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清冷禁欲世子,婚后暴露本性用实际行动证明把我逼到床角求饶
我和那清冷自持、端方如玉的荣国公世子成婚了。
起初,他似乎并不待见我。
只因我生了一张祸国殃民、妖媚含春的脸,胸脯横阔,腰肢细软,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活脱脱一副红颜祸水的模样。

我本以为他疏远我是因为不喜女色,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
直到那晚,他铁臂如钳,死死扣住我的软腰,用实际行动狠狠地给我上了一课——他身体倍儿棒,更没什么隐情!
我缩在床角,一边讨饶一边哭诉:「说好的端方守礼呢!魏循之,你个大骗子!」
我是高奉仪,若论投胎的技术,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我。
父亲是位极人臣的内阁大学士,我又生得肤如凝脂,容色倾城,还长了一副连闺阁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傲人身段。
更有个刚被陛下钦点为探花郎的未婚夫。
正当我喜滋滋地绣着嫁衣,做着探花郎夫人的美梦时,那许惊鸣却突然登门,闹着要退婚。
我攥着绣了一半的鸳鸯枕,百思不得其解。
论家世,论容貌,我哪点配不上他?
这旁人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姻缘,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气血上涌,差点没把手里的针扎他身上,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许惊鸣,你个混球儿!今儿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姑奶奶跟你没完!」
许惊鸣倒是淡定,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甚至还惬意地砸吧了一下嘴。
「蛮姐儿啊,这事儿不赖你。都怪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也不知怎的,就被平昌公主给瞧上了。」
我瞪大了眼:「所以,你要为了攀高枝,始乱终弃?」
他点了点头,竟然还反过来给我倒了杯茶顺气:
「哎呀,蛮姐儿,咱俩真不合适。你想想你这炮仗脾气,不找个位高权重又性子软和的,谁兜得住你?」
他顿了顿,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再说了,我家老太太你是知道的,最看不惯你这妖妖调调的长相和张扬性子。你要真嫁进来,那就是火坑啊!我这是积德行善,救你于水火之中呢!」
我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仔细琢磨,竟觉得这混账话有几分道理。
许惊鸣他娘,那个古板的老太太,平日里见我穿个艳色的裙子都要皱眉头,背地里没少说我是「狐媚子」。
真要嫁过去,光是立规矩就能要了我半条命。
我轻咳两声,掩饰住心虚,没好气地嘲讽:「探花郎尚公主,我大燕开国以来,你还是头一份。」
众所周知,大燕的驸马虽尊贵,却不得掌实权。娶了公主,便意味着他这十载寒窗苦读换来的功名利禄皆成泡影,往后余生,只能做个依附公主的闲散富贵人。
谁知这许惊鸣是个奇葩中的奇葩。
他两手一摊,毫不在意:「肤浅!你当做官是什么美差?朝堂上那些老狐狸,一个个面慈心黑,勾心斗角累死个人。哪有舒舒服服当个米虫,吃软饭来得香?」
我嘴角抽搐,竟无言以对。
俗话说得好,人至贱则无敌。
「那你这一身才华,就这么荒废了,不觉得可惜?」
他脑袋一昂,理直气壮:「如今海晏河清,朝堂上多的是能臣干将,少我一个不碍事,多我一个也不显眼。」
正说着,书房的门帘被掀开。
我爹背着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早已备好的婚书和信物,黑着脸递给许惊鸣。
「婚退了,自此以后,你与蛮儿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我爹这般爽快,倒也在我意料之中。
他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最瞧不上的就是许惊鸣这种油嘴滑舌、没有骨气的人。
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许惊鸣。
但这婚约是祖父那辈定下的。两位老爷子那是换命的交情,可惜膝下都是男丁,只能寄希望于孙辈。
祖父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背信弃义。
所以,即便两家都觉着不合适,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毕竟,不孝可是大罪。
如今许惊鸣主动退婚,倒是解了两家的死结。
许惊鸣前脚刚拿着信物欢天喜地地滚蛋,后脚我就看见我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背着手,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脚步轻快地回书房批公文去了。
他是舒坦了,我心里却堵得慌。
这世道对女子何其苛刻,被退了婚的姑娘,名声终究是有损。
我这个年纪,好儿郎早就被挑光了,这望京城里,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处?
