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轨10年我假装不知,退休后小三瘫痪住院,我一句话让她崩溃
第一章 退休后的清晨,藏着十年的无声默契
初秋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客厅,落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映出细碎的光斑。我拎着菜篮子推开家门时,玄关处已经摆好了丈夫陈建国的皮鞋,鞋尖擦得锃亮,鞋边却沾着点未干的露水——他又早起去公园下棋了,这是他退休后雷打不动的习惯,就像过去十年,他总有些“说不准”的晚归理由,我从不多问。
菜篮子里装着新鲜的青菜、鲈鱼和排骨,都是陈建国爱吃的。退休三个月,我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上了发条:六点半起床,煮好小米粥、煎两个鸡蛋,七点出门买菜,八点前回家,等陈建国下棋回来吃早餐。外人看我们,是一对安享晚年的恩爱夫妻,子女不在身边,相互陪伴,日子过得平淡又安稳。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安稳的表象下,藏着十年未说破的秘密,像一层薄冰,我踩着它走了十年,如今终于快到岸边。
陈建国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攥着象棋棋盘,脸上带着点笑意,看样子是赢了棋。“今天手气好,赢了老张他们仨。”他换着鞋,语气轻松,目光扫过餐桌上的早餐,“还是你做的粥合胃口,外面早点摊的总觉得太甜。”
我没接话,递给他一双干净的筷子,转身去厨房端咸菜。他坐下来喝粥,筷子夹着鸡蛋,小口小口地吃,偶尔会看一眼放在桌角的手机——那手机设了密码,十年前就设了,我从没问过密码是什么,也从没试图解开。过去十年,他的手机总不离身,洗澡要带进浴室,睡觉要放在枕头边,偶尔深夜震动,他会悄悄走到阳台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我躺在卧室里,能隐约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却从不会起身去问。
早餐吃完,陈建国收拾碗筷,我坐在沙发上翻报纸,客厅里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安静得有些刻意。这是我们之间十年磨出来的“默契”:他不主动提那些说不清的行踪,我不追问那些藏着破绽的理由;他维持着顾家丈夫的模样,我扮演着善解人意的妻子,像两个配合默契的演员,演着一场没观众的戏,只为了守住家里那点表面的完整。
收拾完厨房,陈建国坐在我旁边看新闻,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手指顿了顿,没立刻去拿,等新闻播到体育板块,才慢悠悠地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接电话。我眼角余光瞥见他背对着我,肩膀微微倾斜,语气比平时柔和些,偶尔应一声“嗯”“知道了”“别着急”,挂断电话回来时,脸上多了点不易察觉的焦虑,却还是装作没事人似的,跟我聊起报纸上的养老政策。
“隔壁老王家儿子接他们去北京住了,你说咱们以后要不要去跟女儿住?”他翻着报纸,语气随意地问。
“女儿在上海忙,咱们去了添乱,就在这儿住着挺好。”我合上报纸,语气平静,心里却清楚,他刚才那通电话,大概率不是老同事,也不是棋友。十年了,那个叫李梅的女人,早就成了他生活里隐秘的一部分,只是从不在我面前露痕迹。
李梅比陈建国小十岁,是他以前单位的下属,我见过几次。第一次见是十年前单位团建,李梅穿了件粉色连衣裙,扎着马尾,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一口一个“陈主任”,喊得格外甜。那时候陈建国还是单位办公室主任,手里有点实权,李梅刚入职没多久,总跟着他跑前跑后,态度热情得有些过了头。团建那天晚上,大家一起唱歌,陈建国去洗手间,李梅跟着也去了,两人在走廊里站了十几分钟,我去倒水时撞见,李梅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有点慌,陈建国却很镇定,跟我说“李梅问工作上的事”,我点了点头,没再多看,转身走了。
从那天起,有些东西就变了。陈建国开始频繁晚归,理由不是“陪客户吃饭”就是“加班整理材料”,有时候周末也会突然说“单位有事要去一趟”,出门时会特意换件新衬衫,头发梳得整齐。我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发现过年轻女孩用的香水小样,在他的车后座看到过没拆封的口红,在他的银行卡账单上查到过珠宝店的消费记录——那些记录的日期,有情人节,有七夕,还有李梅的生日,我偷偷查过,李梅生日是3月12号,账单上那天正好有一笔两千多的消费,买的是一条项链。
可我什么都没说。那时候女儿刚上高二,面临高考,心思敏感,要是家里闹起来,肯定会影响她学习;我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总念叨着“你们好好过日子,别让我们操心”;家里的房贷还没还完,陈建国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我在国企做会计,工资不高,撑不起整个家。更重要的是,我心里还存着点念想,觉得他只是一时糊涂,等女儿高考完,等他年纪大了,总会收心,总会回到这个家。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年。女儿考上上海的大学,毕业、工作、谈恋爱,慢慢稳定下来,我也熬到了退休,房贷早就还清了,手里攒了点钱,父母前年相继离世,再也没人念叨着“好好过日子”。我心里那点念想,早就被十年的沉默磨没了,剩下的只有麻木和等待——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跟这场演了十年的戏,彻底告别。
陈建国接完电话后,坐了没一会儿,就说要出去一趟,“老张说他儿子从外地带了好茶,喊我去尝尝。”他换鞋时,我注意到他手里多了个黑色的保温桶,桶身用布裹着,看不清里面装的什么。我没问,只是点了点头,“路上慢点,中午记得回来吃饭。”
他“嗯”了一声,推门走了,关门声很轻,却像敲在我心上。我走到阳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小区拐角,手里的保温桶晃了晃,隐约能闻到里面飘出的鸡汤味——李梅住院的事,我昨天就知道了。
是小区门口水果店老板说的,他儿子在市一院当护士,昨天我去买苹果,他跟我闲聊,说“市一院最近住了个女的,四十岁左右,下雨天买菜摔了,脊椎坏了,可能要瘫痪,听说一直是个男的来照顾,看着挺上心。”他说那男人穿灰色夹克,个子一米七五左右,头发有点白——我一听就知道,是陈建国。
