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团长:敢离婚就滚出大院!断定我服软,三天后才知我当天就走了
韩振邦把筷子“啪”地一声摔在桌上,震得盘子里的红烧肉都晃了三晃。他瞪着我,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声音压得又低又沉,却比吼出来更伤人:“舒婉,我再说一遍,敢提离婚,你就净身出户,给我滚出这个大院!”
他笃定我不敢。
我是舒婉,那个说话细声细气,见了谁都先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他当成天的舒婉。离开他韩振邦,离开这个象征着权力和体面的大院,我一个没工作好几年的女人,能去哪儿?
他看着我煞白的脸,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冷笑,转身摔门而去。他以为,等他三天后演习结束回家,看到的会是一个哭肿了眼、悔不当初、求他原谅的妻子。
可他不知道,三天后他推开家门,迎接他的,只有一室的清冷,和桌上那张早已签好我名字的、墨迹干透的离婚协议书。而我,在他摔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走了。
这一切,都要从那碗没能端上桌的鱼汤说起。
那天是周末,振邦难得在家。按理说,我该做一桌子他爱吃的菜。可儿子小宝一大早就发烧,三十九度二,我抱着孩子在医院折腾了一上午,挂号、化验、打点滴,回到家都快下午一点了。
婆婆曹秀兰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哟,大功臣回来了?把我们老韩家唯一的孙子折腾得够呛吧?饭也不做,就等着团长回来喝西北风啊?”
我身心俱疲,把睡着的小宝轻轻放在床上,出来低声说:“妈,小宝病了,我实在没精力……”
“没精力?我看你是越来越懒了!”她嗓门一下子拔高,“舒婉我告诉你,女人在家,伺候好男人和孩子是天职!你倒好,振邦难得回来一次,你连碗热汤都不知道炖!”
我忍着气,走进厨房准备随便做点吃的。冰箱里还有条新鲜的鲫鱼,是振邦点名要喝的汤。可我刚把鱼拿出来,卧室里就传来了小宝的哭声。我赶紧跑回去,孩子烧得小脸通红,哼哼唧唧地要妈妈抱。
我抱着孩子,心里一阵酸楚。
我和韩振邦结婚五年,从一个外语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变成了这个大院里人人称赞的“韩团长家的”。我洗手作羹汤,放弃了做同声传译的梦想,把他和这个家当成了我全部的事业。
起初,他也是感激的。会说“婉儿,辛苦你了”,会从外面带回来我喜欢吃的桂花糕。
可随着他的职位越升越高,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脾气却越来越大。他的“辛苦了”变成了“这点事都做不好”,他的桂花糕变成了冷冰冰的命令:“明天军区有家属联谊,你穿得体面点,别给我丢人。”
我成了他光鲜履历上一个完美的注脚,一个体面温顺的妻子,一个可以用来在战友面前炫耀的“贤内助”。我的感受,我的牺牲,他好像已经看不见了。
晚饭时,韩振邦回来了。他脱下军装,往沙发上一坐,习惯性地问:“今天吃什么?”
婆婆立刻告状:“你可算回来了!你看看你这个媳妇,一天到晚闲在家里,孩子也带不好,饭也不做,就等你回来伺候她呢!”
韩振邦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他走进厨房,看到流理台上的那条生鱼,眉头拧成了疙瘩。“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想喝鱼汤吗?”
我抱着小宝,轻声解释:“孩子病了,在医院……”
“孩子病了是理由吗?”他打断我,声音里满是寒意,“家里不是还有妈在吗?你连做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舒婉,你是不是觉得我当了这个团长,你就可以在家享清福了?”
“享清福”三个字,像三根针,狠狠扎进我心里。
这几年的日日夜夜,我什么时候睡过一个整觉?孩子半夜哭闹,是我抱着;家里人情往来,是我操持着;他半夜回来肚子饿,是我起来给他下热汤面。这些,在他眼里,都成了“享清福”。
那一刻,积压了五年的委屈,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隐忍。
我把孩子交给婆婆,看着韩振邦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韩振邦,我们离婚吧。”
整个餐厅死一般寂静。
婆婆先反应过来,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反了天了你!吃我们韩家的,住我们韩家的,你还敢提离婚?你以为你是谁啊!”
韩振邦更是错愕,随即脸上浮现出一种被冒犯的、极度的愤怒。他大概从没想过,我,这个永远温顺的舒婉,会说出这两个字。
在他眼里,这简直是对他权威的公然挑衅。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他用他最擅长的方式,威胁我,恐吓我,断定我会像过去无数次争吵一样,最终选择妥协和沉默。
他摔门走了,婆婆还在客厅里骂骂咧咧,数落着我的种种不是。
我没有哭,甚至没有再和她争辩一句。我回到卧室,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不是害怕,是解脱。
那句“滚出这个大院”,没有击垮我,反而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最后一道枷锁。
我冷静下来,开始行动。
我先给最好的朋友方敏打了个电话。方敏是我大学同学,在市里一家外企做主管,一直为我放弃事业感到惋惜。
电话接通,我只说了一句:“敏敏,我决定离婚了。今晚能带孩子去你那儿住一晚吗?”
