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4月,因为身体原因,我把公司卖掉,套现两千万,却遭遇这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各位请理性阅读!)
2024年4月,因为我个人的身体原因,我把公司转卖,套现2000万,直接搬进了我们当地最顶级的别墅区,和老婆孩子开始了养老生活。
过了没多久,我隔壁搬来了一个邻居,让我感觉有点奇怪。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除了打声招呼,我对陌生人一直都是保持很警惕的心理。
偶尔小区花园里散步,碰到了也会闲聊几句,但他从来不提起自己的生意。
后来我偶然得知,他好像是为上层社会人士服务的“白手套。”
我这样的小人物,感觉以后不会和这样的人物有太大的交集。
可事实证明,我当时的想法多么愚蠢!

图片来源于网络。
事情发生在去年4月。
那时,我刚把公司卖掉,套现2000万,搬进我们当地最顶级别墅区——山语云墅。
这里总共有20套别墅,每栋占地半亩以上,中间的间距也很大,没有邻居之间的噪杂声!
我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也是因为,看中了他的私密性和安保系统!
因为对于我这个喜欢独处技术宅男来说,不用和外人打交道,这里简直是天堂!
后来的某一天,具体时间记不清了,那时我熬了一个通宵修复了一个技术难题,早上8点左右,喝着咖啡,走到阳台上醒神时,我通过窗外看到停着两辆箱式货运汽车。
隔壁那栋别墅空置了大半年,也将有人住进去了,搬家工人们正在小心翼翼地往下搬家具。
搬运工人都带着白色手套,由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监督指挥,还时不时地用对讲机说着什么。
后来我见到了陈国豪,一个40岁左右中年男人,穿着名牌的衣服,熨烫的整齐,身形挺拔,站姿很正,给我感觉像是很自律的一个人。
第一次正式见面,是在小区门口,我正在散步,他牵着他的爱人,迎面走过来,他大方的向我伸出手,开口说道:“你好,我是陈国豪!”
我愣了下,然后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说,“我是韩超,欢迎入住新家!”
回到家之后,我出于职业习惯,打开电脑,搜索“陈国豪”这个名字。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有搜到,没有一家公司的工作记录,没有股权关系,没有法律纠纷,甚至连一个正常的社交账号都没有搜到!
我甚至动用了小技术翻了翻外网,竟然也都查不到一丁点的痕迹,直觉告诉我很不对劲!
后来,我在小区实名的五户核心群里发了一条信息,“新搬来的邻居,网上竟然查不到任何消息!”
其他的五户我之前都查过,信息真实可靠,也都入住这个小区很多年了,只有这个陈国豪,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没过几分钟,做建材生意的高明远回了条:“刚才我也在小区门口遇到他了,他说自己是做投资生意的,感觉他气质不错。”
然后另一位清北教授,发了一个表情包过来,“观察观察!”

图片取自于网络。
头三个月,相安无事。
和陈国豪碰面,我就只是点点头,寒暄总共不超过三句。
陈国豪外表看起来一直沉稳儒雅,话不多。
他的爱人苏曼妮挽着他,笑容甜美。
有一次,他挨家挨户给我们几个邻居送土特产。
笋干,腊肉,用粗糙的牛皮纸包着。

“老家亲戚捎来的,实在太多了,吃不完坏了可惜。”
我婉拒了,没要。
高明远接了,转头在小群里还跟我说:“韩总,听说你没要不拿白不拿啊,尝尝嘛,都是好东西呢。”
我笑了。
我想起几个月前,小区门口来了个开迈巴赫卖茶叶的。高明远贪便直,花两千块买了十提【精品茶叶】,回家一泡,香精味冲鼻子。我后来没少拿这事笑他。
我觉得,只要不贪,就骗不到我。
没几天,他又送来了进口水果。“朋友从日本空运来的 晴王葡萄,给我拿太多了。”他说这话时眼神坦然。

