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吉:梅兰芳师妹,从京剧名角到老板,敢拍民国第一组裸体写真!
声明: 本文内容均是根据网络资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图片来源于网络与文章无关,如有侵权,请联系我,谢谢。
引言:1927 年春上,上海《申报》编辑部的玻璃窗刚擦过,亮得能照见人。收发室老周捧着个牛皮纸信封进来,嘴里嘟囔:“怪事,有人给编辑部寄照片,还是……” 话没说完,总编辑就凑了过来。
拆开一看,满屋子人都静了 —— 照片上是个侧身的女子,没穿衣裳,可姿态端方,眼神亮得很,不是旁人,正是红遍沪上的京剧名角王吉。总编辑捏着照片来回走了三趟,最后把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摁:“发!这不是伤风败俗,是新时代的女人敢说真话!”

(图片与文字无关)
第二天报纸一上街,全上海都炸了锅。弄堂里的老太太指着报摊骂 “不要脸”,女学生却偷偷把照片剪下来夹在课本里;洋行里的先生们争论不休,有人说 “丢尽了戏子的脸”,也有人拍着桌子喊 “这才是真艺术”。更多人攥着报纸问:这个王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人知道,这张照片背后,藏着一个女人跟旧时代较劲的故事。从戏台上的角儿,到满街都认得的广告面孔,再到开着大美容院的老板,王吉走的每一步,都踩着旁人不敢想的路,活成了民国年间最泼辣的一抹亮色。
一、梨园新星 —— 京剧舞台的升起

1900 年,王吉生在北京前门外的戏班子里。爹是拉胡琴的,娘唱旦角,她打小就在后台的箱子上爬,嘴里哼的都是《贵妃醉酒》的调儿。五岁那年,娘临时病了,班主急得跳脚,小王吉拽着班主的袖子说:“我会唱,让我上!” 一开口,台下的叫好声能掀了屋顶,班主摸着她的头叹:“这孩子,天生就是吃戏饭的!”
1913 年,13 岁的王吉被送进 “富连成” 科班。那会儿梅兰芳也在科班里学戏,师傅总说:“你们看王吉,唱得有梅郎的味儿,可又不是学梅郎,这才叫本事!” 科班的日子苦,天不亮就得起来练功,吊嗓子要吊到嗓子发哑,练身段要把腿绑在柱子上。旁人偷懒时,王吉还在对着镜子琢磨眼神,师傅说的 “唱戏要演出魂来”,她刻在了心里。

1918 年,王吉跟着戏班坐船南下上海。那时候的上海滩,戏园子比茶馆还多,观众见多识广,老掉牙的戏码根本没人看。王吉心里明白,不琢磨点新东西,早晚得被淘汰。
她先是改戏服,把老戏里宽宽大大的水袖改窄,颜色用得更鲜亮,上台一转身,活泛得像朵花;又在唱腔里加了些洋派的调子,不是硬加,是顺着戏词的意思揉进去,听着新鲜又不别扭;有时候还学话剧里的样子,不只是唱,还把角色的心思藏在眼神里,台下的人看得直抹眼泪。
1920 年在天蟾戏院演《新贵妃醉酒》,头一场就满座了。门口的黄牛把票炒到三倍价,还是有人抢着要,连着加演了十场。《申报》的剧评人看完,在 11 月 5 日的报纸上写:“王吉的贵妃,既有老祖宗传下来的韵致,又带着新派女子的灵气,这戏,算开了京剧的新路子。”
王吉红了以后,戏台下的动静比戏台上还大。她剪了齐耳的短发,穿西式的连衣裙,有时候在咖啡馆抽烟,被记者拍下来登在报上,没过多久,南京路上的女学生都学着她的样子剪头发。

