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明兰拆洗匾额时发现，老侯爷的原配竟是她亲姐姐的陪嫁丫鬟

　　知否：小秦氏临终前盯着祠堂匾额发笑，明兰拆洗匾额时发现，老侯爷的原配竟是她亲姐姐的陪嫁丫鬟

　　熊熊火光中，小秦氏盯着顾家祠堂那面漆黑匾额，笑得凄厉又释然。明兰多年后亲手擦拭那面被烟熏火燎的匾额时，抹布下竟显露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祠堂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小秦氏站在火海前，长发披散，盯着那面高悬的“顾氏宗祠”匾额。她没有哭喊，反而笑了。笑得肩膀颤抖，笑出了眼泪。

　　那面匾额在火光中渐渐扭曲、发黑。就像她的一生。

　　01 一场没有婚礼的婚姻

　　小秦氏走进顾家那天，没有十里红妆，没有锣鼓喧天。

　　她是被哥哥嫂子悄悄送进来的，为了省下一份嫁妆钱，也为了维系秦家与顾家那点可怜的关系。那个曾经东昌侯府金尊玉贵的嫡女，就这么成了姐夫的第三任填房。

　　姐姐大秦氏嫁入顾家时，可是轰动京城。顾偃开对她一见钟情，非她不娶，甚至不惜与父母对抗。那时候的小秦氏还是个孩子，听着父母赞叹姐姐姐夫的“神仙爱情”，心里暗暗羡慕。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走进同一个家门。

　　没有婚礼，没有祝福。连顾家不少下人都以为，顾偃开这辈子只娶过一个秦家女子，就是原配大秦氏。小秦氏成了姐姐的影子，活在所有人的记忆盲区里。

　　更可悲的是，顾偃开娶她，也不过是为了完成对亡妻的承诺——照顾好大秦氏留下的孩子顾廷煜。至于小秦氏本人？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02 面具戴久了，就成了脸

　　新婚之夜，顾偃开没有来她的房间。

　　小秦氏一个人坐在红烛前，听着远处顾偃开书房里传来的诵经声。后来她才知道，丈夫在房里供了一尊如来佛，日日跪拜，祈求来世能与大姐姐再续前缘。

　　“如来佛是未来佛。”小秦氏苦笑着对陪嫁向妈妈说，“他求的是下辈子，这辈子已经许给别人了。”

　　从那一天起，小秦氏开始戴上面具。

　　在顾偃开面前，她是温婉贤淑的续弦，把顾廷烨和顾廷煜视如己出。在京城贵妇圈中，她是持家有方的侯夫人，把偌大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没人知道，她会在顾偃开不在时摔碎茶具。也没人知道，她看着顾偃开亲自教导顾廷烨时，心里有多酸楚。

　　面具戴久了，就长在了脸上。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张脸才是真的。

　　直到她发现祠堂匾额的秘密。

　　03 匾额下的另一个名字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小秦氏例行检查祠堂。

　　她抬头看着那面“顾氏宗祠”的匾额，突然发现边角处漆皮有些脱落。鬼使神差地，她搬来梯子，爬上去轻轻一刮。

　　漆皮下，隐约露出另一个字迹。

　　她的手开始发抖，一点一点刮开更大面积。当那个被覆盖的名字完全显露时，小秦氏几乎从梯子上摔下来。

　　匾额最初刻的，根本不是“顾氏宗祠”。

　　而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一个她从未听说过的名字。陪嫁向妈妈颤抖着告诉她真相：这女人，竟然是大秦氏从东昌侯府带过来的陪嫁丫鬟！

　　顾偃开真正想娶的，或许从来不是那个体弱多病、不善持家的大秦氏。而是这个默默陪伴在侧的丫鬟。但侯府嫡子娶丫鬟为妻？这在那时候简直是天方夜谭。

　　于是顾家与秦家达成协议：顾偃开明媒正娶大秦氏，而那丫鬟......则被悄悄抹去了所有存在痕迹。

　　连祠堂匾额上最初刻的名字，都被层层油漆覆盖。

　　小秦氏站在梯子上，看着那个被埋藏的名字，突然明白了许多事。

　　为什么顾偃开对大秦氏如此痴情——他痴的不是大秦氏本人，而是那段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感情。为什么他对后续两任妻子如此冷淡——他的心，早在很多年前就随那个丫鬟一起被埋葬了。