好在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大。
在家自怨自艾了两天,转头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平昌公主的生辰宴,竟然特意给我递了帖子。
这姑娘也是个缺心眼的,哪有请心上人的前未婚妻去赴宴的道理?
赴宴那日,我特意挑了件素净的衣裳,连首饰都只带了一支玉簪,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
可即便如此,我一出现,还是成了全场的焦点。
窃窃私语声如同苍蝇般往我耳朵里钻。
「公主怎么把她也请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可不是嘛,谁不知道探花郎宁愿做个没实权的驸马也不娶她,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能有什么猫腻?瞧瞧她那腰,细得跟快断了似的,一看就不好生养。还有那胸,那脸,一股子狐媚劲儿,正经人家谁敢娶?」
我「嘭」的一声将酒杯重重磕在桌案上,起身径直朝那群长舌妇走去。
「我说这公主府的池塘里怎么吵得慌,原来是一群舌头比青蛙还长的长舌妇在此聒噪啊!」
我居高临下地扫视了一圈,刻意挺了挺胸脯,似笑非笑:
「啧!羡慕我的身段就直说。你们这般爱生养,也没见谁生出个十个八个来给大燕添丁进口啊!」
众人面面相觑,脸涨成了猪肝色,却无人敢反驳。
毕竟我爹还在内阁坐着呢,她们也就敢在背后嚼嚼舌根。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拎着酒壶寻了个僻静的凉亭。
这席面虽糟心,但这宫里的御酒确实是好东西。
我在凉亭里吹着风,正盘算着何时开溜,平昌公主却找了过来。
这位公主是出了名的软性子,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我原以为她是来示威的,没承想她一开口便是道歉。
「高小姐,我和许郎两情相悦,害你受了委屈,实在对不住。」
我无奈一笑:「婚约不过是长辈戏言,我与许惊鸣本就无意,公主不必自责。」
公主抿了抿唇,一把拉住我的手,眼眶微红:「谢谢你成全我们。但这事儿终究是你受了委屈,我想……我想补偿你,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看着她这副诚恳的模样,我摆摆手:「真不用。」
她却执拗地摇摇头:「不行,必须补偿,否则我良心难安。」
我叹了口气,这公主单纯得可爱,难怪会被许惊鸣那厮哄得团团转。
既然推脱不掉,我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那便请公主赔我一个更好的夫婿吧。」
公主一愣,咬着唇认真思索:「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佯装沉思,掰着指头数道:「嗯……得风神俊秀、玉树临风;身姿要挺拔,气宇要轩昂;最好是剑眉星目,身高腿长;还要洁身自好、温文尔雅;出身得显赫,脾气得温和,官职嘛,自然是越大越好。“
公主听得目瞪口呆,松开了我的手,一脸为难:「这……这就有点难办了。」
我忍住笑:「无妨,公主慢慢寻,我不急。」
「高姑娘放心,本宫一定竭尽全力!」
「那奉仪就静候佳音了。」
我本以为这不过是个玩笑话,过几日便散了。
谁知这平昌公主是个实诚人,竟然真的要把这事儿办成。
甚至担心我不满意,直接求到了御前,请陛下赐婚。
接旨那天,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因为她给我寻的夫君,竟是荣国公府的世子爷,魏循之。
此人年纪轻轻便官居大理寺少卿,乃是天子近臣,当今皇后的亲外甥。
论样貌,论家世,论才干,那都是京城里的头一份。
关键是这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大长腿,比许惊鸣那个白斩鸡不知强了多少倍。
这可是望京城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啊!
这下好了,那些贵女们怕是不仅要嫉妒我,还得恨不得撕了我。
我有自知之明,这桩婚事,确确实实是我高攀了。
婚期定得急,荣国公府的聘礼如流水般送进了高府,足足摆满了一条街。
出嫁那日,父亲恨不得把半个高家的家底都给我陪嫁过去,看着十里红妆的队伍,他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听母亲说,我出门后,父亲抱着她哭了大半宿,嘴里念叨着他的小白菜被猪拱了。
花轿落地,媒婆牵引着我,趴上了一具宽阔结实的脊背。
视线被红盖头遮挡,我不由自主地搂紧了身下人的脖颈。
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魏循之挺直的脊背,隔着喜服,我感觉到他身子猛地一僵。
他停顿了片刻,才颠了颠背上的我,起身大步流星地向正堂走去。
那一刻,我竟觉得有些安心。
然而,这份安心没能维持太久。
洞房花烛夜,我顶着沉重的凤冠霞帔,在喜床上枯坐了许久,也不见魏循之的身影。
直到一个小丫鬟怯生生地来报:「少夫人,世子爷身边的侍卫说,大理寺有急案,世子爷在书房处理公文,要……要晚些过来。」
我眉头一皱,一把扯下碍事的喜帕。
新婚之夜处理公务?
