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代舞厅，一个丰腴大姐请我跳舞，手一直在我背后游走

　　好家伙！那只手在我后背蹭来蹭去的时候，我魂儿都快飞了！

　　01

　　90 年代的小城晚上没什么去处，机床厂下班后的车间还飘着机油味，强子就拽着我往 “金梦舞厅” 跑。他比我大两岁，同厂的锻工，胳膊上全是腱子肉，说话嗓门大得能盖过车间的机器声。“阿明，带你见见世面，别整天闷在宿舍里跟闷葫芦似的。” 他手里攥着两张皱巴巴的五块钱，塞进我手里，“门票钱我包了，进去随便玩。”

　　舞厅门口的霓虹灯闪得人眼睛疼，红的绿的光打在斑驳的水泥地上，像泼了一地颜料。推门进去，震耳欲聋的迪斯科音乐差点把我掀出去，烟雾缭绕里混着烟草味、廉价香水味和汗味，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扭着腰肢，彩灯转得人头晕。强子熟门熟路地拉我往角落的桌子走，塑料椅上沾着点黏糊糊的东西，他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坐下：“老板，两瓶橘子汽水！”

　　吧台后面的李哥探出头来，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梳得油亮，穿着花衬衫，手里擦着玻璃杯笑：“强子，又带新朋友来？”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小伙子看着面生，机床厂的？”

　　“李哥好眼力，这是我工友阿明，刚从农村来上班，第一次进舞厅。” 强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明，这是李哥，舞厅老板，以后来这儿报他名字，没人敢欺负你。”

　　我赶紧点点头，手里的汽水还冒着泡，冰凉的玻璃瓶贴在手心，稍微压下了心里的紧张。舞池里的音乐突然换成慢四，刚才还疯狂扭动的人群一下子慢了下来，成对成对地搂在一起，脚步慢悠悠地晃着。强子抿了口汽水：“看见没，这就是慢三慢四，等会儿有漂亮姑娘邀请你，可别怂。”

　　我正想摆手说不敢，就听见一阵 “咯噔咯噔” 的高跟鞋声，从舞池那边传过来。抬头一看，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裙摆随着步子轻轻晃，头发烫成大波浪，用发胶固定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摇着一把粉色折扇。她身材丰腴，肩膀圆润，连衣裙裹着曲线，看着就很有气场。

　　她径直走到我们桌前，目光先落在强子身上，嘴角带着笑：“强子，好些天没见你，又带新朋友来耍？” 声音洪亮又清脆，像浸了蜜似的。

　　强子赶紧站起来，笑着回话：“兰姐，这是我工友阿明，刚上班没多久，第一次来舞厅，你多照顾照顾。”

　　被叫做兰姐的女人转过头看向我，眼睛弯弯的，眼尾有点上挑，带着股说不出的风情。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我顿时觉得脸颊发烫，赶紧低下头，盯着手里的汽水瓶。“阿明是吧？” 她的声音凑得很近，带着淡淡的香皂味，“看着挺老实的，姐姐请你跳支舞怎么样？”

　　我猛地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那眼睛亮得很，像是含着光。我手足无措地站起来，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强子在旁边推了我一把：“去啊，兰姐跳舞可厉害了，别人想跟她跳还没机会呢。”

　　兰姐笑着伸出手，她的手很白，手指圆润，指甲剪得整齐。“走吧，别紧张，姐姐又不吃人。” 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她的手心暖暖的，有点潮湿，握起来很舒服。

　　跟着她走到舞池，慢四的音乐还在继续，旋律缠绵。兰姐轻轻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让我握住，她的手臂很软，隔着薄薄的连衣裙能感觉到体温。“跟着我的步子走，左脚，右脚，慢慢来。” 她凑在我耳边说，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从来没跟女人这么近过，紧张得浑身僵硬，脚步完全跟不上节奏，好几次都踩在她的高跟鞋上。“对不起，对不起。” 我慌忙道歉，脸烫得能煮熟鸡蛋。

　　“没事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兰姐笑着说，她的手慢慢从我的腰移到后背，开始轻轻游走。那只手很灵活，从脊椎往下滑，又慢慢往上蹭到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带着温热的触感。我像被电击中似的，浑身一哆嗦，魂儿都快飘走了，手脚更不知道往哪儿放。

　　“放松点，别绷着。” 兰姐的手在我后背轻轻捏了一下，“你看别人，都是顺其自然的。”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贴得很近，有的男人搂着女人的腰，有的女人靠在男人肩膀上，看起来都很自在。

　　可我就是放松不下来，后背的那只手像有魔力似的，每动一下，我都觉得浑身发麻。兰姐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说：“是不是觉得姐姐太主动了？”