南京路有家老裁缝铺,掌柜的总跟客人说:“上个月王吉小姐穿的那件旗袍,这个月就有十几位太太来订,连盘扣的样式都要一模一样的。” 百货公司的化妆品柜台更有意思,只要贴上 “王吉同款” 的红纸条,胭脂水粉几天就卖空了。
1923 年,上海华福帽厂找她合作,想让她设计一款礼帽。王吉琢磨了几天,在帽檐上加了圈细绒,还绣了朵小梅花。帽子一上市,首月就卖了 800 顶,帽厂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后来《良友》画报采访她,问她怎么想到做这个,王吉笑着说:“这不是帮着卖帽子,是咱们女人也能照着自己的心意过日子,多好。”
二、时代过渡 —— 从舞台到艺术的蜕变
1924 年的一个下午茶局上,王吉认识了法国驻沪领事馆的参赞夫人玛丽杜邦。玛丽会说些中文,两个人聊得投缘,玛丽说:“上海美专在画人体素描,你要不要去看看?”
王吉跟着玛丽去了美专的画室,一进门就愣住了 —— 模特儿大大方方地站着,学生们安安静静地画,没有一点龌龊的样子。她后来在日记里写:“原来身体也能这么美,不是藏着掖着的羞耻,是坦坦荡荡的艺术,这在戏班子里,是想都不敢想的。” 那天她看了很久,临走时跟玛丽说:“我好像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1925 年,上海永安百货找王吉合作,想推出一款化妆品。王吉没推辞,亲自选了瓶子 —— 不是普通的瓷瓶,是透亮的玻璃瓶,上面刻着 “吉韵” 两个字。定价两块银元,不算便宜,相当于普通工人半个月的工钱,可还是卖得好,头一年就卖了 5000 多瓶。
这笔钱成了王吉的第一笔本钱,她把钱存起来,心里盘算着:总不能一辈子只在戏台上唱,得有自己的营生。那时候她还没想着开美容院,只是觉得,能凭着自己的名字挣到钱,比在戏班里看班主的脸色强多了。
三、惊世之举 —— 裸体写真的风波与突破

1926 年夏天,王吉找到了上海美专的外籍教师爱德华博纳,开门见山地说:“我想拍人体写真,不是胡闹,是想让大家看看,女人的身体不是羞耻。”
博纳是瑞士人,听了倒不惊讶,只是问她:“想好了?上海的保守派不会放过你。” 王吉点头:“想好了,我不怕。” 拍摄地点在法租界霞飞路的工作室,博纳很专业,帮她调整姿态,教她放松。王吉后来在日记里写:“当镜头对着我的时候,我没觉得不好意思,只觉得心里敞亮,好像把压了一辈子的规矩都抛开了。”

多年后,博纳在《上海摄影》杂志上回忆:“王吉不是在摆姿势,是在表达自己,她的眼睛里有光,那是一种我在其他中国女性身上没见过的自信。”
写真的消息一出来,上海就像炸了锅。《新闻报》上登了篇评论,骂她 “伤风败俗,丢尽了中国人的脸”;可进步人士不这么看,《民国日报》上有人写:“王吉敢站出来,是替所有女人争身体的自主权,这才是真的解放!”
王吉没躲,反而在《申报》上写了篇长文,题目叫《身体的觉醒》。她在文章里说:“有人骂我不知廉耻,有人夸我思想开明,可我只想说,我的身体我做主,想怎么展现美,是我的权利,不是旁人能管的。” 这篇文章被全国十二家报纸转载,连北平的女学生都在讨论,女人到底能不能自己说了算。

风波还没过去,王吉就宣布要开美容院。有人说她趁着火候捞钱,王吉听了也不恼,只是在《商业月报》的采访里说:“大家知道我了,是好事,可我得拿出真东西来 —— 我想教上海的女人,怎么把自己收拾得漂亮,怎么活得体面。”
1927 年,“王吉美容院” 在静安寺路开了张。门口挂着红木招牌,里面摆着法国来的美容仪器,技师都是王吉亲自培训的。开业那天,门口排了老长的队,有洋行的女职员,有企业家的太太,还有些穿着学生装的姑娘。账册上记着,首月就赚了 3000 银元,预约排到了两个月后。王吉看着满屋子的客人,心里明白:争议能让人来,可真本事才能让人留下来。
四、商界突围 —— 民国第一代商业女王的崛起

