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预知时代的可预知结果

　　毛主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说咱们现在觉得很多事“理所当然”，其实他那会儿做决策，能不能做到，能不能干成，那是真的没谱。有人说他伟大，有人觉得他决策果断，也有人暗地里琢磨：他那么自信，真的不会错么？我们又怎么能确定，他就是对的？很多人在闲聊时会抛出一句：“如果你多了解毛主席时代，你就会发现他是真的太伟大了。”

　　可伟大这玩意儿，哪有那么轻易给的。别说千秋功过，光是革命那阵子，他在党内、在军里，时不时就被人质疑。有人觉得他想法太怪，有人看不惯他一意孤行。沟通会上，甚至能碰上老同志说话直白：“你是不是又要另搞一套？”听着拗口，其实就是不信你，觉得你在瞎折腾。但最后，事实往往站在他的那边。跟着他走，总能见到一条新路。

　　回看新中国刚建起来时，瘦田无人耕，百废待兴。那是一张白纸，谁都想在上面描一幅图，谁都想做主。毛主席的主意——计划经济，其实跟很多人的想象不一样。他的意思是，先有个愿景，再一步步来，别一窝蜂乱搞。一年一年设目标，打靶一样去攻克。

　　比如第一个五年计划，1953年干到1957年，谁记得那几年是啥光景？国家刚起步，精打细算地过日子。还赶上抗美援朝，战争远没彻底远离。计划说了重工业为主，但实际上天天都在调来调去。造铁，造厂房，机器声里不时冒出难题，得再改一版计划。农业也没落下，大家都在摸着石头过河——要翻身，得找个能带头的。

　　其实，说到农民，谁不想口袋里有粮，肚子里有饭？可毛主席想得远，他嘴里的“社会主义出路”，不是光挖地种地。他常说，合作社不是苏联那种“农庄”，那是瞧不上模仿。他脑子里想的是，一群人凑一起，工有工的活，农有农的田，还能商量着搭把手。更重要的，农业最终目的是啥？机械化。满地都是拖拉机，农民也能松快点。

　　不过话说回来，饿肚子的痛，谁也割舍不掉。三年困难时期，旱灾连着，天公不作美。很多人记得小时候没饭吃，一家屋里闹饥荒。有人埋怨那阵子重工业压过粮食，其实也是没法子的选择。别的不说，没有机器、没有工厂，你让农民怎么用上机械？说光顾种地也成，一年吃饱不难，可国家没钱，工厂盖不起来，原子弹那是想都别想。你要问为啥那时候农业产出的粮食不能全留下吃饱，就得说，计划经济不是光为饭碗着想，它还为工业找筹码。

　　很多人说“吃饭与发展工业不矛盾”，说得是对的，可在穷时候，手里捏不住钱，矛盾就跟过年排队买糖一样，一下子全冒出来了。那会儿中国能出产啥？主要只能靠地种出来的东西卖给别人，拿换来的钱去造机器、买技术。剩下有点余粮，得留着做储备；多的才会拿去卖。这不是没人管，那是按照最细的本子算过来的。国际上定个温饱线，能过日子就行，真的大范围饥荒，是后来遇到了天灾，算谁的账都不好受。

　　这些事，大概只要翻翻家里老照片，看爷爷奶奶讲的故事，都知道不容易。毛主席其实想的也挺深，他自己说过，这是一场长跑。1955年时候，他还聊天说过一句，“要75年超过美国”。那时候，谁都觉得太疯狂，七十五年，得跑十五个五年计划，别说能不能干下来，就这底气谁能有？他还说，和全国胜利比起来，这只是“万里长征走第一步”，后头的路还长着，音乐刚有个小序曲，后面才是大戏。

　　这些话，听着有点远，但他心里其实有数。领导人里，他不像别人那样喜欢炫数字，可他手里的算盘打得最响：无论半路拆了桥、拐了弯，这个时间线还是牢牢攥在手里。75年后，差不多就是2030年。现如今回头看，五六不离十，想象当年毛主席坐在中南海的一桌前，或者烟雾缭绕的会议室里，心里其实给国家算过账——这一步、那一步，步步连着后头的局。

　　有时候你会怀疑，他是不是预知未来的人。可穿越者只会抄旧书，毛主席看的是活生生的人。苏联有农庄、集体经济，他倒不照搬，也不迷信“外来的和尚”。中国要把工农商都拉一块，合作社不是只种田——他主张农村得比城市过得还舒坦。想想挺新奇，也挺难。不照搬，不跟风，那是需要胆子的。

　　日子久了，总有人对他的预言不屑。说什么“75年超美”不过是空谈，说多了就是自我安慰。可你真比比，钢产量十五年后超过英国，过了三十七年又追过美国。那时苏联还在倒退，我们却一直往前冲。这些路，是他计划过的，也不是拍脑袋定的。今年你再回头看，发现有些进步，真不是信口开河。

　　说到底，咱们都是亲历者。至今还坐家里吃着电饭锅盛出的米饭，聊着工厂的故事，谁能不佩服毛主席的眼界和魄力？但他也会有迷惘吧。人民群众的利益怎么保护，每一个方案怎么做到细水长流，捧着算盘过日子，不是那么容易。

　　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也没有没有争议的决定。毛主席的时代，有汗水、有争执，有委屈也有志气。谁能一口咬定哪一页写得对，哪一句说得全？但多年之后，回味那些年头，那些翻天覆地的抉择，我们多半还是会生出一种敬意。

　　留下的是纸上的数字，口头的传说，和家人饭桌上的闲谈。不管你怎么看他，他都属于那个黄金时代的日常气息里。或许，这份伟大，就是有人敢扛事，有人敢想远大的事。不完美，但真切。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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