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后，我才真正学会了花钱这回事

　　你有没有发现，30岁后，你没那么享受购物了？买东西时，总有一种深刻的疲惫和焦虑感：被海量信息包围，动不动就有“消费大促”和“限时优惠券”，消费不再是满足需求，而成了一场持续不断、耗尽心力的情绪劳动。

　　有一群人，转而拥抱长期主义——购买前反复追问自己“是否真正需要”或“真的适合自己”，更加审视产品的内在价值，渴望与那些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物件，建立一种更稳定、更长久的关系，这终于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懂得了怎么花钱。

　　某种程度上，这种消费观是内核稳定的体现，这个词语原本指一种心理状态，如今却成了年轻人们最向往的生活方式，一种摒弃焦虑，更关照自我的人生态度。不仅是消费，在很多时候，“内核稳定”都能帮人更好地做出决策，即便是面对外界的喧嚣，依旧能理性一点、平和一点，而这些都是一个人迈向真正成熟的关键标志。

　　文 | 珍珠

　　编辑 | 张轻松

　　运营 | 歪歪

　　成人礼

　　金霖第一次发现自己“不爱买东西了”，是在某个周末的超市里。以前她看到货架上五颜六色的零食，总会随手往购物车里塞，买回家里放到过期，现在却会拿起一包薯片，盯着配料表想：“家里是不是还有其他零食，买回去是不是真的想吃？”看到打折的洗发水，也不会像年轻时那样“囤够一年的量”。

　　这种转变在她最在意的穿搭上尤为显著：曾经，她会为了一双匡威鞋买齐多种颜色，仿佛拥有越多，选择才越充足。如今，她购衣前必先深思，追求风格的整体性与单品利用率，致力于让每一件衣物都物尽其用。

　　▲ 图 / 《我的家里空无一物》

　　她现在是“消费界的极简主义者”：洗手台上的漱口杯永远只留一个，多一个都会觉得台面拥挤；选一张茶几能纠结好几个月，从尺寸到颜色，要和家里的沙发、地毯“反复磨合”；至于“今日半价”“限量发售”的噱头，她早练就了“免疫体质”——“除非是真的用得上，不然再便宜也是浪费”。

　　这种“拎得清”，在38岁那年却来了个“大反转”：她和丈夫买下了一辆小米SU7。

　　消息传出去，身边人的反对声像潮水一样涌来。亲戚们劝她：“这笔钱省下来，够给闺女报一整年的课外班了！”朋友们也不解：“有这预算，买辆BBA多有面儿，电车哪有油车靠谱？”就连父母也皱着眉问：“家里不是有两辆代步车吗？为啥非要多花这份钱？”

　　可金霖和丈夫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辆车，是他们送给自己的“快乐礼物”。为了迎接这个“新成员”的加入，金霖颇有仪式感地定制了两条红底金字的横幅：喜提全村第辆SU7创始版。举着爱车的创始版名牌站在车前，横幅在身后拉起，两人看着彼此笑，跟结婚时一样喜庆。

　　坐在驾驶座上的那一刻，金霖忽然觉得“时光倒流”了，更像是夜回到了年时代。毕业刚工作那几年，她的人生像被按了“快进键”：25岁结婚，接着买房、生娃，日子被房贷、奶粉钱、孩子的尿布堆填得满满当当。她和丈夫总说“先顾着家”，买东西先想“老人能不能用”“孩子喜不喜欢”，自己的喜好早被挤到了角落。

　　比如买车，之前换的几辆，全是“家庭款”：要够大，能装下孩子的婴儿车、老人的轮椅；要够稳，跑长途时能让一家人坐得舒服。每次选车，两人都拿着尺子量空间，围着车身看安全座椅接口，选来选去，车子越来越大，却总少了点“自己的味道”——直到看到小米SU7的第一眼。

　　“就是它了！”金霖记得第一次在发布会上看到这辆车时，眼睛都亮了。去现场看车时，流线型的车身，皮质方向盘的触感，连中控屏的角度都像专门为自己调过。她和丈夫试乘时，车子轻轻一加速，那种顺畅的推背感，让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这才是他们从年轻时就想拥有的梦中情车。