1927 年,上海华福帽厂又找了王吉,这次是想让她做代言 —— 不是简单地设计帽子,是把她的照片登在报纸上,写着 “王吉女士推荐华福礼帽”。
这在当时是新鲜事,没人见过明星替商品说话。广告登在《申报》3 月 20 日的第四版,一出来就炸了锅。华福帽厂的老板后来跟人说:“以前一个月卖 1200 顶帽子,广告登出去,直接卖到 2800 顶,翻了一倍还多!”
后来找王吉代言的商家越来越多,双妹牌的化妆品,美丽牌的香烟,连上海商业储蓄银行都请她拍广告。1928 年的《工商名录》上记着,她一个月的代言费有 200 银元,普通工人得干两年才能挣这么多。有人羡慕她挣钱多,王吉却说:“我挣的不是脸的钱,是我敢第一个吃螃蟹的钱。”

王吉的美容院成了上海的时尚地标。她搞了个会员制,年费 100 银元,能做 12 次美容,还能定制造型。那会儿荣家的太太、外国使节的夫人,都以有 “王吉美容院” 的会员卡为荣。1928 年的会员登记簿上,记着 230 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 “预约时间”“偏好项目”,看得出来,王吉是真把这事当成实业在做。

有次开时尚沙龙,有人问她:“美容是不是太奢侈了?” 王吉端着茶杯笑:“不是奢侈,是咱们女人得学着疼自己,连自己都不爱,还指望谁来爱?”
这年秋天,她在霞飞路开了第二家分店,引进了德国的蒸汽美容仪,还办了个美容培训班,一期招 15 个学员,结业了就推荐到别的美容院工作,一个月能挣 30 银元,比当女工强多了。有个学员后来回忆:“王老板总说,女人要有手艺,手里有活,心里才不慌。”
王吉的生意越做越大,不止是美容院了。
1929 年,她在霞飞路买了两间临街的商铺,一间租给法国的娇兰香水,一间租给上海的鸿翔时装,每个月能收 200 银元的租金。有人问她怎么想起做房地产,王吉说:“戏班子里常说‘留个后手’,商铺就是我的后手,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饭吃。”

1930 年,她跟朋友合伙开了家 “吉星歌舞厅”,请了美国来的爵士乐乐队,门票卖 2 银元一张,周末的时候,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一个月能赚 1500 银元。王吉不常去歌舞厅,只是偶尔去看看,听着洋鼓洋号的声音,觉得这上海的日子,是越来越热闹了。
1931 年,她又办了本《现代女性》月刊,每期印 3000 册,里面有教美容的,有说职场的,还有采访各行各业的女人。有一期写 “女性经济独立”,好多读者写信来,说看了之后想出去工作。王吉在创刊号上写:“女人不仅要美丽,更要能自己挣钱,赚钱不是男人的专利,咱们女人也能行。”
五、情感人生 —— 三段婚姻与女性自主
1.初婚:传统婚姻的桎梏
1918 年,18 岁的王吉被爹娘逼着嫁给了京剧演员李春来。李春来唱武生,长得精神,可心眼小,结婚没几天就跟王吉说:“你别再唱戏了,在家做饭带孩子多好。”

那时候王吉刚在上海站稳脚跟,正是想好好唱戏的时候,怎么肯放弃?两个人天天吵,李春来急了就说:“女人家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王吉听了心凉,1920 年的时候,她跟李春来提了离婚。有人劝她:“女人离婚多丢人。” 王吉说:“我不想当笼里的金丝雀,我有自己的戏要唱,有自己的路要走。” 离婚后,她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戏台上,没过多久就红了。(参考《京剧在上海》,中国戏剧出版社,1999 年,P92)
2.再婚:物质与理想的抉择
1922 年,王吉所在的戏班散了,她没了收入,日子过得紧巴。这时候,富商张德坤找上门来,说想娶她做姨太太,能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

