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表姐请客这天,我拨通电话:停掉我的生活费卡,坐等宴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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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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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一定得帮我,赶紧把钱给我追回来啊!”
我刚把这话喊出口,就猛地听见“扑通”一声闷响。

我赶忙扭头一看,只见闻艺灵两条腿就跟没了力气似的,整个人“噗通”一下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她那脸色,白得就跟一张刚从纸堆里抽出来的纸一样,眼神里全是惊恐和无助,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瞅着她那副模样,我心里头啊,那是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我早就把她这个人看得透透的了,不管遇上啥事儿,她永远都是先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我这人本来就有点社恐,真要跟她面对面硬刚,我哪是她的对手啊,估计三两下就被她给拿捏了。
既然这样,那就让专业的人来处理这专业的事儿吧,嘿,巧了,警察同志正好就在现场呢。
这教室里一下子就炸开锅了,乱哄哄的。
同学们的脸上啊,都浮现出了不安的神情,一个个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有的人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身体跟长了刺似的,怎么坐都不舒服。
还有的人开始小声地交头接耳,那窃窃私语的声音就跟小虫子在耳边嗡嗡叫似的,在空气里慢慢蔓延开来。
“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闻艺灵真能干出这种事儿吗?”
沐辰终于忍不住了,大步流星地走到闻艺灵面前。
他低着头,看着闻艺灵,语气那叫一个柔和,轻声说道:“艺灵,你别害怕。”
“我坚信你肯定是被冤枉的。”
“有啥事儿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我们大家都在你身边支持你呢。”
他眼神坚定得就像一块石头,好像想用自己的力量给闻艺灵鼓鼓劲儿。
“你可别心软啊。”
“向书瑶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信任她!”
沐辰咬紧了牙关,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地抽搐着,语气里带着那么一丝愤怒,就像一头被惹怒的小狮子。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闻艺灵,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像在等着闻艺灵给他一个回应。
而我呢,从他微微颤抖的手和略带颤抖的语气里,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内心的紧张,就跟那绷紧了的弦似的。
我心里忍不住“啧”了一声,心里想着:哼,看来这舔狗在现实面前,也没那么坚定不移啊。
整个教室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就好像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闻艺灵身上,就像聚光灯打在她身上一样,仿佛都在等着她爆出一个能震惊全场的秘密。
在这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下,闻艺灵终于撑不住了,崩溃了。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就像风中那摇摇欲坠的枯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走。
眼泪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随时都可能决堤而下。
她一直以来那光鲜亮丽的形象,不过就是靠一个又一个谎言堆砌起来的泡沫,看着好看,一戳就破。
如今面对这笔巨额资金,她就像一个掉进水里不会游泳的人,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在水里扑腾。
“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向书瑶,我求求你帮帮我吧!”
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那声音里满是绝望,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空旷的教室里哀鸣,回荡个不停。
我冷冷地看着她,只见她满脸都是泪痕,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流,模样狼狈得就像一只落汤鸡。
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子锋利劲儿,问道:“我偷你的银行卡了吗?”
闻艺灵听了我的话,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重重地跪倒在地。
她的双膝砸在地上的声音沉闷又刺耳,就像两块大石头撞在一起。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角,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哭着说道:“表姐,你没有偷我的卡,是我拿了你的卡。”
“可是那卡是你给我的啊!”
“也是你说你想讨好同学,我才花的……”
她一边哭一边解释,声音越来越小,就像蚊子叫似的,语气里还透着一丝心虚,就像干了坏事怕被发现的贼。
我立刻打断她的话,提高了音量:“我让你用我的卡把自己包装成富家千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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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啥时候允许你用我的银行卡,像个疯子似的随意挥霍,就为了满足你那可笑的虚荣心啦?”
“我啥时候让你请那么多人去五星级酒店,像个大款一样大吃大喝啦?”
我像机关炮似的,一连串地质问着,那语气就跟机关枪扫射一样密集,“突突突”地朝着闻艺灵就发射过去。
闻艺灵抱着我的腿,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身体也跟着跟筛糠似的剧烈颤抖。
“呜呜呜呜,没有,都是我自己太虚荣,是我不好……”
教室里瞬间就跟炸了锅似的,同学们一个个都交头接耳,小声地窃窃私语起来。
“嘿,原来还真是她的问题啊。”
“哎呀,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
在一旁的警察也听到了这番对话,开始认认真真地做起笔录来,手里的钢笔在本子上“沙沙沙”地响个不停。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闻艺灵死活都不承认自己偷了我的东西,可酒店那边又一直催着缴欠款,他们实在是没办法,只能来找我核实情况。
闻艺灵又一次被带走了,她回头望了我一眼又一眼,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和绝望。
教室里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住了,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慌。
其实啊,我们班总共也就三十多个人。
可这闻艺灵非要撑场面,硬生生地请了年级里八十多个人去吃饭,那场面,混乱又荒诞,就跟一场浮夸到极点的闹剧似的。
我独自慢吞吞地走向自己的座位,脚步沉重得就像灌了铅一样,随后一屁股坐下,整个人都陷进椅子里,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时,突然有人开口问我:“向书瑶,你跟闻艺灵到底是啥关系啊?”
“你们俩到底谁才是从乡下来的呀?”
我抬起头,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然后缓缓说道:“她是我表姐,她家在老家的农村。”
李盼弟猛地一下子冲到我面前,双手叉着腰,满脸怒容地质问我:
“那你为啥要装穷啊?
整天穿得破破烂烂的,跟个流浪的小乞丐似的!
要不是你误导了我们,我们也不会被闻艺灵骗得这么惨啊!”
我皱了皱眉,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语气平静地回应:
“我表姐跟我说,我以前穿的衣服都是高端品牌,跟你们的风格不太搭。
而且你们又对有钱人有偏见,所以我才换了衣服穿。”
我顿了顿,接着说:
“再说,那些换下来的衣服,虽然没有明显的品牌标志,可价格也不便宜啊。
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穷,都是你们自己在背后嚼舌根,传得满城风雨的。”
李盼弟咬了咬嘴唇,脸上闪过一丝不甘,最后一屁股坐回了座位。
这时,沐辰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声音高亢得像打雷似的喊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有钱人啊!”
他几步就冲到我面前,指着我,语气里满是质疑:
“你肯定是在骗大家,对不对?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
“警察也一定是被你蒙蔽了。向书瑶,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你别想骗大家的钱!”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心里想着,这货就是个只会嘴上逞强的蠢货,懒得搭理他。
我低头翻开了书本,心里琢磨着马上就要高考了。
虽然我成绩一直都不错,前世也刚经历过高考,但还是得好好温习一下知识点。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一切都能归于平静了。
突然,放学铃声“叮铃铃”地响了起来,那清脆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开来。
老师刚一踏出教室门,一群外班的学生就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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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头,那股子压抑的氛围浓得化不开,窗户外头的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照在课桌上,可就是照不进大家心里头。突然,一声刺耳的叫嚷声,把这死一般的沉默给打破了。
“向书瑶,你之前不是说要请咱们吃饭嘛?麻溜把钱结了!别在这儿装糊涂!”
