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个少女进入特工中心，一种特殊训练令人害羞脸红

　　1941年的重庆，闷热得像一口闷锅。18岁的张文君刚被三个流氓拖进巷子，血还没擦干净，就被一辆黑色别克接走。车窗摇下，露出一张斯文的脸：“想报仇吗？加入我们。”她连组织名字都没听清，只记住了“蓝衣社”三个字——后来她才晓得，这不过是军统局没穿制服的旧称。

　　训练基地藏在歌乐山后的一座破祠堂里。白天学发报、射击、开锁，晚上却是另一种课：教官把她们六个人赶到一间黑屋，让她们互相解衣扣，谁先脸红就抽鞭子。有个姑娘不肯，第二天就被“示范”——两个男兵当众扒光她，说是“脱敏”。张文君后来回忆，那根本不是训练，是先把人碾成渣，再捏成他们想要的形状。

　　最绝的是结业考核。教官黄飞龙扮成乞丐，在雨夜把她按进泥水里。她挣扎时，听见暗处有相机咔嚓响。完事后，黄飞龙递来一块手帕：“恭喜，你合格了。”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组织不是要她忘记羞耻，而是要她记住——连被乞丐糟蹋都能忍，往后陪汉奸睡觉又算啥？

　　其实军统这招不算新鲜。宋代以后，贞节牌坊压死了多少女人，他们不过是把牌坊换成了档案袋。张文君第一份任务是接近汪伪政府的机要秘书，她带着被乞丐侵犯的记忆，在舞池里笑得比谁都甜。三个月后，秘书醉死在她床上，情报到手，她却在浴室吐得昏天黑地——吐出来的不是酒，是那年泥水里的腥臭味。

　　后来抗战胜利，军统改名叫保密局。档案里她的代号是“夜来香”，评语写着“善用身体，忠诚可靠”。没人提她19岁那年偷偷埋过三具同伴的尸体——都是怀孕后“处理”掉的。她晚年住在南京城郊，邻居只知道这老太太爱种花，却不知道她每晚都要把门窗锁三遍，连猫路过都吓得发抖。

　　历史书上说军统抗日有功。可谁来算那些像张文君这样的旧账？她们不是燕子，也不是乌鸦，是被时代踩扁的麻雀，连骨头渣都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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