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商人为何如此卑微？《唐诡3》用诡案说尽他们的难言之隐

　　唐朝那会儿，商人日子过得真叫一个憋屈，明明手里攥着大把银子，撑起整个国家的贸易流通，可在社会上却被踩在脚底下。剧集《唐诡3》里头，通过一桩桩诡案就把这事儿说透了，比如韦葭在宴席上突然发作，喊出不能嫁给商人会愧对门楣，这不光是她个人的事儿，还戳中了整个时代商人的痛点。韦葭的哥哥韦韬办宴请权贵，现场推杯换盏，结果她一身新娘打扮冲出来，大闹一场，把宴会搅黄了。韦葭的疯癫直接点出高门女子嫁给商人会被看作丢脸，这反映出商人身份在唐朝被普遍瞧不上眼。剧里头，韦葭的举动破坏了韦韬的精心安排，让在场权贵尴尬，也让观众看到商人地位低到什么地步。

　　再看剧中欧阳泉的遭遇，这家伙是第一季石桥图案里的角色，富得流油，却一心想挤进文人圈子。他雇人扮演名士，对着石桥图焚香膜拜，费尽心思想融入南州四子那样的文化群体。可每次接近文人，都被甩脸色，理由就俩字：商人。欧阳泉的努力全白搭，他被拒门外不止一次，文人们觉得他沾满铜臭，不配跟他们混。剧里头，这事儿反复出现，欧阳泉的遗憾成了商人想往上爬却爬不上去的典型。类似的情况在旗亭画壁案里头又来一遍，酒楼老板阮大熊痴迷诗词，宴请诗人，出钱出力当榜一大哥，可诗人起初嫌他粗鄙，上不了台面。阮大熊的举动包括捐钱办活动，收藏诗集，可还是被文人阶层排斥在外。这俩案子连起来，就把商人想融入上层社会的难处说清楚了。

　　接着说诺皋记案里的明石，这人是岭南大富豪，家财能买下半个长安的店铺。他想进朝堂，操纵傀儡宰相来实现野心，结果卷进诡案，计划全砸。明石的行动包括结交权贵，用钱打通关节，可他的商人身份成了最大障碍。剧中，明石的阴谋一步步推进，从布局到执行，都因为身份限制而失败，最终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这案子直接点出商人政治上的死路一条。苏无名经商的事儿也被公主讽刺，他和喜君等人合计开酥山店，商量谁当老板时，考虑到喜君的裴氏高门身份不能沾商籍，就定费鸡师掌柜。可崔相把这事儿捅到公主那儿，公主直接说苏无名一个狄公高徒当商人，是不想为大唐效力了。苏无名辩解商人上税也算效力，可公主不买账。这事儿发生在剧中，反映出连有才华的人沾上经商都得矮一头。

　　去天尺五案里头，商人接连遇害，花福、马奎、何乾三人被杀，还有六名祆教商人十日内失踪。这案子把商人集体困境推到高潮，成员多是商人背景的祆教藏着秘密，案子进程中迷雾重重。花福被杀后，案子调查指向商人圈子内部矛盾，马奎在仓库遇袭，何乾在街巷中刀，这些事件连环发生，牵扯出更大阴谋。祆教商人们失踪顺序一个接一个，第一人出门未归，第二人马车空置，第三人河边交易后不见，第四人夜间外出挣扎声后消失，第五人聚会散场无踪，第六人送信途中只剩物品。这些事件在剧中层层展开，案子还没收尾，但已经把商人易受攻击的处境暴露无遗。

　　这些剧中案子不是编剧随便想出来的，背后都有唐朝历史的影子。唐朝从建国起就推行重农抑商政策，把农业当本业，商业当末业。武德七年定的法令明明白白写着，工商杂类不得预于士伍，意思是商人不能混进士人行列。选举令规定，官人身及同居大功以上亲属，自执工商，家专其业，皆不得入仕。商人本人、子孙，甚至祖父母有商籍，都不能做官。这政策从唐初一直执行到中后期，目的就是维持社会秩序，避免商业抢了农业的风头。唐高宗时期的长安富商邹凤炽，经营多家店铺，财富遍布海内，与权贵同游，女儿出嫁时宾客数千，可皇帝下诏严查他的财产，查抄部分金银，要求他减少奢华行为。邹凤炽的经历包括关闭店铺，减少官员往来，这事儿发生在高宗在位时，具体是广德元年前后类似事件增多，但邹凤炽案直接体现富而不贵，商人再有钱也翻不了身。

　　唐朝社会风气里，商人被贴上逐利之徒的标签，经商叫贱业。五品以上官员不许入市，连公主部属都不能买卖。通典记载，刑家之子、工贾殊类，不得应试，把商人跟犯罪人之子并列。太平广记里头，唐代商人虽活跃，但总被压抑，政治上排挤。安史之乱后，商人影响力增大，可贱商思想还渗透骨子里。商人捐钱办学、收藏字画、行善，都改不了偏见。历史上，唐代商人婚姻也受限，常娶艺妓那样的低层，因为良贱不通婚。商人资本积累大，但社会地位低，导致他们在权力游戏中总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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