这借口找得也太敷衍了!这分明就是给我下马威,摆明了对我不满!
我强压着怒火,吩咐婢女卸妆洗漱。
罢了,毕竟是赐婚,强扭的瓜不甜。他心里有气,晾我一会儿也正常。
再怎么说,这是陛下赐的婚,他总不敢真让我独守空房,打了皇家的脸面。
可是,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
我沐浴更衣完毕,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好几回饼,外面的更漏都敲过了二更天,那人还是没影儿。
我那点好脾气彻底被磨光了。
今晚他要是不进这个房门,明日敬茶时,我还不知道要被府里的下人怎么编排笑话呢!
我心一横,连外衫都没披,气冲冲地杀向书房。
推开拦路的侍卫,我「砰」的一声推开了书房大门。
魏循之正伏案疾书,听见动静,眉头紧锁地抬起头。
他已经换下了喜服,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领口微敞,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我一路小跑过来,气还没喘匀,胸脯剧烈起伏着。
因为气急攻心,我眼尾泛红,这副模样倒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反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来寻夫君哭诉的小媳妇。
魏循之目光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声音冷得像冰渣子: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憋着一口气,质问道:「夫君打算何时回房?」
他头都没抬,继续翻阅手中的卷宗:「忙完便回。」
「何时忙完?」
他动作一顿,语气淡漠:「不知。」
我咬着下唇,气得浑身发抖。
我就这么站在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
新婚头一天就让我受这种窝囊气,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魏循之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我一眼,眉头皱得更深了:
「既然嫁进了国公府,行事便要稳重些。穿成这样到处乱跑,成何体统?」
我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了哭腔,却固执地不肯退让:
「你也知道这是新婚夜?你若是不回房,明日阖府上下都会看我的笑话!魏循之,你欺负人!」
魏循之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直接哭出来。
他沉默了片刻,终究是放下了手中的朱笔,起身绕过书案,走到我面前。
「走吧,回房。」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
正要转身,肩上一沉。
他随手拿起架子上的大氅,严严实实地裹在了我身上。
回到喜房,气氛尴尬得令人窒息。
我缩在床角,等着他洗漱。
待他穿着一身清爽的中衣走过来时,开口第一句便是公事公办的口吻:
「睡里面还是外面?」
我一愣,下意识道:「里面。」
说完便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榻内侧。
他紧跟着躺下,大手一挥,直接掌风灭灯。
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他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我身边,呼吸平稳,仿佛身边躺着的不是新婚妻子,而是一根木头。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
我忍不住在黑暗中红了脸,小声试探道:「那个……不洞房吗?」
身旁的人呼吸一滞。
半晌,一只滚烫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腰肢。
那手掌宽大有力,顺着寝衣下摆探入,指腹带着薄茧,划过我滑腻的肌肤,激起一阵酥麻。
我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他在我后背摸索了半天,动作笨拙得像是在解什么精密的机关。
「这个……怎么解?」
声音低沉暗哑,透着一丝窘迫。
我一脸茫然:「什么?」
「肚兜。」
轰的一声,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脸颊。
我颤抖着手绕到背后,牵引着他的手指,勾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束缚骤松。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我的寝衣一件件滑落。
若是此刻点了灯,定能看见我浑身粉红,羞得快要滴出血来。
可这人倒好,把我剥了个精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还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这算怎么回事?
我软着嗓子,带了几分羞恼:「你不能光脱我的呀……」
他动作一顿,似乎才反应过来,三两下除去了自己的衣物。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隐约看见了他精壮的身躯。
肩宽腰窄,腹肌线条分明,平日里看着清瘦端方,没想到脱了衣服竟然这般有料。
简直比我出阁前母亲塞给我的那本册子里的还要极品。
我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谁承想,这家伙毫无前戏,找准位置就要硬闯。
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推住他的胸膛:「不行!那样会很疼的!」
他眉头紧锁,身形僵在半空:「那该如何?」
这……这让我怎么说?