　　我赶紧摇头：“不是，兰姐，我就是…… 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她的手停在我的肩胛骨上，轻轻打了个圈，“跳舞就是图个开心，不用想那么多。” 她的声音很柔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试着放松身体，跟着她的步子慢慢晃，虽然还是有点僵硬，但总算不怎么踩她的脚了。

　　“这就对了。” 兰姐夸了我一句，手又开始在我后背游走，这次更自然了，像是在引导我的动作。我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划过我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衬衫，那种温热的触感一直传到心里。舞池里的彩灯晃来晃去，照在兰姐的脸上，她的笑容很明媚，嘴角上扬，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

　　跳完一支舞，回到座位上，我还觉得后背发烫，心跳得飞快。强子凑过来，坏笑着问：“怎么样？兰姐的手是不是很软？”

　　我脸一红，说不出话，只能端起汽水猛喝了一口。兰姐坐在我旁边，拿起我的汽水也喝了一口，动作自然得像是我们认识了很久。“阿明，跳得不错，下次姐姐教你跳迪斯科。” 她放下瓶子，扇子在手里轻轻摇着。

　　“兰姐，你可别把我们阿明教坏了。” 强子打趣道。

　　兰姐瞪了他一眼：“我教他跳舞，怎么是教坏他？你这小子，一肚子坏水。” 她转头看向我，“阿明，你今年多大了？在工厂哪个车间？”

　　“二十，机床二车间的。”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敢看她的眼睛。

　　“二十啊，真年轻。” 兰姐叹了口气，“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在工厂上班好几年了。” 她跟我们聊起自己的经历，说她以前也在机床厂，做的是质检，后来工厂效益不好，才辞职开了家服装店。“你们工厂的张厂长，以前还追过我呢，被我拒绝了。”

　　强子眼睛一亮：“真的假的？张厂长那么严肃的人，还会追女孩子？”

　　“怎么不会？” 兰姐笑了，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他那时候也是个小伙子，挺精神的，就是太死板了，跟他在一起没话说。”

　　李哥端着一盘瓜子走过来，放在桌上：“兰姐，又跟孩子们聊你的光荣历史呢？”

　　“什么光荣历史，就是瞎聊。” 兰姐拿起一颗瓜子，剥开壳，把仁递到我手里，“阿明，吃瓜子。”

　　我愣了一下，赶紧接过来，放进嘴里，瓜子的香味在嘴里散开。李哥笑着说：“兰姐，你对阿明可是真上心，以前也没见你对哪个小伙子这么热情。”

　　“阿明这孩子老实，我喜欢。” 兰姐毫不避讳地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笑意。我心里暖洋洋的，又有点不好意思，只能低着头嗑瓜子。

　　聊到快十点，强子说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兰姐送我们到舞厅门口，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阿明，明天一定要来啊，姐姐教你跳迪斯科。” 她挥了挥手，红色的连衣裙在夜色里很显眼。

　　“知道了，兰姐。” 我点点头，转身跟着强子往宿舍走。走了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兰姐还站在门口，手里摇着折扇，身影在霓虹灯的光影里，显得格外好看。

　　02

　　第二天下班，我刚换好衣服，强子就堵在宿舍门口：“阿明，走，舞厅去，兰姐肯定在等你。”

　　我有点犹豫，昨天跳完舞，后背的触感一直挥之不去，心里既紧张又有点期待。“不去了吧，明天还要早起。”

　　“别啊，兰姐都跟你约好了，你不去多扫兴。” 强子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再说了，天天在宿舍待着有什么意思，出去放松放松不好吗？”

　　被他拽着走出工厂大门，晚风带着点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我们沿着马路往舞厅走，路边的小摊摆着各种小吃，烤红薯的香味飘过来，让人直流口水。强子买了两个烤红薯，递给我一个：“拿着，垫垫肚子，到了舞厅就没功夫吃了。”

　　我接过烤红薯，热乎乎的，烫得手心发红，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肚子里。“强子，兰姐是什么人啊？” 我忍不住问。

　　“兰姐啊，就是咱们镇上的名人。” 强子一边吃一边说，“她开的服装店在商业街，生意可好了，人也爽快，朋友多。就是命不太好，以前嫁错了人，前夫是个酒鬼，经常打她，兰姐忍无可忍才离婚的，现在一个人过。”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有点同情兰姐，觉得她挺不容易的。

　　到了舞厅，里面已经热闹起来了，迪斯科的音乐震耳欲聋。兰姐果然在，她今天换了件蓝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头发扎成了马尾，显得更年轻了。她看到我们，眼睛一下子亮了，赶紧走过来：“阿明，你可来了，我等你半天了。”