一个同学扯着嗓子,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挑衅。
另一个同学也不甘落后,立马跟着瞎起哄:“向书瑶,听说你想讨好咱们呀?只要你跟闻艺灵一样,懂事点儿,咱们就不排挤你了!”
还有个人在那儿冷笑,威胁着说:“不然啊,我们就把你挂到网上去,让你出出名!赶紧把钱交出来,别磨磨蹭蹭的!”
哼,我早就死过一回了,哪还会怕他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
我冷冷地扫视了他们一圈,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屑,语气虽然平静,却像刀子一样锋利:“关我啥事儿啊?又不是我请的客,我才不会当这个冤大头,更不会替别人背这个黑锅!”
李盼弟“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下子冲到我面前,脸涨得通红,那声音,感觉都要把空气给撕裂了:“你凭啥不给?你那么有钱,掏点钱请大家吃顿饭咋就不行啦?你这也太抠门儿了,太不够意思了!”
她咬牙切齿地接着说:“你也太自私了,闻艺灵虽说有点虚荣,可人家比你善良多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人,一个个都跟小鸡啄米似的,露出赞同的表情,甚至还有人点头附和。
我心里头那叫一个荒唐啊,怒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
前世也是这副德行。
我从小到大,户口本上都明明白白写着我是少数民族,外公外婆那边也都有官方的证明。
可这些人呢,睁着眼睛说瞎话,非说我刚转学来的时候根本就不是少数民族。
后来知道我不是穷鬼了,又开始在背后嚼舌根,说我故意装穷,就是怕别人占我便宜。
等闻艺灵装富家千金的事儿被揭穿了,李盼弟这一伙人又跟跳梁小丑似的,纷纷跳出来,说什么“大伯的钱,那也是侄女的钱”,说什么“这钱给闻艺灵花,可比给向书瑶花强多了”。
我看着眼前这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忍不住开口提醒他们:“我先把话撂这儿,你们最好麻溜地把账结了。
高考眼瞅着就要来了,别到时候在考场里被警察给带走了,那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李盼弟一听,立马就急了,脸涨得跟猴屁股似的,冲着我大喊:“向书瑶,你到底给不给?给句痛快话!”
我厌烦地翻了个白眼,语气干脆得跟刀切似的:“不给!我没这个义务。”
李盼弟瞪着我,咬牙切齿地说:“好,你等着。咱们这么多人呢,法不责众。
到时候别怪我们不讲情面,做出啥出格的事儿来。”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回应:“好啊,我等着。”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心里头一直七上八下的,老觉得不踏实。
我以为李盼弟会搞点恶作剧来报复我,或者带着一帮人来找我麻烦。
可结果呢,啥事儿都没发生。他们换了一种更阴险的方式来对付我。
他们开始孤立我,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就故意在背后小声嘀咕。
“看她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装啥清高啊。”
“就是,不就是有点臭钱嘛,有啥了不起的。”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头一阵苦涩,就跟吃了黄连似的。
他们还把我挂到了学校论坛上,发了好多抹黑我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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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吗?向书瑶那家伙,简直就是个小气到极点的家伙,一毛不拔,铁公鸡一个!”
“哼,像她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跟咱们做同学,不配!”
教室外,风呼呼地刮着,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声音,就像是在无情地嘲笑我,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翻看着那个帖子,下面全是骂我的评论,感觉全校讨厌我的人好像一夜之间都冒出来了。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也跟着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听说向书瑶特别自私,从来都不请同学吃饭,真是够可以的。”
“真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以前真是看错她了。”
这下好了,我成了大家口中那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样。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回想起前世的我,总是傻乎乎地希望跟他们搞好关系。因为我天生就有社交恐惧症,不懂得怎么跟人打交道,心里又特别渴望能有朋友。所以,我花了那么多钱请他们吃饭、消费,以为这样就能换来他们的真心。
可结果呢?当他们知道那些花出去的钱都是我的后,没有一个人对我表示过感恩。他们反而觉得,我有钱,请客就是理所应当的,好像我欠他们的一样。
一个男生在走廊里扯着嗓子大声说:“她不是挺有钱的吗?请顿饭怎么了?又不会要了她的命。”
另一个女生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就是,我们又没逼她请,是她自己愿意的,怪谁呢?”
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为什么还要在乎他们的看法呢?我何必再为了迎合他们而委屈自己呢?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孤立到高考结束,心里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事情却突然发生了转机。
原来啊,闻艺灵因为偷窃、挪用私人财产等罪名被判刑后,她彻底黑化了,整个人变得疯狂又偏激。
那天的阳光特别刺眼,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她站在操场上,满脸怨愤,眼睛瞪得通红,就像要吃人一样,大声叫嚷着:
“在学校里花的那些钱,都是被同学们诱导的。他们知道我家有钱,就故意设局让我请客,想占我的便宜。”
她一边说,一边还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唾沫星子乱飞,好像自己真的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去酒店里消费,也是他们故意的。就是想让我吃哑巴亏,然后请他们吃饭,他们真是太过分了!”
一个路过的老师皱着眉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不满和厌恶,但却没有出声制止她。
闻艺灵越说越激动,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声音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掀翻一样:“你们这些人都太坏了,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而且啊,众人还没有证据能证明她说的这话是假的。
毕竟当时请客的一切事宜都是口头说的,根本没有留下什么书面的证据。更绝的是,有些人因为害怕还钱,这几天就不断给闻艺灵出主意,想让她把责任推给别人。
一个同学偷偷地凑到闻艺灵耳边,小声地说:“艺灵啊,你得想办法让向书瑶当这个冤大头,让她来背这个黑锅。”
另一个同学也在一旁附和着:“对啊对啊,只要她出了钱,咱们就不用还了,多好啊。”
这些主意可真是绝了,简直就是坐实了闻艺灵的说法,让她更加有理有据了。
这下子,这件事就像一颗炸弹一样,在学校里引起了轩然大波。同学们都议论纷纷,学校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高考之际,学校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学生们的考试,毕竟高考可是人生中的大事啊。
校长着急地在办公室里踱步,眉头紧锁,对老师们说:“一定要把事情压下来,不能让它影响高考,否则的话,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窗外的乌云开始聚集,黑压压的一片,仿佛连天都在为这场风波而叹息,为这些无辜的学生而感到难过。
于是学校拼命将事情压了下来,不让它继续扩散。但是欠酒店的钱,还是得解决啊,总不能一直拖着不还吧。
学校经过讨论,决定让去吃饭的每个同学平摊这笔费用,毕竟大家都有责任。
老师在教室里宣布这个决定的时候,语气严肃而坚定:“经过学校研究,欠酒店的钱由去吃饭的同学平摊,希望大家能够理解并配合。”
那些之前兴高采烈去吃鲍鱼、龙虾、海参的同学,这下可傻眼了,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一个同学惊讶地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圆圆的:“啊?每个人要还5600块钱?这也太多了吧!”