李梅住院三天了,陈建国每天都以“看朋友”“喝茶”为借口去医院,早上出门带保温桶,晚上回来时脸色憔悴,鞋上总沾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他以为我没发现,还在小心翼翼地维持着那点伪装,却不知道,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我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手机,翻到女儿发来的微信,她问我最近好不好,陈建国有没有惹我生气。我回她“都挺好,你别操心,好好工作”,手指划过屏幕,看到十年前存的一张照片——那是女儿高二时的家长会,我和陈建国一起去的,他站在女儿身边,笑着跟老师说话,那时候他头发还没这么白,眼神里还有点温柔。那时候我总想着,为了女儿,忍忍就过去了,可这一忍,就是十年。
手机放在桌上,屏幕暗下去,映出我脸上的纹路。五十五年岁,退休三个月,我没像别的老太太那样忙着跳广场舞、旅游,只是每天按部就班地过日子,等着陈建国露出破绽,等着自己攒够底气。如今,李梅瘫痪住院,陈建国的伪装快要撑不住了,我知道,该结束这场十年的戏了。
第二章 十年前的裂痕,藏在女儿高考的倒计时里
十年前的夏天比今年热,空气里飘着蝉鸣,还有女儿陈玥高考倒计时的紧张气息。那时候我在国企做会计,每天下班回家,先去菜市场买菜,再匆匆赶回家做饭,陈玥在房间里刷题,陈建国要么晚归,要么坐在客厅里看报纸,偶尔会问一句“玥玥学习怎么样”,却从不会主动去给女儿送杯牛奶,更不会帮我做家务。
我第一次发现陈建国和李梅的事,是在女儿高考前两个月。那天陈建国说单位加班,要晚点回来,我煮了粥等他,等到十点多,他还没回来,我去阳台收衣服,瞥见他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却没见他下车。过了一会儿,副驾驶车门打开,一个年轻女孩走下来,正是李梅,她手里拿着个礼盒,笑着跟陈建国说了句什么,陈建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亲昵得刺眼。
我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衣架砸在栏杆上,发出轻响,可他们没听见。李梅转身走了,陈建国坐在车里,看了她的背影很久,才推开车门走进小区。我赶紧捡起衣服,躲进卧室,心脏跳得厉害,手里的衣服攥得皱巴巴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他说的加班,都是假的。
陈建国推门进来时,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的牌子。“今天加班太累了,客户难缠得很。”他换着鞋,语气带着点疲惫,眼神却不敢看我。我没说话,给他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手里,转身去厨房热粥。粥热好端出来,他坐在餐桌前,小口小口地喝,我坐在对面,看着他的侧脸,想问他刚才门口的女孩是谁,想问他是不是骗了我,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女儿还有两个月高考,要是我问了,他承认了,我们吵起来,女儿肯定会受影响,她本来就压力大,要是家里不安稳,万一考砸了怎么办?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陈建国躺在身边,呼吸均匀,像是睡得很沉,可我知道,他没睡踏实,翻了好几次身。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他还是个普通职员,我在工厂做会计,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却很开心。他会早起给我买油条豆浆,会在冬天把我的手揣进他的口袋,会在我生女儿的时候,守在产房外,等我出来,抱着我说“辛苦了”。那时候的他,眼里满是温柔,说以后要好好赚钱,让我和女儿过上好日子。
后来他确实升职了,从普通职员做到办公室主任,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换了大房子,买了新车,可他也变了。回家越来越晚,话越来越少,对我越来越冷淡,甚至连结婚纪念日,都忘了。我以为是他工作忙,压力大,总安慰自己,等他稳定了就好了,可没想到,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个家了。
没过多久,我在陈建国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珠宝店的消费小票,日期是李梅的生日,买的是一条项链,价格两千多——那时候我一个月工资才三千,他从没给我买过这么贵的东西。我拿着小票,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女儿从房间里出来,问我怎么了,我赶紧擦干眼泪,说“没事,眼睛进沙子了”。女儿没多问,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转身回了房间,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更难受了——我不能让她知道,不能让她在高考前分心。
从那天起,我开始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陈建国晚归,我不问他去了哪里;他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我不跟他计较;他手机设密码,我从不去碰。我只是每天更用心地做饭,更细心地照顾女儿,把所有的委屈都藏在心里,等着女儿高考结束,等着自己有勇气问清楚。
女儿高考那天,陈建国请了假,陪我们去考场。他帮女儿拎着书包,跟女儿说“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语气温柔,跟平时判若两人。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要是他能一直这样,该多好。高考结束后,女儿跟同学出去玩了,家里只剩下我和陈建国,我坐在沙发上,想跟他谈谈,可他却先说“最近单位事多,我先去书房处理点工作”,然后就躲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我知道,他在逃避。我也没再追问,因为我发现,自己好像没勇气戳破那层窗户纸。那时候父母身体不好,经常住院,家里的开销很大,全靠陈建国的工资撑着;我要是跟他闹离婚,父母肯定会生气,身体会更差;女儿刚高考完,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好大学,要是我们离婚,她肯定会受打击。我只能继续忍,告诉自己,再忍忍,等女儿上了大学,等父母身体好点,再做决定。