　　“兰姐，你今天真好看。” 强子笑着说。

　　兰姐白了他一眼：“就你嘴甜。” 她拉着我的手往舞池走，“走，姐姐教你跳迪斯科。”

　　迪斯科的节奏很快，鼓点打得人心慌。兰姐松开我的手，自己先扭了起来，肩膀左右晃，腰肢扭得灵活，裙摆随着动作甩起来，看得我眼花缭乱。“跟着我跳，跺脚，扭腰，不用管别人怎么看。” 她喊着说，声音盖过了音乐。

　　我学着她的样子，抬起脚跺了跺，腰往左边扭了一下，结果动作太僵硬，差点摔倒。兰姐赶紧扶住我，笑着说：“别急，慢慢来，先跟着节奏跺脚。” 她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扶着我，帮我找节奏。

　　她的手还是那么暖，隔着衬衫，能感觉到她的指尖在我的腰上轻轻打拍子。“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跺脚，扭腰。” 她一边喊着节拍，一边带着我跳。我慢慢找到了感觉，跟着她的节奏，跺脚，扭腰，虽然动作还是有点笨拙，但比刚开始好多了。

　　跳了一会儿，我浑身是汗，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兰姐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擦擦汗，别中暑了。”

　　我接过手帕，上面带着淡淡的香皂味，跟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我擦了擦脸，把手帕还给她：“谢谢兰姐。”

　　“跟我客气什么。” 兰姐接过手帕，塞进兜里，又拉住我的手，“再来一次，这次咱们跳得好点。”

　　音乐变得更激烈了，舞池里的人都跳得很疯狂，有的甩着头，有的挥着手。兰姐的动作也越来越放开，她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有时候扶着我的腰，有时候搭着我的肩膀，引导着我的动作。那只手很灵活，力道刚好，既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又能准确地带动我。

　　我看着兰姐的脸，她跳得很投入，头发随着动作甩动，额头上也渗着汗，脸颊红红的，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活力。我突然觉得，这样的兰姐真的很迷人，那种自信、洒脱的样子，让我心里泛起一种莫名的情愫。

　　“阿明，不错啊，学得挺快的。” 兰姐笑着说，凑在我耳边，声音带着点喘息。

　　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吹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心里一阵悸动。“都是兰姐教得好。” 我笑着回答，声音有点沙哑。

　　跳完一支迪斯科，我们回到座位上，李哥端着两瓶汽水走过来：“跳累了吧，喝点水。”

　　兰姐接过汽水，拧开瓶盖，递给我：“快喝点，看你满头大汗的。”

　　我接过汽水，猛喝了几口，冰凉的汽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缓解了身上的燥热。强子凑过来：“可以啊，阿明，现在跳得有模有样了。”

　　“还是兰姐教得好。” 我不好意思地说。

　　兰姐笑了，拿起一颗瓜子，剥开壳，把仁递到我手里：“跟你说过了，不用跟我客气。” 她的手指碰到我的手心，暖暖的，我心里又是一阵悸动。

　　我们坐在那里聊天，兰姐问我家里的情况，我一一告诉她，我说我父母在农村种庄稼，还有个妹妹在读初中，家里条件不太好，所以我才出来打工。“农村的孩子不容易。” 兰姐叹了口气，“你要好好工作，以后多赚点钱，让你父母享享福。”

　　“我知道，我现在一个月三百多块钱，除了自己花，还能寄点回家。” 我说。

　　“三百多太少了。” 兰姐皱了皱眉，“你要是想多赚钱，以后可以跟我做点小生意。我每个月都要去市里进货，你帮我搬搬货，我给你工钱，比在工厂上班赚得多。”

　　强子眼睛一亮：“兰姐，你这是给阿明开小灶啊？那我呢，我也想去。”

　　“你就算了。” 兰姐笑着说，“你那性子太毛躁，搬货容易摔了，我可不敢让你去。”

　　强子撇了撇嘴：“偏心眼。”

　　我心里暖暖的，兰姐竟然想着帮我多赚钱。“兰姐，不用了，我在工厂上班挺好的。”

　　“傻孩子，多赚点钱不好吗？” 兰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妹妹还在读初中，以后还要上高中、大学，都需要钱。听我的，下次我进货带你去，就当帮姐姐个忙。”

　　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我实在不忍心拒绝，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谢谢兰姐。”

　　“跟我客气什么。” 兰姐笑了，露出两颗浅浅的梨涡。

　　正聊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头发梳得油亮，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挺有钱的样子。他径直走到兰姐面前：“兰姐，好久不见，跳支舞怎么样？”

