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最牛大太监：娶一妻三妾四房太太，折磨死姨太太无人敢管

　　“穷到连命都能自己动手解决”，这句话放在今天听着像段子，可放在1876年的静海县，就是15岁张祥斋的早餐菜单。那年旱得连老鼠都搬家，他爹把最后半碗高粱面糊糊让给他，他放下碗，抄起一把剃头刀，躲进柴房，自己把自己变成了“太监候选人”。没麻药，没消毒，就咬着一块破布，血糊了一地，醒来喊的第一句不是疼，是“我能吃饱了吧？”——半个月后，伤口还没长好，他就一瘸一拐跟着牙人奔了北京城，投奔那个传说中“顿顿有馒头”的紫禁城。

　　宫墙比想象的高，馒头也比想象的硬。升平署的戏台子下，小太监们翻跟头跟翻命似的，谁跟头翻得高，谁就能多领一张烙饼。张祥斋骨头轻，天生适合飞，可他偏不往高里翻——他翻跟头的时候眼睛盯着西太后坐的那把金漆龙椅，耳朵支棱着听老佛爷打拍子的节奏。老佛爷爱听《挑滑车》，他就把腿绑沙袋练到半夜；老佛爷随口说了句“高宠得再俊点”，他第二天就把眉毛剃细，脸上粉拍到脖子根。16岁，他第一次给太后唱戏，唱到“力竭坠涧”那一折，一个僵尸摔下去，头磕在金砖上“咚”一声，老佛爷手一抖，一颗葡萄滚进戏台子底下。就这颗葡萄，换来他“御前太监”的腰牌，也换来他这辈子第一个正式名字：小德张。

　　1900年，老佛爷被八国联军追着跑，仓皇出京。走到沙河镇，雨下得跟漏勺似的，轿子陷进泥坑，抬轿子的侍卫跪了一排没人敢吭声。小德张从后队跑来，二话不说趴地上，拿自己后背当垫脚石，嘴里还嚷着：“老佛爷您踩奴才脊梁，别污了您的鞋底。”泥水灌进他脖子，他脑子里却噼啪打算盘：这一脚要是踩实了，回宫最少三品顶戴。果不其然，回了京，他得了三品，还混上御膳房掌案——从此御膳房炒勺一响，他先给自己盛一碗，再往上端，谁也不敢吱声。

　　可宫里再大的勺子也盛不下野心。1908年，老佛爷蹬腿，他连夜抱上隆裕太后的大腿，第二天就把自己升成二品大总管。那时候大清已经漏风漏雨，他倒会挑时候：朝廷卖官，他当中介，一手收银子，一手递官凭，1911年一年就搂了百万两。银子太多，就在天津英租界买了块地，盖了座小故宫——青砖琉璃瓦，门口站印度巡捕，屋里摆西洋自鸣钟，连马桶都镶象牙把手。宫里主子们啃窝头，他在家吃法国牡蛎，牡蛎壳子倒门口，收破烂的都能捡半筐。

　　可太监娶姨太太，比牡蛎还稀罕。1913年，他前脚剪了辫子，后脚就娶了四个黄花闺女，洞房花烛夜，他把自个儿关在洗手间，对着镜子鞠仨躬：“张祥斋，你算对得起自个儿了。”可惜好日子没过三天，三姨太受不了他半夜拿拂尘抽人，卷细软跑路，被他抓回来吊在梁上灌辣椒水。《大公报》骂了三天，租界当局装聋作哑——谁让人家是“前清遗老”加“财神爷”？

　　风水轮流转，1950年，解放军进城，他把地契、房契、一箱子金条全搬到军管会，搓着手说：“国家缺钱，我老了，吃口油炸果子就知足。”工作人员给他开了张收据，他拿回家裱起来挂床头，天天指着给人看：“瞧瞧，这是我张祥斋的‘新龙票’。”后来真支起小油锅，五更天起床和面，81岁那年的冬天，油锅翻了，他滑了一跤，再没起来。临终前把收据撕成四瓣，塞嘴里咽了气——一辈子精明，到死也不欠人情。

　　有人说他卑劣，有人说他机灵，要我说，他就是把“活下去”三个字拆成笔画，一笔一画写在命根子上。清宫烂了，他捞；民国乱了，他赚；新中国来了，他捐——哪朝哪代都没落下他一口饭。历史书总爱给太监贴标签，可小德张这号人，标签贴不住：他穷得敢自己动手，富得敢娶四个老婆，坏得敢杀人，最后也敢把锅碗瓢盆全上交。一条命，八面风，哪边硬往哪边倒，倒来倒去，倒成了晚清到新中国最会拐弯的活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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