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临终前,告诉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哥哥,没想到竟是我的顶头上司
林墨是行政专员,找哥哥像在沙里淘金,三十年线索碎成渣
那天雨下得很大,在1991年农历三月初五的时候,北京城郊的一座老桥上挤满了人,母亲抱着刚满月的林墨,手里还牵着两岁的大儿子宁,忽然一个浪头打过来,他们就被冲散了,银锁断了,只剩下半截宁字,孩子不见了,母亲也没去报警,可能是怕担责任,也可能担心别人说她没看好小孩。
母亲独自把林墨抚养长大,丈夫早年因车祸去世,家里经济困难,又没有亲戚能帮上忙,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大儿子,但日子过得实在艰难,既要养活小儿子,又得打工挣钱,只好悄悄用日记来记录心事,从1993年开始写,写到2020年也没有停,总共写了27页,每一页都写着同一个名字——“宁”,她没有公开去找这个孩子,是担心万一孩子生活得很好,自己出现反而打扰到他。
到了2023年,林墨已经二十九岁,在一家科技公司做行政工作,每月拿八千块工资,每天按时上下班,负责管理考勤、发放报销单和整理员工档案,他找出母亲去世前交给他的那个木盒子,里面包着一个蓝色布包,布包里放着两张模糊的照片,一张照片里是个穿红色襁褓的婴儿,另一张是穿蓝色的,还有两块银锁,一块上面刻着完整的“安”字,另一块只剩下半截“宁”字,林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家里的独生子,原来还有一个哥哥。
线索实在太少,只知道母亲记得哥哥出生在农历三月初五,左臂上有个像月牙的胎记,身上带着一块银锁的碎片,还有个模糊的地名是城郊老桥那一带,派出所那边查不到记录,1991年那时连DNA数据库都没有,监控就更不用提了,现在要是公开去找人,万一哥哥已经成家立业,说不定反而打扰他的生活,母亲临走前也交代过,如果他过得挺好,就别去相认。
林墨每天上班的时候,看着电脑里的员工信息表,心里总想着可能有人和哥哥的名字一样,或者生日离得很近,他不敢直接去查同事的资料,但偶尔会注意报销单上的身份证号码、籍贯和电话号码,上司陆沉三十多岁,平时显得很严肃,但林墨觉得陆沉可能知道一些事情,公司的人力资源系统里有些家属登记信息,也许能从里面找到点什么。
那对银锁看着挺有意思,在九十年代的城郊人家,给孩子起名字总喜欢配成一对,“安”和“宁”就是这样来的,银锁其实算不上什么贵重东西,只是普通人家的一种信物,说明他们家那时候条件并不宽裕,那时户籍管理也比较松散,流动人口基本没人过问,孩子一旦走丢,往往就再也找不回来,很多像这样的事,最后都成了悬案。
母亲日记里有个地方让林墨心里发毛,1995年她提到邻市疑似者,但没写清楚是谁,也没留下照片,方言是什么口音,收养人叫什么名字,这些全都成了空白,如果当年有人报案,不知道报案人是谁,为什么没留下记录,可能是母亲自己没敢去报案。
现在想靠技术找到哥哥,基本没希望了,DNA比对需要他本人或直系亲属提供样本,父亲去世得早,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指纹库和人脸库更不用提,里面根本没有他的数据,唯一的办法是人工筛查,从2000年到2020年,查户籍变动、失踪人口、福利院档案移交记录,可这些资料分散在不同部门,没人愿意帮忙查找。
林墨每天下班回到家里,打开那个木盒子,看看里面的照片,摸摸那把银锁,他知道这件事很难办,但又不能不去管,他不是侦探,也不是记者,就是一个做行政工作的普通职员,可有时候他觉得,越是像他这样的普通人,越容易在别人不注意的角落里发现点什么,毕竟机器不会记得1991年那场大雨,但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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