　　兰姐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对不起，王老板，我今天要跟阿明跳。”

　　这个被叫做王老板的男人，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不屑：“兰姐，你跟这么个毛头小子跳有什么意思？跟我跳，我带你去吃大餐。”

　　“王老板，我想跟谁跳就跟谁跳，不用你管。” 兰姐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冷了不少。

　　王老板脸色一变：“兰姐，你开服装店还需要我照顾生意呢，别不给我面子。”

　　“我的生意好不好，就不劳王老板费心了。” 兰姐毫不退让地说，“你要是想跳舞，找别人去吧。”

　　王老板气得脸都红了，正要发作，李哥赶紧走过来，笑着打圆场：“王老板，兰姐今天确实跟阿明约好了，下次，下次我让兰姐陪你跳个够。”

　　王老板看了看李哥，又看了看我，哼了一声：“行，我给李哥面子。” 说完，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强子凑过来，小声说：“这是王老板，做建材生意的，有钱得很，以前经常来舞厅找兰姐跳舞，想占兰姐便宜，兰姐一直不搭理他。”

　　“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有点感动，兰姐宁愿得罪王老板，也要跟我跳舞。

　　兰姐长出了一口气，拿起汽水喝了一口：“这种人就是这样，以为有几个钱就能为所欲为。”

　　“兰姐，谢谢你。” 我看着她说。

　　“谢我什么？” 兰姐笑着问。

　　“谢谢你…… 愿意跟我跳舞。”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傻孩子，跟你跳舞我高兴。” 她拉着我的手，“走，咱们再跳一支，别让那种人影响了心情。”

　　回到舞池，慢四的音乐响了起来，兰姐搂住我的腰，手又放在了我的后背，轻轻游走。这次，我没有那么紧张了，反而觉得很安心。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皂味，跟着她的步子慢慢晃。

　　“阿明，你有没有对象？” 兰姐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怎么不找一个？” 她的手在我的后背轻轻捏了一下，“你长得挺精神的，肯定有姑娘喜欢你。”

　　“没时间，也没遇到合适的。” 我说，心里有点慌乱，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个。

　　“也是，你们工厂的姑娘少，质量也一般。” 兰姐笑着说，“以后有机会，姐姐给你介绍一个，保证漂亮又懂事。”

　　“不用了，兰姐。” 我赶紧说，心里竟然有点莫名的失落。

　　兰姐没有再说话，只是搂着我的腰，慢慢跳着。舞池里的灯光很暗，只有彩灯偶尔晃过，照在她的脸上。我看着她的侧脸，睫毛很长，鼻子小巧，嘴唇红红的，心里突然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跳下去，也挺好的。

　　跳完舞，我们又坐了一会儿，强子说该回去了。兰姐送我们到门口，递给我一个塑料袋：“阿明，这里面是我店里的新衬衫，你穿着试试，不合适我再给你改。”

　　我愣了一下，赶紧推辞：“兰姐，不用了，我有衣服穿。”

　　“拿着，姐姐送你的，别跟我客气。” 兰姐把塑料袋塞到我手里，“这衬衫是纯棉的，穿着舒服，你上班穿正好。”

　　强子在旁边说：“阿明，兰姐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我只好接过塑料袋，手里沉甸甸的，心里也暖暖的。“谢谢兰姐。”

　　“路上小心点。” 兰姐挥了挥手，看着我们离开。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我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布料很柔软，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强子凑过来看了看：“可以啊，阿明，兰姐对你是真有意思，你可得把握机会。”

　　我脸一红，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想，兰姐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报答她呢？

　　03

　　自从兰姐送了我衬衫，我就经常穿着它上班，同事们都问我这衬衫在哪儿买的，说穿着好看。我每次都笑着说，是朋友送的，心里美滋滋的。

　　下班后，我不再需要强子拽着，自己就会往舞厅跑。兰姐每次都在，有时候在舞池里跳舞，有时候坐在角落的桌子旁等我。看到我来了，她总会笑着站起来，拉着我去跳舞。

　　她教我跳了慢三、快四、迪斯科，我学得很快，没多久就能跟她配合得很默契了。每次跳舞，她的手都会在我的后背游走，有时候是轻轻的抚摸，有时候是温柔的拍打，那种触感让我心里暖暖的，越来越依赖。

　　除了跳舞，兰姐还经常请我吃饭。有时候是在舞厅旁边的小饭馆，点几个小菜，一瓶啤酒；有时候是在她的服装店里，她自己做饭给我吃。

　　兰姐的服装店在商业街，叫 “兰兰服装店”，店面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货架上摆满了各种衣服，女装居多，也有几件男装。每次我去，兰姐都会放下手里的活，拉着我坐下，给我倒杯水：“阿明，累不累？快坐下歇歇。”