我又羞又急:「你……你没看过避火图吗?」
他一愣,沉默了。
片刻后,他翻身下床,重新点燃了床头的红烛。
我惊呼一声,连忙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只露出一双眼睛。
只见他赤着上身,面无表情地走到书架前,翻找了一阵。
不多时,他拿着几本册子走回床边,摊开放在锦被上。
「这个?」
我瞥了一眼那画工精细的春宫图,脸红得快要烧起来。
「你以前真没看过?」
他抬眼看我,神色坦荡得仿佛在讨论案情:「友人送的,从未翻阅。」
说完,他竟然真的低下头,借着烛光,一脸严肃地翻看起来。
那认真的模样,活像是在大理寺审阅什么疑难卷宗。
我欲哭无泪。
谁家夫君新婚夜还要临阵磨枪啊!
「你要一起学吗?」他突然转头问我。
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要!」
我就这么裹着被子,看着他将那几本册子一页页翻完。
尴尬得我脚趾都在抠床单。
终于,他合上最后一本册子,将其放回原处,重新上了床。
我指着那跳动的烛火:「把灯灭了。」
他却伸手一扯,将被子从我身上剥离。
「灭了看不见。」
不等我惊呼出声,他已欺身而上,一把扣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压在身下。
微凉的唇瓣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起初,他的吻毫无章法,磕得我牙齿生疼。
但不得不承认,男人在这方面或许真有天赋。
没过多久,他便无师自通,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动情。
他的唇舌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大掌也不再安分,在我身上四处点火。
陌生的战栗感席卷全身,我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娇吟。
我咬紧下唇,强忍着那一波波袭来的羞耻与快意。
他也学着画册里的法子,极尽耐心地做着前戏。
直到我身化春水,他才缓缓沉入。
红烛摇曳,满室春光。
这一夜,注定漫长。
不过,这场备受期待的初次交锋,战果却有些不尽如人意。
不知是他太过紧张,还是天赋点歪了,那过程快得令人咋舌,简直是草草收场。
完事后,我裹着被子一声不吭,装作困极了的模样,生怕一开口就伤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好在他也没急着再次证明自己,倒是让我舒舒服服地睡了个整觉。
翌日清晨,身侧已是一片冰凉。
我唤来婢女梳妆打扮,这新妇敬茶的规矩是万万错不得的。
荣国公夫妇看着慈眉善目,我也乐得扮个乖巧媳妇。敬完茶,那见面礼给得实在敞亮,厚厚一沓银票塞进手里,即便我这富贵窝里长大的,眼睛也忍不住变成了铜钱状。
这般实在的公婆,打着灯笼都难找,我简直是掉进了福窝里。
寒暄过后,公爹领着魏循之去了书房议事。
婆母却挥退了左右,只留了个心腹嬷嬷守在门口。
待四下无人,她才神神秘秘地招手让我过去,拉着我的手,压低声音问道:「好孩子,昨夜循之……可还规矩?」
我不知深浅,只好红着脸点了点头。
婆母与那嬷嬷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满眼怜惜:
「委屈你了,孩子。母亲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循之这孩子,自小就跟个苦行僧一样,身边连个母蚊子都不让近。
「本以为他是守礼,谁知……竟是那方面不开窍。面对你这般尤物都能坐怀不乱,看来病情不轻啊。」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但也咂摸出味儿来了。
这是误会他儿子不行啊!
其实也不怪婆母多想,谁家血气方刚的新郎官,新婚夜能半刻钟就偃旗息鼓的?
