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34,丈夫向妻子索要双眼,妻子本以为是开玩笑,岂料他居然掏出了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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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品之约引眼球噩梦
2012年夏天的一个下午,刘芝花锁好双星鞋店的门,玻璃门上“欢迎光临”的贴纸被太阳晒得发亮,她心里挺高兴——丈夫李新庆说要带她去县城买化妆品,结婚20年,他难得这么大方。坐上李新庆的面包车,她还拍着副驾的包念叨“等下挑支红嘴唇的,你看隔壁王姐涂的多好看”。
车没往县城开,反而拐进了城郊的土路,越走越偏,路边的树影子拉得老长,她问“咋走这儿?”李新庆没吭声,突然踩了刹车,从后座摸出把刀,她还没喊出声,左眼就一阵钻心的疼,热乎乎的血糊了一脸,“你干啥!”她抓着他胳膊挣扎,右眼又被他用摩托车钥匙狠狠剜了一下,疼得她蜷在座位上发抖,血顺着下巴滴到脚垫上,李新庆拽着她头发往车外拖,“让你看,让你再看那些野男人!”
这场说好的“化妆品之约”,怎么就成了挖眼的噩梦?这对街坊都羡慕的“鞋店夫妻”,到底藏着啥怨?

刘芝花双星鞋店创业传奇
这双星鞋店是刘芝花一手办起来的。2000年她揣着从娘家借的3万块,在镇上主街盘下两间门面,自己坐火车去济南双星厂进货,帆布包一扛就是20双鞋,回来脚脖子肿得像发面馒头。
她人长得亮堂,说话像敲铜锣——“王婶你要的防滑底布鞋到了”“小李这鞋码小,我给你调双42的”,顾客进店就拉着手唠家常,老主顾都知道她记性好,谁家孩子穿几码鞋、喜欢啥颜色,她张口就来。
供应商也乐意跟她打交道,说她“不磨叽,月底结账比银行还准时”,所以新款鞋总先给她留货。

店门口的台阶总被踩得锃亮,逢年过节排队结账的人能排到街对面,街坊都说“刘芝花开鞋店,真是把日子过成了响当当的模样”。
传统丈夫李新庆的压抑不满
可李新庆心里却像堵了团湿棉花,闷得喘不过气。他总跟厂里老伙计念叨“女人家抛头露面像啥样子,守着锅台带好孩子才是本分”。自己在镇上农机厂当维修工,每月工资刚够糊口,家里大到买房小到买菜,全靠刘芝花的鞋店撑着。看着妻子数钱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他就觉得脸上发烫,背地里甚至偷偷盼着鞋店哪天“出点岔子”。
两口子同床异梦,他下班回家就窝在沙发抽烟,刘芝花跟他说进货的事,他要么嗯两声要么干脆装没听见,冷暴力像冰碴子似的堆在两人中间。

通话记录引“外遇”猜忌
刘芝花生意越做越大,应酬也多起来,有时跟供应商谈进货,晚上九十点才回家。李新庆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总觉得她在外面有人。他趁刘芝花晚上睡熟,摸进卧室从她包里翻出诺基亚手机,揣到厂里找文员小张帮忙打印通话记录,密密麻麻的号码里,有十几个标注“王老板”“张经理”的陌生号,他数着数着眼睛就红了,把记录揣进兜里,见人就说“我老婆在外面勾三搭四”。

回家他把记录拍在桌上,指着“王老板”的号问“这是谁?半夜还打电话”,刘芝花正算账本,头也没抬说“济南进货的王哥,上次鞋码发错了,他半夜联系我换货”。李新庆哪肯信,抓起账本就摔“还嘴硬!你就是嫌我没钱,在外面找野男人!”刘芝花气得发抖,跟他吵了半夜,他却认定她在狡辩。

李母也跑来帮腔,拉着街坊说“我家新庆就是老实,被那女人拿捏得死死的,她整天在外面疯跑,家里孩子不管,早晚给新庆戴绿帽子”。这些话传到刘芝花耳朵里,她去找婆婆理论,婆婆叉着腰骂“你个不下蛋的鸡,赚两个臭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儿子娶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夫妻间的冷战变成热吵,李新庆看刘芝花的眼神越来越阴,像藏着把刀。

