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双胞胎虐杀案

　　### 解不开的鬼案，和那个“看脚印的大爷”

　　当年北京闹鬼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那动静——真能让人半夜做梦都发怵。事儿闹到最后，连公安部的刑侦老专家也得皱眉头，大家伙一时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结果呢，想破脑袋还真整不明白，好像真有那么点邪气。可你说，北京这种地儿，哪能真让鬼大摇大摆地钻出来作妖？

　　咱们闲话少叙，话说回那一年。案子一桩接一桩，脑子里的花样全想遍，线索却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会儿东一会儿西，根本拽不回来。海淀那片儿出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光警察着急，街坊邻里也没睡安生觉。大家嘴上说不信鬼神，晚上还是怕得关紧门窗。公安部一着急，思来想去，干脆破天荒找来了马玉林。

　　这位马玉林，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人家原本是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明白的老汉。放了大半辈子羊，满脸风霜，衣服上年年岁岁都沾点草籽羊毛。可本事呢？搁羊倌圈里，那是另一回事。别说羊跑哪儿了，有时候人要是穿了羊皮鞋，也得被他认出来。有人打趣，说他跟狐狸精“通气”，他自己倒也不恼，眨眨眼跟人回一句“可不咋的，我就狐仙转世。”

　　要说这追羊的功夫，不仅仅仗着两只眼珠子——得心细，更得会咂摸。羊也是个精怪东西，平时呆呆的，一撒欢准给你窜没影儿。可脚下终究漏点风声。马玉林就能从点羊蹄印上看出名堂，一路追踪，还能边走边嘀咕：“这头瘸着脚，那头刚生过崽。”旁人听得一愣一愣，最后连羊主人都信了邪。

　　可你要觉得他只会找羊就小瞧他了，要是搁今天，马玉林没准该叫“脚印大数据分析师”。北京公安局早年把他请去，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还真管用。

　　有一年，春节刚过，郊区一个公社被人偷了三百多块钱和一堆东西。那年月，钱不好挣，这就相当于把人家一年希望都掏走了。案子压在警察头上，谁心里能不发毛？翻来覆去只捡出几枚脚印，别说破案，连怀疑的对象都找不着。最后有人提了马玉林。开始还有人嘲笑，说大爷可能连报案流程都搞不明白，谁也没想到他一低头，四下转了转，抬头就来一句：“这脚印两个主儿，一个老的，一个嫩的。”

　　公安局长彼时也半信半疑，毕竟没人见过光靠土印子能把人认全的。可没想到，马玉林又悠哉走出去几十里路，一边找一边像写毛笔字似的在土路上划拉，忽然说，“唉，找不下去了。”局长还当他累了，这话什么意思？给他一激，马玉林憋不住，抹着脸嘟囔：“认出来了，实在不忍心明说。”

　　这下警方便觉得新鲜：马大爷其实心软，不想当众把乡亲拉下水。最后照着他透露的门道一查——果然，又是父子，细节全应了。大家伙顿时觉得这人神了，再不敢小看。

　　等到海淀“闹鬼”案儿闹到天翻地覆，正儿八经连市里头头脑脑都得问一嘴“你们那案子破了没”，警察这才再次想到“老马”。你要是那会儿在现场，说不定也得以为这老汉是乡下来的随手一瞟，没准还叹口气“专家都没用，叫他来有啥法？”

　　结果他一到，先什么都不说，蹲下去，拾起脚印看一阵，好像不是看泥，是在看那一地碎玻璃渣一样仔细。警察队长忍不住催他问：“您看出什么没？”马玉林慢腾腾回一句：“没什么鬼。这压根儿就是俩人，一对双胞胎。”

　　你说神不神？现场后头有好几个刑侦教头看着，脸上还带着点不屑。可转过天查下来，还真对上号：俩兄弟，从小毛病一堆，一个横冲直撞，一个一碰就缩。更巧，他们还有案底——年轻时就打过擦边球，后头挨了公安的收拾，一肚子仇。警察顺着线索一查，有人还硬闯边打，胆小那位一看形势不妙，立刻跪地自首——和马玉林说得一点不差。

　　案子破了，这下警察系统里所有看热闹、存疑心的，都老老实实闭了嘴。有个老公安后来喝酒时感叹，说：“警察这行啊，看人心，但有时候还真得会看脚印。”

　　此后的几年，北京的刑警队里来了不少毛头小伙子，年轻气盛，嘴上不放松，心里却都偷偷琢磨：马大爷那一套究竟有啥招？马玉林嗤之以鼻，“有啥用处？不过是老天爷赏碗饭。”后来，还是在徒弟帮下，马玉林磕磕碰碰把“码踪术”写成了教材，成了公安学校真真切切的必修课。一些人第一次听，还觉得是民间糟粕，可一旦见识过老马亲自分析案发脚印，没人敢不服。

　　时间久了，马玉林的名声就像北京的春风一样传出去了，但他自己却老说：“我只是看得多，习惯了，有运气。”

　　人啊，总是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多半带着点偏见。要不是几个要命的案子凑巧遇到他，谁又会知道——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老汉，能用两只眼和一根树枝，特别安生地拉出一条真相的路？有时候你会想，到底是老天爷有意让谁留下痕迹，还是其实，每个人的命数，都蹚过这片土路，任凭谁都擦不掉脚印。

　　现在再回想起那一年北京的“鬼案”，我总觉得后背发凉里藏着点亲切味。因为咱中国人，其实骨子里啊，就信着那点靠谱的手艺和肯钻研的老实人。只是，旧日的土路，那踩出来的故事，你等我、我等你，总有人能看明白。

　　本文标题：北京双胞胎虐杀案

　　本文链接：http://www.hniuzsjy.cn/caixun/301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