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万,连北京五环外一套三居的首付都够不着,却成了张涵予、谭凯、邵兵三位硬汉集体“陪跑”的份子钱。田海蓉攒了半辈子演技,第一次坐导演椅,就被市场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得连点声响都没留。

  别急着骂观众“只配看爽片”。同一天,有人把《流浪地球3》二刷到哭,也有人把《封神第一部》当“电子榨菜”啃完第三遍。钱包没瘪,口味也没降级,大家只是不肯再为“沉重”两个字买单。抑郁症题材不是原罪,罪在把“惨”当成卖点,把“哭”当任务。观众进场前已经够丧了,谁还想花五十块再体验一场加长版的深夜emo?

  田海蓉首次执导电影票房惨不忍睹,他到底得罪了谁?

  宣发更迷。11月下旬,贺岁档前那段“真空期”,影院经理连排片都懒得给,海报贴在角落,像一张被风干的寻人启事。3000万成本,目测回本5%,相当于把一筐现金直接推进碎纸机。文艺片的钱本来就难挣,但连“难挣”两个字都懒得写给别人看,就只能认赔。

  田海蓉首次执导电影票房惨不忍睹,他到底得罪了谁?

  说到底,这是“老戏骨”转型的集体阵痛。演戏时,田海蓉能把一个眼神拆成三层情绪;轮到喊“Action”,她才发现镜头不会自动帮她递台词。节奏拖、信息碎、情绪堆得比香山红叶还厚,观众在黑暗里偷偷看表,一秒一秒数着什么时候能出去透气。首映礼上她掉泪,镜头扫过去,台下坐着一排同行,脸上写着同一句话:下次别硬上,先找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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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事儿也有另一面。要是所有文艺片都学《深海》走“口碑殉情”的老路,影院干脆改名叫“大型情绪垃圾站”算了。观众不是不爱看“丧”,得丧得新鲜、丧得有钩子。把抑郁拍成“疼痛PPT”,不如先让角色把药片掰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一点点黑色幽默。别让票房成为衡量良心的唯一尺子,但也别拿“清高”当遮羞布——市场冷归冷,还没冷到连一点火星都点不着。

  田海蓉首次执导电影票房惨不忍睹,他到底得罪了谁?

  所以,田海蓉这次摔得惨,却摔得值。至少给后来人提了个醒:情怀是汽油,不是发动机;明星是扳手,不是整车。想让人为沉重掏票钱,先得把沉重炖出点人味儿,再配个能喘气的档期。否则,下一部文艺片上映,观众依旧会礼貌地绕开,就像绕开地下通道里那个反复播放“我曾经也想过一了百了”的流浪歌手——不是歌不好听,只是今天不想再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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