可这一忍,就忍了十年。女儿考上了上海的大学,毕业后留在上海工作,父母前年相继离世,家里只剩下我和陈建国。我从国企退休,手里攒了点钱,自己买了一套小房子,写在自己名下——那是我给自己留的后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充满谎言的家。
这十年里,陈建国和李梅的关系一直没断。他会在周末以“看朋友”为借口去见李梅,会在节日给李梅买礼物,会偷偷给李梅转账。我偶尔会在他的车里看到李梅的东西,在他的衣服上闻到李梅的香水味,在他的手机账单上看到给李梅花的钱,可我从来没说过一句话。我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他在两个女人之间周旋,看着他维持着顾家丈夫的假象,看着自己的婚姻一点点腐烂,却始终没伸手去救。
不是不想救,是早就没了救的心思。十年的谎言,磨掉了我对他所有的感情,剩下的只有责任和习惯。我习惯了每天做饭等他回家,习惯了不追问他的行踪,习惯了假装我们是恩爱夫妻,可我心里清楚,这习惯早晚要打破,这戏早晚要落幕。
现在,李梅瘫痪住院,陈建国的伪装快要撑不住了,我知道,落幕的时候,到了。
第三章 医院的保温桶,藏不住的慌乱与愧疚
陈建国每天去医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候早上出去,中午不回来吃饭,只给我发个微信,说“在朋友这儿吃点,不用等我”。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眼底带着血丝,头发也比以前白了些,出门时总带着那个黑色保温桶,回来时桶是空的,身上的消毒水味越来越浓。
我没问他朋友是谁,也没问他朋友得了什么病,只是每天照常买菜做饭,偶尔会在他回来时,递给他一杯热茶,说“累了就歇会儿”。他会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歇一会儿,然后就去书房,关上门,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偶尔会听到他打电话,语气带着点烦躁,像是在跟人争执。
有一天下午,我去超市买东西,路过市一院,想着反正没事,就进去看看。我没问陈建国李梅住哪个病房,只是凭着水果店老板说的“四十岁左右,脊椎受伤”,在住院部二楼的骨科病房打听。护士看了我一眼,说“你说的是李梅吧?在203病房,她家人没怎么来,一直是个男的照顾她。”
我谢过护士,走到203病房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我透过门缝往里看,陈建国正坐在床边,给李梅喂粥,李梅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腿盖着被子,看样子是动不了。“慢点吃,别烫着。”陈建国的语气很温柔,跟平时对我说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他手里拿着纸巾,时不时给李梅擦嘴角,眼神里带着点愧疚和心疼。
李梅嘴里含着粥,眼泪掉了下来,“建国,我会不会一直这样瘫着?我以后怎么办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很委屈。
陈建国放下勺子,握住她的手,“别担心,医生说好好养,说不定能恢复。我会照顾你的,你别害怕。”
“你真的会照顾我吗?”李梅看着他,眼里满是期待,“你会离婚娶我吗?我跟了你十年,一直等着这一天,现在我成了这样,你不会不管我吧?”
陈建国的手顿了顿,眼神有点躲闪,“现在先好好养病,别想这些,等你好了再说。”
“等我好了?”李梅笑了笑,笑得很凄凉,“我要是一直好不了呢?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陈建国,你跟我说过,你爱我,你会离婚娶我,你说你跟你老婆早就没感情了,只是为了孩子才凑活过,现在孩子也大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婚?”
陈建国没说话,松开她的手,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她,肩膀微微倾斜,像是很为难。我站在门口,心里没什么波澜,甚至觉得有点可笑——十年了,李梅还在等着他离婚,还在相信他的鬼话,她大概从来没想过,陈建国从来就没打算离婚,她只是他婚外情里的一个牺牲品,现在她瘫痪了,没了利用价值,陈建国自然就犹豫了。
我转身离开病房门口,走到楼梯间,拿出手机,给女儿发了条微信,问她周末回不回来。女儿很快回复,说周末要加班,不回来了,让我照顾好自己,别跟陈建国吵架。我回了句“知道了”,收起手机,慢慢走下楼梯。
走出医院大门,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睛,心里突然觉得很轻松。过去十年,我总被那层谎言压得喘不过气,每天都要假装开心,假装不在意,现在看到陈建国的慌乱和李梅的期待,我突然觉得,这场十年的戏,该我来收场了。
晚上陈建国回来时,已经快八点了,身上的消毒水味很重,保温桶是空的,脸色很难看。“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语气平静地问。
“朋友那边有点事,忙到现在。”他换着鞋,语气带着点疲惫,不敢看我。
“朋友病得很严重?”我继续问,眼睛没离开电视屏幕。
陈建国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问,“嗯,挺严重的,需要人照顾。”
“是女的吧?”我转过头,看着他,语气还是很平静。
陈建国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手里的保温桶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他赶紧捡起来,眼神慌乱,“你……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路过医院,看到你了。”我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在203病房,照顾李梅,对吧?”
陈建国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从慌乱变成愧疚,“晚晚,我……我对不起你,我跟李梅……”
“我知道你们在一起十年了。”我打断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十年前我就知道了,在女儿高考前两个月,我在小区门口看到你送她下车,后来又在你口袋里发现了珠宝店的小票,在你手机账单上看到了给她花的钱,我都知道。”
陈建国愣住了,眼睛睁得很大,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一直假装不知道?”
