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圆明园参与者晚年自述：这事不怪我们，只怪清政府太狂妄了

　　“有人说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仅仅是因为清政府不肯给巴夏礼‘三拜九叩’，这到底是借口，还是早已密谋的侵略导火索？”在晚年日记里，参与这场浩劫的士兵竟这样写道：“这事不怪我们，只怪清政府太狂妄了。眼睛长在头顶，竟敢要求我们跪拜。”一句“跪不跪”，被他们当作发炮轰、占京城，乃至焚园洗劫的正当理由。可真相，真的如此简单吗？

　　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后，英国、法国、美国等西方列强陆续把《南京条约》《望厦条约》《天津条约》往清政府面上按，压得阔步不能。清廷内部腐败不堪，无力抵抗，只得咬牙订约。可对方看清政府“又穷又懦”，招数不够险恶怎么对付？他们在原有条约上又“完善”了几条，狡猾得就像手段用过就丢的旧枪，想捅清政府一刀。清廷当时虽积弱，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大臣们坚定说“不”，拒绝让步。英国、法国一气之下便策划新一轮武装冲突。

　　而此时，咸丰帝携妃嫔御驾热河避暑，京城只剩恭亲王奕批阅奏折。1859年10月，英法两国大使率各自舰队造访京城。公文递到大沽口，对方竟不走约定的正门，硬生生用舰炮开道，一路横冲直撞到京津走廊，被刚刚换装的清军大炮吓得狼狈撤退。英法甭提多难堪，当夜便在日记里咕哝：“老子一直以为这座蛮夷国极度怕洋枪洋炮，要不为啥非得跪见皇上？”可清廷并不示弱，第二年就又把他们堵在通州东便门，硬把英法国大使钉在那里——不能来京，就关进牢里。

　　“你们要跪见，就跪！”清廷先下手为强，把39位使节连同随从关进监牢。英法联军一看，怒了。三千余兵力，当众拾级而上，以“一丁点挟持罪”爆发全线进攻。清军虽有万余，却架不住新式火炮和训练有素的步兵。不到半天，清军全线溃退，回师京畿。

　　关押者一觉醒来，才知道自己成了“诱饵”。恭亲王逼得当夜连夜审问，指尖闪着烛火，士兵拿来浸了水的麻绳，将他们一通乱捆。麻绳勒得越紧，皮肉越发溃烂。过了两日，“腐肉生蛆”成了日常景象，绝望者自缢而死；侥幸活着的，也被清军塞进破窑里冻饿得吱吱作响。奕见大势已去，才含着泪把人放了出来。可联军早已咬牙切齿：“这么点‘人情’给不够，下手就是这般毒辣！”

　　1860年10月6日，英法联军整顿好士气，带着3500人直扑圆明园。僧格林沁等川陕大臣花了十几分钟的摆设，就拍拍屁股往后撤。10月7日下午，联军军官下令：“先把那些稀罕物揣回去献给拿破仑三世，剩下的，就通通给我烧了。”于是，48小时内，圆明园被洗劫一空。玉器、瓷瓶、金银器、象牙床榻，全往怀里揣；搬不动的珍宝，就用大锤狠狠砸碎，用汽油浇了点燃。火光映到他们狰狞的脸上，黑影都跟夜色融在一块儿。

　　营帐里，有士兵在日记里打趣：“像逛自家后花园，得仔细选，不能糟蹋了皇帝的买家秀。”也有军官颇为矛盾地写下：“咱这番大干，证据确凿，怕是永远甩不掉‘国际土匪’的帽子。”可等到英法联军回到欧洲，不少纷纷将战利品倒卖开，拍卖行里挂出“圆明园玉盘”“清宫金盒”，卖家还得意洋洋地说：“几乎全拍给富豪做晚宴摆饰了。”他们从未觉得这事有错，反倒把被洗劫的理由再度翻出来：清政府蛮横。

　　事实上，联军在圆明园里轰然作响的炮声、烧毁古卷的烟火，都成了他们侵略史上最有力的“自证”。被毁的不仅仅是豪华园林，更是一种文化尊严和国家意志。英法联军一口咬定：“这是报复清政府关押使节的罪行。”可这仅仅是借口，真正的算盘，是打开通商口岸，分割中国市场。圆明园之毁，算是第二次鸦片战争的高潮，却也是西方列强侵华的必经之路。

　　“黄巢靠着贩盐的积累，开始收拢饥民，势力逐渐壮大”；“索额图从一个侍卫，跃居高位，他的升迁速度，简直无人可比”。历史总爱上演权力反转。圆明园从国之重器，到一夜成灰，也是一场权力与技术、腐败与傲慢的对撞。清政府积弱，朝堂内权臣争斗，忽视洋务自强；联军富甲一方，不讲道义只图利益。天平一头，是落后政权的死守，另一头，是险恶贪婪的利益算计。

　　数十万人哀叹，数百万件珍宝灰飞烟灭。至今，留给后人的，只有几根斑驳的白玉栏杆，还有一段国耻。每当站在断壁残垣前，总有人问：到底是清政府咎由自取，还是英法联军无可救药的掠夺狂？这场大火，本就是他们侵略的证据，毁的不只是建筑，更是尊严。更可惜的是，直到晚清自强运动开始，真正意识到的，却是割地赔款、求洋武器；可那个斑斓的园林，再也建不回原貌了。

　　当年参与者在日记里写得很坦然：“我们只是履行上级命令而已，真错只能怪清政府太狂妄。”可用铁与火讨要市场，哪有什么“正当性”？如果说革命是推倒旧世界的烈焰，这场焚烧，却是野蛮者的笑谈。回望那夜火光，我们不光要纪念文化浩劫，更要警惕：任何一个政权的闭塞与傲慢，都会为别人提供侵略的借口；任何一次自诩“文明”的强权，也难逃强盗本色。铭记这段历史，就在于不让“跪不跪”的荒唐，再次成为铁蹄踏入国门的前奏。

　　参考资料：[《英法联军日记选》，某士兵晚年手稿][《第二次鸦片战争史稿》，清史编纂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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