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三天三夜史料,这6位“国民顶流”竟然全是黑户?

看完心态崩了

  这种感觉吧,就像是你当传家宝供了半辈子的青花瓷,拿去给专家鉴定,结果人家告诉你这是上周刚出窑的仿品,甚至连底款都是拼音缩写。

  虽然东西还是那个东西,看着也挺顺眼,但心里头那个“真”字一旦碎了,滋味确实不好受。

  今儿个咱们不聊那些板上钉钉的帝王将相,专门来扒一扒这六个活在咱们课本里、戏台上,却从未在中华大地上留下过脚印的“幽灵人物”。

  这背后的草蛇灰线,比正史还要精彩得劲。

  咱们先从那个“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典范唠起。

  你如果现在去翻《魏书》或者《北史》,想找那位拒绝尚书郎官职、回家孝敬父母的女将军,那你绝对会两手空空,连个影子都摸不着。

  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六个人,却个个家喻户晓,我们遭受千年欺骗

  花木兰,这个在迪士尼电影里拯救了中原王朝的大女主,在真实的北魏历史中,是个彻头彻尾的“黑户”。

  这事儿经不起细琢磨。

  你想啊,北魏那个年代,那是鲜卑族建立的政权,虽然尚武,但军制严得吓人。

  花木兰如果真的官至将军,甚至皇帝都要封她做尚书,这在朝堂上得是多大的震动?

  《魏书》这种连皇帝今天吃了几个菜都要记一笔的正史,咋可能漏掉“女扮男装十二载”这种惊天大瓜?

  有人说是史官重男轻女给删了,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你看看武则天称帝、妇好带兵、秦良玉封侯,史书哪个不是大书特书?

  史官们最爱记这种“祥瑞”或者“异象”了。

  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六个人,却个个家喻户晓,我们遭受千年欺骗

  花木兰之所以不存在,是因为她原本就是文学形象的极致堆砌。

  她是那个动荡年代里,老百姓对“忠孝两全”最完美的幻想,完美到只能活在诗歌里,而不是充满算计与血腥的真实战场上。

  在《木兰辞》里,她既满足了国家对兵源的渴求,又完成了家庭对孝道的坚守,最后还淡泊名利,这简直就是那个时代的“道德模范生”。

  如果说花木兰是完美的寄托,那貂蝉就是权谋的牺牲品,而且是一个“被命名”的牺牲品。

  在《三国演义》里,王允巧使连环计,貂蝉游走在董卓与吕布之间,那句“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背后,大家总觉得还得加上个“绝世貂蝉”。

  但你若是去翻陈寿的《三国志》,关于这段历史的记载冷冰冰得让人心寒。

  史书里确实有这回事:吕布与董卓的那个侍婢私通,恐事发,心里不安,最后被王允利用策反。

  看明白了吗?

  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六个人,却个个家喻户晓,我们遭受千年欺骗

  正史上只有一个没有名字的“侍婢”。

  罗贯中老先生觉得这不过瘾啊,一个无名丫鬟怎么能撬动汉末的江山?

  这不符合剧本逻辑。

  于是,大笔一挥,给她取名貂蝉,给她加上了闭月羞花的容貌,让她承担起了匡扶汉室的重任。

  这个人物的诞生,本质上是文人的一种逻辑补完: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董卓和吕布反目,中间必须站着一个绝世美人,而不能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

  说白了,貂蝉就是文学对历史苍白处的一次绝美“整容”。

  再往前倒,倒到秦朝。

  孟姜女哭长城,这故事够惨烈吧?

  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六个人,却个个家喻户晓,我们遭受千年欺骗

  眼泪哭倒八百里城墙,直接把秦始皇的暴政钉在了耻辱柱上。

  但这也是个典型的“传话筒游戏”。

  最早在《左传》里,这只是齐国大夫杞梁的妻子,丈夫战死,她在城外哭吊,拒绝了齐庄公不合礼制的吊唁。

  注意啊,这时候既没有秦始皇,也没有长城,更没有哭倒城墙的玄幻剧情。

  是后来的文人墨客,觉得这故事不够劲,一点点加料。

  到了唐代,为了讽刺劳民伤财的徭役,直接把齐国大夫的妻子“搬运”到了秦朝,把背景强行换成了长城。

  这一哭,哭的不是杞梁,哭的是千百年来在皇权强压下无数破碎的家庭。

  孟姜女不是一个人,她是无数底层妇女苦难的集合体,是那个时代最大的“泪水公约数”。

  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六个人,却个个家喻户晓,我们遭受千年欺骗

  正史里查无此人,是因为她在民间传说里早已化作了一种情绪符号。

  至于那三位男性角色,更是为了衬托主角而生的“工具人”。

  你看关羽身边的周仓,满脸络腮胡,扛着青龙偃月刀,忠心耿耿。

  其实在《三国志》里,关羽就是个独行侠,根本没有周仓这号人物。

  为什么要有他?

  因为神一样的关二爷,不能自己扛刀啊,那样太掉价了,得有个凡人衬托他的威严,这叫“氛围组”。

  再看那个“说出吾名,吓汝一跳”的零陵上将邢道荣,那是为了衬托诸葛亮和赵云的智勇双全而特意设计的丑角。

  最离谱的是李元霸。

  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六个人,却个个家喻户晓,我们遭受千年欺骗

  在《隋唐演义》里,他手持八百斤大锤,打遍天下无敌手。

  但真实的历史原型李玄霸,是李渊的第三子,身体羸弱,十六岁就病死了,别说上阵杀敌,连马都未必骑得稳。

  小说家嫌这段历史太憋屈,硬是把一个早夭的病秧子,改写成了天下第一条好汉。

  这或许是人们潜意识里,对那个英年早逝的生命一种最狂野的补偿吧。

  说到底,这六个人虽然在户籍上查无此人,但在中华文化的基因里,他们比很多真人活得还要久。

  我们明知是假,却依然愿意传颂,是因为在冰冷坚硬的历史岩层之间,我们需要这些有血有肉的故事,来安放我们的爱恨情仇。

  历史负责记录真相,而故事,负责抚慰人心。

  当你下次再看到戏台上那挥舞大锤的李元霸,或者月下焚香的貂蝉时,不妨会心一笑。

  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六个人,却个个家喻户晓,我们遭受千年欺骗

  真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刻的感动,是真的。

  参考资料:

魏收,《魏书》,中华书局,1974年陈寿,《三国志·吕布传》,中华书局,1982年左丘明,《左传·襄公二十三年》,上海古籍出版社,2016年刘昫等,《旧唐书·高祖二十二子传》,中华书局,197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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