图片取自于网络。
我仍旧保持着礼貌的拒绝。
“韩总,你就当帮个忙,这些东西放久了也要坏,总比扔了好吧。”
他话说得诚恳,让人不好拒绝。
儿子有点想吃,这次我勉为其难,拿了。日本的晴王葡萄,我知道,市场价在600多块钱一串的,这个价钱可谓是下了血本的。
后来隔三差五,不是红酒就是进口海鲜。
理由每次都一样:“朋友送的,实在太多,坏了可惜。”
慢慢的,他太太苏曼妮和我老婆林薇,还有高明远的老婆王莉走动越来越频繁。
苏曼妮第一次参加太太团的下午茶时,背着爱马仕,态度十分谦和。
她们几个时常约着一起逛街,美容,按摩,下午茶,逛商场。
林薇回来说,每次都是苏曼妮抢着买单。
“她说老陈给她的卡,让她别省着花。还说有我们陪她解闷,她不知道多开心呢。”
苏曼妮从不刻意讨好,而且经常婉拒其他人的回请。
不用这么客气,咱们是朋友,谁买单都一样,不必在乎这些。
她送东西也讨喜。
她亲手烤的曲奇饼干,甜甜圈,限量款口红,给孩子的新奇玩具。
不贵重,但每次都送到林薇和王莉心坎里。

图片取自于网络。
一个月后,太太们已经把她当成无话不说的知心姐妹。
“曼妮人特别单纯,眼神干净得像个大学生,她好像被保护得很好。”
高明远转述王莉的话给我时,我仍然持保留态度。

图片取自于网络。
五月开始,陈国豪偶尔会在家里举办小型派对。
音乐声量总是恰到好处,从未超过晚上十点。
我受邀去过一两次,发现宾客的言谈举止都很得体。
有一次,我在他家派对上遇到一个自称是某知名私募基金*合伙人的人。
深入交谈后,发现对方对科技行业的见解相当独到,对几个细分领域的判断都很精准。
这让我对陈国豪的交际圈刮目相看。

图片取自于网络。
他家的日常细节处处透着【规矩】。
保姆打扫时连窗帘褶皱都要熨平,司机永远在车内静候从不闲聊,园丁每周来三次,把花园打理得连一片落叶都找不到。
五月中的一个周末。
他女儿和我儿子在滑梯上撞到了一起,我听到哭声跑过去,看见儿子膝盖上渗着血。
我赶到现场时,陈国豪正蹲在我儿子身边,苏曼妮拿着纸巾擦孩子的眼泪。
“韩总,是我们没看住,”陈国豪站起来,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您别跟孩子计较。”

“韩总,林小姐,实在对不起!”
陈国豪语气诚恳,“这是市中心医院儿科的李主任。让孩子受了惊吓,是我们的不是,务必让李医生看看,我们才放心。”
苏曼妮蹲下来,看着我儿子的膝盖,眼圈有点红,轻声问:“还疼不疼呀阿姨给你带过来了很好用的药膏。”
陈国豪还表示说,会承担所有费用,包括后续的复查。
还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孩子没事最重要。”
他们反复检查孩子的膝盖,在我家又聊家长里短的坐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确认孩子真的没事才离开。
这件事处理得如此妥帖周到。
回到客厅,林薇对我说道:“看来他们人不错啊,挺实在的。”
我没说话,倒了杯水。
心想:是啊,能对孩子这么上心的人,大概......坏不到哪里去吧。
第二天晨跑时,我对高明远说:“也许,我们想多了,他就是个低调的OldMoney。”
后来,当高明远再喊我去陈国豪家喝茶时,我没有再找过理由去推脱。
进入六月,我们的交往更加频繁。
陈国豪家的酒窖里总是有不错的红酒,雪茄也都是顶级的古巴货。
但他从不炫耀,只在客人问起时才轻描淡写地介绍。
“这瓶酒是一个法国酒庄的朋友送的,说是不错,你们帮我品品。”
“雪茄是古巴的朋友定期寄来的,我习惯了这种口味。”
男人们熟了,饭局上难免会问起各自的营生。
高明远坐不住,绕着圈子打听陈国豪是做什么的。
每当这时,陈国豪总是摆摆手,讳莫如深:“都是朋友们帮衬,做点资源配置的小事情。”
他尤其强调:“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就纯粹交朋友,生意上的事,最好各干各的,互不打听。”
他这话说得恰到好处。
高明远像被吊着胃口的猫,挠心挠肝。
他越是这样神秘,我也越是好奇。
有一次聚餐,他走到角落接【领导】电话,我假装去洗手间,实则将手机的录音功能开了又关但什么都没录清。
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能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来头不小。
“好的领导。我明....资金已经安排好.....您放心....”他通常会拿着手机走到角落,压低声音说话。
语气里的恭敬,不是装出来的。
高明远冲我挤挤眼,用口型无声地说:“有来头。”
我没表示,但心里的猜测又多了几分。

