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起青壤:李月英帮了炎拓,但她不是好人,她想看到人形枭的败亡
“她帮炎拓那一次,根本不是良心发现,是借刀杀人没借成。”弹幕里这条高赞,把李月英最后一层遮羞布撕得干净。剧里她佝偻着腰递出去的那瓶药,镜头给的是特写,观众以为是救赎,其实是她没来得及引爆的雷——原始剧本里,那瓶药一旦炎拓喝下,会让他短暂获得力量,却在三日后血管寸寸爆开,她好拿着尸体去林喜柔那儿换“完整版”血囊。可惜炎拓命硬,没喝,药效过期,她白演一场,还落下“恩人”名头,讽刺得发苦。
说她是反派,都嫌抬举。反派至少还有筹码,李月英手里只有一堆别人不要的碎渣:80年代第一批转化实验,技术毛坯,她成了会喘气的报废件;别的地枭靠血囊就能维持俊俏皮囊,她得额外每月再换一次骨髓,疼得整夜撞墙。剧组造型师把白发藏进假发里,其实多此一举,她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衰败味,镜头根本盖不住。观众第一眼就嗅到:这人不祥,别靠近。

更惨的是,她见过好日子。删减片段里,她亲手掐死过自己十岁的儿子——那孩子发高烧,她抱着去卫生所,医生一句“血常规异常”提醒了她:转化基因已经外泄,儿子正在成为下一个“残次品”。回家路上,她买了孩子最爱喝的橘子汽水,哄他睡着,用枕头压下去那刻,汽水气还在嘴里咝咝冒泡。此后她再喝橘子味的东西就吐,生理反应替她保存证据。

所以她对炎拓的“共情”格外恶心:不是心疼,是照镜子。炎拓越挣扎,她越能看见当年那个抱娃狂奔的自己,她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娃,干脆把镜子砸碎,大家都别好看。心理学上叫“与迫害者认同”,翻译成人话:我烂透了,你得比我更烂,我才喘得过气。她给炎拓下药、告密、再反手帮一把,每一步都在重复当年那个压枕头的动作——只不过这次,她希望死的是别人。

有人夸编剧“让配角撬动主线”,其实说反了,是李月英自己把剧本撕了个口子。原本炎拓第三集就该拿到完整地图,一路打怪升级,她横插一杠,地图缺角,主角团才被迫绕进地下十八层,撞见林喜柔真身。编剧一看,哟,意外惊喜,干脆把她的破坏升级成“催化剂”。一句话,角色把编剧带飞了,不是编剧多高明,是李月英太想活,结果把所有人都拖进更深的坑。

到了大结局,她倒在锅炉房,白发被火舌舔得卷起来,像一圈劣质烫头。临死前她伸手去够掉在地上的橘子汽水糖,没够着,手指被铁板烫出一股白烟。镜头没给正脸,观众却集体静音——那一刻没人刷“活该”,反而心里空了一块。她坏得明明白白,也惨得明明白白,坏和惨之间没有缓冲带,观众连骂都找不着干净的地方下嘴。

尾鱼在原著里只用两行字写她:“早年实验体,疯,不知所终。”剧版把她抻成一条暗河,表面看是加戏,其实是把“残次品”三个字拆给人看:技术会过时,基因会突变,连恶也会生锈,唯独痛苦不会,它像工厂排放的废水,渗进土,渗进下一代,谁都跑不了。李月英不是反派,是痛苦本身长出了人形,晃晃悠悠站在你面前,提醒你——别侥幸,下一个轮到谁,天知道。

本文标题:枭起青壤:李月英帮了炎拓,但她不是好人,她想看到人形枭的败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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