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也没想到，金鸡奖结束的第二天，他就被扒了一个底朝天

　　刚把金鸡奖直播关掉，我就看到群里一句：“影帝影后全在拍老谋子的新戏，这奖是提前发的工资条？”那一刻，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觉得味儿不对。

　　名单一出，易烊千玺、宋佳拿奖，镜头扫到评委席，一水儿熟脸：霍廷霄、赵小丁、陶经……全是张艺谋用了二十多年的幕后老班底。更巧的是，两位新鲜出炉的帝后，正蹲在南京拍《惊蛰无声》，导演正是张艺谋。网友扒得飞快：宋佳拿下最佳女主那部《萧红》是2013年的片子，隔了十年又来领奖；易烊千玺这次凭的是《满江红》，戏份不算最多，可偏偏就他站上C位。时间线一拉，谁还睡得着？

　　我算不上谁的铁粉，就是每年必看金鸡的影迷。小时候跟着爸妈在录像厅看《红高粱》，觉得张艺谋就是神；后来他去鼓谋奥运，我照样摇旗呐喊。可这回，神自己坐进评委屋，顺手给自家剧组开了张年终奖，心里还是咯噔一下——原来大导也玩“熟人局”？想起我妈常唠叨的一句话：别把平台当本事。换成电影圈，别把奖座当演技。

　　有人洗地，说“评委只是画票，没强迫谁”。可现实是，名字一重叠，公信力就像被戳了一针的气球，噗呲瘪下去。最惨的是那些没背景、没资本、没流量的好演员。我想起《宇宙探索编辑部》里的杨皓宇，戏好到让人起鸡皮疙瘩，可连提名都没混上。他微博下面，粉丝留言：叔，下次咱也找个“谋家人”带带呗。看着好心酸。

　　流量不是原罪，可流量+自家人就变了味。以前金鸡标榜“学术、专业”，我信；现在它把门槛改成“关系、项目”，我不陪玩了。隔壁华表至少死撑主旋律，百花干脆明着看票房，人家逻辑自洽。金鸡想两头吃：一边要艺术光环，一边又舍不得热搜，结果把自己卡成“四不像”。

　　最讽刺的是，张艺谋2019年就当过金鸡评委会主任，那年《地久天长》大包揽，王景春咏梅实至名归，没人喊黑；才隔四年，同一拨操作，舆论炸锅。区别在哪？当年得奖的是真正的戏骨，今年得奖的是正在给他打工的小生小花。观众不是傻，只是以前愿意装睡，如今被同一盆水泼两次，彻底醒了。

　　我昨晚把微博下回来，专门去易烊千玺和宋佳的超话逛了一圈。粉丝控评模板整齐划一：“作品说话，未来可期。”可我问自己：如果明年他们再拿一次，模板还用改字吗？答案不用说出来，挺没劲的。

　　电影本该是梦，现在成了打卡上下班的劳务表。奖座本该是荣誉，现在成了下一部戏的订金。张艺谋可能真没想到，大家会扒得这么细，可网络时代，最不缺的就是放大镜。你拿旧情分换奖杯，观众就用脚买票房。等《惊蛰无声》上映那天，如果片子撑不住，今天捧得有多高，明天就摔得多响。

　　一句话收个尾：别让金鸡变成自家鸡舍，咯咯两声就算下金蛋，观众耳朵不聋，听得出是金属还是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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