为了他的面子,我垂下眼帘,故作坚强地宽慰道:「母亲放心,夫君吉人自有天相,慢慢调理总会好的。」
婆母欣慰地点头:「好孩子,母亲这就去寻那偏方,定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夫君!」
接下来的日子,魏循之便开启了早出晚归的模式。
回来便一头扎进书房,起初还回房睡觉,后来干脆歇在了书房。
这般冷落,也不知道他娶个媳妇回来是当摆设的么?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连我亲娘都听说了女婿「隐疾」之事,流水似的往国公府送鹿茸、海马、回春草,美其名曰:「虽是亡羊补牢,但聊胜于无。」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当日下午,婆母身边的老嬷嬷便提着个食盒,鬼鬼祟祟地来了。
打开一看,那汤药黑如墨汁,散发着一股令人那啥的怪味。
我嘴角抽搐:「这……是给世子爷的?」
嬷嬷一脸郑重:「正是!这可是夫人花重金求来的秘方,专治那啥。」
说着,她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包裹塞给我:「少夫人,这也是给您的,今晚务必换上。」
我抖开一看,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这薄如蝉翼的红纱,这镂空绣着鸳鸯的赤色肚兜,还有这开叉开到大腿根的裙摆……
这是正经人家穿的吗?
我面露难色:「嬷嬷,这未免也太……奔放了些?」
嬷嬷一把将我推进内室,苦口婆心地劝道:「少夫人哎!您这身段若是不露,那是暴殄天物!趁着世子爷年轻,咱得抓紧时间享受啊!这男人嘛,视觉动物,您穿上这个去送药,保准药到病除!」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听着糙,理却不糙。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了那身让人脸红心跳的「战袍」,外头裹了件严严实实的披风,端着食盒便去了前院书房。
守门的侍卫刚想阻拦,被我一记眼刀飞过去,立马识趣地缩了脖子让路。
推门而入,魏循之正伏案疾书。
他头也不抬,淡淡道:「天寒露重,你怎么来了?我忙完便回。」
我款步走到案前,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端了出来,柔声道:「母亲特意吩咐小厨房熬的补汤,说是趁热喝才有效,夫君先用了吧。」
他眉头微皱,看着那碗不明液体:「这……确定能喝?」
我笑得人畜无害:「当然,这是黑芝麻糊加补药熬的,强身健体,最是滋补。」
他端起碗嗅了嗅,还是有些迟疑:「你要不也来点?」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这是母亲特意给你留的,我哪敢抢食?你快喝,别浪费了这一番心意。」
他不再多疑,眉头一皱,仰头一饮而尽。
我眼巴巴地看着那碗底见了空,这才松了一口气,殷勤地掏出帕子给他擦嘴。
喝完药,我又乖巧地替他研墨。
他也未赶我走,只是瞥了一眼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屋内炭火足,穿这么多不热吗?」
我脸颊微烫,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一滴殷红的鼻血,毫无征兆地「啪嗒」一声落在了公文上。
我心头一惊,这药效也太立竿见影了吧!
魏循之原本白皙的俊脸,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潮红。
他抬手抹去鼻血,眼神迷离地看向我:「母亲这汤里……到底放了什么?」
我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也不知啊。」
就在这时,肩上的披风极不争气地——或许是极有眼力见地滑落了。
红纱半遮半掩,雪肤红衣,视觉冲击力简直爆炸。
魏循之的瞳孔骤然紧缩,眼尾瞬间烧得通红。
他手背上青筋暴起,那是他在极力克制体内翻涌的惊涛骇浪。
我顺势攀上他的肩头,眼波流转,吐气如兰:
「夫君,咱们回房歇息,好不好?」
他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披风将我裹住,随即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大步流星地向寝屋冲去。
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端方守礼的世子爷。
将我抛在锦被之上,他欺身而压,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粗暴。
看着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我缩了缩脖子,有些怂了:
「你……你慢着点,别乱来……」
话未说完,便被他滚烫的唇舌悉数堵回了肚子里。
他扣在我腰间的大手力道极大,像是要将我揉进骨血里。
意识迷离间,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好像玩脱了,闯了大祸。
这一夜,魏循之用实际行动,狠狠地自证了一把清白。
那药效猛烈,加上他本就积压的火气,直折腾得我哭爹喊娘,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原来新婚夜那晚,这厮是在藏拙啊!