　　04 自己淋过雨，就要撕碎别人的伞

　　知道真相后的小秦氏，没有解脱，反而更加扭曲。

　　“自己淋过雨，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碎。”这话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对付顾廷烨。用“捧杀”的方式，纵容他无法无天，让他与父亲矛盾日益加深。她表面装作慈母，背地里却处处下绊子。

　　直到顾廷烨娶了明兰。

　　那个五品小官家的庶女，却得到了小秦氏一生求而不得的东西——一个男人全副身心的宠爱。顾廷烨会为明兰夜半买吃食，会为她对抗全世界。

　　小秦氏在祠堂里对向妈妈嘶吼：“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能得到这些？”

　　她不要明兰好过，她要明兰死。因为只要明兰活着，就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你这辈子多么失败，多么可怜。

　　05 最后的火光

　　宫变失败，太后倒台，小秦氏的算计全部落空。

　　更让她绝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顾廷炜根本不理解她的苦心。那孩子只想和二哥和睦相处，压根不想争什么爵位。

　　一生算计，一生谋划，到头来成了个笑话。

　　小秦氏换上下人衣服，逃回顾家祠堂。她看着那面匾额，想着那个被抹去的名字，想着自己这一生。

　　她突然羡慕起那个丫鬟。至少，那个人被顾偃开真心爱过。而自己呢？不过是各方利益权衡下的牺牲品。

　　哥哥嫂子为省嫁妆把她推给姐夫；顾家需要一个续弦来照顾大秦氏的孩子；顾偃开需要一个妻子来完成对亡妻的承诺。

　　没有人问过她想要什么。

　　小秦氏点燃火把，看着火焰吞噬祠堂的每一寸。那面匾额在火中噼啪作响，漆皮层层剥落，终于露出最初的名字。

　　她笑了。笑得癫狂，笑得释然。

　　这把火烧掉的，不只是顾家祠堂，更是困住她一生的牢笼。

　　06 明兰的发现

　　小秦氏死后多年，顾家翻修祠堂。

　　明兰亲自监督，当她命人拆下那面被火烧得焦黑的匾额时，发现背面似乎有字。她让下人小心清洗，一层层烟灰和焦痕下，逐渐显露出被掩盖的痕迹。

　　那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顾门李氏之位”。

　　府里最老的嬷嬷看了，脸色大变，扑通跪了下来。在明兰的追问下，老人才颤抖着说出一个被顾家隐藏了半个世纪的秘密：

　　顾偃开年少时真正心仪的，是大秦氏的陪嫁丫鬟李姨娘。两人私定终身，甚至李姨娘已怀有身孕。但侯府怎么可能允许嫡子娶一个丫鬟？顾家施压，秦家也要脸面。

　　最后达成协议：顾偃开娶大秦氏为正妻，李姨娘为侧室。但李姨娘在生产时“难产而死”，孩子也没保住。

　　而祠堂最初的匾额，是顾偃开偷偷命人加上了李姨娘的名字。大秦氏去世后，这面匾额就被反转过来，有字的一面朝墙，重新上漆成了“顾氏宗祠”。

　　直到小秦氏放那把火，漆皮剥落，真相才重见天日。

　　明兰抚摸着那些字迹，久久无言。她突然理解了小秦氏临终前那个疯狂的笑容——那是一个女人，对自己悲剧一生的最后嘲讽。

　　小秦氏是可恨的，她害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恶。但她也是可怜的，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下，求一点真心而不得。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顾偃开当初能勇敢一点，娶了心爱的丫鬟，哪怕放弃侯爵之位。或者如果他能对小秦氏稍微好一点，给她一点温暖。很多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可惜没有如果。

　　小秦氏用最极端的方式，烧掉了困住自己的牢笼。但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牢笼从来不是顾家，不是那面匾额，而是她自己心里那点不甘和执念。

　　女人啊，最怕的就是把一辈子寄托在别人身上。丈夫的爱，儿子的爵位，娘家的依靠......当这些外在的东西成为你活着的全部意义，你就已经输了。

　　明兰为什么能赢？因为她始终记得祖母的话：“人活这一辈子，总不能只在院子里头绕弯吧。”

　　靠自己活出来的天地，才是谁也夺不走的。

　　大家觉得呢？如果你是小秦氏，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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