王吉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答应了。张德坤给她买了大房子,买了珠宝首饰,可就是不许她出门,更不许她再提唱戏、做生意的事。有次王吉想跟朋友出去喝茶,张德坤拦住她说:“你是我的姨太太,不用跟那些外人来往。”
王吉这才明白,再好的日子,没有自由也不行。1924 年,她跟张德坤说了离婚。张德坤不解:“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王吉说:“我不要做依附你的藤蔓,我想做我自己,能挣钱,能说话,能按自己的心意活。” 这次离婚后,她再也没想着靠男人过日子,而是一门心思搞自己的事业。
3.终婚:平等伴侣的寻觅
1929 年,王吉在一次慈善活动上认识了陈志宏。陈志宏是留法回来的医生,说话温文尔雅,知道王吉开美容院,不仅不反对,还帮她出主意:“可以在美容院加些健康咨询的项目,女人们也需要知道怎么保养身体。”

王吉觉得跟陈志宏在一起很舒服,他懂她的事业,也支持她的想法。两个人结婚后,一起开了家 “女性健康咨询所”,免费给底层的女人看病。有次记者采访王吉,问她对婚姻的看法,王吉笑着说:“以前总觉得婚姻是女人的归宿,后来才明白,好的婚姻该是两个人并肩走,不是一个人跟着另一个人跑。他懂我的事业,我也支持他的想法,这样才踏实。”
有一年冬天,上海下了场大雪,咨询所的暖气坏了,陈志宏就生了个煤炉,自己裹着棉袄给病人看病。王吉看在眼里,悄悄让人把家里的暖气片拆了装到咨询所,还笑着跟他说:“你心疼病人,我心疼你,咱们俩啊,谁也别亏着。” 这段婚姻,没有轰轰烈烈,却透着细水长流的默契,一直陪着王吉走过往后的岁月。
第六章:时代意义 —— 新女性形象的完美诠释

王吉这一辈子,干过的行当数都数不过来:戏台上的旦角,化妆品的设计者,美容院的老板,杂志的创办人…… 1932 年,上海女子商业协会请她去演讲,台下坐满了想出去工作却又不敢的女人。王吉站在台上,手里攥着个搪瓷杯子,说:“我刚唱戏的时候,有人说‘女人唱戏没出息’;我开美容院的时候,有人说‘女人做生意不体面’;可我偏要做,做得还不比男人差。职业哪有什么男女之分?只要你有本事,能把事做好,就该有自己的位置。”
后来有人统计,王吉办的美容培训班、歌舞厅、杂志社,前前后后给一百二十多个女人找了活干,其中不少人后来自己开了小店,成了小老板。有个从培训班出来的姑娘,在弄堂里开了家小美容院,每次见到王吉都要道谢:“要是没您,我现在还在家里洗衣做饭呢,哪能自己挣钱养活自己。”