“为什么不说?”我笑了笑,笑得有点凄凉,“那时候女儿要高考,心思敏感,我要是说了,我们吵起来,女儿肯定会受影响;我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总念叨着我们好好过日子;家里的房贷还没还完,全靠你的工资撑着,我要是跟你离婚,日子怎么过?陈建国,我忍了十年,等女儿上大学,等父母离世,等我退休,等我有底气离开你,现在,我等够了。”
陈建国的眼泪掉了下来,他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跟李梅断了,以后再也不跟她联系了,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我甩开他的手,站起身,“陈建国,十年了,你觉得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十年的谎言,十年的背叛,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吗?我对你早就没感情了,我们离婚吧。”
“不,我不离婚!”陈建国抓住我的胳膊,语气激动,“晚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会弥补你,你别跟我离婚。”
“机会我给过你很多次,是你自己不珍惜。”我看着他,眼神坚定,“十年前我发现你们的事,没跟你吵,没跟你闹,是给你机会;这十年里,我看着你一次次骗我,一次次去见她,没跟你提离婚,是给你机会;现在李梅瘫痪了,你走投无路了,才想起要弥补我,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陈建国松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头,肩膀不停地发抖,眼泪掉在裤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迹。我看着他,心里没什么感觉,既不觉得解气,也不觉得心疼,只是觉得,这十年的委屈,终于可以不用再藏了。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陈建国压抑的哭声,电视里还在播放着电视剧,男女主角正在甜蜜地谈恋爱,画面温馨,却显得格外讽刺。我走到阳台,推开窗户,晚风带着凉意吹进来,吹散了客厅里的压抑,也吹散了我心里十年的阴霾。
第四章 病房里的对峙,一句话戳破十年谎言
陈建国没同意离婚,他说他会跟李梅断了联系,会好好照顾我,让我再给他一次机会。我没理他,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搬到了我自己买的小房子里。那房子不大,两室一厅,装修得很简单,却很温馨,是我用自己这些年攒的工资和兼职赚的钱买的,写在我自己名下,是我最后的退路。
搬到小房子里的第一天,我睡了个安稳觉,没有陈建国深夜接电话的声音,没有陌生的香水味,只有窗外的鸟鸣和清晨的阳光,心里格外踏实。我给女儿发了条微信,告诉她我搬出来住了,跟陈建国准备离婚,女儿很支持我,说“妈,你早就该这样了,这些年你太委屈自己了,以后我养你”。看到女儿的消息,我心里很欣慰,女儿长大了,能为我着想了。
陈建国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发微信,求我回去,说他已经跟李梅断了联系,不会再去看她了。我没接他的电话,也没回他的微信,只是偶尔会从女儿那里听到一些消息——女儿说,陈建国没去医院看李梅,李梅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李梅的家人去找他,他躲着不见,李梅在医院里情绪很不稳定,每天都在哭。
我知道,陈建国是想通过冷落李梅来讨好我,想让我回心转意。可他不知道,我早就不在乎了,他对李梅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现在只想尽快跟他离婚,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过了一个星期,女儿给我打电话,说陈建国病了,发烧到39度,没人照顾,让我回去看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去了。推开家门,客厅里很乱,地上堆着外卖盒,陈建国躺在沙发上,脸色苍白,身上盖着被子,看到我回来,眼里满是惊喜,“晚晚,你回来了。”
“女儿让我来看看你。”我没走近,站在门口,语气平静,“你怎么样?去医院看过了吗?”
“看过了,医生说就是感冒,开了点药。”他想站起身,却没力气,又躺了下去,“晚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跟李梅断了联系,我以后再也不跟她来往了,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就像以前一样。”
“以前?”我笑了笑,“以前是什么样?你每天晚归,骗我加班,我假装不知道,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一样住在同一个房子里,这样的日子,你觉得还有必要过下去吗?”
陈建国没说话,眼泪掉了下来,“晚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我会好好对你,会陪你旅游,会陪你跳广场舞,我们安安稳稳地过晚年,行不行?”
我没理他,转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温水,递给他一粒退烧药,“把药吃了,好好休息,我走了。”
“晚晚,你别走!”他抓住我的手,语气急切,“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知道李梅的事让你受了委屈,我去跟她撇清关系,我去跟她道歉,行不行?”
我看着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我要去医院见李梅,我要告诉她真相,让她知道,她跟了十年的男人,从来就没打算跟她过一辈子,她的十年青春,只是一场笑话。
“陈建国,你不用跟她撇清关系,我去见她。”我甩开他的手,语气坚定,“我要让她知道,她这十年,到底在做什么梦。”
陈建国脸色大变,“晚晚,你别去,别伤害她,她已经够可怜了。”
“可怜?”我冷笑一声,“她破坏别人的家庭,跟你在一起十年,她可怜?那我呢?我被你骗了十年,委屈了十年,我不可怜吗?陈建国,你别忘了,她今天的下场,是她自己找的,跟我没关系。”
说完,我转身走了,没再看陈建国一眼。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有点残忍,可我不后悔。十年的委屈,十年的隐忍,我需要一个出口,而李梅,就是那个出口。
我去花店买了一束康乃馨,又去水果店买了一篮水果,拎着去了市一院。走到203病房门口,门还是没关严,我透过门缝往里看,李梅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天花板,脸上没什么表情,旁边没有其他人,看样子是没人照顾她。
我推开门走进去,李梅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我,眼里满是警惕和敌意,“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我把花和水果放在桌子上,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语气平静,“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李梅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防备,“陈建国让你来的?他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跟陈建国没关系,是我自己要来的。”我看着她,缓缓地说,“我来告诉你,你跟了陈建国十年,他从来就没打算跟你离婚,从来就没打算娶你。”
李梅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笑得很激动,“你撒谎!陈建国不是这样的人!他爱我,他跟我说过,他跟你早就没感情了,只是为了孩子才凑活过,现在孩子也大了,他很快就会跟你离婚,娶我的!你别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挑拨你们的关系?”我看着她,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十年前,陈建国跟你在一起没多久,就跟我说,你只是他上班之余解闷的,年轻漂亮,懂事,不纠缠,他说等他退休了,就跟你断干净,安安稳稳地跟我过日子,没想到,你先瘫了。”
李梅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睛睁得很大,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你撒谎!他不可能这么说!你骗我!”
