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婚3年,老公带大肚闺蜜上门,我拨号:爸帮我消灭坏蛋下

#小说#
结婚三周年,我等到丈夫搂着大肚子的闺蜜上门。
“她怀了我大哥的遗腹子,我要兼祧两房。谁叫你怀不上。”他的语气理所当然。
“知意,你最大度,会理解的,对吧?”
我看着这对靠我沈家资源上位的男女。
当年他穷困潦倒,是我偷偷资助他起步。
她被家暴时,是我把她从深渊拉出。
如今却忘恩负义,联手送我这份“大礼”。
我拨通那个尘封的号码:“爸,我玩够了,帮我消灭坏蛋。”
3
主卧到底还是让给了言言。
我安静地搬去了客房,也依言每天为她煲汤。
我的逆来顺受,显然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这天下午,言言说想看看顾言深收藏在书房的一些旧照片,顾言深便陪着她进去。
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一本拍卖行的画册。
突然,书房里传来碎裂声,紧接着是言言带着哭腔的惊呼:
“啊!对不起言深!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头莫名一跳,放下画册急忙走过去。
书房门口,顾言深正搂着言言轻声安抚。
地上,是几块碎裂的表盘和散落的金属零件。
熟悉的表壳款式,让我呼吸一滞。
那是我和顾言深的定情信物。
一块品相极好的古董百达翡丽腕表。
当年顾言深创业初期,一次重病高烧不退,医生说情况很危险。
我几乎是疯了,动用了沈家所有人情,才求来了这块能挡灾祈福的古董表。
我亲手给他戴上,在他病床前守了三天三夜。
他醒来后,摸着腕上的表,红着眼眶对我说:“知意,这是你给我的护身符,我会戴一辈子。”
后来他事业越做越大,名表越来越多。
但这块古董表,始终被他珍藏在书房最显眼的位置,时不时拿出来擦拭。
而现在,它变成了一地碎片。
“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在发抖。
言言往顾言深怀里缩得更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对不起,知意……我……我就是想拿给言深看看,没想到手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顾言深看着她这副模样,眉头紧锁,再看向我时,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悦和责备:
“一块旧表而已,碎了就碎了。言言现在受不得惊吓,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你能不能别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捡起已经碎裂的表盘。
抬起头,直视着顾言深:
“顾言深,你的记性是不是也跟着这块表一起碎了?”
“你忘了,当年你那个破工作室连租金都交不起的时候,是谁瞒着家里,卖了我太爷爷传下来的那枚珐琅怀表,给你凑够了第一笔启动资金?”
顾言深的脸色蓦地一变。
我继续说:“你又忘了,你那次急性肺炎,医生都快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是谁像疯了一样,求爷爷告奶奶,差点给人跪下,才从陈老爷子手里求来这块能挡灾的古董表?”
“你说这是护身符,要戴一辈子。”
“现在,你告诉我,这是旧表?碎了就碎了?”
我的质问一句接一句,像一记记无声的耳光,扇在顾言深脸上。
他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被我眼中冰冷的失望和嘲讽刺得哑口无言。
言言也僵在他怀里,哭声都噎住了。
最终,顾言深像是无法承受我的目光,狼狈地别开脸,搂着言言的手臂收紧,生硬地说: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言言受了惊吓,需要休息!”
说完,几乎是半抱着言言,匆匆离开了书房,留下我和一地的碎片。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心的碎表。
心底最后一点温情,也随着这表的碎裂,彻底烟消云散。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急促的震动吵醒。
刚接通,顾言深暴怒的声音就劈头盖脸砸过来:
“沈知意!你看看你干的好事!热搜!上热搜了!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是不是?!”