另一个同学更是哭丧着脸,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这也太多了吧!我哪儿拿得出这么多钱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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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同学眼睛瞪得溜圆,满脸都是惊恐的神色,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那声音里啊,明显带着几分慌乱劲儿。
“对呀,这么多钱呢,我家哪能承受得起哟。”
另一个同学眉头紧紧皱着,脸上全是担忧的模样,压低声音,跟着附和道。
为了能赶紧把这事儿处理了,学校赶忙通知了这些学生的家长到学校来。
教室里头,阳光透过窗户,直直地洒在地面上,空气里好像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味道。老师神情严肃得很,眼神在在场的每一位家长脸上扫过,语气坚定又沉稳地说道:
“这事儿的严重性,大家心里应该都明白,希望各位能配合学校,尽快把钱还上。”
家长们听了这话,反应那叫一个不一样。
一位中年妇女长长地叹了口气,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脸无奈地说:
“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啊,我们家里上哪弄这么多钱去哟。”
另一名中年男子则满脸都是怒气,声音高得都快冲破屋顶了,气呼呼地质问道:
“这到底咋回事儿啊?凭啥让我们来赔钱!”
一时间,教室里头那是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一切的源头,全校都知道的那个闻千金,这下可成了大家攻击的对象,谁见了都躲得远远的。
不过呢,向书瑶可从没怪过那些家里穷、人品又好的同学。
她走到几位家里条件困难的学生跟前,眼神真诚得能滴出水来,语气温和又轻柔地说:
“你们家里确实不容易,这笔钱我来出吧,就当是我请大家吃顿好的。”
同学们听了,眼睛里都泛起了泪花,感激的话那是脱口而出。
“向书瑶,太感谢你了,你真是我们见过最善良的人。”
“以后我们肯定把你今天的好记在心里。”
至于其他人,向书瑶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
她觉得,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种下啥样的因,就得承受啥样的果。
特别是那些前世用恶意和谣言把她逼到绝路的人。
她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语气干脆又利落地说:
“我一分都不会替他们出。”
李盼弟听说这事儿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立马就赶来找向书瑶。
她一进门,“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都止不住:
“向书瑶,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我家实在太穷了,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她抬起头,眼睛里全是乞求的神色,声音颤抖着继续说:
“听说你已经帮一些人出了钱,也帮帮我好不好?”
“我看你帮的大多是男生,你能不能别对女生这么狠,也善良地拉我们一把?”
向书瑶冷冷地瞅着她,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语气强硬得没一点商量余地:
“不可以!”
她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前世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
那些欺负她、伤害她的混混,都是李盼弟村子里的人。
而且最后,她被带到的地方,正是李盼弟的老家。
李盼弟曾经那么狠心地对她,凭啥还要求她善良?
向书瑶越想越气,拳头不由自主地就握紧了。
李盼弟见她拒绝了,哪肯善罢甘休。
她转身叫来几个同样家里困难的同学,一起站在向书瑶面前,“扑通扑通”齐刷刷地跪下。
其中一人声音哽咽着,带着哭腔哀求道:
“向书瑶,求求你帮帮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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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发发善心,搭把手帮我们这一回吧。”
另一个人也跟着搭腔劝说道:“对呀对呀,咱们可都是打小一块儿长大的同学,您就别揪着那些事儿不放了。”
说着说着,他们居然“扑通”一声,真就跪了下来,脑袋往地上磕,要给我行大礼。
这场景一下子就乱套了,甚至有人开始又威逼又利诱,扯着我的衣角,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不帮忙,往后在学校里,你就别想能过得舒坦。”
还有人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又是哭又是闹:“你也太没良心了,我们都这么惨了,你竟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站在原地,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语气一点儿都没动摇:“不行,这事儿我绝对不会帮你们的。”
时间就这么悄咪咪地溜走了,一转眼,酒店那边的人又找上学校来了。
校园里瞬间就像炸了锅一样,同学们的议论声“嗡嗡”地响个不停。
大家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满脸都是疑惑,七嘴八舌地猜测着:“这事儿到底最后会咋收场啊?”
“是啊是啊,那些欠钱不还的家长,最后能咋整呢?”
没过几天,法院的传票就送到了学校门口。
校长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脸色阴沉得可怕,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把那些欠款的家长又给召集到了学校。
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校长一脸严肃地站在前面,对着家长们说道:“今天把大家叫来,就是想跟大家把话说明白,拖欠费用会带来啥样的后果。”
他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加重了几分:“就拿闻艺灵来说吧,她都已经满十八岁了。”
“她之前好几次从别人银行卡里取钱,涉及的钱数那可高达几百万呢。”
“所以啊,她不光得把欠的钱还上,还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校长顿了顿,看着那些还没交钱的家长,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家的孩子也都成年了,他们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要是真背上案底,别说考大学了,往后找工作也会受到特别大的影响。”
除了李盼男的母亲,其他家长心里都还盼着孩子能有个好前程。
一听这话,家长们顿时就慌了神,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一位家长着急忙慌地站起身,声音都带着哭腔:“这可咋整啊?可不能耽误了孩子的前途啊!”
另一位家长也赶紧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们这就把钱交上。”
于是,这些人纷纷从兜里掏出钱来,现场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但李盼男的母亲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
她突然“啪”地一下躺在地上,双手使劲儿地拍打着地板,扯着嗓子哭喊起来:“我就是不给!这个赔钱货,你们爱咋处置咋处置!”
她像疯了一样地叫嚷:“她还没碰过男人呢,你们随便玩!”
她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校领导都被气得脸色铁青,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一位校领导气得手指着她,大声怒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他气得差点就要当场报警了。
就在这时候,李盼男眼里含着泪,声音哽咽着,对她母亲说道:“妈,我要是真犯了事儿,弟弟以后考公务员、找工作都会受影响的。”
她声音颤抖得厉害,却带着一丝恳求的意味:“妈,我不想害了弟弟。”
其实几千块钱的事儿,说起来也不算特别严重,但在场的老师和家长听了,都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一位老师认真地说:“李盼男说得没错,确实会有影响的。”
另一位家长也跟着点头:“是啊是啊,这种事可不能马虎。”
李盼男的母亲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沓钱,“啪”地一声扔在桌上:“行吧,我认栽。”
这件事终于算是落下了帷幕,可闻艺灵的名字,也彻底在校园里臭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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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她,居然还厚颜无耻地诬赖那么多人联合起来设局骗她吃饭,这下可好,大家对她的怨恨那真是藏都藏不住,明晃晃地摆在脸上。
你瞅瞅,只要有人一提起她,那脸上的愤怒就跟火山爆发似的,压都压不住。
眼神里全是鄙夷,嘴里还小声嘟囔着:“闻艺灵这人也太过分了,简直不像话!”
