

　　日本明星木村拓哉拍摄《2046》时，只收到了五个字的拍摄要求 ——“你在等一个人”，没有任何人给他更多解释或角色背景，也没人告知情绪尺度，他只能凭着自己的理解，在镜头前一天天摸索。

　　

　　韩国女星宋慧乔的经历更显极端，她在《一代宗师》里的出镜戏份只有短短几分钟，可谁能想到，为了这几分钟的镜头呈现，她前后足足花费了整整三年时间打磨。

　　她曾说，那段被无限拉长的拍摄期，让她特别无力、困惑，精神上很受折磨，这种拍戏方式慢慢耗光演员的热情，让他们在没完没了的等待和琢磨中，彻底失去主动权。

　　

　　要是你想挑战这种权威，哪怕只是问一个专业问题，后果可能就是被完全无视，《繁花》里的辛芷蕾就遇到过这种事。

　　拍摄初期，她对角色的动机有疑问，鼓起勇气问导演，结果只得到一句 “我累了”，之后被晾在一边，整整一个月没人管，这套做法用沉默清楚地告诉大家：这里不允许有不同意见。

　　

　　这种权力最极端的体现，就是最终的剪辑权，一种能随便抹杀别人劳动的权力，以前的女神王祖贤，在《东邪西毒》里的戏份被剪得一干二净，只在片尾留了个侧脸。

　　最近有风波的金靖，也遇到了同样被 “全剪没” 的情况，现在把这些演员的遭遇，和引发这次事件的编剧古二的控诉联系起来，他说自己的署名权被抢，劳动成果被偷。

　　

　　这背后是同一个冷酷的逻辑：不管你是大牌明星还是没名气的小编剧，在绝对权力面前，你的心血和付出，都能被当成无关紧要的东西，随便丢弃。

圈子里的规矩

　　录音带揭开的不只是 “艺术创作” 的表面，还暴露了一个由核心成员组成的私密圈子，在这个圈子里，他们喜欢搞一种 “社交方式”，通过普遍看不起圈外人甚至合作者，来确认和巩固彼此高人一等的感觉。

　　

　　那些刻薄的评价在他们之间像是心照不宣的暗语，录音里王家卫对德高望重的游本昌老师，评价是 “不是省油的灯”，话里带着审视和提防，对以敬业出名的唐嫣，她的守时和专业被轻描淡写说成 “装”。

　　更让人不舒服的是，他对女演员金靖开了低俗玩笑：“那我一定要搞金靖”，这种话已经超出了开玩笑的范围，是权力大的人对地位低的人毫不掩饰的冒犯。

　　

　　编剧秦雯在一旁熟练地跟着附和，就像评价陈道明时，她直言对方总爱刻意立 “文化人” 的人设，这些私下里的对话与其说是普通闲聊，不如说是借着贬低别人的方式，来巩固自己 “圈内人” 的身份认同。

　　录音里最讽刺的是王家卫对古二的评价，这位年轻编剧，又当助理、又当司机、还做厨师，每个月只拿3000元的低工资，却被大导演在谈笑间说成 “太划算了”。

　　

　　这个词直白暴露了把剥削别人劳动当成理所当然的冷酷心态，和他们口中常说的 “追求艺术” 形成了特别可笑的反差，这个圈子的规则很清楚：听话顺从的人能分到好处，有不同意见的人就被无情踢出去。

　　演员王传君的遭遇就是典型例子，他只是在社交媒体上随口提了一句，不喜欢王家卫监制的某部电影，就有传闻说遭到了行业软封杀，原本稳步推进的事业直接陷入停滞状态。

　　

　　把王传君的 “下场” 和秦雯对比，这个圈子的运作规则就很明显了，它奖励的不是才华或正直，而是 “懂事” 和 “听话”。

规则形同虚设，圈内特权横行

　　这个圈子最让人警惕的地方，是核心成员心里都有个深层想法，他们觉得自己能凌驾于社会普遍规则之上，在他们看来人脉和地位就是万能工具，能帮他们躲开法律和道德的约束。

　　

　　秦雯在录音里炫耀自己袭警后靠关系脱身的事，就清楚展现了这种特权想法，她详细说自己在上海金贤路和警察发生肢体冲突，被带到派出所后，只打了一个电话就调动了高层关系，直接联系到分局局长。

　　最后她短短几分钟就被放了出来，全程不仅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点后悔，还满是对执法者的看不起，一个劲炫耀自己的能力，这已经不只是涉嫌违法了，更是打从心里觉得自己能不受法律管的傲慢。

　　

　　更讽刺的是，这样一个公然藐视法律还以此为荣的人后来居然能拿到 “三八红旗手” 这样的官方荣誉，这种荒唐的事暴露了这个权力圈子的运作逻辑，他们会自我肯定、自我奖励，仿佛在告诉外界：规则对我们没用。

　　这种藐视规则的态度早有先例，1993年拍《东邪西毒》的时候，剧组就爆出过集体嫖娼的丑闻，这不是网上的谣言，而是被正式记录在《榆林市志》里的事，记载有16名剧组成员参与其中。

　　

　　11年媒体挖出这件陈年旧事时，王家卫的公司用特别轻佻的态度回应，说这不过是剧组在当地 “到此一游” 的 “纪念品”，这种回应和秦雯炫耀自己 “搞定” 警察的态度一模一样，都透着对法律纪律的极度轻视。

　　如果说上面这些还只是藐视法纪，那另一项指控就把这种不受约束的权力滥用，变得更赤裸，侵犯他人的身体和意志。

　　

　　台湾资深配音演员王瑞芹曾公开指责职场骚扰，事发于她为王家卫的电影配音时，她表示王家卫曾要求她舔自己的手指，还把拳头强行塞进她嘴里，给出的说法是让她找到配音需要的情绪。

　　不管用什么艺术名义，这种行为都是对他人身体和尊严的公然侵犯，是那种不受约束的权力，在更早时候更野蛮的体现。

　　

参考资料

　　澎湃新闻·澎湃号·湃客——这部“王家卫受害者联盟”电影，集齐了当年香港的顶流

　　

　　极目新闻——秦雯编剧电视剧被央视撤档，此前王家卫秦雯私密录音曝光惹争议

　　

　　极目新闻——古二再爆王家卫秦雯1小时录音 揭秘影视圈幕后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