“我没骗你。”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她面前,照片是十年前拍的,陈建国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给她发微信,我站在他身后,偷偷拍了下来,照片里能清楚地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陈建国说“你别闹,我跟她离婚不可能,孩子还小,等孩子大了,我会多补偿你”。
李梅看着照片,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聊天记录,浑身开始发抖,眼泪掉了下来,“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他明明说爱我,明明说会娶我……”
“他跟你说爱你,跟你说会娶你,只是为了让你一直跟着他,让你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情人。”我看着她,继续说,“你想想,这十年,他有没有跟你提过离婚?有没有把钱交给你管?有没有带你见他的家人朋友?他只是把你当外人,需要的时候用用,不需要的时候就扔了。你以为你是他的真爱,其实你只是他解闷的工具,是他婚外情里的一个牺牲品,你这十年的青春,就是一场笑话。”
“不……不可能……”李梅捂住脸,哭了起来,声音很大,带着绝望和崩溃,“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会骗我的……我跟了他十年,我为了他,没结婚,没生孩子,我放弃了那么多,他怎么可能骗我……”
“他就是这样的人。”我站起身,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心里没什么感觉,只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真相,别再傻傻等了,陈建国不会娶你,也不会一直照顾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我转身走了,留下李梅在病房里崩溃大哭,大喊着陈建国的名字,声音凄厉,让人听着有点难受,可我没回头。十年前她破坏我的家庭,十年后她落得这样的下场,是她自己选的路,怪不得别人。
走出医院大门,外面的阳光很亮,我深吸一口气,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十年的隐忍,十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释放了。
第五章 丈夫的辩解,藏不住的自私与懦弱
从医院回来后,我给陈建国发了条微信,让他明天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陈建国很快回复,说他不同意,让我再给他一次机会,还说他已经跟李梅彻底断了联系,以后再也不会跟她来往了。我没回他的微信,直接把他拉黑了。
第二天早上,我刚吃完早餐,门铃就响了,打开门,陈建国站在门口,眼睛通红,看样子是一夜没睡。“晚晚,你别跟我离婚,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抓住我的手,语气急切,眼泪掉了下来,“我跟李梅断了,以后再也不跟她联系了,我会好好照顾你,会陪你过晚年,你别丢下我。”
“陈建国,你别这样,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甩开他的手,语气坚定,“十年的谎言,十年的背叛,我已经忍够了,我不想再跟你过下去了,你走吧。”
“我不走!”他站在门口,不肯离开,“晚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有苦衷的。那时候我在单位压力大,你每天忙着照顾孩子,忙着工作,我们之间没什么话,李梅年轻,能理解我,能听我说话,我才跟她在一起的。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生气,不想影响孩子,不想这个家散了。”
“苦衷?”我冷笑一声,“你的苦衷就是背叛我?就是欺骗我?陈建国,你太自私了。你在单位压力大,我就没压力吗?我每天上班,下班回家要照顾孩子,要做饭,要做家务,你帮过我一次吗?你问过我累不累吗?你跟李梅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这个家?”
“我……我想过。”他低下头,声音很小,“我每次跟李梅在一起,都很愧疚,都觉得对不起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晚晚,我知道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我会好好对你,会帮你做家务,会陪你聊天,我们重新开始,行不行?”
“重新开始?”我看着他,眼里满是嘲讽,“陈建国,破镜不能重圆,我们之间的裂痕,已经太大了,再也补不上了。十年前你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
“我那时候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糊涂。”他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恳求,“晚晚,你看在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看在女儿的情分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女儿要是知道我们离婚,肯定会难过的。”
“女儿已经知道了,她支持我离婚。”我看着他,语气平静,“女儿说,这些年我太委屈自己了,她希望我能过得开心。陈建国,你别再拿女儿当借口了,你从来就没真正为女儿着想过,你只是为了自己,为了你的安稳日子。”
陈建国没说话,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晚晚,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退休了,子女不在身边,要是你走了,我一个人怎么过?”
