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个人资料
“陆昊宇!你这个没良心的缩头乌龟,给我滚出来!”
尖利的女声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刺穿了“远航科技”集团总部大厦那素来平静庄严的大堂。所有人都惊得停下了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声音的来源——陈若兰,他们前总裁陆昊宇那位美艳动人、向来以名媛姿态示人的妻子。
此刻的她,哪还有半分名媛的优雅。她穿着一身宽松的名牌孕妇裙,隆起的小腹十分明显,脸上却写满了与母性光辉截然相反的怨毒与疯狂。她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把一个价值六位数的爱马仕铂金包“砰”地一声砸在前台的大理石桌面上,震得接待小姐的脸都白了。
“我怀着你们陆总的孩子,他却在外面养小三,还想跟我离婚!我告诉你们,今天他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不把公司一半的股份转到我名下,我就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老板是个多么卑鄙无耻的伪君子!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整个大堂死一般寂静,只有陈若兰的喘息声和员工们压抑的议论声。她很满意这种效果,她就是要闹大,闹到陆昊宇为了脸面不得不屈服。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冷静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不疾不徐,却字字清晰:“陆夫人,恐怕您来错地方了。”
众人回头,只见总裁助理方慧踩着高跟鞋,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
陈若兰看到她,气焰更盛:“方助理,你来得正好!让陆昊宇滚下来见我!”
方慧走到她面前,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带着一丝旁观者式的怜悯。她轻轻开口,说出了一句让整个大堂瞬间凝固的话:
“陆夫人,陆总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主动辞去了远航科技的一切职务,并出售了全部股份。他早就不在这里了。”
这话还得从半年前说起,那时候的我,还天真地以为,婚姻里的裂痕,只要用心,总能弥补。我和陈若兰结婚五年,有一个四岁的儿子。在外人眼里,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是商界新贵,她是名校毕业的大家闺秀,家庭美满,羡煞旁人。
可人心隔肚皮,有些事,烂起来是从根上开始的。我第一次发现她出轨,是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提前结束了国外的会议,想给她一个惊喜,却在自家别墅的地下车库里,看到了她和另一个男人在车里拥吻。
那个瞬间,我感觉天都塌了。我辛苦打拼的事业,我用心经营的家庭,原来只是一个笑话。我冲上去,拉开车门,那个男人落荒而逃,陈若兰脸色惨白。
那天晚上,我们彻夜长谈。她哭得梨花带雨,跪下来求我,说只是一时糊涂,被对方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她说她最爱的还是我,还是这个家,为了我们的儿子,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看着缩在角落里被我们争吵吓得瑟瑟发抖的儿子,我的心软了。我选择了原谅。我想,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为了孩子,或许我可以再试试。我跟她说:“若兰,这是最后一次。我们的婚姻,经不起第二次这样的背叛了。”
她抱着我,哭着发誓,说再也不会了。那段时间,她确实变了,对我嘘寒问暖,对儿子也格外上心,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我以为,我们的生活真的能回到正轨。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真是傻得可怜,人家不过是在演戏,而我却当了真。
好景不长,大概三个月后,我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陈若兰开始频繁地参加各种“闺蜜聚会”,每次回来都很晚,身上总带着一股不属于我的男士香水味。她对我越来越不耐烦,开口闭口就是钱。今天说看上了一个限量款的包,明天说要去欧洲参加时装周,后天又说要投资朋友的美容院。
我给她的副卡,每个月的流水都高达七位数。我不是心疼钱,我只是觉得,那份曾经的温情,已经彻底被铜臭味所取代。直到我的助理方慧,把一份调查资料放到我面前。
方慧跟了我很多年,能力出众,忠心耿耿。她低声说:“陆总,有些事,我觉得您有权知道。”
资料上,是陈若兰和一个叫高明的健身教练的亲密合照,时间地点,事无巨细。高明我见过,就是上次在车库里那个男人。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断,反而变本加厉了。更让我浑身冰凉的是,资料显示,陈若兰最近在咨询如何转移婚内财产,并且频繁出入一家私立妇产医院。
我心里的那点侥幸,被这盆冷水浇得干干净净。我没去质问,也没去争吵,因为我知道,对着一个心里已经没有你的女人,做任何事都是徒劳。那天晚上,我看着睡梦中儿子的脸,一夜未眠。天亮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决定。
这场仗,我不能按她的剧本走。我要的不是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而是彻底的、安静的切割。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计划。我表面上不动声色,甚至对陈若兰更大方了。她要钱,我给;她要买奢侈品,我刷卡。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我已经被她拿捏得死死的,是个只会挣钱的傻子。
而背地里,我让方慧配合我,开始了一系列复杂的操作。首先是资产剥离。我以海外市场拓展的名义,成立了新的控股公司,将远航科技的核心技术专利和优质资产,通过合法的渠道一点点转移过去。然后,我开始秘密接触几个信得过的投资方,商谈出售我手中远航的股份。
这个过程很凶险,每一步都必须走得滴水不漏。那段时间,我几乎是以公司为家,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方慧都劝我:“陆总,您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我只是摇摇头,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带我儿子离开这个泥潭,开始新的生活。而这一切,都需要足够的资本和绝对的自由。
陈若兰对此一无所知,她正沉浸在我即将被她算计的快感中。一个月后的一天,她拿着一张孕检单扔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倨傲:“陆昊宇,我怀孕了。高明的。”
我看着那张B超单,心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所以呢?”我淡淡地问。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提高了音量:“所以我要离婚!你出轨在先,现在我又有了新的感情和孩子,这个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离婚可以,远航科技的股份,我要一半!还有这栋别墅,儿子的抚养权也归我!”