　　现在开着SU7出门，成了夫妻俩最期待的事。周末早上，他们会绕开早高峰的拥堵，去郊外的山路上兜风，偶尔聊起年轻时的梦想，话题能从山脚下聊到山顶。“以前总觉得，过日子就是柴米油盐，现在才知道，也能给自己留一份‘小浪漫’。”金霖说。

　　▲ 金女士和小米SU7 Ultra。图 / 受访者供图

　　至于没选BBA？她看得很通透：“20多岁时，觉得背着名牌包、开着豪车能让人看得起；30多岁才明白，真正的自信，不是靠牌子撑起来的——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这就够了。”

　　某种程度上，金霖的选择代表了不少成年人的内心想法。不同于初出社会时的漂移不定，容易被外界的声音影响决策，在经济、思想独立之后，他们更愿意跟从内心，追求实际的品质和体验。社交平台上，这种态度被无数年轻人形容为“内核稳定”，它意味着变得成熟、理性，也变得豁达和自洽。

　　不仅如此，这种“内核稳定”还表现在，他们愿意关注自己的生命体验。

　　和金霖一样，36岁的包展朋，同样把一辆车当做了送给自己的礼物。那是一辆小米SU7 Ultra。包展朋是赛车爱好者，跑过不少卡丁车、和房车的赛道比赛，对车的要求也高。在买入Ultra之前，他不怎么了解国产新能源车，还停留在国产电车都走性价比路线的刻板印象里，因此从没考虑过小米，一心想买一辆适合赛化的车自己上手改装。

　　▲ 参加赛车比赛的包展朋。图 / 受访者供图

　　直到去年10月，包展朋偶然间看了一个视频，才知道Ultra原型车在纽北赛场上跑出了6分46.874秒的成绩。作为赛车爱好者，包展朋知道这个成绩的含金量，他记得很清楚，那天看完视频，他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心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买它”！

　　和妻子商量之后，两人决定为喜欢付费。第一次开高性能电车，包展朋没想到，自己能在日常驾驶中获得驾驶乐趣，车很有分量，同时也很灵活，通勤路上，只要一脚，动力马上就来，再也没有等待起步前的烦躁感。包展朋开玩笑，他都有点爱上开车通勤了，不仅如此，Ultra在赛道上的表现也不差，只需要换个轮胎就能上跑道。“可街可赛”，同时满足了包展朋的双重需求。

　　为自己的舒适体验、生活乐趣付费，包展朋觉得很值得。他不想磨灭自己的“少年心气”，成年人的世界里，常常只剩下性价比和实用主义，但包展朋觉得，人生那么漫长，除了承担家庭的责任，也可以留一个缝隙给自己。

　　印象里，除了Ultra，包展朋还给自己买过一个小礼物，一块来自F1赛车手马克斯·维斯塔潘的车前翼翼片。在不爱车的人眼里，他大概是花钱买了“美丽废物”，但包展朋说，他喜欢维斯塔潘的性格，敬佩对方在遇到困境时说出“we have nothing to lose”的勇气。每次看到这块碎片，他总会感觉自己被激励，然后认真地生活。

　　无论是力排众议购买一辆小米汽车，还是抛开偏见、选择自己认为值得的东西，包括金霖、包展朋在内的一批成年人都感觉到，他们正在学会正视自己的需求，拥抱属于自己的人生。

　　有时候，金霖甚至觉得，自己或许拥有过两份成年礼物——第一份是18岁时，父母送给她的一条银项链，氧化发黑了，依旧被她珍藏，因为那象征着她的身体迈向成年。而第二份成年礼，就是这辆小米SU7，它之所以那么重要，是因为它是属于金霖的独立选择，象征着她心智成熟，人生到了真正可以慢下来、思考自己究竟需要什么的时刻。

　　彼此见证的这些年

　　再早个10年，金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开上心心念念的Dream car。

　　那时她还是个刚从小镇来北京的姑娘，背着双肩包挤在早高峰的地铁里，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攥着简历跑遍了北京的写字楼，终于找到一份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后来遇到现在的丈夫，两人在五环外租了个小单间，每天下班一起煮泡面，看着窗外的路灯说：“以后咱们要有个自己的家。”