我点开他发来的链接。
热搜榜上#顾太太善妒容不下遗腹子#的词条赫然在列,后面还跟着一个“爆”字标签。
点进去,是一个明显经过剪辑的视频。
视频里,我站在书房门口,手里拿着碎表,脸色冰冷,而对面的言言则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顾言深护着她。
配文更是极尽煽动:【惊爆!江城新贵顾言深为完成亡兄遗愿,兼祧两房,其正妻竟因嫉妒当众逼迫怀孕闺蜜,致使定情信物被毁!】
评论区不堪入目,全是骂我“毒妇”,“妒妇”,“没有同情心”,“连亡兄的遗腹子都容不下”。
顾言深还在电话那头咆哮:“马上!立刻给我发声明道歉!承认是你情绪失控,不小心打碎了表,跟言言无关!把事情平息下去!听到没有!”
我安静地听着他的怒吼:“顾言深。”
“你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我不等他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4
热搜事件在顾言深的强压下,暂时平息了。
但并不能撼动顾言深精心营造的“负责任好男人”形象。
这天,顾言深的电话打过来,语气急促:
“你在哪儿?立刻到市中心医院来!”
我皱眉:“什么事?”
“言言产检,查出严重贫血,需要输血!”
“你跟她是同一稀有血型。你现在过来,给她输血。”
我握着手机,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给他怀了大哥遗腹子的闺蜜输血?
用我的血,去滋养那个背叛我的女人和她肚子里那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荒谬感如同冰水,瞬间浸透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甚至气笑了:“顾言深,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她输血?”
“沈知意!”他的耐心似乎耗尽,语气强硬起来,。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别那么自私!言言要是出事,你负得起这个责吗?赶紧过来!”
自私?负责?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而,半小时后,当我刚踏入一家画廊,顾言深竟然带着两个保镖,直接闯了进来。
他脸色铁青,大步走到我面前。
“我让你去医院,你没听见?”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言言现在情况不稳定,需要马上输血!你跟我走!”
画廊里还有其他几位顾客和工作人员,此刻都惊讶地望了过来。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焦躁和愤怒而有些扭曲的俊脸。
看着他眼中那理所当然的索取,心底早已凉透。
我用力掰开他的手指,“顾言深,你听好了。”
“我的血,就算抽出来喂了路边的野狗,也不会给你们这对恩将仇报,不知羞耻的狗 男女!”
“你和她,都!不!配!”
“沈知意!”
顾言深彻底暴怒,额角青筋暴起,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
但终究碍于场合,手在半空硬生生停住。
他逼近一步,咬着牙:“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让你在江城混不下去!”
混不下去?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忽然笑了。
“让我在江城混不下去?”
我重复着他的话,微微歪头,眼神里是全然的蔑视。
“就凭你?顾言深,你是不是忘了,你能有今天,是靠着谁?让你混得下去的人是谁,你心里,真没点数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医院院长带着几位主任医师,神色匆匆地直奔我而来。
无视旁边的顾言深,对我微微弯下了腰:
“沈小姐,您怎么到这儿来了?让我们一通好找。沈老先生刚才亲自打电话到院长办公室,十分关心您的身体状况,嘱咐我们一定要为您安排最全面的检查。”
顾言深脸上瞬间凝固。
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我躬身赔笑的院长,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我,眼神里充满疑惑。
我没有看顾言深,只是对院长微微颔首:
“有劳院长费心。既然来了,那就麻烦您,帮我安排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吧。”
院长立刻应道:“好的好的,沈小姐,请放心,我们一定安排最好的专家,用最先进的设备,为您提供最精准的评估结果!”
我点点头表示满意,随着院长和医护人员,离开画廊。
留下顾言深一个人楞站在原地。
他显然已经忘了,是为了什么来找我。
又忘了,我的真实身份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5
从医院做完检查回来,天色已暗。
顾言深的未接来电密密麻麻,足足有几十个。
我一个都没接,直接拉黑了他的号码。
推开别墅的门,言言坐在客厅,看到我后,脸上有些得意。
“回来了?”她语气轻飘飘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我没说话,换了鞋,准备直接上楼。
“等等!不许走!今天下午在医院的事,言深都跟我说了。”
我脚步顿住,转过身,平静地看着她。
她嘴角勾起:“怎么?以为院长对你客气几句,你就又能端着你那沈家大小姐的架子了?别做梦了!你爸爸早就不要你了!”