逛街回来,林薇手里总会多个袋子。
“曼妮非要买给我,说她用不上,放着也浪费。”
林薇有点不好意思,“她说老陈对她这方面从不吝啬,卡随便刷。”
我提醒她:“无功不受禄,总这样不好。”
林薇不以为然:“曼妮没心眼,就是真心想对人好。你看陈哥对你和周明远不也一样那些红酒海鲜,哪次便宜了”
我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仰头,把琥珀色的酒全灌进嘴里。
他沉默地抽了半支雪茄,才重重摁灭。
“明远,韩超。”他声音压得极低,“我拿你们当亲兄弟.......”
他又停顿了很长一会儿,长到高明远忍不住往前凑了凑。
“哥这钱,不干净。”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是给上头当『白手套』的,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
高明远倒吸一口凉气。我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窗外的雨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尤其是你,韩超!”
陈国豪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
“你是科技新贵,一顶一的人才。前途一片光明,干干净净,千万别沾上这些,听哥的!这事知道多了对你们没好处!”
“你们搞技术的,觉得世界非黑即白。但我们这行不是....你今天听到的,就当听了个故事。千万别信!信了,你就输了!”
说完这句,他头一歪,瘫软在沙发上,像是醉死过去。
那句「尤其是你」真的很受用。
我开始不自觉地替他寻找这样做的合理性:
或许只有真正触碰不得的事情,他才会如此讳莫如深。
也只有真正把我们当自己人,才会冒风险透露这样的秘密吧。
那晚之后,我对陈国豪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
我们把陈国豪安顿好,告辞出来。
夜风一吹,我脑子清醒了点。
高明远异常兴奋:“我去!白手套!我说呢!”
我没接话,心里有点乱糟糟的。
他最后那句「千万别信」,反复在我脑子里响。
高明远还在喋喋不休地分析「上面」指的是哪一层。
他越是让我们「别信」,我越是忍不住去想,那灰色迷雾里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晚之后,高明远看陈国豪的眼神变了。
没过几天,他就凑到陈国豪跟前,搓着手:“陈哥,有啥发财的好机会,可一定记得带带兄弟啊。”
陈国豪当时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罗汉松,头都没抬,手里的剪刀稳准狠地剪掉一根斜枝。
“不行。”声音干脆,没有余地。
周明远愣住:“陈哥,你这是......”
陈国豪放下剪刀,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扫过高明远,也掠过了站在一旁的我。
“那些水太深,你们玩不转。咱们现在这样,喝喝酒,聊聊天,挺好。”
他拒绝得干脆利落,甚至有点不近人情。
高明远讪讪地缩了回去。
我心里意外。他想都没想就拒了,我倒松了口气要是假的,他早顺着高明远的话往下接了,哪会这么硬气
他开始更频繁地外出,有时深夜才回。车身上有时会带着去郊外的泥点。
有两次在小区门口碰上,他讲电话的语气很简短:“嗯,在看。”
“条件要谈。”
“风险我清楚。”
他不再提任何具体的事,但这种只言片语,配合他眉宇间偶尔掠过的凝重,营造出一种山雨欲来的氛围。
高明远坐立不安,一遍遍问我:“韩总,陈哥这是瞧不上咱们啊。肯定是天大的好事,怕咱们分杯羹。”
我嘴上说着「别瞎猜」,心里却也开始犯嘀咕。
他越是拒绝,我们越是心里发痒。
这期间,林薇,王莉和苏曼妮走得更近了。
有天晚上,林薇敷着面膜靠在床头。
“曼妮今天下午跟我诉苦,说老陈最近压力特别大。”
我放下手里的书:“怎么了”
“说是好几个找上门的项目,利润吓人,但老陈都硬顶着没接。说风险太大,不想做。”林薇调整下面膜,“曼妮说老陈在家抽烟比平时凶多了。”
她看着我:“哎,要是陈哥那边真有特别好的机会,咱们.....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皱起眉:“他都不让碰,考虑什么。再说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项目,投入大不大呢,估计少说不得一个小目标。”
林薇皱了皱眉:“啊,一个亿可不是小数,万一......”
顿了顿她又转过头盯着我。
“陈大哥做事这么有分寸,应该没问题吧。”林薇说,“曼妮说老陈拒绝别人,主要是怕人家家里闹矛盾。如果咱们自己意见统一,他也许就松口了呢”
我没立刻反驳。
高明远那边更急。他几乎隔两天就给我打电话:“韩总,陈哥这关不好过啊!咱们得再想想办法!”
我能说什么连我自己,也开始觉得那「肉」是真香了。
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又在陈国豪家喝茶。
高明远,老王,还有另外两个邻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再次【围攻】他。
陈国豪被我们缠得没办法,放下茶杯,重重叹了口气。
“你们啊......他揉了揉眉心,“好奇心害死猫不知道么非要往这浑水里跳!”
我们都安静下来。
他沉默片刻,像下定决心一样开口:
“哎,我怕了你们,最近确实有个『滨海新城智慧园区』的项目,倒是有点眉目。”
高明远的眼睛瞬间亮了。
“但是!陈国豪语气陡然加重,
“这里头牵扯太广,垫资风险极高!项目本身不会有问题,就怕上面换人了,懂吧”