我哭得梨花带雨,不住求饶。
他却充耳不闻,只扣着我的软腰,咬着我的耳垂低声警告:
「日后,少帮母亲递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脸上挂着泪珠,拼命点头:「不递了!打死我也不递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初歇。
门外隐约传来老嬷嬷压抑不住的笑声:「快!抬水进去伺候!」
我累得眼皮打架,任由魏循之将我抱去净室清洗。
谁知洗着洗着,气氛又不对了。
我趴在浴桶边沿,抽抽搭搭地抗议:「真的不要了……」
身后那人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动作却丝毫没停。
我敢打赌,那药要是拿去摆摊卖,绝对能赚得盆满钵满。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来时,那始作俑者又没了踪影。
我浑身像是被拆了架子重组了一般,腰酸腿软,动一动都费劲。
唤来婢女伺候洗漱,那小丫头瞧见我满身的红痕,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羞答答地低着头:
「少夫人,姑爷他……当真是威武!」
我扯了扯嘴角,欲哭无泪。
我这娇滴滴的黄花大闺女,算是彻底栽在那老嬷嬷的「秘方」手里了。
这国公府上下,当真是卧龙凤雏,没一个简单的。
正对着铜镜遮掩颈间的痕迹,魏循之不知何时回来了。
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我身后,也不出声,只透过镜子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连忙捂住领口,警惕地转身:「夫君,这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他愣了一下,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递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早间去太医院求的,消肿化瘀。」
我老脸一红。
他却一本正经,仿佛在谈论公事:「是你自己来,还是为夫代劳?」
看着他那副禁欲系的冰块脸,谁能想到昨夜那般疯狂?
我一把夺过瓷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夫君真体贴,不过还是阿蛮自己来吧。」
他点了点头:「今日休沐,我在书房处理些卷宗,有事便来寻我。」
说完,他转身离去,背影依旧挺拔如松。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好笑。
果然,下了床,他又成了那个克己复礼的大理寺少卿。
只是那份清冷中,似乎多了几分烟火气。
只要功夫深,冰山也能捂成暖宝宝。
看来这琴瑟和鸣的好日子,指日可待啊。
梳洗完毕,婆母特意派人请我过去用午膳。
见我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她笑得合不拢嘴,那眼神暧昧得让我如坐针毡。
「那药方如何?效果可是顶顶好的吧?」
我干笑着竖起大拇指:「母亲高见,效果拔群。只是……下次可千万别用了,儿媳这身板实在是消受不起。」
婆母笑眯眯地给我盛了一大碗甲鱼汤,拍着我的手道:「好好好,咱们细水长流。来,辛苦了,多补补。」
吃饱喝足,我又回房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时,竟发现魏循之正躺在我身侧,规规矩矩,睡姿极好。
我侧过身,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这张俊脸。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比那许惊鸣那个小白脸不知强了多少倍。
公主倒是个讲义气的,没把好货私藏。
下次见她,定要好好感谢一番,顺便把那「秘方」分享给她,毕竟许惊鸣那小身板,确实需要好好补补。
晚膳后,我本想继续补觉。
迷迷糊糊间,腰上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
我皱眉哼唧了两声,往里缩了缩:「今晚挂免战牌,我要休息。」
他轻笑一声,长臂一捞将我带回怀里:「不做别的,帮你揉揉腰。」
「真的?不许骗人。」
「嗯。」
在他的按摩下,我很快便沉沉睡去。
谁知到了半夜,这人又开始不老实。
起夜了一次又一次,在冷水里泡了好几回。
折腾也就罢了,回来还非要抱着我睡,那身子冰得像块铁。
我迷迷糊糊推他:「别抱了,你自己睡去,仔细冻着了。」
又是一夜安眠。
接连三日,魏循之都没回府。
听侍卫说是大理寺接了个贪污大案,正日夜赶工查阅卷宗。
府里事务有婆母打理,我乐得清闲,整日在小厨房研究美食,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滋润。
这晚,我正准备对着一桌子好菜大快朵颐,魏循之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眼底带着几分倦意。
饭桌上,他沉默地吃着饭,眼神却时不时往我这边飘,欲言又止。