她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实话告诉你吧,我肚子里怀的,就是言深的孩子!什么狗屁大哥的遗腹子,那都是骗你这个蠢货的!”
尽管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她承认,还是让我心如刀割。
“言深早就腻透你了!他说你整天一副清高样子,像块木头,在床上无趣得很!”
她越说越激动,脸上因为嫉恨和快意而显得有些扭曲。
“他跟我说,只有在我这里,他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沈知意,你拥有的的一切,你的丈夫,你的家,你的一切,现在都是我的了!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她站在我面前,仰着下巴,像个胜利者在炫耀战利品。
我安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她预想中的崩溃,愤怒或者泪水。
言言被我这反常的举动弄得一愣,警惕地看着我。
“说了这么多,不渴吗?”我的声音依旧平静。
她狐疑地打量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强装镇定的痕迹,但失败了。
“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沈知意,我告诉你,等孩子生下来,顾太太的位置也是我的!言深答应过我!”
“是吗?那祝你……心想事成。”
6
顾家寿宴,灯火辉煌。
顾言深搂着言言,接受着众人的吹捧。
“顾总重情重义,为亡兄留后,真是君子!”
“言言小姐有福气,这可是顾家长孙!”
我端着酒杯走向主台时,无数道目光带着怜悯和讥讽落在我身上。
顾言深眉头紧皱:“沈知意,你要做什么?下去!”
言言假意劝阻:“言深,别这样,让姐姐说几句吧,她心里苦。”
我站在话筒前,环视全场:“顾言深,你们的孩子,根本不是什么遗腹子。”
全场哗然!
顾言深猛地起身:“沈知意!你疯了!就因为我纳了言言,你就要这样污蔑我们?”
“污蔑?”我放出录音。
言言的声音响彻大厅:“实话告诉你吧,我肚子里怀的,就是言深的孩子!什么狗屁大哥的遗腹子,那都是骗你这个蠢货的!”
宾客们却纷纷摇头:
“顾太太,这就是你不对了。”
“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何必这样撕破脸?”
“是啊,顾总对你够好了!”
言言哭着扑进顾言深怀里:“言深,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就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吗?”
顾言深温柔地拍着她的背,抬头对我冷笑:“沈知意,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弃女,一个善妒的疯妇!”
我挺直脊背,“你还知道我是沈家大小姐呢?”
“哈哈哈——”顾言深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
“你们听见了吗?她说她是沈家大小姐!”
言言楚楚可怜地说:“姐姐,我们都知道你难过,可也不能这样胡说啊……”
“沈家?哪个沈家?”宾客们窃窃私语,“该不会是那个沈家吧?”
“怎么可能!沈家千金怎么会是这个小肚鸡肠的疯婆子……”
“肯定是失心疯了!嫉妒别人也要点脸把!”
顾言深一步步走上台,在我耳边低语警告:“沈知意,你被沈家除名三年,沈家早就不要你这个女儿了!你还敢在这里做梦呢?”
他猛地抬手。
“啪!”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这一巴掌,打你口无遮拦!”
言言也冲上来推我:“姐姐,你为什么要破坏言深爷爷的寿宴!”
她端起桌上的红酒,直接从我头顶浇下。
紧接着,不知谁扔来的菜汤,酒水,甚至一些恶臭的液体,纷纷砸在我身上。
“打死这个疯女人!”人群中有人喊道。
“敢污蔑顾总,活该!”
霎时间,雨点般的拳头和脚踢落在我的身上,头上。
我的手被人狠狠踩在地上,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嘶,好痛……谁能来救救我……
爸……我好想你啊,你快来,你的女儿快要被人打死了……
“爸……救救我……”我微弱地呻吟着。
几个保安在顾言深的示意下围了上来。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扔出去!”顾言深冷笑着下令。
我被粗暴地拖拽着,头发散乱,脸颊红肿,额头嘴角都在流血,衣服破烂不堪,浑身污秽。
台下所有人都在举着手机拍视频,嘲笑声此起彼伏。
就在保安要将我扔出去的瞬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看谁敢动我沈靖天的女儿!”