房间里安静极了。周明远他们面面相觑,然后纷纷表态:
“陈哥仁义!”
“放心陈哥,肯定商量!待会儿回去就跟老婆商量。”
我看着陈国豪脸上那混合着无奈和郑重的表情,心里最后那点疑虑,几乎消散殆尽。
高明远揉了揉眼睛,哑着嗓子说:“这大哥,太他妈讲究了!处处为咱们着想!”
那天晚上,我主动跟林薇提了「滨海新城智慧园区」的事。
林薇听完,几乎没犹豫:“陈哥都这么说了,项目肯定靠谱。他要是想坑我们,巴不得我们偷偷摸摸把钱给他,怎么会主动让你回来跟我商量”
她顿了顿:“曼妮跟我说过,老陈最看重的就是家庭和睦。他能这么提醒,说明是真把你们当兄弟了。”
她看着我:“我觉得可以试试,你怎么看”
“我先调查一下再说吧!”

七月下旬,陈国豪组织我们一起去那个「滨海新城」项目地块考察。
大片待开发的土地,杂草长得比人还高。
“就是这一片了。”陈国豪把车停在一条黄土路边,指了指前方。
风很大,吹得衣服猎猎作响。
“滨海新城,智慧园区。规划里,这里是核心。”
风很大,吹得衣服 猎猎作响。
“滨海新城,智慧园区。规划里,这里是核心。”
他走在前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杂草和土块上。
高明远紧跟在他身边,兴奋地指指点点。
我跟在后面,脚下是松软的泥土地。
陈国豪在一片稍高的土坡上站定,迎着风,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规划面积很大,前期主要是土地平整和基建。别看现在荒,图纸上,未来的数据中心,研发基地,配套商业,都落在这里。”
正说着,他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对我们做了个抱歉的手势,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接听。
距离不远,我们断断续续能听到一些内容:
“.....领导,您放心......我在现场看.....进度没问题......资金正在协调,很快能到位.....明白,保证不影响大局......”
他微微躬着身,语气是那种面对上位者的恭敬。
通话很快结束。他走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说了句:“上面领导很重视这个项目,催得紧。”
高明远一脸「我懂」的表情。
我没说话,目光扫过这片荒地,又落回陈国豪身上。
他刚才那个电话,还有他此刻的平静,像两颗钉子,把我之前的怀疑钉得更深了些。
回程的车上,陈国豪又开始泼冷水。
“你们都看到了,这还是一片荒地。变数太大。我再说一次,不想拉兄弟们下水。”
周明远忙着表忠心。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荒凉景象,心里那股验证的冲动越来越强。
一到家,我就钻进了书房。
我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脉和技术手段。