　　再后来，他们真的买了房，只是房贷像座小山压在肩上。那几年，“性价比”是他们花钱的唯一标准：买衣服先看打折区，家电只选“基础款”，连吃顿火锅都要等发工资的日子。但就算日子再紧，他们也没委屈过自己的“小期待”——比如想买个电饭煲，对比了十几个牌子后，选了小米：白色的机身小巧可爱，能连手机预约煮饭，早上出门前放好米和水，晚上回家就能闻到米饭的香味。

　　从那以后，小米就成了家里的“老朋友”。“那些年日子苦，但看着家里这些小物件，就觉得特别踏实。”金霖说，小米像个“贴心的帮手”，用不算贵的价格，给了他们小家庭一份“不将就”的体面。

　　日子慢慢好起来，女儿也到了上小学的年纪，新的难题又冒了出来：夫妻俩都是上班族，女儿三年级开始要自己独立放学，独自在家写作业。小米的智能系统能帮她远程照顾孩子。提前备好菜，智能电饭煲让女儿能及时吃上热饭；淋浴间的“小爱”，可以让女儿一边刷牙，一边听《西游记》；要是女儿写作业时不接电话，金霖就让扫地机器人“哼着歌”去房间门口转一圈，女儿就会回电话了。

　　家里的小米物件越来越多，朋友来做客时打趣说：“你家快成小米体验馆了！”金霖却觉得，这些不是冷冰冰的机器，是陪着她走过苦日子、又帮她撑起小家庭的“伙伴”。所以当听说小米要造车时，她第一时间守在屏幕前看发布会，当看到小米SU7的外观时，她跟丈夫说：“就是它了，咱们也给自己买个‘大伙伴’。”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小米用户入坑都像金霖一样“丝滑”。

　　在拥有小米SU7之前，35岁的邹欢根本不开车，研究生、博士毕业之后，邹欢一直在香港从事科研工作，后来又开始创业。香港不大，公共交通发达，他从来没有添置一辆车的需求，更不了解当下的汽车行业。

　　直到去年，邹欢开始广东、香港的双城通勤，买车提上日程。作为工科男，邹欢买什么东西都爱先研究，做完攻略他才发现，原来国内的新能源汽车已经发展得如此迅速。而各家车型试驾下来，他更喜欢驾驶小米的体验，也放心其汽车架构和用料。

　　邹欢就这样拥有了新的“创业搭子”——路途中，邹欢偶尔会有种感觉，自己和小米其实都奔走在创业的路上，他开着车去参加开不完的会、跑自家产品的生产工厂，至于操控着的这辆小米SU7，本身就来自于一家不断创业的企业。

　　▲ 邹欢与他的小米SU7。图 / 受访者供图

　　“搭子”的存在，能让人少一些烦躁。邹欢也有些意外，不是汽车发烧友的自己，竟然拥有了驾驶乐趣，比如在高速、高架上遇到一些开车生猛的司机，他总能操控SU7转弯或者超车。邹欢形容，那是一种很简单的快乐，足够专注，能让他暂时逃离工作中的焦虑和烦恼。

　　更重要的是，一种被理解的感受。这些年来，邹欢的创业项目大多集中在医疗健康领域，比如减轻老年人的关节疼痛。创业维艰，要得到数据和市场认可并不容易，去社区面向老人做公益、持续投入到没有产出的新技术，都是常态。偶尔，邹欢也会想，自己是不是选错了路？身边的同学早早进入企业工作，如今也身在高位，生活安稳。反而是自己，还总在遇到新问题。这时，“创业搭子”会给他一些力量，小米也没停止过创业，“科技的意义就是让更多人受益”，不止自己在坚持。

　　这样的价值观，还在吸引更多的同行者。除了赛车，包展朋还对很多事情感兴趣，因此好像总在走出舒适圈的路上。工作中也是，他原本在江苏的一家国企当工程师，工作几年，他已经能很熟练地完成每一项任务，得到不错的评价。

