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意人》直到常四遗言曝光，古平原才知，玉儿的牺牲有多伟大

　　昨晚刷到常四咽气那场戏，我直接哭到手机掉火锅里。一个当爹的，临死把闺女当“药引”推出去救生意，这哪是剧情，分明把旧社会账本甩我脸上。

　　剧里常玉儿跪在床前，她爹气若游丝那句“古平原不能死，你去”，弹幕瞬间炸锅。我一开始也骂，后来扒了史料，真傻眼——光绪年间山西票号李家的闺女，就是被亲爹许给土匪头子换商路。更离谱的是，那闺女后来真把土匪账本摸透，帮自家吞了对方三条镖线。历史比编剧狠多了。

　　再说人血入药，真不是胡编。《本草纲目拾遗》白纸黑字写“至亲之血可解商毒”，翻译过来就是：生意黄了，拿亲人续命。旧晋商把这条写进家训，跟“按时交税”并排。剧组道具师透露，常四手里那本《晋商遗嘱》是复刻实物，原件现存平遥商会，最后一页真的血书，“女代父债”四个小楷，干成黑褐色。

　　常玉儿比原型更憋屈。她得会算暗账，会泡龙柱茶，还得守贞洁牌坊。剧里有一幕，她拿银簪在账簿上划一道暗记，镜头一闪，我回放五遍才看清：簪尖把“李钦”名字戳成“亏”字。演员说拍这场手抖了八回，真簪子，真账本，戳破三页纸，导演没喊停，让她继续戳，那声音像撕开一张旧银票。

　　最扎心的是，她典当嫁妆补亏空，戏里只给三秒镜头，当铺伙计掀开的盒子里，一对金镯子刻着“长命”字样。那是她娘留下的，镯圈内侧还有牙印——小时候她咬过，怕爹把娘遗物也抵债。后来我看幕后，道具师真去收了晚清金镯，牙印是原主人留下的，不是特效。演员摸到那牙印，当场泪崩，导演把这段剪进正片，一秒没删。

　　弹幕有人骂古平原窝囊，靠女人续命。我反倒觉得，他才是那面镜子。剧里他后来站上“天下第一茶”颁奖台，手里捧的瓷杯是常玉儿最后泡的那盏，杯沿缺了个口，像被咬过。他领奖时没笑，镜头扫到台下，李家新掌门正把女儿介绍给京城大佬。百年一个轮回，生意还是那张笑脸，只是换了人坐庄。

　　我山西做茶叶批发的朋友看完剧，连夜把“义利并举”贴公司墙上。第二天就撞见客户压价，他犹豫三秒，还是按老报价成交，说怕晚上梦见常玉儿拿银簪戳他账本。听着像玩笑，可月底对账，那客户给他拉了三个大单，利润反而多两个点。传统这玩意儿，邪性就邪在：你当它过时，它偷偷给你结账。

　　常四遗言最后一句话，剧里改成“爹对不住你，下辈子别投商人胎”。实拍时演员自己加的，导演没拦。现场收音，他嗓子哭劈叉，混音师没修，保留原声。我听着像极我爸当年喝醉那句：咱别做生意了，太吃人。第二天他照样五点起床去进货，背影比常四还倔。

　　戏散了，生活继续。我关掉手机，把火锅里糊掉的肥牛捞起来，突然明白：所谓商业伦理，就是一口锅，有人涮羊肉，有人涮自己闺女。火一直没灭，只是看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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