至于我嘛,经历这一遭之后,感觉身边这些人就跟突然开了窍、变得成熟了一样。
兴许是他们终于反应过来,我可不是那种能随便让人欺负的软柿子。
说来也真是奇怪,从那以后,居然再也没人排斥我了。
以前一有班级活动,他们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三五个一群地凑在一起,故意把我晾在一边。
他们围成一个小圈圈,交头接耳地讨论着活动咋安排,却连个眼神都不给我,更别说叫上我了。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只要一有活动,就有人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找我。
满脸堆笑地跟我说:“向书瑶,这次咱们一起去呗。”
我也是头一回真切地体会到,当一个人内心足够坚定,那真的是啥都不怕,啥都能扛得住。
不过呢,这些人里头可不包括沐辰。
他是个孤儿,父母在一场惨烈的车祸里双双没了命。
从那以后,他就在村子里靠着邻里们的接济勉强过活。
后来,我家开始资助他,他的生活这才慢慢有了起色,变得好起来。
我爸这人,那出手叫一个大方,花钱就跟流水似的。
特别是在我妈病重的那段日子,他整个人就跟魔怔了一样,陷入了一种执念里。
只要听说谁家有困难,他连想都不想,直接就以我妈的名义慷慨解囊,把钱送出去。
他心里一直琢磨着:多做点善事,积点德,说不定我妈的病就能好起来。
沐辰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现,从我家要钱好像挺容易的。
他这脑子一转,就打起了坏主意。
于是,他开始频繁地找各种理由来找我们求助。
今天说家里有人生病,急等着用钱救命,明天又说学费还没交,再不交就要被退学了。
还真让他得逞了,骗了不少钱。
不过,我已经向慈善机构申请把这笔钱追回来了。
现在正在走核实流程呢,就等着看结果了。
而沐辰本人对这事儿还一点儿都不知道,完全蒙在鼓里。
有一天,他又找上门来了。
他穿着一身价格贵得离谱的耐克和阿迪达斯,衣服上的品牌标志亮得晃眼,生怕别人看不见。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刻意装出来的优越感,走路都带风,那架势,好像自己是啥大人物似的。
他假装深情地看着我,可眼神里全是虚假的温柔,看着就让人觉得假。
他说:“向书瑶,其实我心里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恶心,刚想开口怼回去。
他又接着说:“我跟你吵架,甚至委屈自己和闻艺灵在一起,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让你能注意到我。”
他一边说一边还往前凑了一步,脸上挂着自以为特别迷人的笑容。
那笑容在我眼里,简直恶心得要命,让人直想吐。
我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他压根儿就没察觉到我对他的厌恶,还继续说道:“我觉得咱俩特别合适。”
“我虽然平时挺低调的,但我其实也是个富二代,我家条件好着呢。”
他张开双臂,摆出一副炫耀的姿态,那样子,就跟一只正在开屏显摆的孔雀没啥两样。
然后,他又眼巴巴地望着我,接着说:“你看,我都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事儿了。”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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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他那满嘴跑火车地炫耀自家有多阔绰,我心里那股子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简直像火山要爆发一样。
我立马抬手,直接打断了他那没完没了的吹嘘,扯着嗓子就喊:“行啊!既然你家富得流油。”
“那你把我家的资助金给我还回来啊!你们这不就是明摆着骗捐嘛!”
他一听我这话,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相信。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话啥意思?我怎么可能干骗捐这种事!”
我冷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回应:“别在这儿装蒜了。”
“你们家都这么有钱了,还跑来领助学金,不是骗捐是啥?”
“我早就向慈善组织举报你们了!”
说完,我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直接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嘴里还小声地嘟囔着:“什么玩意儿,虚荣得要命!”
接下来的那段日子,那叫一个舒坦,简直没法用言语形容。
每天早上,那温暖的阳光就像一层软绵绵的轻纱,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地洒在我的脸上。
我懒洋洋地伸了个大懒腰,新一天的学习生活就这么热热闹闹地拉开了序幕。
我慢慢找回了前世当高考状元做题时的那种感觉,就像鱼儿回到了水里一样自在。每次我一拿起笔,那思路就像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水,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可是,不知道咋回事,我心里头总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就好像有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在我的心头,怎么甩都甩不掉。
终于,爸爸回来了。
我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赶紧迎上去,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讲给他听。
爸爸静静地听着,眉头越皱越紧,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
等我说完,他神情严肃地看着我,说:“闺女,别害怕,爸爸肯定会保护好你的安全。”
我使劲儿地点了点头,又赶紧补充道:“爸爸,还有那个少数民族加分的事儿,可千万别再出啥岔子了。”
爸爸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放心吧,闺女,爸爸会处理好的。”
随后,爸爸专门跑到相关单位去办理证明手续。
他在办事大厅里忙得团团转,一会儿跑到这儿,一会儿跑到那儿,跟工作人员沟通的时候,语气既诚恳又坚定。
“同志,这是我女儿的相关材料,麻烦您帮忙开个证明。”爸爸礼貌地说道。
工作人员翻阅完资料后,说:“有些信息还得进一步核实一下。”
爸爸马上回应:“没问题,您尽管核实,需要我配合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拿到证明后,爸爸又联系了相关工程人员来审核。
他和几位专业人员围坐在一起,就像一群认真钻研的学者,仔细地讨论每一个细节问题。
“这个地方的数据,必须得精确到分毫不差,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爸爸语气严肃地说道。
专业人员点了点头,说:“您放心,我们肯定会严格审核。”
爸爸接着又说:“所有可能存在的隐患,都得提前排查出来,不能留一点儿隐患。”
同时,对于前世害他的那些对手,爸爸也展开了防御和反击。
他和几个老朋友围坐在饭桌旁,一边吃着饭,一边商议应对的办法。
“咱们得想个法子,让他们不能再在背后搞小动作。”爸爸眼神坚定地说道。
朋友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先摸清楚他们的动向,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啥。”
另一个朋友也说:“然后再制定一个详细的应对策略,让他们无机可乘。”
爸爸目光坚定地说:“好,就这么定了。”
高考终于像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如期而至了。
我怀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一步一步走进了考场。
看着那熟悉的试卷,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百感交集,泪水不由自主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24
回想起这些日子,我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每一个夜晚,我都埋头在那堆书里,拼命地啃啊啃。
也想起了父亲为我做的那些事儿,他为了我,四处奔波,那辛劳劲儿,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最后一科考试结束的铃声一响,我像只放飞的小鸟,蹦蹦跳跳地走出了考场。
那一刻,嘿,那天空,还真就像我前世记忆里那样,细雨绵绵地飘洒下来。
雨点轻轻柔柔地落在我的脸上,凉丝丝的,那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着这温柔的雨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活着,真是一种幸福啊!