她以为我会被“身败名裂”的前景吓住,会为了公司的声誉和股价,乖乖就范。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贪婪而扭曲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我点了点头,说:“好,我同意离婚。财产的事,让律师谈吧。”
说完,我转身上楼,收拾了我和儿子的几件衣服,带着他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陈若兰还在楼下叫嚣,以为我这是默认了她的条件,得意地给她的新欢打电话报喜。她不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踏进那个房子。
随后的一个月,我完成了所有收尾工作。我签下了股权转让协议,辞去了董事长和CEO的职务,远航科技从此和我再无关系。我用这笔钱,在南方一座安逸的海滨城市,注册了一家新的科技公司,并且买下了一栋带院子的房子。我还办妥了儿子的转学手续。
我像人间蒸发一样,断绝了和过去的所有联系,只带着方慧等几个核心骨干,悄然离开了这座打拼了十年的城市。我走的时候,陈若兰还在做着成为远航科技大股东、当上豪门阔太的美梦。
说回公司大堂那一天。当方慧那句“他早就不在這裡了”说出口时,陈若兰整个人都懵了,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原地。
“你……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合起伙来骗我!”她尖叫着,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方慧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轻轻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推了过去。“这是上个月董事会发布的公开人事任免通知,以及股权变更的公示。陆先生现在,和远航科技没有任何法律关系。您如果想闹,可能找错地方了。”
方慧顿了顿,看着陈若兰那张从嚣张转为煞白的脸,补上了最后一刀:“哦,对了。当初和您签婚前协议时,您主动放弃了对陆先生婚前创立公司资产的追索权,只要求获得婚后共同财产的百分之七十。据我所知,陆先生名下婚后唯一的共同财产,就是您现在住的那套别墅,那套别墅还有一千多万的贷款没有还清。至于他出售股权所得的资金,那是他的婚前财产转化,与您无关。律师函,应该很快会寄到您手上。”
陈若兰的眼睛越睁越大,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终于明白了,她所以为的运筹帷幄,从头到尾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她闹事的底气,来源于陆昊宇的身份和财富,可现在,这些都和他一起消失了。她像个小丑,在一个早已人去楼空的舞台上,卖力地表演着一出独角戏。
周围的员工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陈若兰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嘲讽。那些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针,扎得她体无完肤。
“我的天,原来陆总早就金蝉脱壳了。”
“这女的也太蠢了吧,还以为自己抓着王牌呢,结果人家底牌都换了。”
“活该!以为怀孕就能拿捏住男人,也不看看自己做的那点事儿,真是自作自受!”
陈若兰再也站不住了,她瘫软在地,嘴里喃喃着:“不……不可能的……高明……高明说他会……”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疯了似的开始翻包找手机。电话接通了,她带着哭腔喊道:“高明!陆昊宇他把公司卖了!他跑了!我们怎么办啊?”
电话那头,高明的声音冷漠又烦躁:“什么?卖了?那钱呢?钱到手了没?陈若兰我告诉你,我跟你在一起可不是为了陪你喝西北风的!你要是拿不到钱,咱们就一拍两散,孩子你自己想办法!”
“嘟嘟嘟……”电话被无情地挂断了。
最后的希望破灭,陈若兰彻底崩溃了。她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嚎啕大哭。那哭声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算计,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可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后悔药。
后来听说,银行因为那套别墅的贷款逾期,收回了房子。高明彻底消失了,卷走了她身边最后一点现金。陈若兰一个人,挺着大肚子,从云端跌入了泥潭。她曾经唾手可得的一切,家庭、财富、地位,都被她亲手作没了。
而我,在千里之外的海边,正陪着儿子堆沙堡。海风吹来,带着咸咸的、清新的味道。方慧打来电话,言简意赅地汇报了公司大堂发生的一切。
我挂了电话,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解脱后的平静。
对一个不值得的人,最好的报复不是争吵和纠缠,而是彻底的无视和釜底抽薪。你以为你在我世界的中心,可以任意搅动风云,殊不知,我早已悄悄地,换了一个世界。而那个旧世界里,只剩下你和你亲手制造的一地鸡毛。
人啊,永远不要高估自己的魅力,更不要低估别人的智商。当善良被挥霍殆尽,剩下的,就只有冰冷的算计和决绝的转身。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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