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看得人后背发凉,这根本不是什么过日子,而是把床变成了审判席,用性和身体当成了惩罚的工具。

  翟志强这种男人,在那个年代太有代表性了。

  母辈婚姻——床上的。惩罚(19)

  在外是能人,是顶梁柱,回到家就必须是绝对的王。

  他给你干活,给你买东西,这些都不是爱,是“供养”的姿态。

  潜台词是:你看,我对你这么好,所以你必须绝对服从。

  他最虚伪的一点,就是那句“我最瞧不上打女人的男人”。

  说得冠冕堂皇,好像自己多有原则似的。

  可他干了什么?

  他把暴力转移到了最私密的地方。

  母辈婚姻——床上的。惩罚(19)

  白天不顺心,晚上就发泄在黎芳身上,用折磨代替了拳头。

  这种伤害,没有伤痕,但比挨一巴掌更屈辱,更磨灭人的意志。

  这根本不是欲望强,这就是赤裸裸的控制和施暴。

  黎芳太可怜了,她正在被一步步地“规训”。

  她学乖了,不敢当众驳他面子。

  她害怕了,只能默默忍受床上的折磨。

  翟志强给的那些“甜”,就像是投喂,让她在巨大的恐惧中,抓住一丝丝还能过下去的希望。

  母辈婚姻——床上的。惩罚(19)

  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精神控制,最是熬人。

  还有那个“皮狐子”的传说,简直是点睛之笔。

  它不只是个农村的迷信故事,它象征着这个家庭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疯狂和压抑。

  婆婆是不是真有病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家里藏着一个巨大的、不许外人触碰的秘密。

  翟志强对黎芳发火,不是怕他娘的名声受损,而是怕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正常”家庭的假象被戳破,怕黎芳这个“外人”窥探到核心的腐烂。

  黎芳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背负着瘫痪父亲和“疯癫”母亲的、内心极度扭曲的男人。

  翟志强用他的勤快和强悍,死死撑着这个烂摊子,而黎芳,就是他抓来填充这个空壳,并供他发泄所有压力的牺牲品。

  这哪是什么婚姻的磨合,这分明就是一场精心包装的驯化。

  本文标题:母辈婚姻——床上的。惩罚(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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