　　有一次，我下班早，去店里找她。她正在整理新到的衣服，看到我来了，眼睛一亮：“阿明，你来了，正好帮我试试这件夹克。” 她拿起一件棕色的夹克，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夹克，穿上身，大小正合适。兰姐围着我转了一圈，点了点头：“真好看，这件夹克就送给你了。”

　　“兰姐，不行，你已经送我衬衫了，不能再要你的东西了。” 我赶紧脱下夹克，递给她。

　　“跟我客气什么？” 兰姐把夹克又塞到我手里，“你帮我试衣服，也是帮我的忙，这是给你的报酬。”

　　“我不能要。” 我坚持说。

　　兰姐有点生气了：“阿明，你要是再推辞，以后就别来我店里了。”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只好把夹克收下：“那好吧，谢谢兰姐。”

　　“这才对嘛。” 兰姐笑了，她从柜子里拿出围裙，系在腰上，“你坐着等会儿，我给你做饭吃。”

　　服装店后面有个小厨房，兰姐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很温暖。她的动作很麻利，切菜、炒菜，有条不紊。不一会儿，香味就飘了出来，是鱼香肉丝的味道，我最喜欢吃的。

　　“好了，吃饭了。” 兰姐端着两盘菜走出来，一盘鱼香肉丝，一盘炒青菜，还有一碗番茄鸡蛋汤。她把菜放在桌子上，递给我一双筷子，“快尝尝，姐姐的手艺怎么样。”

　　我夹了一口鱼香肉丝，酸甜可口，味道比饭馆里的还好。“好吃，兰姐，你手艺真厉害。”

　　“好吃就多吃点。” 兰姐笑着说，给我夹了一大块肉。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兰姐问我：“阿明，你以后想留在城里吗？”

　　“想啊。” 我说，“农村太穷了，我想在城里扎根，以后把父母接过来。”

　　“有志气。” 兰姐点了点头，“你好好干，以后肯定能在城里立足。姐姐帮你，咱们一起努力。”

　　“谢谢兰姐。” 我心里很感动，觉得兰姐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

　　吃完饭，我帮兰姐收拾桌子，洗碗。兰姐靠在门框上，看着我：“阿明，你真是个勤快的孩子，谁要是嫁给你，肯定有福气。”

　　我脸一红，低下头，不敢看她。“兰姐，你别取笑我了。”

　　“我没取笑你，我说的是实话。” 兰姐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老实、勤快、有责任心，是个好男人。”

　　她的手很暖，拍在我的肩膀上，让我心里一阵悸动。我抬起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带着笑意，还有一种我说不清的情愫。我心里猛地一跳，赶紧低下头，继续洗碗。

　　从那以后，我更频繁地去兰姐的店里帮忙。有时候她进货回来，我帮她搬货、整理货架；有时候店里忙，我帮她招呼顾客、收钱。兰姐总会给我准备好吃的，有时候是水果，有时候是零食，还会给我零花钱，但我从来都不要。

　　“阿明，这是你应得的。” 兰姐把钱塞到我手里。

　　“兰姐，我帮你忙不是为了钱，我是真心想帮你。” 我把钱还给她。

　　兰姐看着我，眼里满是感动：“阿明，你真是个好孩子。”

　　有一次，李哥来店里买衣服，看到我在帮忙，笑着说：“兰姐，阿明现在都成你的得力助手了，你干脆雇他得了。”

　　“我想雇，可阿明不肯要我的钱。” 兰姐笑着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骄傲。

　　“阿明，你傻啊，有钱都不赚。” 李哥说。

　　“李哥，我不是傻，我就是想帮兰姐。” 我说。

　　李哥笑了：“行，你们俩好就行。” 他拿起一件衬衫，“兰姐，这件衬衫多少钱？”

　　“给你进价，二十块。” 兰姐说。

　　李哥付了钱，临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阿明，兰姐是个好女人，你要好好对她。”

　　我愣了一下，看着李哥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点慌乱。兰姐看着我，笑着说：“李哥就是瞎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我知道。” 我点点头，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那天晚上，我跟兰姐一起去了舞厅。跳慢四的时候，她的手在我的后背游走，比平时更温柔了。“阿明，” 她凑在我耳边，声音很轻，“我喜欢你。”

　　我猛地愣住了，浑身僵硬，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舞池里的音乐还在继续，彩灯晃来晃去，但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只有兰姐的脸。