我琢磨着自己在考场上的表现,心里明白,这一次,我比上辈子发挥得还要出色。
我激动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
我低声嘀咕着:“我终于做到了,我真的,真的做到了!”
母亲年轻的时候,因为身体的原因,虽然考上了清华大学,可最后却没能完成学业。
这事儿,成了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遗憾。
从我记事起,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替妈妈完成她没完成的梦想。
她无数次在梦里念叨着清华的样子,那份渴望和憧憬,就像刻在我心里一样,怎么也抹不掉。
如今,我终于拿到了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可以带着她的希望,去走她曾经梦想走过的路了。
我高兴得不得了,脚步轻快得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
可也许真是乐极生悲,又或许是我的直觉太灵敏了。
刚走出校门没多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那声音,就像刀子一样,直刺我的耳朵。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就像被重锤敲了一下,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高考那几天,学校门口陪考的家长多得像潮水一样,密密麻麻的,挤都挤不动。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学校还特意规定,家长不能在校门口停车。
我们考生得走过天桥,统一到马路对面去和家长汇合。
天桥转弯处有个隐蔽的角落,被一堵墙挡着,外面几乎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那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就像小虫子一样,直往我的鼻孔里钻。
那股熟悉又让人厌恶的气息,让我心头猛地一震。
恍惚间,我差点以为自己死后又重生了,回到了母亲还在世的那个时候。
我激动得一下子坐了起来,动作太急了,惊动了坐在一旁的父亲。
他满脸胡茬,双眼红得像兔子一样,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就像熬了好几个通宵。
他正一脸担忧地望着我,看见我醒来,声音都颤抖了:“乖囡囡,你终于醒了,可吓死爸爸了。”
我望着身高一米九的老爸,他就像一座小山一样,魁梧地坐在床边。
此刻,他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抹着眼泪,那模样,让我眼眶也忍不住红了。
我哽咽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痛楚:“我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她走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父亲急了,连忙安慰我:“囡囡,别哭,还有爸爸在呢,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抽泣着说:“可是妈妈不在了,她看不到我考上清华了,她没看到我实现她的梦想。”
父亲把我搂进怀里,轻声说:“妈妈在天上看着你呢,她知道你考上清华,一定会特别开心的,她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我把脸埋在父亲怀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打湿了他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父亲一脸愧疚地看着我,缓缓开口:“那天,我本来在校门口等你呢,就等着你出来,一起庆祝。”
我抬头看着他,问:“后来呢?发生什么事了?”
父亲继续说:“你表弟突然跑过来找我,说你叔叔癌症到了晚期,情况特别危急,我得赶紧去看看。”
25
我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问道:“叔咋会变成这副模样啊?”
窗外的风呼呼地咆哮着,吹得窗帘像是在瑟瑟发抖,轻轻晃动个不停。屋里的灯光昏黄暗淡,整个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沉甸甸的。
爸爸低着头,眉头皱得紧紧的,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张开口说道:“我心里一着急,就想着赶紧去把你接上,然后咱俩一块儿去医院。”
我皱着眉头,满脸疑惑,迫不及待地追问:“那后来咋就被打晕了呢?”
爸爸深吸了一大口气,那眉头拧得就像个麻花,紧锁着说道:“谁知道咋回事儿呢,在路上突然就碰上了一伙歹徒。他们啥话也不说,跟疯了似的就冲上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脑袋就挨了一下,直接被打晕过去了。”
我心疼地看着爸爸,眼眶都有点红了,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爸爸,你没事儿吧?”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挤出一丝安慰的笑容,说道:“我没事儿,就是有点担心你。”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还好你张叔机灵,察觉到不对劲,赶紧带着人过来把咱们给救了。”
爸爸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要不然啊,这次咱们爷俩可就危险喽。”
说完,他用力地长长呼出一口气,胸膛也跟着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他目光坚定地直直注视着我,语气特别认真地说:“以后啊,老爸可就真的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
我使劲儿地点点头,心里一阵酸楚,难受得不行。
爸爸和小叔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当年,奶奶离婚之后,一手拉着年幼的爸爸。那时候爸爸小小的身子紧紧贴着奶奶,就像个甩不掉的小累赘似的,跟着奶奶改嫁了。
婚后没多久,奶奶又生下了个孩子。
从那以后啊,家里只要一有啥不顺心的事儿,爸爸就成了那个出气筒。
他总是低着头,默默地忍受着一切,啥话也不说。
“你忍忍,你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可也是给妈带来污点的人。你忍忍,妈的日子能好过点。”
奶奶这人啊,完全就是个恋爱脑晚期患者。她为了那个男人,整天哭哭啼啼的,情绪完全失控。
她眼睁睁地看着大儿子被后爸虐待,却跟没看见似的,从来都不制止。
爸爸原本的梦想,是一辈子都奉献给国家。
他曾经无数次对着国旗敬礼,那眼神坚定得就像燃烧的火焰,炽热得很。
可谁能想到啊,奶奶为了逼迫爸爸帮她养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居然跑到爸爸单位里去造谣。
她逢人就说:“我这儿子啊,是个不孝子。”还诬陷爸爸人品有问题。
单位里的人看到爸爸,都对他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
爸爸四处奔走,到处去解释,最后事情虽然查清楚了,可他也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
他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脸上满是疲惫,眼神也黯淡无光,没了往日的光彩。
于是,他申请了转业,打算下海经商。
那天,爸爸一脸严肃,又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说道:“国家守护者的荣誉,可不能被你奶给玷污了。
但做生意的,成天跟铜臭味打交道,你奶想怎么诬赖我都不怕,反正我赚的就是这臭钱。”
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他说的是反话。
小时候,我经常看见他趁着没人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打开衣柜,小心翼翼地把原来的军装拿出来,慢慢地换上。
他穿上军装的样子,身姿那叫一个挺拔,眼神里满是怀念和自豪,就好像又回到了曾经那个热热闹闹的军营。
经商之后,他也多次聘用退伍军人及其家属。
每次招聘的时候,他都会拉着那些退伍军人,仔仔细细地询问他们的经历:“你在部队立过啥功?受过啥伤?”眼神里满是敬重。
他还专门成立了残疾军人工厂。
他对那些残疾军人说:“你们为国家付出过,这里会给你们一个安稳的生活,让你们后半辈子有着落。”
我爸跟我妈快结婚的时候,我奶奶去世了。
去世之前,她把我爸叫到跟前,紧紧抓着我爸的手,恶狠狠地说道:“你必须答应养着你小叔一辈子,不然我死不瞑目。”
当时很多人在旁边,一个劲儿地道德绑架我爸。
26
有人扯着嗓子吼道:“你要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亲妈死都闭不上眼,就麻溜地赶紧答应!”