“项目是真的,但门槛很高。”朋友在电话里说,“一般人都接触不到。”
真实的信息,一层层验证了陈国豪的说法。
最后,我通过一个非公开渠道,「意外」获取了该项目的部分内部研讨会纪要 PDF扫描件。白纸黑字,上面多次提及「引入前期战略资本方」和「需寻找可靠社会资本合作」,字里行间的语境,与陈国豪的描述高度契合。
我看着屏幕上那份带着官方文件格式和水印的纪要,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水印的纪要,长久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所有的点,都连上了。项目是真的,国资主导是真的,需要社会资本是真的,内部文件的口径也完全一致。
我所有的验证,都指向同一个结论:陈国豪没有说谎。
他确实身处这个庞大项目的核心圈层,他反复地劝阻,是真心不想我们涉险。
我关掉电脑,往后一靠。
卖掉公司套现的两千多万,在账户里躺了半年,都快发霉了。
是时候,去干票大的了。
我把所有线索在脑中过了一遍没有漏洞。
我找到明远,语气斩钉截铁:“我查过了,项目绝对真实,陈哥的能量和渠道也确认无误。他反复劝阻我们,是真把我们当兄弟,怕我们担风险。”
八月底,在我的极力推动和「理性分析」下,我们几个邻居最终集体恳求陈国豪带我们上车。
高明远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孙教授却私下拉住我:“韩总,代持风险太大,我们不能直接成为项目公司的股东吗”
我把这话转给了陈国豪。
他当即苦笑:“孙教授是明白人。但这事儿敏感,上面要求必须集中在一个主体下,就是我。说白了,我得替上面扛雷。孙教授要是不放心,千万别参与,我完全理解。”
孙教授在得知这个「解释」后,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参与。
“陈哥,这个机会我们不想错过。”周明远第一个表态,“我相信你的判断。”
我也跟着说:“风险我们都能承受,陈哥你就带我们一次。”
“你们这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啊.....”他搓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要是亏了钱,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你们。”
最终,他勉为其难地同意我们以他代持的方式入股。
“既然你们都这么坚持,那我就冒这个险。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投资有风险,到时候要是......
“不会的!”高明远激动地打断他,“我们相信陈哥!”
签代持协议前,他特意单独约我到常去的茶馆。