　　“兰姐，你…… 你说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喜欢你。” 兰姐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第一次跟你跳舞，我就喜欢你了。你老实、善良、勤快，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踏实。”

　　我的心跳得飞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看着兰姐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带着期待，还有一丝紧张。我心里又激动又犹豫，兰姐比我大八岁，还结过婚，我们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父母会同意吗？

　　“兰姐，我……” 我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知道，我比你大，还结过婚，你可能会介意。” 兰姐的声音有点低落，“没关系，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你不用勉强自己。”

　　她的手从我的后背拿开，想要松开我。我赶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兰姐，我也喜欢你。” 我鼓起勇气说，声音有点沙哑，“我不在乎你比我大，也不在乎你结过婚，我就是喜欢你。”

　　兰姐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喜：“真的吗？阿明，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我点点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开心，很踏实。”

　　兰姐笑了，眼里含着泪水，她紧紧地搂住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阿明，谢谢你，谢谢你不嫌弃我。”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心里暖暖的。舞池里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但我不在乎，我只想就这样抱着她，永远不分开。

　　04

　　确定关系后，我和兰姐的来往更密切了。我几乎每天都去她的店里帮忙，下班后，我们会一起去吃饭，或者去舞厅跳舞，有时候就在店里坐着，聊聊天，看看电视。

　　兰姐对我很好，总是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给我买新衣服，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什么事都跟她说，遇到困难也会跟她商量。

　　有一次，工厂里要评选先进员工，有奖金，我也报名了。但竞争对手都比我资历老，我心里没底。兰姐知道后，鼓励我说：“阿明，你别担心，你工作那么努力，肯定能选上。就算选不上也没关系，在姐姐心里，你就是最棒的。”

　　她还帮我准备了演讲稿，教我怎么说才能打动评委。评选那天，我按照兰姐教我的，沉着冷静地演讲，果然选上了先进员工，拿到了五百块钱奖金。

　　我拿着奖金，第一时间跑到店里，递给兰姐：“兰姐，给你。”

　　“给我干什么？” 兰姐笑着问。

　　“这都是你的功劳，要是没有你，我肯定选不上。” 我说。

　　“傻孩子，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兰姐把钱推回来，“你拿着，给你父母寄点回去，或者自己买点东西。”

　　“我已经寄了两百回去了，剩下的给你买衣服。” 我坚持说。

　　兰姐没办法，只好收下了。她拿着钱，给我买了一双皮鞋，说我上班穿正好。我穿着新皮鞋，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们的事，强子和李哥都知道了，他们都为我们高兴。强子说：“阿明，兰姐是个好女人，你要好好对她，别让她受委屈。”

　　“我知道，我会的。” 我认真地说。

　　李哥笑着说：“以后你们结婚，我给你们当证婚人，舞厅免费给你们办婚礼。”

　　兰姐脸一红，笑着说：“李哥，你别瞎说，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能感觉到，兰姐也在期待我们的未来。有一次，我们一起散步，兰姐说：“阿明，等以后我们攒够了钱，就买个房子，把你父母接过来，我们一起过日子。”

　　“好。”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憧憬，“我一定好好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

　　可幸福的日子没过多久，就遇到了麻烦。那天，我正在店里帮兰姐整理衣服，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闯了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脏兮兮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酒臭味。

　　“兰兰，你这个贱人！” 男人一进来就大喊大叫，指着兰姐骂，“你竟然敢跟别的男人好，你对得起我吗？”

　　我认出他了，他是兰姐的前夫，张强。以前强子跟我说过，他是个酒鬼，经常打兰姐。我赶紧挡在兰姐面前：“你别在这里撒野，快出去！”

　　“你是谁？” 张强眯着眼睛看着我，“你就是跟兰兰好的那个小白脸？我打死你！” 他说着，就挥着拳头朝我打来。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张强的力气很大，但我在工厂干了两年，力气也不小，他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你放开我！” 他吼道。

　　“你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 我冷冷地说。

　　兰姐拉了拉我的胳膊：“阿明，别跟他一般见识，让他走吧。”

　　“不行，他这样对你，我不能放过他。” 我生气地说。

　　张强见打不到我，就开始砸店里的东西，他一把推倒货架，衣服散落一地。“兰兰，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他一边砸一边骂。

　　我忍无可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张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鼻子流出血来。他爬起来，还要跟我打，这时候，李哥正好路过，赶紧进来拉住他：“张强，你在这里闹什么？赶紧走！”

　　“李哥，你别拦着我，这个贱人背叛我，我要杀了她！” 张强挣扎着说。

　　“你醒醒吧，你跟兰姐已经离婚了，她跟谁好跟你没关系。” 李哥用力把他往外拉，“再闹下去，我就报警了！”