7
宴会厅大门轰然洞开,一道威严的身影逆光而立。
沈父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排黑衣保镖,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刚刚还在大声嘲笑的众人,瞬间噤若寒蝉。
“爸……”我哽咽出声,泪水混着血水滑落。
顾言深脸色煞白:“沈,沈伯伯……”
言言吓得尖叫一声,躲到顾言深身后。
全场宾客齐刷刷起身,一个个面露惊惶,刚才还举着的手机纷纷藏到了身后。
沈父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满身的伤痕,眼眶瞬间红了。
他缓缓蹲下,声音颤抖:“知意,告诉爸爸,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最后定格在顾言深惊恐的脸上,用尽全身力气说:
“所有人。”
沈父缓缓站起身,周身杀气凛然。
他带来的保镖立刻封锁了所有出口。
“刚才谁动的手,”沈父大声呵斥,“自己站出来。否则,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付出代价。”
几个胆小的已经吓得瘫软在地。
沈父指向顾言深:“刚才你用哪只手打的我女儿?”
顾言深瑟瑟发抖,说不出话。
“啪!”
“啪!”
“啪!”
三把巴掌响彻天际打在他脸上。
顾言深捂着脸想逃,沈父一个眼神,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按住他,将他的右手狠狠按在桌上。
“左右手十倍奉还。”
沈父拿起地上的砖头,狠狠砸下!
“啊——!”顾言深的惨叫声响彻大厅。
一下,两下,三下……整整十下,直到两只手血肉模糊。
接着轮到言言。
沈父冷眼看着这个曾经被我视为姐妹的女人:“我女儿待你如亲姐妹,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不,不,是……不是我……”言言已经吓得说不出话。
沈父看了眼她微微隆起的孕妇,最终决定不下死手。
他一挥手给了她两巴掌,并叫保镖立刻抬上来一整箱红酒。
“泼。”
冰冷的酒从言言头顶浇下,一遍又一遍,她尖叫着,哭喊着,直到浑身湿透,在冰冷的地上瑟瑟发抖。
“谁扔了菜汤?”沈父环视全场。
几个中年妇女被身后的人推了出来,还没退回去便被保镖抓住。
“吃下去。”
保镖强迫她们趴在地上,将洒落的残羹冷炙一口口吃下去。
“谁踩了我女儿的手?”沈父又问。
几个年轻人被拖出来,保镖用军靴狠狠踩在他们的手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最后再问你们,谁拍了视频?”沈父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所有人慌忙删除视频,手机掉了一地。
“砸了。”
保镖们将所有手机踩得粉碎。
沈父扶起我,为我披上他的外套,然后环视全场:
“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我都会让你们付出代价。顾家,从明天起就不必存在了。”
父亲抱着昏倒的我起身离开,并且放下狠话。
身后,是一片片的哀嚎和求饶声。
顾言深崩溃咆哮,言言尖声哭喊,最后顾老太爷气得晕厥过去。
8
寿宴风波,只是一个开始。
我父亲沈靖天那句“顾家,从明天起就不必存在了”,并非气话,而是对江城商界下达的一道终极审判。
顾氏集团的股价雪崩,合作方带着律师团上门索赔,银行资产冻结。
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
之前被顾言深用龌龊手段打压过的对手,如今纷纷拿出了珍藏的证据——税务漏洞,商业贿赂,非法集资……
一桩桩,被清晰地摆上了台面。
这一切,自然有我这位“沈家大小姐”在背后推波助澜。
我将他当年发家时那些不干不净的老底,挑挑拣拣,匿名送到了该送的地方。
我的手机被顾言深打爆了。
从最初的疯狂咒骂,到后来的崩溃哀求。
“沈知意你这个毒妇!你非要看着我死吗?”
“知意,我知道错了!是言言那个贱 人勾引我!我爱的一直是你啊!”
“只要你肯放过我,让沈家高抬贵手……我立刻让她打掉孩子!我保证,顾太太只有你一个!”