　　但包展朋不乐意这样。有段时间，他发现自己的工作逐渐变得范式化，一颗心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萌生出转行学投资的想法。这是彻底的跨专业，要考下CFA证书，包展朋需要保证300-500个小时的学习时间，为此，整整一年时间里，他下了班，还要每天花一两个小时学习。年龄渐渐涨上来，学新东西也没有以前快了，学得艰难时，他也疑虑，明明在原有领域游刃有余，为啥还要从头开始？

　　自我怀疑之后，包展朋还是没停下，继续学。他想得很清楚，如果不走这一步，未来的生活就是一成不变，一直做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好在，最后结果是好的，证考下来了，包展朋也得到了转岗的机会，进入公司的战略投资岗，从事更理想的工作。

　　▲ 图 / 《跳槽的魔王大人》

　　也正是这段经历，让包展朋更加看好小米。包展朋说，站在投资者的角度，企业的多元化其实是一个挺有风险的选择，那意味着分散投入，但另一方面，也让这个企业走进更多更有前景的赛道。作为一个同样愿意为走出舒适圈承担风险的人，他欣赏、敬佩小米的选择。

　　就像这样，这些人的故事或许说明了，互相选择并不是偶然，是那些共同经历过的时光、互相理解的经历、相同的价值观……成为信任开始的理由。

　　平和、理性、长期主义

　　无论是生活的助手，还是创业的搭子、解压的玩具，小米总在一些人的不同阶段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以这些身份，它见证了用户们生活状态的变化，也没错过他们迈向成熟的时刻。

　　谁也想不到，现在从容自信的金霖，以前是个“特别在意别人眼光”的姑娘。刚毕业时，她在公司里像个“小透明”：个子不高，说话声音也小，不会与人相处，同事们结伴去吃饭，她总躲在工位上啃盒饭，怕自己插不上话；开会时明明有想法，却不敢举手，怕说出来被人笑话。她形容，“像块把孤起来的头”，个头不，挣钱不多，没有个可以证明的途径，在群中永远是被忽略的那个。

　　▲ 在人群中总是被忽略。图 / 《最喜欢的花》

　　有一次，她因为工作失误和同事起了争执，对方急了就说：“你看看你，连个朋友都没有，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现在想来，这是一句极具伤害性的攻击，但那时的霖没反驳，只是翻来覆去想了很久很久，陷难以摆脱的悲伤。

　　敢于踏出舒适区、勇敢选择人生的包展朋，同样经历过脆弱和内耗。他性格还算开朗，再年轻几岁，他有复盘的习惯——回到家里，把今天做的所有事情通通在脑子里过一遍，哪句话说错了？哪件事不该做？怎样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包展朋说，那时的他，在乎身边所有人的评价，想努力让每一个人都开心。但后来发现，人生孤独才是常态，开赛车的感觉也正好是这样。“ 赛车的时候其实是在一个密闭的空间，戴上头盔，自己与自己斗争的运动，车外是喧嚣的排气、轮胎摩擦和观众的呼喊声，而车内，转弯、刹车、油门，没有多余的精力可以附和喧杂，是自己内心与内心的碰撞，也正是因此，我才爱上了赛车。”

　　是时间、阅历让人改变。

　　金霖的“和解之路”，是从迷上滑雪开始。32岁那年，因为被一个泰迪熊Freestyle的滑雪视频吸引，让她决定带女儿一起学习滑雪，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从头学习项新技能不容易，霖记得，她刚学滑雪的时候，穿条的背带裤，下的丈夫就眼睁睁看着抹“从上摔到下”。也正是在这个过程，霖发现，她远没有到接受平庸的时刻。在那个洁白而陡峭的世界里，她找到了久违的、关于自我掌控的渴望。

　　她记得第一次上高级道练习换刃，内心的恐惧扑面而来，膝盖不受控制地发抖，脚下的雪板仿佛有自主意识，带着她笨拙地左右乱窜，刚出发没几米就几乎是以翻滚的姿态摔倒在雪堆里。冰冷的雪瞬间灌进脖颈，那一刻的狼狈与无力，像极了生活中那些让她感到失控的瞬间——工作的压力、家庭的琐碎、外界的不解。她趴在雪地里，有那么几秒钟，只想放弃。