　　张强被李哥拉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他恶狠狠地看着我：“小白脸，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兰姐的眼泪掉了下来。我赶紧走过去，抱住她：“兰姐，别哭，没事了。”

　　“阿明，对不起，连累你了。” 兰姐靠在我的肩膀上，哭得很伤心，“都怪我，不该让你卷进来。”

　　“跟你没关系，是他太过分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他再欺负你了。”

　　那天晚上，我陪着兰姐收拾店里的残局，收拾到很晚。兰姐说：“阿明，要不我们分开吧，张强那个人很极端，我怕他会伤害你。”

　　“我不分开。” 我坚定地说，“兰姐，我喜欢你，我不会因为他就放弃你。不管他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

　　兰姐看着我，眼里满是感动：“阿明，你真好。”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送兰姐回家，早上再去接她开店。张强果然没善罢甘休，他经常在店门口徘徊，骂骂咧咧的，有时候还会扔石头砸玻璃。我报了几次警，警察来了，他就跑，警察走了，他又来。

　　强子知道后，说要找人教训他一顿。“不行，别惹事。” 我拦住他，“我们还是报警吧，相信警察会处理好的。”

　　可警察也没办法，张强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只能批评教育几句。兰姐的店里生意受到了影响，很多顾客看到张强在门口闹事，都不敢进来了。

　　兰姐很着急，整天愁眉苦脸的。我看着心里难受，就跟她说：“兰姐，要不我们把店转让了，换个地方重新开？”

　　“转让？” 兰姐犹豫了，“这店是我辛辛苦苦开起来的，我舍不得。”

　　“可是留在这里，张强一直来闹事，生意也做不下去。” 我说，“换个地方，我们重新开始，说不定会更好。”

　　兰姐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听你的。”

　　我们开始转让店铺，可因为张强经常来闹事，没人愿意接手。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李哥找到了我们：“兰姐，阿明，我有个朋友，想在镇上开家服装店，我跟他说了你们的情况，他愿意接手，价格也合适。”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李哥。” 兰姐激动地说。

　　“谢什么，都是朋友。” 李哥笑着说，“以后你们想开新店，我再帮你们找地方。”

　　店铺顺利转让了，我们拿到了一笔钱。兰姐说：“阿明，我们去市里开家店吧，离这里远点，张强就找不到我们了。”

　　“好。” 我点点头，“我们去市里，重新开始。”

　　05

　　我们带着转让店铺的钱，去了市里。市里比小镇大得多，车水马龙，高楼林立，一切都是新鲜的。我们在市中心租了个店面，比以前的店大，位置也很好。

　　装修店铺的时候，我和兰姐一起动手，刷墙、铺地板、安装货架，每天都忙到很晚，但我们心里都充满了希望。强子和李哥也来帮忙，强子还请假来了三天，帮我们搬货、安装货架。

　　“阿明，兰姐，祝你们生意兴隆。” 强子临走的时候，笑着说。

　　“谢谢你，强子，有空常来玩。” 我说。

　　李哥也说：“以后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帮忙。”

　　“谢谢李哥。” 兰姐说。

　　店铺装修好后，我们进了一批新货，选了个好日子，正式开业了。开业那天，很多邻居都来捧场，生意还不错。兰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我们在店里住了下来，店里有个小阁楼，铺了张床，虽然简陋，但很温馨。每天早上，我们一起起床，开门营业；晚上，关了店，一起做饭、聊天、看电视。有时候，我们会去市里的公园散步，或者去看电影，日子过得很幸福。

　　我把我们在一起的事告诉了父母，父母一开始很反对。我妈在电话里说：“儿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她比你大八岁，还结过婚，你跟她在一起，别人会怎么说？”

　　“妈，兰姐是个好女人，她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很幸福。” 我说。

　　“好什么好？她就是个二婚的女人，配不上你。” 我妈生气地说，“你赶紧跟她分手，回家来，妈给你介绍个好姑娘。”

　　“我不分手，我喜欢兰姐，我要跟她在一起。” 我坚定地说。

　　“你要是不分手，就别认我这个妈！” 我妈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心里很难受，兰姐看着我，安慰我说：“阿明，别难过，你父母也是为你好，他们慢慢会理解我们的。”

　　“我知道，可他们怎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我说。

　　“给他们点时间。” 兰姐拍了拍我的肩膀，“以后我们有空，回去看看他们，好好跟他们说说。”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没底。我知道，父母的思想很传统，他们很难接受兰姐这样的情况。

　　过了几个月，店里的生意稳定了下来，赚了一些钱。兰姐说：“阿明，我们回去看看你父母吧，我想跟他们好好谈谈。”