我爸当时就被逼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额头上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一样暴突出来,双手死死地攥着那支笔,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笔杆都被他捏得有些变了形状。
他咬着牙,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甘心和无可奈何,最后还是在那份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奶奶头七刚过没几天,我爸的眼神里就闪过一道狠厉的光,就好像在心里头暗暗地谋划着什么大事儿。
有一天,瞅准小叔家没人留意的时候,我爸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潜入了他们家放合同的那个房间。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陈旧霉味,空气里好像还飘着旧日里积攒下来的灰尘。他小心翼翼地翻找着,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都能听到“砰砰砰”的声音。
终于,他找到了那份合同,赶紧把它塞进怀里,然后急急忙忙地跑到院子里的一个角落。
他双手颤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划燃了一根火柴,火光在风里摇摇晃晃的。他把合同凑近火焰,眼睛紧紧地盯着,看着纸张一点点地被火苗吞噬,最后变成了一堆灰烬。
这些年,为了维护我的名声,我爸心里虽然一万个不乐意,但偶尔还是会给小叔家一点接济。
有一天,我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情特别凝重,他突然转过头对我说:“你表弟说你小叔癌症晚期的时候,爸当时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我当时正坐在旁边看书呢,听到这话,赶紧放下手里的书,眼睛里满是疑惑,问道:“为啥呀?”
我爸靠在沙发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说道:“倒也不是多在乎他那个混账玩意儿,毕竟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弟。”
说到这儿,我爸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接着又说:“没想到他居然跟他儿子串通好了来骗我,就为了我的钱。他们想把我们爷俩一块儿给弄死,好继承财产。”
他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又接着补充道:“对了,你那个同学李盼男,她也掺和进来了。她被抓起来了,肯定得判刑。”
我靠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些上辈子欠我们爷俩的人,终于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可是,不知道为啥,心里还是隐隐地有些不安,这种不安就像一团黑压压的乌云,一直笼罩在我的心头,怎么都散不去。
直到高考出成绩那天,我才知道了为啥会这样。
这辈子,高考成绩公布那天,我早早地就坐在电脑前面,手指紧张得不停地敲击着键盘。
当成绩页面“唰”地一下弹出来,我看到自己的分数时,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兴奋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我仔细一看,这次的成绩比上辈子还要好,直接把我们省理科状元的最高分记录给打破了。
我激动得满脸通红,一刻都等不及了,赶紧冲进爸爸的房间。
爸爸正在房间里看电视呢,看到我风风火火地跑进来,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我扯着嗓子大声说道:“爸,我是理科状元,成绩还破纪录了!”
爸爸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脸上的皱纹因为笑得太开心都挤到一块儿去了。
他激动得从沙发上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抱住我,扯着嗓子大声说:“闺女,你可太棒了!爸太高兴了,一定要给你摆酒好好庆祝庆祝!”
我们正沉浸在这巨大的喜悦之中呢,爸爸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地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热搜消息,那醒目的标题就像一把刀子,直直地刺痛了我的眼睛:“S省理科状元,能不能放过我全家”。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我赶紧拿过手机,点进那条消息,没想到求助人竟然是闻艺灵的弟弟,也就是我的表弟。
视频里,表弟紧紧地拿着身份证,双眼红得像兔子眼睛一样,好像布满了血丝,满脸都是泪痕,泪水一道道地划过脸颊,看起来特别凄惨。
他声嘶力竭地控诉着大伯一家,声音带着哭腔,还颤抖着说道:
27
“他们简直把我们全家害惨了啊!”
我姐被他们硬生生地逼着,用整整五十万来买断自己的自由。
就为了去伺候那个有心理毛病、脸还面瘫的家伙!
听到这话的瞬间,我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双手也不受控制地攥紧,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了。
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那声音就像野兽在咆哮。
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这悲惨的事儿悲愤不已。
表弟接着哽咽着说:
“我妈为了把我姐救出来,结果反被他们倒打一耙,直接给送进监狱去了。”
“我爸为了给我姐求情,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额头都磕得鲜血直流,最后还被他们诬陷成绑架罪,也给关进去了。”
表弟的身体因为愤怒和痛苦,不停地颤抖着,就像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
“而我,就因为还没成年,才侥幸逃过这一劫,可我还差点被他们送去少管所!”
表弟一边说着,一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求求你们了,就放过我们一家吧。”
“我们愿意从此和他们断绝关系,把那合同也撕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弟之前说我家里不愿意履行奶奶的遗嘱,所以才把他们一家送进监狱。
这时候,有人在评论区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遗嘱。
表弟含含糊糊地说了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故意把舆论往不好的方向引导。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然后慢慢说道:
“反正啊,他们就是想独吞股份,才设计陷害我们家。”
“你们好好想想,我们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遭这种罪?”
众人听了他的话,纷纷开始猜测,说我家公司里,他家原本就占了很大一部分股份,而我爸就是想把这些股份全部吞掉。
这条视频一下子就引起了各界的关注。
尤其是现在刚高考结束,成绩也刚公布出来,高考状元这个名头,从古至今都格外吸引人的眼球。
网上的评论瞬间就像炸开了锅一样。
有人愤怒地评论道:“人品这么差的人,就算靠着父母的本事进了最高学府,也不配!”
还有人满脸忧虑地说:“这样的人长大以后,恐怕会变成反社会人格。”
一个网友气得大喊:“得查查他们家开的公司,咱们一起抵制,让他们破产。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一时间,我和我爸彻底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走在街上,周围人的目光里全是嫌弃和厌恶,指指点点的声音一个接一个。
而闻艺灵一家呢,一下子就成了全网同情的受害者。
网络上,全是为他们发声的评论,评论区里满满的都是对他们的怜悯和支持。
那些曾经被平摊酒店费用的同学家长,更是气得暴跳如雷。
一个家长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嚷嚷:“表弟视频里说的都是真的!”
另一个家长也马上跟着附和:“当初就是她为了陷害闻艺灵,逼着咱们家孩子一起合谋,还把人送进了监狱。”
之后,网络上关于我爸和我小叔的新闻铺天盖地。
各大新闻网站、社交平台上,全是他们的负面报道。
尤其是我爸,简直成了大家攻击的靶子。
有人在网上恶狠狠地骂道:“他克父克母,自私冷血,把弟弟一家都送进监狱了。”
公司股价暴跌。
看着屏幕上不断下跌的K线图,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揪得紧紧的。
我满脸焦虑地望着我爸,额头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爸却神色淡定,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沉稳地说:“别担心,你爸我都有应对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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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嘿,其实我心里头啊,早就有主意啦!
正当我摩拳擦掌,打算亲自下场狠狠反击的时候,嘿,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了一下。
我一看,是表弟发来的消息。
他那语气,狂妄得哟,感觉都能透过屏幕直接冲到我脸上来:“一天之内,把我全家都给我放出来,所有财产都得过户给我,不然我就去举报你爸搞豆腐渣工程!”