“你一个人怎么过,跟我没关系。”我看着他,语气冷漠,“这十年,你跟李梅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一个人怎么过?你晚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在家等你的心情?你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难过?陈建国,你现在说不能没有我,只是因为李梅瘫痪了,你没人陪了,你觉得孤单了,不是因为你爱我,不是因为你在乎我。”
“不是的,我是爱你的,我一直都爱你。”他抓住我的胳膊,语气激动,“我跟李梅只是一时冲动,我心里最爱的还是你,最在乎的还是这个家。晚晚,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好好对你,再也不会骗你了。”
“我不信。”我甩开他的手,“陈建国,你走吧,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了,明天我会去民政局,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说完,我关上了门,把陈建国关在了门外。门外传来他的敲门声和喊声,“晚晚,你开门!你听我解释!晚晚!”我没理会,走到沙发上坐下,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不是因为难过,是因为解脱。十年了,我终于不用再假装,不用再隐忍,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了。
陈建国在门外敲了很久的门,喊了很久的名字,见我没开门,才慢慢走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很平静。我知道,离婚的路可能不会很顺利,陈建国可能不会轻易同意,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坚持下去,我要离开这个充满谎言的男人,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下午的时候,女儿给我打电话,说陈建国给她打电话了,哭着求她劝我不要离婚,还说他跟李梅已经断了联系,以后会好好照顾我。女儿跟我说,她已经跟陈建国说了,让他别再纠缠我,尊重我的决定,还说要是陈建国不同意离婚,她会回来帮我。
听到女儿的话,我心里很欣慰,女儿长大了,能保护我了。我跟女儿说,不用她回来,我自己能处理好,让她安心工作。
挂了女儿的电话,我拿出手机,给律师发了条微信,咨询离婚的事。律师很快回复,说要是陈建国不同意离婚,可以收集他出轨的证据,去法院起诉离婚,因为陈建国是过错方,分割财产的时候,我可以多分。
我把十年前拍的照片、陈建国的银行卡账单、他跟李梅的聊天记录截图都整理好,发给了律师。律师说这些证据足够了,让我明天先去民政局跟陈建国谈,要是谈不拢,就起诉离婚。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踏实。我知道,不管陈建国同不同意,我都能离婚,都能离开他,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第六章 小三的绝境,十年梦碎的崩溃
我去民政局等了陈建国一上午,他都没来。我给律师发了条微信,律师说他会联系陈建国,要是陈建国还是不同意,就起诉离婚。
下午的时候,律师给我打电话,说陈建国同意离婚了,但是要求分割财产的时候,要多分一点,还说房子要归他。我冷笑一声,说不可能,房子是婚后买的,我也有份,而且他是过错方,应该少分财产。律师说他会跟陈建国谈,让我等消息。
没过多久,女儿给我打电话,说陈建国给她打电话了,说他同意离婚,但是房子要归他,不然他就不同意离婚。女儿跟我说,房子是我们婚后买的,我有一半的产权,让我别让步,要是陈建国不同意,就起诉离婚。
我跟女儿说,我知道了,让她别担心。我心里清楚,陈建国就是自私,他想霸占房子,想让我净身出户,可他没想到,我早就收集了他出轨的证据,他要是不同意分割财产,我就去法院起诉他,让他身败名裂。
晚上的时候,律师给我打电话,说陈建国同意分割财产了,房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他明天会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我点了点头,心里很平静,终于要结束了,这场十年的戏,终于要落幕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陈建国在民政局门口见面了。他脸色很差,眼睛通红,看样子是一夜没睡。我们走进民政局,工作人员给我们递了离婚协议书,让我们签字。陈建国拿着笔,犹豫了很久,才慢慢签上自己的名字。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把协议书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审核完协议书,给我们发了离婚证。看着手里的离婚证,我心里很轻松,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陈建国拿着离婚证,看着我,眼里满是愧疚,“晚晚,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别说了,我们以后互不相干。”我看着他,语气平静,然后转身走了,没再看他一眼。
走出民政局大门,外面的阳光很亮,我深吸一口气,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十年的隐忍,十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释放了。
我刚回到小房子,手机就响了,是医院护士打来的,说李梅在医院里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哭,还说要自杀,让我过去看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医院。
走到203病房门口,里面传来李梅的哭声和护士的劝说声。我推开门走进去,李梅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脸上满是绝望,“别过来!你们别过来!陈建国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护士看到我,赶紧说:“大姐,你来了,快劝劝她吧,她一直这样,我们也没办法。”
我走到床边,看着李梅,语气平静,“李梅,你别傻了,为了陈建国这样的男人,不值得。”
“不值得?”李梅看着我,眼泪掉了下来,“我跟了他十年,我为了他,放弃了那么多,现在我瘫痪了,他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活着不是为了陈建国,是为了你自己。”我看着她,继续说,“你现在瘫痪了,更应该好好活着,好好养病,说不定还能恢复。你要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恢复?我还能恢复吗?”李梅看着我,眼里满是绝望,“医生说我可能会一直这样瘫着,我以后怎么生活?谁会照顾我?”
“你的家人会照顾你,你还有父母,还有兄弟姐妹,他们不会不管你的。”我看着她,说,“陈建国只是你生命里的一个过客,不是你的全部,你别太执着了。”
李梅放下水果刀,捂着脸,哭了起来,“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跟了他十年,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说过爱我,说过会娶我,他怎么能骗我?”