“我不可能跟每个人都签代持协议,太扎眼。”他压低了声音,“这么多人里,哥最信你。如果你有信得过的朋友也想参与,包括明远他们,资金都集中到你这里。我只和你一个人签代持协议。”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至于后期利润你们之间怎么分配,怎么约定,你们自己商量好,白纸黑字写清楚。我只认你韩超一个人。”
这是一种极大的信任,也是一种托付。他把所有人的期盼,都系在了我身上。
“我明白。”我说。
“资金到位前,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喊停。”他最后补充了一句,语气诚恳。
“考虑好了就尽快,”陈国豪补充,“项目不等人。资金凑齐了,我们就签合同。”
说完,他把一份厚厚的《项目代持投资协议》放到我面前。
我逐字审阅。在资金流向条款处,我停下手指:“陈哥,资金是直接到项目方账户吧”
陈国豪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附加协议推到我面前:“这是和项目方开的银行共管账户协议。钱进去,我单独动不了一分,必须双方盖章才能划拨。这下放心了吧”
我快速浏览了那份格式规范,公章清晰的协议。
我把那份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
那天之后,我的角色变了。
明远重重拍我的肩:“韩总,由你牵头,我放心!”
我还联系了张磊和许云,我那两个同样财富自由的合伙人。
我把我的调查结果,那份内部纪要,还有陈国豪的为人和能量,都跟他们说了。
张磊在电话里沉吟了片刻:“老韩,你确定吗这种项目水很深。搞不好就万劫不复啊。”
“我查过了,项目绝对真实。”我语气笃定,“陈国豪这个人,我也观察了半年多。他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
许云更直接:“你韩超看中的项目,我跟。”
我平时就是个谨小慎微的人。
他们信任我的判断,也都是钱放在银行没处去的主,我帮他们找到好的项目,自然爽快跟投了。
很快,资金开始向我汇集。
明远几乎是倾其所有,其他几个邻居也或多或少凑了一些。除了我,张磊和许云的资金量最大。
我甚至帮着陈国豪,说服了最后两个还有些犹豫的邻居。
我用我的调查结果,用我的信誉,给他们吃定心丸。
打款前,我分别和他们签了代持协议。
我看着账户里不断增长的数字。
这不是纸面财富,是实打实的现金。
陈国豪那边定下了与项目方正式签约的日子,前提是我们的资金必须完全到位。
前一天晚上,他给我发了条信息:“兄弟,明天之后,就是一条船上了。”
我回复:“资金已备妥,明白。”
九月初,为确保正式签约顺利,巨额资金分批汇入他指定的公司共管账户。
陈国豪变得异常忙碌。他会在我们的小群里偶尔同步「进展」:“规划方案领导已原则同意”,“下周进京与关键人碰头”。
每一个消息,都让我们兴奋不已,对未来充满憧憬。
有一次,他甚至还发来了一张模糊的项目规划图,上面盖着规划局的公章。
“这是初步方案,还在调整。”他在群里说。
明远兴奋地给我打电话:“韩总,看来这次咱们真的要赚大钱了!”
我虽然表面上保持着冷静,但内心也开始盘算着这笔投资可能带来的回报。
按照陈国豪的说法,这个项目的回报率可能在五倍以上。
九月中旬,陈国豪说要去北京汇报项目进展,预计一周左右回来。
临走前,他还特意请我们吃了顿饭,说回来就着手项目启动。
那一周,群里很安静。我们都在耐心等待。
直到约定的回来日期,他的电话再也打不通了。
苏曼妮,保姆,司机,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成了空号。
那栋别墅一夜之间人去楼空,干净得像从未有人居住。
我站在那栋别墅门前,一遍遍拨号,只有关机提示音。
明远脸色惨白,嘴唇哆嗦。
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警察很快介入,我是最后几个见到他的人之一。
“说说经过吧。”负责案件的老警察说。

他话没说完,但我懂他的意思。
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粗糙的沙石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因为我太相信自己的判断力,因为我的贪婪和跨越阶层的焦虑,因为他精准地利用了我「只相信自己验证结果」的心理。
因为他让我觉得,是我自己,聪明地看透了这一切,抓住了机会。
事情没能完全压住,小范围的财经报道还是出来了:【互联网新贵折戟『杀猪盘』,疑遭熟人做局损失惨重」。】
张磊和许云没有怪我,但他们越是不怪,我越是无地自容。
我们十几年的信任,碎得稀烂。
明远和他老婆离了婚,家里砸了不少东西。
“我早就说过要谨慎!”王莉的哭喊声我在电话里都能听见,“你们就是不听!”
林薇把手机里所有和苏曼妮的合影都删了,边删边哭:“真是瞎了眼,还把她当最好的朋友......
我注销了大部分社交媒体账号,把自己关在家里,拉上所有的窗帘。
公司的事务都交给了合伙人处理,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
有时候半夜醒来,我还会下意识地查看手机,期待在群里看到陈国豪的新消息。
然后才猛然想起,那个群已经解散了,那个人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三个月后,我收到一个没有寄件人信息的匿名包裹。
里面没有只言片语,只有一张照片。

本文标题:去年4月,因为身体原因,我把公司卖掉,套现两千万,却遭遇这事
本文链接:http://www.hniuzsjy.cn/hangye/79757.html
声明:本站所有文章资源内容,如无特殊说明或标注,均为采集网络资源。如若本站内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权益,可联系本站删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