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畏罪潜逃13年间拍40多部戏,被抓时已是大明星,出狱后迎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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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他的那天,他还在横店片场混着,身边都是穿着戏服的群演和工作人员,他也照惯例拿出那张叫张国锋的身份证。

说着练了十几年的山东口音,一套说辞对着民警往外倒,自称是本地混戏的演员,情绪稳得很,谁也看不出这是个背着命案跑了十三年的逃犯,直到同行的齐齐哈尔刑警突然换了种说话方式。

用家乡那句土话丢过去,他整个人愣了一下,眼神先塌下去,嘴里再说什么都没力量,最后只挤出一句,让我拿件厚衣服,那头冷,这一句把要去哪里的底全露了。

这时候再往前翻,就得回到那个已经换过名字、在横店活成“名角”的人身上,别人叫他张老师,小演员见了他都打招呼,他自己也习惯了这个身份。

每天在群演堆里挤位置,从背景板熬到有台词的特约,片酬从一天二十块涨到一集几千,参与的戏越来越多,《潜伏》里那个阴狠又窝在角落里的盛乡让人记住,《武则天秘史》《神医大道公》里也能看到他,《东方红1949》里他演的还是抓特务的头,这个设定一摆出来。

本人现实里却是被警察通缉的人,这种反差谁听了都觉得怪,《潜伏》火起来之后,他还拿到过国剧盛典最佳男配角的提名,外面的人一口一个戏好,镜头里给他亮光,他自己反而越红越心慌。

新剧播出就像过关,盼着收视高、片酬多,又怕哪天老家有人一眼认出这张脸,所以哪怕作品火成那样,他都不敢安心坐下来看完整一集。

只是偷偷把自己的片段下载下来瞄几眼,关了电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一边是盛乡三个字,一边是自己真名吉世光。

可这所有的戏,都是站在1998年那个冬夜之后才开始的事,那年在齐齐哈尔,天冷得街上人走一圈脸都能被吹疼,二十出头的吉世光还挂着大学生的身份。

有点才艺,会唱歌,可家里乱,父亲爱喝酒还打人,把他从家里赶出来,他一个人晃来晃去,在澡堂子认识了俩朋友,关系熟了,后来就混在一起,12月6号晚上,三个年轻人没什么长远计划,只想着弄点钱花。

他负责控制住路上的女人,抢走她手里装化妆品的小包,他以为不过是抢点东西,没想到同伙直接动了刀,而对面不是普通路人,是刑警杨琳,刀子一下一下捅在胸口上,歹徒还吼着要弄死他,脊柱神经被切断。

佩枪和随身东西都被抄走,事后两个下手捅人的主犯很快被抓住,判了死刑,他听到风声,知道自己也脱不了,只是心里一横,连夜买票逃走,把那座城和那条胡同全留在身后。

跑出去之后他没有立刻变成演员,而是先在南方兜圈子,深圳搬过砖,也干过卖保险,在夜场里唱歌,嗓子用得狠了人也垮得快,东北口音一听就露底。

他为了隐藏自己,逼着自己改说法,硬练出一口山东话,后来有人看他在台上表演的劲头,说这人有戏,让他试试往横店去,他心动也害怕,但最后还是去了,在那里成了每天拿二十块的群演,用的是“张国锋”这个名字,吃饭走路甚至睡觉时,他都在心里提醒自己别露馅,时时刻刻装成另一个人,连笑的样子都要改。

时间就这么推着往后走,横店的通告一部接一部,他从没名有脸,到有角色有名字,再到可以和一线明星对戏,别人觉得他运气不错,能从龙套熬出来,他自己心里清楚,这是在刀口上跳舞,《东方红1949》里他演特务头,《潜伏》里演保密局档案股股长盛乡,把那种偷着藏东西的神色拿捏得很准,观众爱看,导演爱用,人前的评价越来越好,可他只要想到自己那一刀没捅下去,但那一晚还是站在案发现场,就知道这条路走得越远,回头要付的价就越高。

真正把这层纸捅破的,是《潜伏》一次次重播之后,齐齐哈尔的一位老刑警坐在电视机前,看着盛乡的脸,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那眼神,那骨相,和当年案子里那个叫吉世光的小伙子挪不开关系。

十三年过去,人从瘦成了一身肉,气质也变了,可有些东西还是没变,于是警方开始顺着这条线摸,先在北京打听,找线索,又追到无锡,最后锁定他在金华的住处,去带人的时候,他还在剧组拍戏,结束后被带走,第一时间照流程掏出身份证,自报是山东人,回答问题的时候一口山东味,现场的当地民警看不出问题,直到跟来的齐齐哈尔刑警忽然冒出家乡土话,他的反应停顿了一下,这一下就够了。

回到齐齐哈尔之后,还有一场对他来说比任何戏都难演的见面,那就是和杨琳面对面,一边是戴着手铐脚镣的中年男人,一边是拄着双拐走路吃力的伤者,杨琳这些年半身不遂,上厕所都要人照顾,走几步路要用尽力气。

那些本该在刑警队里拼命的日子,全被锁在病床旁,有的只是疼痛和不甘,他没有冲上去喊,也没有大声责骂,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吉世光撑不了几秒就跪了,说如果有机会出去,想用余生去补偿,可大家都明白,这种话说出来,听着沉,实际能做的有限,案子最后给出的结果,是以抢劫罪判他十年。

后来在监狱里,他按规定劳动、改造,两次减刑,时间一点点扣掉,拖到2019年年底,他终于走出高墙,那时候外面的世界又换了一轮,他没有回横店去碰运气,也没有再穿回那些戏服。

人群里偶尔有人刷视频,会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厨房里忙活,做饭、聊点小事,讲几句简单的话,镜头里的眼神不像以前那样锐利,更多是一种累过之后的平静,评论区有人惋惜,说要是他当年没犯那事,现在该是正儿八经的一线老戏骨,他从来不跑出来解释,只是继续发自己的日常。

再往近一点看,他现在守在母亲身边,说的是原本的东北话,不再朝别的地方扭口音,不再需要随时准备一个假身份来应对意外,过去那十三年,他在横店用另一个名字活着,把现实当成片场,好戏一出接一出,风光的是角色,痛苦的是他自己,后来那句给我拿件厚衣服,那头冷,说的也是心里那块过不去的地方,那条胡同,那一刀,那一夜的北方冷风,怎么也从脑子里赶不走。

从头到尾,他演过太多场戏,演过特务,演过大臣,演过警察,唯独没法把自己这一生演成另外一个走向,镜头前的盛乡再会藏,现实里的吉世光也躲不过法律这一关。

群演的队伍可以随时换人,案卷上的名字却一直在那里挂着,他试过靠换城市、换口音、换身份证来改命,到最后还是被一句乡音拉回原点,这些年绕的圈子,全都折回到那条起点的小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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