“他就是个自私懦弱的男人,他从来就没爱过你,只是把你当解闷的工具。”我看着她,说,“你现在知道他的真面目,也不算晚,以后别再跟他来往了,好好养病,好好生活。”
李梅哭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我,眼里满是愧疚,“大姐,对不起,我以前破坏了你的家庭,我对不起你。”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看着她,语气平静,“我已经跟陈建国离婚了,以后我们都跟他没关系了,各自好好生活吧。”
说完,我转身走了,留下李梅在病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李梅以后的日子会很难,可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必须自己承担后果。
走出医院大门,我给女儿发了条微信,告诉她我已经跟陈建国离婚了,女儿很开心,说晚上给我打电话。我回了句“好”,收起手机,慢慢走回小房子。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离婚证,心里很平静。十年的婚姻,十年的谎言,终于结束了。以后的日子,我会为自己而活,会好好照顾自己,会去旅游,会去跳广场舞,会去学书法,会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第七章 离婚后的日子,藏着久违的自在
离婚后的第一个周末,我没像以前那样在家做饭、打扫卫生,而是约了以前的同事张姐去公园跳广场舞。张姐也是退休人员,丈夫去世得早,女儿在外地工作,她每天都去公园跳广场舞,日子过得很自在。
我们在公园门口见面,张姐看到我,笑着说:“晚晚,你终于想通了,早该跟陈建国离婚了,他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
“以前是为了女儿,为了父母,现在他们都不在身边了,我也该为自己活一次了。”我笑着说,跟着张姐走进公园。
公园里很热闹,有跳广场舞的,有打太极的,有下棋的,还有带孩子玩的。张姐带我走到广场舞队伍里,音乐正好响起,我们跟着音乐跳了起来。跳着跳着,我觉得心里很轻松,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过去十年的委屈和压抑,好像都随着舞蹈释放了出来。
跳完广场舞,我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张姐给我递了一瓶水,说:“晚晚,以后你就跟我们一起跳广场舞,多认识点朋友,日子过得充实点,别总想着以前的事。”
“好,以后我每天都来。”我笑着说,喝了一口水,看着公园里热闹的场景,心里很踏实。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去公园跳广场舞,认识了很多朋友,她们都是退休人员,性格都很好,跟她们在一起,我很开心。我们每天跳完广场舞,会一起去菜市场买菜,一起回家做饭,偶尔还会一起去旅游,日子过得充实又自在。
有一天,我们一起去郊区的农家乐旅游,农家乐里有很多果树,有苹果、梨、桃子,我们摘了很多水果,还一起做了农家菜,吃着自己做的菜,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很惬意。
晚上的时候,我们坐在院子里聊天,张姐跟我说:“晚晚,你现在过得这么开心,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你跟陈建国在一起,总是愁眉苦脸的,看着就让人心疼。”
“是啊,以前为了家庭,为了孩子,忍了很多,现在离婚了,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了。”我笑着说,心里很感慨。
离婚后的第二个月,我报了一个书法班,每天下午去学书法。书法老师是个退休的老教授,很有耐心,教得也很好。我跟着老师学写毛笔字,写着写着,觉得心里很平静,很多烦心事,好像都随着笔墨烟消云散了。
有一天,我在书法班写毛笔字,老师走过来看了看,说:“晚晚,你写得越来越好了,有进步。”
“谢谢老师,都是老师教得好。”我笑着说,心里很开心。
老师坐在我旁边,说:“晚晚,我看你每天都很开心,不像有些学员,总是愁眉苦脸的,你心态很好。”
“以前经历了很多事,现在想通了,日子是自己过的,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不如开心点。”我笑着说,继续写毛笔字。
离婚后的第三个月,女儿回来了,看到我过得很开心,很欣慰,“妈,你现在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是啊,现在每天跳广场舞,学书法,认识了很多朋友,日子过得很充实。”我笑着说,给女儿做了她爱吃的菜。
女儿跟我说,陈建国给她打电话了,说他一个人住在以前的房子里,很孤单,想跟我复婚,还说他知道错了,以后会好好照顾我。女儿跟我说,她已经跟陈建国说了,让他别再纠缠我,尊重我的决定。
我跟女儿说,我知道了,我不会跟他复婚的,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女儿点了点头,说:“妈,你做得对,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会回来帮你。”
女儿在家住了两天,就回上海了。送走女儿,我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每天跳广场舞,学书法,偶尔跟朋友一起去旅游,日子过得平淡又充实,自在又开心。
第八章 陈建国的后悔,迟来的歉意毫无意义
离婚半年后,我在菜市场遇到了陈建国。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头发比以前白了很多,脸色也很差,看起来很憔悴,手里拎着一个小小的菜篮子,里面只装了两根黄瓜和几个西红柿。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语气尴尬,“晚晚,你也来买菜啊。”
“嗯。”我没理他,继续挑菜。
“晚晚,你最近过得还好吗?”他站在我旁边,语气带着点愧疚,“我听说你每天都去跳广场舞,还学了书法,过得很充实。”
“跟你没关系。”我挑着菜,语气冷漠,不想跟他多说。
“晚晚,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后悔了,我不该跟你离婚,不该跟李梅在一起。”他看着我,眼里满是后悔,“我现在一个人住,每天都很孤单,没人给我做饭,没人跟我说话,我才知道,以前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有多好。晚晚,我们复婚好不好?我会好好照顾你,会弥补你,你别再不理我了,行不行?”