方敏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是果断的声音:“当然可以!你收拾东西,我现在就开车去大院门口等你。别怕,有我。”
挂了电话,我打开衣柜。
衣柜里挂满了韩振邦给我买的衣服,名牌大衣,昂贵的裙子。这些都是他在各种场合需要我扮演“韩夫人”时的“行头”。我一件没碰。
我拉开最底下的一个抽屉,里面是我自己的几件旧衣服,朴素,但干净。我叠好两套换洗的,放进一个小行李箱。
然后,我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
里面是我的大学毕业证、学位证,还有这些年陆陆续续考下的高级翻译资格证。这些,是我从未放弃过的,属于“舒婉”自己的东西。
我还拿出了一本存折。这是我结婚前自己的积蓄,加上逢年过节我爸妈偷偷塞给我的钱,还有我偶尔接一些笔译私活攒下的,不多,三万多块,但这是我的底气。
我把这些,连同我和儿子的证件,全部放进随身的包里。
至于韩振邦给我买的那些珠宝首饰、名牌包包,我一样都没动。我要走,就要走得干干净净。我不是被他“赶”出去的,是我自己选择离开的。
我拿出纸笔,写好了离婚协议。
财产方面,我只写了一句:婚后夫妻共同财产,我自愿放弃全部分割,净身出户。
孩子方面,我态度坚决:儿子韩思宇由我抚养,韩振邦需按月支付抚养费,直至孩子年满十八周岁。
我签上自己的名字,舒婉,那两个字,我写得格外用力,像是要把过去五年的自己,从“韩夫人”的躯壳里剥离出来。
做完这一切,我抱起熟睡的儿子。他软软地靠在我肩上,似乎感受到了我的不安,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领。
我亲了亲他的额头,在心里说:宝宝,别怕,妈妈带你开始新的生活。
我拉着小小的行李箱,抱着孩子,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五年的家。墙上还挂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我笑靥如花,眼里的光,如今再也找不到了。
我没有留恋,轻轻带上了门。
客厅里,婆婆还在一边看电视一边骂着什么。我没有让她发现,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走出大院门口的时候,站岗的哨兵小王还跟我打招呼:“嫂子,这么晚还带孩子出去啊?”
我对他笑了笑,这是我五年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笑容不是为了讨好谁,而是发自内心的。“回娘家住几天。”
小王不疑有他,敬了个礼放行了。
夜色里,方敏的车灯亮着,像一盏温暖的灯塔。我坐上车,眼泪终于决堤。方敏什么也没问,只是抽了张纸巾递给我,说:“哭出来吧,哭完了,就重生了。”
是的,重生。
韩振邦以为我在家以泪洗面地等他回来施舍原谅。
他不知道,我离开的当晚,就在方敏家安顿了下来。
第二天,我就开始用手机找出租信息。我要尽快找到一个属于我和儿子的家。
第三天,我拿着身份证和存折,在市区一个老小区里,租下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房子不大,但朝南,阳光很好。我用了一个下午,把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我给儿子买了新的小床和玩具,给自己买了一套新的锅碗瓢盆。当我用新锅煮出第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时,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这三天里,韩振邦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能想象,他正在部队里,享受着他说一不二的权威,心里还盘算着回家后该如何“教训”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妻子。
他太自信了,自信到自负。他从不认为我敢真的离开他。
直到第三天晚上,他结束演习,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回到家。
后来,我是听大院里别的家属说的。
韩振邦回家发现我不在,以为我赌气回了娘家。他冷笑一声,想着晾我几天,我自然会乖乖回来。
可他洗完澡,发现换洗衣物没有准备好;渴了,发现凉白开没有倒;饿了,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屋子里有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冷清和死寂。
他这才觉得不对劲,开始在屋里找我。卧室,书房,儿童房,都没有。他下意识地拉开衣柜,我的那些昂贵的衣服都还在,这让他松了口气。
可当他看到桌上那封离婚协议书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舒婉?”他大声喊着我的名字,第一次,声音里带了慌乱。
没人回应。
他立刻给我爸妈打电话,我爸妈一头雾水,说我根本没回去。
他彻底慌了。
他冲出家门,问门口的哨兵小王,小王这才告诉他:“报告团长,嫂子三天前的下午就抱着孩子出去了,说是回娘家。”
三天前!
在他摔门的那个下午,我就走了!
韩振邦的脸,据说当时就成了猪肝色。他堂堂一个团长,竟然被自己的老婆耍得团团转,自己在家演了三天的独角戏!
这事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大院。
原来那个温顺恭谦的舒婉,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和魄力。
原来那个威风凛凛的韩团长,在家里是这副德行。
韩振邦的面子,被我撕下来,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他的电话,终于打到了我新买的手机卡上。是方敏通过律师的关系,把我的新号码和离婚协议书一起递交到了他的单位。
电话里,他的声音暴怒,却又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狼狈:“舒婉!你在哪儿?你闹够了没有?赶紧给我滚回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
还是命令的语气,还是那么理所当然。
我抱着正在玩积木的儿子,平静地对着电话说:“韩振邦,我已经不在‘外面’了,我现在在自己家。离婚协议你收到了吧?签字吧,对你我都好。”
“你做梦!”他咆哮道,“我不同意离婚!你以为你离了我活得下去?你现在立刻告诉我地址,我过去接你!”
“接我?”我忍不住笑了,笑声里带着一丝悲凉,“韩振邦,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吗?不是你不要我了,是我,舒婉,不要你了。”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财产我一分不要,你给我的东西我都留下了。孩子必须归我。你要是不同意,那我们就法庭见。到时候,你家暴、冷暴力、常年不顾家的事,我想你们单位的政委和纪委,会很感兴趣。”
“你敢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我是在通知你。你的前途和你的面子,你自己掂量。”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知道,我戳中了他的死穴。他韩振邦最在乎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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