“你不是最爱我的吗?!当初你为了我跟你家族决裂的那份爱意呢?!”
我听着他声嘶力竭的表演,语气平静无波:
“顾言深,你现在像一条快要淹死的狗,真难看。”
“兼祧两房的时候,你的底气呢?让我伺候她坐月子的时候,你的担当呢?”
“别求我,好好享受这一切。这才只是开胃菜。”
“沈知意!你不得 好死——!”
你才不得 好死,你和言言这对渣男贱女,永不得 好死。
第一个好消息很快传来:言言跑了。
在顾氏资产被全面冻结的前夜,她卷走了顾言深个人账户以及他能调动的最后一笔公司流水,共计两千三百万,持旅游签证飞往了澳洲。
她甚至没给顾言深留下一句话,只留下一张字条:
「蠢货,真以为我爱你这软饭男?我爱的只是你的钱。现在你没钱了,再见。」
据说顾言深看到字条后,气的当场吐血,被送进了医院急救。
跑?她跑得掉吗?
我早就知道她会跑。
她那个赌鬼父亲,最近在海外欠下的巨额债务,债主们正满世界找她呢。
9
一个月后,消息传回:言言在悉尼的赌场里,不仅将卷走的钱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下了当地黑帮一大笔高利贷。
被扒光了衣服扔在街头,最后被澳洲警方以非法滞留和参与非法赌博为由逮捕,驱逐遣返。
她回国那天,才是我为她准备的盛大“欢迎仪式”。
飞机刚一落地,她父亲的那些债主们一拥而上。
紧接着,经我好心举报,警方以“涉嫌巨额盗窃及洗钱”的罪名,直接将她从债主手中带走。
她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早产以及她在孕期滥用药物而患有严重先天性心脏病。
在混乱中病情加剧,最终在医院的孤儿病房里,便悄然离世。
而她本人,因证据确凿,数额巨大,最终被判有期徒刑十年。
在狱中,她那位好父亲为了减刑,主动举报她曾参与诈骗,又为她争取到了不少“特殊关照”。
而顾言深,他破产后,长期酗酒得了严重肝硬化和胃癌,住在廉价的出租屋里,像阴沟里的老鼠。
令人可笑的是,他居然还妄想翻身。
他不知用什么手段,弄到了一张慈善晚宴的邀请函,企图在那里寻找最后的救命稻草。
晚宴当晚,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当拍卖师请出由“沈知意”小姐捐赠的明代青花瓷时,全场灯光聚焦在我身上。
我挽着父亲的手臂,身着高级定制的礼服,从容走入会场,接受着全场瞩目。
我看到了角落里的顾言深。
他穿着一身二手破旧西装,手里端着一杯酒,像一尊凝固的雕像,死死地盯着我。
他终于明白了,他曾经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我指尖漏下的沙。
我屈尊降贵,他才能窥见天光;我收回一切,他便永坠尘埃。
“哐当——”
他的酒杯掉在地上,碎裂声清脆刺耳。
猩红的酒液溅在他廉价的裤脚上。
他不敢与我对视,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仓皇地低下头,试图缩进阴影里。
我淡淡地收回目光,仿佛只是看见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脸上依旧保持着优雅从容的微笑,挽着父亲,继续走向主台。
一个月后。
窗外细雨绵绵,我坐在自己画廊顶楼的办公室。
助理将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
“大小姐,这是顾言深和言言的最新情况。”
目光扫过那份报告。
顾言深走投无路下,挺而走险参与金融诈骗,被我安排的人当场人赃俱获,判了十五年。
入狱当天就被牢头“重点教育”,断了两根肋骨,往后更是日日活在恐惧中。
我看着这些文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助理轻声问:“大小姐,需要再做点什么吗?”
我合上文件,随手丢进碎纸机。
“不必了。”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该待的地方。”
窗外,雨过天晴,一道彩虹横跨天际。
我的世界,早已云开雾散。
而他们的报应,永无止境。
(故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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