荒野玩笑变剜眼恐怖
2012年8月13日下午,李新庆骑着摩托车到鞋店接刘芝花,车筐里还放着个红色塑料袋,他难得笑着说:“芝花,带你买化妆品去,县城新开的那家店打折。”刘芝花没多想,锁门时还跟隔壁裁缝铺张婶打趣“我家老李今天转性了”。
面包车七拐八绕开到城郊的野河滩,李新庆突然停车,从后座摸出把折叠刀。“你把眼睛借我用用。”他声音平平的,刘芝花以为是玩笑,还笑着拍他胳膊:“神经病,眼睛咋借?”
话音没落,李新庆突然扑过来,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掏出折叠刀就往她左眼扎,热乎乎的血涌出来,刘芝花才尖叫着挣扎“你疯了!”他像发了疯似的剜着,嘴里嘟囔“让你看男人”。
刘芝花瞎了一只眼,摸索着要报警,他夺过手机摔碎,又捡起地上的摩托车钥匙,对着她右眼狠狠插进去。“新庆我错了,别挖了!”她抓着他手腕哀求,血顺着指缝流进衣领,可他手劲大得像铁钳,硬生生把眼球剜了出来。
河滩上全是刘芝花的惨叫,李新庆却异常平静,把血淋淋的眼球扔在沙地上,还拿石头碾了碾。他扯下刘芝花的衬衫裹住她脸,像拖麻袋似的把人扔到路边,自己开车回村,路上给儿子打电话:“你妈在野河滩出事了,快来接她。”

失明致家庭破碎惨状
儿子小李骑摩托车赶到时,刘芝花趴在路边的沙地上,脸上的血和沙土混在一起,两只眼窝空荡荡的,嘴里还在哼哼“我的眼……”。他吓得腿都软了,把人抱到车上往县医院赶,车斗里的血滴了一路。
送到县医院时,医生剪开裹脸的衬衫,看见两只眼球都没了,眼窝里只剩血糊糊的肉,眼睑神经被扯断,连装仿生眼的皮瓣都做不了。住了半个月院,刘芝花醒了就摸眼睛,摸到空荡荡的眼窝就哭,哭累了就发呆,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双星鞋店的卷闸门再也没拉开过,货架上的鞋落了层灰,老主顾路过都叹气,说“好好的店,就这么完了”。
家里散了,小李白天在医院照顾母亲,晚上回空荡荡的家,看着墙上爸妈以前的合照,照片里刘芝花笑得露出牙,李新庆站旁边板着脸,他攥着照片直掉泪,不知道该恨爸还是怨妈。

猜忌沟通缺失拷问人性
小县城里,好一阵子街坊聊天都绕不开这事儿。有人路过双星鞋店,看见卷闸门上的锈迹就叹气:“以前多红火,现在……”也有不和睦的夫妻吵架,急了就会蹦出句“你想干啥?学李新庆挖眼睛啊?”说完俩人都愣神,赶紧闭嘴。
李新庆被抓后,警察问他为啥下死手,他蹲在地上扯头发:“她天天在外面跑,电话里都是男人,我就是气不过……”其实刘芝花那些“陌生号码”,大多是催货款的批发商,账本上记得明明白白。李母去看守所看儿子,哭着骂:“你个憨货,她是你老婆啊!”李新庆不说话,光掉泪。
有人说刘芝花太要强,没顾着家里;有人骂李新庆窝囊,自己赚不来钱还害老婆。可不管咋说,家毁了,人残了,儿子小李夹在中间,白天照顾瞎眼的妈,晚上不敢回家,怕看见墙上爸妈以前的合照。
说到底,不就是过日子没好好说话?他嫌她抛头露面,她怨他不管家里,猜忌像野草似的长,到最后,一把刀挖掉了眼睛,也挖碎了好好的家。要是当初坐下来聊聊,哪怕吵一架,或许……唉,哪有那么多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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