“陈建国,你别做梦了,我不会跟你复婚的。”我放下手里的菜,看着他,语气坚定,“我们已经离婚了,互不相干,你以后别再纠缠我了。”
“晚晚,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抓住我的手,语气急切,“我现在才明白,你才是我最爱的人,才是最适合我的人,李梅只是一时冲动,我跟她已经断了联系,再也不会跟她来往了,你相信我。”
“我不信。”我甩开他的手,“陈建国,你以前骗了我十年,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现在后悔,只是因为你一个人孤单,没人照顾你,不是因为你爱我,不是因为你在乎我。你要是真的爱我,真的在乎我,就不会背叛我,不会骗我十年。”
“我那时候是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我会好好对你,会陪你跳广场舞,会陪你学书法,我们安安稳稳地过晚年,行不行?”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恳求,眼泪掉了下来。
“不行。”我看着他,语气冷漠,“陈建国,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走吧,别再纠缠我了,不然我就报警了。”
说完,我拿起菜篮子,转身走了,没再看他一眼。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背上,带着愧疚和后悔,可我没回头。他的后悔,来得太晚了,毫无意义,十年的伤害,不是一句后悔就能弥补的。
从菜市场回来后,我心里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陈建国的后悔,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当初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不想再被他打扰。
没过多久,张姐跟我说,她在公园看到陈建国了,他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看着跳广场舞的人群,眼神很落寞,看样子很孤单。张姐跟我说,陈建国跟她说,他后悔跟我离婚了,想跟我复婚,可我不同意。
我跟张姐说,我不会跟他复婚的,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张姐点了点头,说:“晚晚,你做得对,陈建国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回头,你现在过得这么开心,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我点了点头,心里很踏实。我知道,我现在的生活,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我会好好珍惜,会一直开心地过下去。
第九章 李梅的结局,凄凉的晚景
离婚一年后,我从张姐那里听到了李梅的消息。张姐的儿子在市一院当医生,跟她说,李梅从医院出院后,被她父母接回了家。李梅的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照顾李梅很吃力,李梅的弟弟妹妹有自己的家庭,没时间经常来,李梅每天都躺在床上,精神状态很差,沉默寡言,有时候还会发脾气,跟她父母吵架。
张姐跟我说,李梅的父母找过陈建国,让他承担照顾李梅的责任,可陈建国躲着不见,最后没办法,只能自己照顾李梅。李梅知道陈建国躲着她,心里很绝望,每天都很消沉,身体也越来越差,医生说她要是再这样下去,可能会瘫痪一辈子。
听到李梅的消息,我心里没什么感觉,既不同情,也不觉得解气。她的结局,是她自己选的,她当初破坏我的家庭,跟陈建国在一起,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一个朋友,路过骨科病房,想起了李梅,就忍不住问了护士一句,李梅现在怎么样了。护士说,李梅已经出院了,被她父母接回了家,听说过得不太好,精神状态很差,身体也越来越差。
我点了点头,没再问,转身走了。李梅的事,跟我没关系了,我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不想再被过去的事打扰。
第十章 我的新生,为自己而活的日子
离婚两年后,我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充实,越来越开心。每天早上,我去公园跳广场舞,认识了很多朋友,我们一起跳舞,一起聊天,一起买菜,一起做饭,日子过得很热闹。下午,我去学书法,书法写得越来越好了,还参加了书法比赛,得了奖。晚上,我在家看看电视,看看书,或者跟女儿视频聊天,日子过得平淡又自在。
女儿在上海工作很顺利,交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了。女儿跟我说,她男朋友很好,对她很体贴,还说要带我去上海玩,让我看看她的男朋友。我很开心,答应了女儿,等她结婚的时候,我会去上海参加她的婚礼。
有一天,我跟朋友一起去外地旅游,看到了很多美丽的风景,吃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心里很开心。旅游的时候,我拍了很多照片,发给女儿,女儿说我越来越年轻了,越来越开心了。
旅游回来后,我把照片整理好,放在相册里,看着照片里开心的自己,心里很感慨。离婚两年,我从一个充满委屈和压抑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开心自在的女人,我终于为自己活了一次,终于过上了自己想过的生活。
有一天,我在公园跳广场舞,又看到了陈建国。他比以前更憔悴了,头发全白了,走路也有点慢,一个人坐在长椅上,看着跳广场舞的人群,眼神很落寞。他看到我,想走过来,可犹豫了一下,又坐了回去。我没理他,继续跟着音乐跳广场舞,心里很平静。
跳完广场舞,朋友跟我说:“晚晚,你看陈建国,多可怜,早知道现在,当初就不该背叛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的下场,是他自己造成的。”我笑着说,心里没有丝毫波澜。
陈建国的可怜,是他自己选的,他当初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的下场。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不想再被他打扰。
女儿结婚的时候,我去了上海。女儿穿着婚纱,很漂亮,女婿对我很孝顺,给我敬茶,说会好好照顾女儿,让我放心。看到女儿幸福的样子,我心里很欣慰,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
婚礼结束后,女儿跟我说:“妈,你以后要是想我了,就来上海住,我照顾你。”
“不用了,我在老家过得很好,有很多朋友,每天跳广场舞,学书法,日子过得很充实。”我笑着说,“你好好过日子,不用操心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女儿点了点头,眼里满是心疼,“妈,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笑着说,抱了抱女儿。
从上海回来后,我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每天跳广场舞,学书法,偶尔跟朋友一起去旅游,日子过得平淡又充实,自在又开心。我知道,未来的日子,我会一直这样开心地过下去,为自己而活,活出自己的精彩。
十年的隐忍,十年的谎言,终于在退休后画上了句号。小三瘫痪住院,我一句话戳破了十年的谎言,让她崩溃,也让我自己解脱。离婚后的日子,我过得很开心,很自在,我终于明白了,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失去自我,都要为自己而活,只有这样,才能活得精彩,活得开心。
未来的路还很长,我会一直笑着走下去,过好每一天,为自己而活,活出属于自己的幸福。
本文标题:丈夫出轨10年我假装不知,退休后小三瘫痪住院,我一句话让她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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