　　但心底有个声音在问：30多岁，就只能这样了吗？

　　就是这股不甘，推着她一次次站上雪道。6年的滑雪历程，她的技术早已可以在各种雪道上游刃有余。这份在极限环境中淬炼出的冷静、专注与抗压能力，正是她“内核稳定”最坚实的基石。

　　从雪道上获得的掌控力，悄然渗透进她的生活。她发现，面对工作中的难题，她少了些慌乱，多了份像分析雪况一样的冷静；面对外界那些不认同的声音，她不再急于辩解或自我怀疑，而是能像稳住雪板一样，稳住自己的情绪和选择——她知道自己的重心在哪里，要去往哪个方向。如今，金霖的女儿也在妈妈的影响下成为了青年滑雪运动员。

　　▲ 滑雪时的金霖。图 / 受访者供图

　　就像金霖这样，内核稳定之后，人总是会变得平和、理性。毕竟，生活在没有困境的真空里是不可能的，内核稳定可以决定的，还有面对困境的态度。

　　大环境不好，创业中的邹欢时常进入瓶颈期，总是没有很喜欢的项目、研发时有难解决的技术问题，或者产品得到不好的评价……全是烦恼。放在以前，邹欢会焦虑得不行，他记得，自己刚去香港时就是这样，遇到不顺利，只能更严格地要求自己，失眠、掉头发都是常态，他习惯了把工作放在第一位，随时待命。

　　这些努力，都是为了得到周围人认可，或者拿到一个期许中的好结果。但现在，邹欢发现自己没有那么在意得失了，他学着享受生活，养小猫、买车，其实都是顺理成章出现的、在“007时完全顾不上的事”——既然不再是“想做的都能做到”，相比起曾经的执拗，他选择放过自己。

　　不再苛责自己之后，邹欢反而找回了一些初创业的快乐。他本来就不喜欢陪客户、喝大酒，创业这么多年，最开心的时刻还是得到用户的评价，比如听到那些关节疼的老人告诉他，用了产品之后终于能睡个好觉。这两年，邹欢第一次意识到，产品真的无法让所有人都满意，但有人需要，就已经足够。

　　正是这些正向的改变，让这群人并不惧怕年龄的增长。包展朋说，每次有人问到他的年龄，他总会开心地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奔四了，就像游戏里又升了一级，他又更完整、更成熟了一点。那个曾经会因为内耗失眠的少年，开始学着收束自己的边界，不再想和每一个人做朋友，或者成为“所有人都喜欢的人”。

　　▲ 旅途中的包展朋。图 / 受访者供图

　　还有很多变化在不知不觉发生地到来，比如，更加包容，愿意给自己或者身边人时间。

　　霖把这种态形容为期主义，她对的教育成为最动的例，看到家都在卷课外班时，霖度天天发愁，为了缓解焦虑，孩子的课外班也是报了一个又一个，立志要做传说中鸡娃的“海淀妈妈”。但学滑雪之后，霖重拾了耐，就像个雪季法掌握所有的滑雪技能，很多事情也不能蹴就。看着爱滑雪、爱运动的，她时常告诉，孩很快乐、很健康，切都有时间，可以慢慢来。

　　当然，也正是理性、平和、长期主义，这些迈向成熟之后带来的人格特质，给了金霖、包展朋、邹欢三人愿意“入股”小米的信心和底气。

　　买车之后，金霖会看新闻，小米总会不定期出现在风口浪尖上，但她并没有削减对于小米的信任，反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成长型的企业总会遇到问题”，那是成为一家伟大公司时必然会面对的困境，也是调整身位的时机。

　　而就跟金霖滑雪、遇到危险时做出的每一个反应一样，她相信，自己和小米都不会停下来内耗，还是要继续往前，还是要继续翻山，尽管每一步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文中讲述者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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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30岁后，我才真正学会了花钱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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