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笑着替他系领带,心想:这张脸,今晚得跪在婚礼上挨抽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切勿对号入座】

  被陷害成“私生女”六年,我忍到渣男婚礼当天。

  大屏幕直播他和新娘的骨科鉴定。

  后来他狼狈追到机场,跪在雪地里求我回头。

  我挣开他的手,学尽他当年的薄凉:“是我不要你了。”#小说##故事#

  1.

  “韵韵,这不是一直在追你那帅哥吗?”

  “渣男啊,昨天表白,今天就跟别的女人订婚。”

  姜衍舟订婚消息登上头条后,微信里999+消息轮番轰炸。

  沈渔直接打电话过来。

  “姜栀韵,明天你会来吗?”

  “你希望我来吗。”

  电话里嗤笑了一声,语气里藏不住的得意。

  “你和他走不到一起,总要来见证我的幸福吧。”

  脑海里闪过头条抓拍的双人照。

  西装笔挺的男人发现镜头,眉目间些许不悦,微侧身挡住女孩。

  姜家少爷为爱收心,连订婚宴也办得声势浩大。

  我抬手抚过报纸上那人的双眸。

  是挺可惜的。

  第二日,我携礼出席。

  这是我为沈渔准备的,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惊喜。

  宴席上宾客云集,我径直去了后台,将东西交给老太太。

  一张薄薄的纸,老人家看了很久,最后长长叹了口气。

  “小韵,不管怎么说姜家对你也有恩,你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吗?”

  “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

  我看着前厅的热闹,顿了顿。

  “正因为有恩,我把主动权送您。”

  走出后台时,与沈渔擦肩而过被拦住。

  “姜栀韵,还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要是你,已经找个地方躲着哭了。”

  她今天很美,即便看到我,脸上笑容依旧不减。

  看来她是真的开心。

  我伸手替她挽好耳边发丝。

  “沈渔,我的回礼希望你喜欢。”

  沈渔一愣。

  ““姜栀韵,你把话说清楚,你做了什么?!”

  她刚要追上来,闷重的巴掌声却在身后响起。

  我面不改色继续往前,大厅里突然此起彼伏惊呼声。

  屏幕投影上突然出现的亲子鉴定,将万众瞩目的订婚宴拉到高潮。

  也就意味着,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并选择公之于众。

  “亲子鉴定?姜、姜衍舟同父异母的妹妹不是姜栀韵吗???”

  “姜衍舟和沈渔?!!”

  “他们居然是亲兄妹?!开什么玩笑!”

  是谁?

  隔着涌动人群,我对上一双眼眸。

  当事人眼里没有震惊,愤怒,不堪。

  坦荡得像局外人。

  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姜栀韵!”

  沈渔顶着红透的巴掌印想要冲过来,却被两边保安架住。

  精致妆容变得狰狞,左脸上的疤痕呼之欲出。

  “我当初就应该弄死你!”

  老太太皱了皱眉,这一巴掌像是打到自己脸上。

  “还不赶紧弄走。”

  姜衍舟的自爆闹得满城风雨,沈渔也不知去向。

  生日那晚,被下了禁足令的姜衍舟敲开了门。

  他浑身湿透,蛋糕完好无损。

  “韵韵,生日快乐。”

  闪烁的火光下,男人褪去年少时的意气风发,眼底藏着小心翼翼。

  我俯下身,将那烛光掐灭。

  “以后不用来了,我不过生日。”

  “为什么?”

  为什么,我望着蛋糕出神。

  因为,今天是我的忌日。

  今天,是姜栀韵死去的第六年。

  2.

  六年前,和姜衍舟大吵一架后,我连人带车坠海身亡,网上报道满天飞。

  再次睁眼,却重生回高三自习课间。

  彼时我因胃痛趴在桌上,而害我刹车失灵的真凶看过来,亲昵拉着我的手。

  “韵韵,你还好吗?”