在王吉之前,上海的女人总觉得美是给别人看的 —— 穿好看的衣裳是为了讨丈夫喜欢,擦胭脂是为了让旁人称赞。可王吉不这么想,她拍裸体写真,是想告诉大家 “身体的美该由自己欣赏”;她开美容院,是想教女人 “收拾漂亮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1933 年,《现代女性》杂志做了一期 “什么是真的美” 的专题,王吉在里面写:“有人说美是年轻,是漂亮脸蛋;可我觉得,美是心里的底气 —— 是敢按自己心意活的勇气,是能自己挣钱的硬气,是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低头的傲气。这样的美,才经得起日子磨。” 这话登出来后,好多读者写信给杂志,说以前总觉得自己不够美,看了文章才明白,原来自己也能活得这么有底气。
王吉常说:“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女人要是连自己都养不活,哪来的底气说话?” 到 1935 年的时候,她已经有五万银元的家底了,还在霞飞路、静安寺路有三处房产,美容院和杂志社每个月都能赚不少钱。她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想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想帮谁就帮谁。
1936 年,《申报》做 “女性创业” 的专题,记者问她:“您觉得女人解放最要紧的是什么?” 王吉想都没想就说:“经济独立!你能自己挣钱,就不用靠男人吃饭,不用看婆婆的脸色,不用在婚姻里委曲求全。钱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连自己的命运都攥不住。” 后来她还设了个 “吉韵奖学金”,专门帮家里穷的女学生读书,前前后后帮了八十七个姑娘,有人后来还考上了大学,成了医生、教师。
在那个年代,女人离婚是件天大的事,可王吉离了两次婚,最后还找到了能跟自己并肩的人。她的故事传出去后,好多被困在不幸婚姻里的女人,也开始有了离婚的勇气。1940 年,上海 “妇女解放协会” 把王吉请去做榜样,跟大家分享怎么找对的人。
王吉坐在台上,看着台下一双双渴望的眼睛,说:“第一次结婚,我听爹娘的;第二次结婚,我图人家的钱;直到第三次,我才明白,婚姻不是找个靠山,是找个能跟你一起走的人。他不嫌弃你做生意忙,你也不抱怨他看病累,两个人互相体谅,互相支持,这才是好婚姻。你们要是没遇到这样的人,也别着急,先把自己活好,自己好了,才能遇到好的人。” 那天的会开了三个小时,散场后还有好多女人围着她问这问那,王吉都耐心地一一解答,像个亲切的大姐。
写在最后

1973 年的秋天,上海下了场小雨,梧桐叶落了一地。王吉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里拿着一张老照片 —— 是她年轻时拍的《新贵妃醉酒》的剧照,照片上的她穿着鲜艳的戏服,眼神亮得像星星。
陈志宏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轻声问:“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去美专看画展的事?” 王吉笑了,声音有点轻:“怎么不记得,你还差点把人家的画碰倒了……” 聊着聊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慢慢闭上了眼睛,脸上还带着笑,像是睡着了一样。
王吉这一辈子,活得热烈又坦荡。她敢在戏台上改老戏,敢拍别人不敢拍的写真,敢做别人不敢做的生意,敢离别人不敢离的婚。她用自己的日子证明,女人不只能围着灶台转,不只能做男人的附庸,还能站在台上唱戏,还能开公司当老板,还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现在再提起王吉,有人记得她的戏,有人记得她的美容院,有人记得她办的杂志。可不管记得什么,大家都知道,在那个新旧交替的年代,有这么一个女人,凭着自己的勇气和本事,活成了民国年间最亮的一抹光。这道光,过了这么多年,还在照着那些想按自己心意活的人 —— 告诉她们,别怕,勇敢点,你也能活成自己的传奇。
参考文献
1.《上海滩演艺史》,上海文化出版社,2005 年,P142、145
2. 《民国广告史》,商务印书馆,2008 年,P92
3. 《京剧在上海》,中国戏剧出版社,1999 年,P87、92
4. 《民国女性企业家》,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 年,P78、81、85、92
5. 《上海老广告》,上海画报出版社,2006 年,P69
6. 1926-1933 年《申报》相关报道(具体日期及版面已标注)
7. 《民国时尚史》,东方出版社,2010 年,P156、189
8. 《中国女性商业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 年,P103、112
9. 《上海名人录》,上海档案馆藏,档案号:S1-23-4567、4568、4569、457
10. 《民国艺术史》,江苏人民出版社,2008 年,P114
11. 《民国出版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 年,P207
12. 《良友》画报 1923 年第 12 期、1930 年第 56 期
13. 《上海摄影》杂志 1931 年第 3 期
14. 《商业月报》1927 年第 5 期
15. 《工商名录》1928 年版
本文标题:王吉:梅兰芳师妹,从京剧名角到老板,敢拍民国第一组裸体写真!
本文链接:http://www.hniuzsjy.cn/zixun/79385.html
声明:本站所有文章资源内容,如无特殊说明或标注,均为采集网络资源。如若本站内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权益,可联系本站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