看到这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话,我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了一下,露出一抹苦涩又带着点嘲讽的冷笑。
我心里头暗自琢磨着:原来啊,前世父亲被人诬陷,根本就不是闻艺灵那家伙在背后捣鬼,而是我爸在生意场上的对手在暗中使坏。
说不定啊,连闻艺灵当初来我家借读,都是对方精心策划好的一个局呢。
我忍不住小声地嘟囔着:“以前啊,总觉得商战这种事儿,就只存在于那些影视剧里头,没想到现实生活里,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阴险狡诈,还要狠毒得多啊!”
我麻溜地打开笔记本电脑,手指跟飞起来似的,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个不停,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开始整理资料咯。
多亏了我重生之后有了先知先觉的能力,这些年来啊,我一直都在偷偷摸摸地准备着,就等着这一天到来呢。
我把之前偷偷录下来的音频,还有拍摄的视频和照片,一个一个地整理好,做成了一份特别完整的视频资料。
然后,我一点儿都没犹豫,直接就把它上传到了网络上。
在这个视频里头啊。
清清楚楚地能看到闻艺灵坐在客厅里的画面。
她满脸都是焦急的神色,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神慌乱得不行,不停地在那儿磕头,额头都磕得红彤彤的了。
嘴里还焦急地哀求着:“叔叔,求求您了,救救我吧!”
还有她父母那副凶神恶煞、狰狞无比的嘴脸。
她母亲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恶狠狠地逼迫我爸:“你必须得拿出五十万来,不然我们可不同意女儿继续在你家读书!”
她父亲双手叉着腰,脸色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大声咆哮着:“别在这儿装好人了,赶紧把钱给拿出来!”
小叔和小婶多次来我家闹事的画面,也被我完完整整地记录了下来。
每次他们一进我家门,就开始大吵大闹起来。
小叔扯着嗓子,扯着嗓子喊:“哥,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们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小婶则直接在地上打起滚来,一边打滚一边尖叫着:“不给钱你们就别想有安宁日子过!”
这些敲诈勒索的丑恶画面,都被我清清楚楚地拍了下来。
还有闻艺灵对我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录音。
她阴阳怪气地说:“你别穿那些奢侈品了,还不如把钱拿出来去讨好别人呢。”
她求饶的时候,带着哭腔,声音都颤抖得不行了:“求求你了,别再查下去了。”
可威胁人的时候,她语气一下子就变得强硬起来:“你要是不帮我,有你好受的!”
另外啊,还有她这一年从我卡里刷出去的那一摞厚厚的账单。
那账单堆起来,足有好几厘米高呢。
每一页都详细地记录着她的挥霍无度:买名牌包包,买昂贵的化妆品,还有在各种高档餐厅的消费记录。
当然啦,我把表弟那条短信也放进视频里了。
最后啊,我还整理出了我家这二十多年来所做的各种各样的慈善公益项目。
一张张照片,记录着我们资助的那些贫困儿童,捐建的那些希望小学,还有参与的其他各种公益活动。
我们对社会做出的贡献,也被一一展示了出来。
这个证据一发布出去,嘿,网络瞬间就炸开了锅。
网友们跟潮水似的,一股脑儿地涌进了评论区。
“这家人也太过分了吧,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敲诈勒索啊!”
“闻艺灵怎么能这么不要脸,颠倒黑白,恩将仇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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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表弟,居然干出操纵舆论这种缺德事儿,真该遭报应啊!”我气得直跺脚,满脸愤恨地说道。
没一会儿,表弟的账号就被彻底封得死死的,再也没法兴风作浪了。
他呀,就是利用了大家的情绪,结果呢,反倒被舆论这头猛兽给狠狠反噬了。
网友们一下子就调转了枪口,纷纷开始痛骂起他来。
有人在评论区气得暴跳如雷,愤怒地留言:“像这种人,就该狠狠地惩罚他!”
甚至还有一部分人,气还没消,竟然开始人肉那些之前闹得最凶的家长。
没过多长时间,那些家长的工作就被举报了。
一个个家长都接到了单位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单位的人严肃地说道:“你在网上干的那些事儿是怎么回事?赶紧回来把事情解释清楚!”
结果呢,好多家长都因为这事儿失业了,生活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愁得不行。
连他们的孩子也跟着遭了殃,在学校里被同学们议论纷纷。
有的同学指着他们,大声说道:“你爸妈就是敲诈勒索的坏人!”
还有的同学也跟着起哄:“你家里人太可恶了,真不要脸!”
这时候,我爸拿出了所有的证据。
那些文件整整齐齐地摆在桌子上,看着就特别有说服力。
而且每份文件上都有政府盖的章,那红色的印章格外显眼,就像在宣告着真相。
官媒也对我爸进行了报道,一个劲儿地赞扬我爸的正义行为,还夸我爸心地善良。
公司股价就像坐了火箭一样,彻底上涨,一路飙升,看得人眼花缭乱。
我爸原本一直拿不下的一个项目,现在也稳稳当当的,就像铁打的一样。
我小心翼翼地握着手中的录取通知书,那纸张摸起来光滑细腻,还泛着柔和的光,指尖传来一丝凉凉的感觉。
我和爸爸满心欢喜,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喜悦的气息,甜滋滋的。
我们俩一路小跑着来到妈妈的墓前。
我轻轻蹲下身子,把录取通知书平放在坟前,声音温柔却又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说道:“妈,我考上大学啦!”
爸爸站在一旁,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说道:“老婆,咱们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努力,终于有回报了。”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当晚,外面突然狂风大作,那风刮得呼呼作响,就像有无数头野兽在咆哮。
紧接着,大雨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发出急促又响亮的敲击声。
就在这时,表弟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他浑身湿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一缕缕地贴在脸上,雨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
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说道:“大伯,求您原谅我吧。”
我站在爸爸身后,疑惑地看着表弟,心里直犯嘀咕,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成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表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继续说道:“我也是被别人给蒙骗了,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他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哀求,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说道:“我错了,大伯,我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以后还得给您摔盆子送终呢,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爸爸面无表情地伸出手,稳稳地接过他递来的证据,目光冷峻地盯着表弟,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说道:“回你家去吧。老子不需要外人来摔盆子。老子有女儿,家业以后也是她的。”
表弟一听这话,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一样,大声吼道:“那怎么行!她就是个赔钱货,凭什么继承咱们家的东西?”