  我本能将手抽离,怕惧从灵魂中挣脱压得我喘不过气,桌椅发出刺耳移动声。

  身旁趴着的少年轻“啧”一声,埋在桌上的后脑勺都透着不耐烦。

  是他,我的养兄,亲手将我推进深渊的恶魔。

  前座的沈渔还欲说些什么,我飞快起身冲向厕所吐了起来。

  恐惧,绝望,愤怒,窒息······

  下意识摸向兜里,里面空空荡荡。

  没了镇定药,我靠在墙边等着情绪退散,头顶的白炽灯闪得眼睛不舒服。

  一晃一晃,成了沈渔那张清纯无害的脸。

  在狭小的隔间,黑暗的角落,幽闭的胡同,她逼近时总是笑着,笑得明媚。

  至于姜衍舟,一个害得他家破人亡,蓄意接近的女人,能有什么好活路。

  他是恨透了我。

  我和姜衍舟的孽缘,开始于孤儿院。

  被领养那天,隔壁沈渔跑来抱着我大哭,死活不松手,姜母便资助她与我作伴。

  刚开始不熟,但都是孤儿院出来的,总有些心心相惜。

  我们愈发亲密,慢慢的,沈渔也跟着改口叫姜爸姜妈。

  她因称呼获益,也因称呼吃瘪。

  因为姜衍舟只许我叫他哥。

  沈渔说没关系,可以理解,背后却偷偷抹眼泪。

  我一度以为是姜衍舟冷脸的样子太凶了。

  后来才知道,她确实比我有资格叫一声哥。

  当年姜爸说想领养一个女儿,和姜妈儿女双全。

  其实是为接回沈渔。

  可阴差阳错,姜衍舟伸手指向我,成为他的妹妹。

  高二那年,懵懂情愫变成双箭头,而我依旧当着胆小鬼。

  姜妈是个心细开明的女人,她温柔拉着我的手,默许点头。

  枷锁松动那一刻,沈渔也疯了。

  送到姜家的亲子鉴定书上,原本她的名字,变成我的。

  父爱包容一切任性,哪怕需要牺牲我这个养女。

  为了保护真千金,亲子鉴定上找不到丝毫破绽。

  姜妈心神大乱车祸离世,姜爸因愧疚旧疾复发成了植物人。

  稀里糊涂间,我成了罪人,众叛亲离,受尽欺辱。

  沈渔说,一切是我活该,凭什么我偷走她的人生。

  姜衍舟说,我该愧疚,该和他一样痛苦。

  而我直到死前最后一刻,才得知所有以爱为名的救赎,以恨为意的惩罚都是骗局。

  真相者沉默不语,受益者笑看热闹。

  命运的悬崖就在眼前,身后无数双手蠢蠢欲动。

  可这一次,我想好好活。

  重生回当下,正是遭遇霸凌的初期。

  “看着好学生,私底贱得很,勾引亲哥。”

  “什么乖乖女,灾星害人不浅。”

  我听到了她们的议论,眼皮却重得抬不起来。

  许是因为重生的不适,又或者是昨晚被恶意淋的那桶冷水。

  身体时冷时热,嗓子痛得像吞了刀片。

  四周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桌上轻微置物声,阴影又尽数褪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渔将我摇醒。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刚接的热水,快喝了暖暖身子。”

  沈渔是个好闺蜜,背后捅刀特疼那种。

  曾经我因误喝这杯掺了粉笔灰的水,医院来回折腾,错过模考。

  现在我接过她的好意,眼含热泪。

  “沈渔,谢谢你。”

  作为谢礼,在无人注意时,我将彼此同款保温杯做了调换。

  3.

  两节课后,沈渔开始频繁跑厕所。

  比我当年狼狈,放了几个连环炮,引得哄堂大笑。

  上午最后一节课,姜衍舟单手揽着篮球,踩着铃声回了教室。

  沈渔回头,忌惮在姜衍舟面前丢了形象,话讲得隐晦。

  “韵韵,你喝了水有没有好点?”

  身旁人正懒洋洋斜靠着墙玩笔,闻言微不可查顿了下。

  我将保温杯往前推了推,故作不知她的把戏。

  “水太烫了还没喝,你不舒服多喝点?”

  沈渔讪笑着把水推回来,连忙摆手说不用,赶紧转过身去。

  姜衍舟轻嗤一声。

  “自己水都让给别人喝,还真是好心肠。你发着烧上课,打算传染所有人吗?”

  他声音渐大。

  不少人看了过来,沉默谴责。

  “姜栀韵,你还是去趟医务室吧。”

  老师犹豫看过来,我识趣起身。

  冬天寒风刺骨,吹得脑仁疼。

  咳用力后天旋地转,后来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在医务室里。

  帘子拉开,是姜衍舟那张冷峻到阴森的脸。

  “看够了吗?”

  姜衍舟不耐烦出声。

  “姜栀韵,有病就回家,别再这里演苦肉计。”

  听着脚步声离去,我泄力躺了回去看着吊瓶发呆,手不知不觉抚上肚子。

  没重生前,苦肉计我上大学后常用。

  在被姜衍舟逼着做选择时,在一次次耳磨厮鬓中,在我崩溃想逃时。

  那一夜,我们争执得面红耳赤。

  记不清因为什么而吵。

  当时情绪激动,肚子突然一阵坠痛,仿佛有什么快速流失。

  见姜衍舟要走,我第一次这么慌,连忙抓住他胳膊。

  “姜衍舟,我肚子疼。求····求你,我·····”

  他手里的电话还没挂断,那头女声轻轻唤了声。

  “衍舟哥哥?”

  我微楞。

  他大半夜出去,是去见沈渔。

  姜衍舟挂了电话,将我的手抽开,居高临下看过来。

  “姜栀韵,你闹够了没有。演苦肉计没用,我不会答应你的。”

  再后来,他摔门而出,我咬着牙颤抖着手拨通了急救电话。

  从不敢奢求的小生命出现,命运又狠狠将它剥夺。

  在医院那几天,我脑子里很乱。

  什么都没想,又仿佛想了很多。

  我和姜衍舟,不能有孩子。

  可失去的,是我的骨肉,我的至亲。

  姜衍舟天天守着我,看起来沧桑了很多。

  “韵韵,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我余光从他发丝里一夜生出的白发,慢慢落到吊瓶上,想笑却尝到咸味。

  “我们不会有孩子的,恶心。”

  沉默了良久,他一字一句重复着。

  “你觉得我恶心?”

  我终于转头看向他,轻叹一口气。

  “姜衍舟,放我走吧,我们两清。”

  他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垂眸,声音里带了哀求。

  “韵韵,别丢下我,求你了。”

  我苦笑着。

  继续煎熬着。

  不知哪一天才是解脱。

  原来在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得知自己亲妹是沈渔,却还是自欺欺人,非要拉着我共沉沦。

  在姜衍舟选择将错就错的那一刻,我们之间注定死局。

  恶魔的温柔,值得眷念吗?

  不值得。

  所以,我的选择也不再是南大。

  我开始全力准备竞赛。

  离A大保送名额只有一步之遥时,姜衍舟把申请单甩在我桌上。

  “这什么意思?”

  (故事 上)

  (完)我笑着替他系领带,心想:这张脸,今晚得跪在婚礼上挨抽

  文|七月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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