　　“好。” 我点点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我们买了很多礼物，开车回了小镇。到了家门口，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父母坐在院子里，看到我们，脸色都沉了下来。

　　“爸，妈，我们回来了。” 我说。

　　我妈没说话，转身走进了屋里。我爸叹了口气：“进来吧。”

　　我们跟着我爸走进屋里，兰姐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叔叔，阿姨，这是我们给你们买的东西。”

　　我妈从屋里出来，冷冷地说：“我们不要你的东西，你赶紧走，别再来祸害我儿子。”

　　“阿姨，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我是真心喜欢阿明，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会让他受委屈。” 兰姐诚恳地说。

　　“真心喜欢？你一个二婚的女人，能有什么真心？” 我妈生气地说，“你就是想骗我儿子的钱，想让我儿子给你养老。”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兰姐？” 我生气地说，“兰姐不是那样的人，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相爱？你懂什么是爱？” 我妈哭了起来，“你要是跟她在一起，以后街坊邻居都会笑话我们，我们老两口的脸往哪儿放？”

　　“妈，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们自己幸福就行。” 我说。

　　“不行，我绝对不同意！” 我爸拍着桌子说，“你要是敢跟她在一起，就别认我们这个父母！”

　　兰姐看着我，眼里满是委屈：“阿明，要不我们先走吧，以后再说。”

　　“不走！” 我坚定地说，“爸，妈，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就要跟兰姐在一起，不管你们同不同意。”

　　“你…… 你这个不孝子！” 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朝我扔了过来。

　　兰姐赶紧挡在我面前，茶杯砸在她的肩膀上，摔在地上，碎了。热水溅到了她的胳膊上，立刻红了一片。

　　“兰姐！” 我心疼地大喊，赶紧拉起她的胳膊，“你怎么样？疼不疼？”

　　兰姐摇了摇头，忍着疼说：“我没事。”

　　我妈也愣住了，看着兰姐胳膊上的红印，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你…… 你没事吧？”

　　“我没事，阿姨。” 兰姐说。

　　我爸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没说话。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兰姐拉了拉我的胳膊：“阿明，我们走吧，别让叔叔阿姨生气了。”

　　我看着父母，又看着兰姐，心里很为难。“爸，妈，我希望你们能再考虑考虑，兰姐真的是个好女人。”

　　说完，我带着兰姐离开了家。回到市里，我赶紧给兰姐的胳膊抹了烫伤膏。“都怪我，不该带你回去的。” 我自责地说。

　　“不怪你。” 兰姐笑着说，“我知道你想让你父母接受我，我没关系的，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看着兰姐温柔的笑容，我心里更难受了。我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父母接受兰姐，让她过上幸福的日子。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给父母打电话，有时候也会寄点东西回去。父母的态度慢慢软化了，我妈在电话里也会问兰姐的情况，虽然语气还是有点冷淡，但比以前好多了。

　　有一次，我妹妹打电话来，说我妈生病了，住院了。我心里很着急，赶紧跟兰姐说：“兰姐，我妈生病了，住院了，我们回去看看她。”

　　“好，我们现在就走。” 兰姐立刻收拾东西，“我们买点营养品，再带点钱回去。”

　　我们开车赶回小镇，直接去了医院。我妈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到我们，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还有一丝愧疚。

　　“妈，你怎么样？” 我走到病床前，握住她的手。

　　“好多了。” 我妈说，目光落在兰姐身上，“你也来了。”

　　“阿姨，我来看你了。” 兰姐把营养品放在床头柜上，“你要好好养病，别担心。”

　　接下来的几天，兰姐一直在医院照顾我妈，喂她吃饭、喝水、擦身、洗衣服，无微不至。我妈看在眼里，心里很感动。

　　有一天，我妈拉住兰姐的手，说：“兰兰，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对你。你是个好姑娘，阿明跟你在一起，我放心了。”

　　兰姐的眼泪掉了下来：“阿姨，谢谢你能接受我。”

　　“是我该谢谢你，谢谢你照顾阿明，照顾我。” 我妈说。

　　我站在旁边，看着她们，心里暖暖的。压在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知道，我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我爸也对兰姐改观了，他笑着说：“兰兰，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有空常回家看看。”

　　“好，叔叔。” 兰姐笑着说。

　　我妈的病好了以后，我们回到了市里。没过多久，我向兰姐求婚了。我没有买钻戒，只是买了一朵玫瑰花，单膝跪在她面前：“兰姐，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永远爱你

　　本文标题：90年代舞厅，一个丰腴大姐请我跳舞，手一直在我背后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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