他喘了口气,又接着扯着嗓子说道:“我姐当初说你们答应以后让我来继承家业的,大伯您不能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啊。”
爸爸皱了皱眉头,眼神中满是轻蔑,不屑地说道:“就你这种德行,还想继承家业?别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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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突然停顿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声音低沉得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说道:“赶紧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让人看笑话。”
表弟还满心想着开口辩解几句呢,刚把嘴张开,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忽然,一阵急促得像鼓点一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紧接着,两个保安脚步匆匆地快步走了过来。
外面的风呼呼地咆哮着,那声音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在嘶吼。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发出“啪啪”的巨响,仿佛是在为眼前这场紧张的对峙敲响激烈的鼓点。
两个保安一左一右,像铁钳一样架住了表弟的胳膊。
表弟拼命地挣扎着,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胳膊从保安手里挣脱出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番茄,大声地喊道:“大伯,您怎么能这么狠心,这样对我啊?”
保安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石头。他们拖着表弟就往外走,动作干脆又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表弟一边用力地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喊:“我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们等着瞧,我一定会报复的!”
他的声音随着他被拖得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了那呼啸的风雨声中,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大海,没了踪迹。
最终,表弟还是被保安带走了。
而爸爸呢,在顺利拿到关键证据之后,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猎手,顺势将他的商业对手一网打尽,一个都没放过。
其实啊,爸爸手里早就握着不少证据了,就像藏着一把锋利的宝剑,就等着合适的时机出鞘。
这些年来,对方的商业手段那叫一个卑劣,坑蒙拐骗这些坏事,没有一样是他们不干的,简直坏透了。
表弟手里的那份资料,就像是给这顿原本就丰盛的大餐,添上了一朵漂亮的花,让整个计划变得更加完美无缺,真可谓是锦上添花啊。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我也顺顺利利地开启了大学生活,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小鸟,开启了新的旅程。
也许是经历过生死那一场大考验,我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就像一场暴风雨过后,天空变得格外晴朗。
从前那严重的社交恐惧,就像一层厚厚的茧,在日复一日的生活当中,一点点地被剥开,缓解了不少。
面瘫的毛病,经过医生精心细致的治疗,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也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
临近毕业的时候,我听闻了一个消息,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我心里激起了小小的涟漪。
有个人凑到我跟前,脸上带着略显神秘的神色,说道:“你知道吗?你表弟被抓了。”
我心里一下子涌起了一丝好奇,就像一只好奇的小猫,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啊?”
那人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地讲起来:“他在村里整天游手好闲,啥正事都不干,还偷鸡摸狗,净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还染上了赌博的恶习,那瘾大得不得了。”
“有一回,他赌输了钱,眼睛都气红了,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直接抄起一把刀,砍死了同村的一个混混,那场面可吓人了。”
我听着他的讲述,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时光就像一把刻刀,匆匆流逝,我迎来了博士毕业的那天,这一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又有消息传了过来,说闻艺灵出狱了。
听说她刚踏出监狱那扇沉重的大门,就被父母急切地叫了回去,那语气就像命令一样不容拒绝。
父母一脸严肃地对她说:“村里有个老光棍,买彩票中了八十万呢,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愿意拿出十万块娶老婆,还点名要黄花大闺女。你就嫁过去吧,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闻艺灵眼眶一下子泛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带着哭腔说道:“爸妈,我刚出狱,心里乱糟糟的,能不能让我缓一缓,调整调整心情啊。”
可父母根本不为所动,就像两块顽固的石头,强硬地说道:“不行,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了,你必须嫁。”
小叔夫妻俩也不管闻艺灵愿不愿意,不由分说,就像押犯人一样,把闻艺灵嫁了过去。
后来,有人找到我,跟我说:“那个老光棍有暴力倾向,脾气暴躁得很。
他一喝酒就打人,就像发疯的野兽一样,闻艺灵被打得可惨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皱了皱眉,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问道:“那她没想过逃吗?总不能一直这么挨打吧。”
那人叹了口气,无奈地说:“跑过啊,可每次都被她父母送了回去,就像把一只想飞走的小鸟又抓回了笼子。
送回去后,打得更狠了,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而且啊,她小叔夫妻俩还天天跑去老光棍家占便宜,就像一群贪婪的吸血鬼。
闻艺灵挺着大肚子,还得伺候他们三人呢,那日子过得可苦了。”
快生产的时候,情况不太乐观,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笼罩着所有人。
村里人都着急起来,有人大声喊着:“赶紧送去医院,不然大人孩子都危险,这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啊。”
可老光棍心疼钱,就像守着金库的吝啬鬼,嘴里嘟囔着:“去医院得花不少钱呢,我可舍不得。”
然后转头对岳母说:“你接生吧,省点钱。”
最终,闻艺灵一尸两命,死在了床上,那场景让人痛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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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生下来的娃是个带把儿的,那老光棍当场就炸了锅,脸色瞬间变得跟锅底灰似的,气得一脚把院子里那破板凳给踹飞了,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这老丈人、丈母娘一家子,压根儿就是冲着钱来害人的!我要去公安局告他们,非得告倒他们不可!”他这嗓门儿,跟破锣敲起来似的,震得屋檐下那几只麻雀都扑棱着翅膀,慌慌张张地飞走了。
小叔和婶子站在一旁,脸色那叫一个精彩,一会儿白得跟纸似的,一会儿又青得跟苦瓜似的。两人偷偷对视了一眼,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老光棍要是真跑去报警,他们俩可就全栽了,啥都完了。小叔咬了咬牙,凑到婶子耳边,压低声音说:“不能再磨蹭了,今晚就得动手。”
夜色浓得跟墨汁似的,月亮也被乌云给遮得严严实实,整个村子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只有偶尔几声狗叫,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芯“噼啪”响了一声,像是给即将发生的事儿在哀声叹气。小叔轻手轻脚地推开老光棍的房门,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枕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老光棍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跟头死猪似的,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赔钱货”“害人精”,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来了。小叔没再犹豫,一屁股坐到他胸口上,那老光棍被压得“哎哟”了一声,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小叔就把枕头死死地捂在他脸上。老光棍挣扎了几下,手脚乱蹬,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最后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
屋外,墙角的槐树下,一双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那是村里的一个混混,他本来是打算来偷鸡摸狗的,没想到撞见了这么一出“大戏”。他吓得咽了口唾沫,转身就往派出所狂奔,一路上跑得气喘吁吁,鞋都差点跑掉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就跟炸了锅似的,消息传得比风还快。警察开着警车“呜呜”地来了,把小叔夫妻俩给带走了。几个月后,法院判了他们死刑。消息传来的那天,我正坐在屋子里,怀里抱着刚出生没几天的女儿。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像个小苹果,眼睛又大又亮,跟黑葡萄似的,正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阳光像金色的纱幔一样,洒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照得人心里暖烘烘的。天边那轮太阳高悬着,炽热而明亮,把整个世界都照得亮堂堂的。
我望着那轮太阳,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微笑。这么多年的阴云,终于被这温暖的阳光给驱散了。我的世界,终于重新看见了光。
全文完
本文标题:重回表姐请客这天,我拨通电话:停掉我的生活费卡,坐等宴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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