我放下筷子,体贴问道:「夫君可是有话要说?」
他抿了抿唇,语气幽幽:「我这几日在大理寺忙得脚不沾地。」
我点头:「我知道啊,辛苦夫君了。」
「别的同僚,家中娘子都会送些汤水点心去探望。」
我继续点头。
他有些委屈地看着我:「但我没有。这几日母亲没来,你也没来。」
我一愣,随即恍然大悟。
合着这几天我光顾着自己逍遥快活,把这茬给忘了。
怪不得人家一脸怨念。
原来这清冷世子爷,是在变着法儿地讨要关心呢。
我连忙起身,绕到他身后,谄媚地给他捏肩:「是阿蛮疏忽了,以后阿蛮日日去送饭,天天去看你,好不好?」
他没说话,但我分明看见他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了一个弧度。
这傲娇的男人,心里指不定多美呢。
哄好了人,我突然想起正事:
「对了,过几日平昌公主办了个踏青宴,你有空陪我吗?」
他端起汤碗,慢条斯理道:「案子快结了,自是有空的。」
我心中大喜。
望京的贵女们都爱打马球,这种场合,公主定会组局。
我可是特意定做了好几套骑装,就等着惊艳全场呢。
踏青宴前夜。
我将新做的骑装一字排开,拉着魏循之帮我参谋。
他坐在床沿,神色认真地挑拣了半天。
最后,竟然指了一套黑不溜秋、领口高得能勒死人的骑装。
简直跟府里的侍卫服没什么两样。
我一脸嫌弃,果断将那套衣服塞回箱底,这辈子都不打算让它重见天日。
男人的审美果然靠不住,还是得信自己。
他无奈摇头:「其实都好看。别折腾了,早些歇息吧,明日该起不来了。」
我想起明日的马球赛,兴奋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烙饼。
魏循之叹了口气,将我捞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再乱动,今晚就别睡了。」
威胁很有效,我立马僵住不敢动弹:「不行!明日我还要大杀四方呢!」
他轻笑一声,像哄孩子般拍着我的背:「那就快睡。」
只是这怀抱越收越紧,勒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这让我怎么睡?
万幸,昨夜魏循之做到了坐怀不乱。
翌日清晨,虽然他脸色有些黑沉,但我选择性失明,兴高采烈地换上那套火红的骑装。
三月春光正好,草长莺飞。
魏循之早早便命人将宝马牵到了马场。
我正喜滋滋地喂马联络感情,远处的凉亭里,平昌公主正热情地朝我挥手。
「奉仪!这边!」
我将马草往魏循之手里一塞:「夫君,你帮我喂喂马,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提着裙摆跑向公主。
公主拉着我上下打量,笑得一脸促狭:「怎么样?我给你寻的这夫君,可还满意?」
我羞涩地点头。
她撇撇嘴:「看你这满面红光的样儿,就知道你满意。不过……那事儿,我也听说了。」
我一脸茫然:「听说什么了?」
她凑到我耳边,用帕子掩着嘴,神神秘秘道:「就是表哥他……是不是不行啊?」
我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公主从哪儿听来的谣言?」
她一脸愧疚:「前些日子听说舅母到处求医问药,连宫里的太医都惊动了。我想着国公爷老当益壮,那肯定就是表哥了。」
我哭笑不得,连忙为夫君正名:「公主放心,世子他好得很,那个……非常棒!」
「不用药也棒吗?」
这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
那晚之后,魏循之一直在加班,还没试过「素着」是个什么成色。
不过回想后来那几晚的余韵,想来底子是不差的。
「应该是好了。」我笃定道。
公主拍了拍胸口:「那就好。若是真不行,本宫都打算在公主府养几个面首补偿你了。」
我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
这公主能处,有事她是真敢上啊!
我赶紧摆手:「别别别,这福气我可消受不起。」
公主抿了抿唇,脸颊突然飞上一抹红霞,期期艾艾道:
「那个……那药还有剩下的吗?我和许郎成婚后,总觉得他……有些力不从心。」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此时的许惊鸣正缩在马背上,跟个弱柳扶风的病秧子似的,看着比我还娇弱。
「这种事也不好找太医,男人都要面子,若是传出去,他该伤心了。」
这下轮到我一脸同情了。
「公主放心,我那儿还多着呢。待会儿我就让人给你送去。世子用了一次就见效,许惊鸣多用几次,想必也能枯木逢春。」
公主感激涕零:「奉仪,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刚和公主交接完「秘密武器」,我便欢快地跑回魏循之身边。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许惊鸣骑着马失控地冲了过来,在马背上惊慌失措地尖叫:「蛮姐儿!快让开!马惊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
魏循之身形如电,一个飞身跃上马背,稳稳落在许惊鸣身后。
这不正是话本里英雄救美的经典桥段吗?
只可惜,这画面里除了我这个女主角,还多了一个碍眼的男主角——许惊鸣。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就见魏循之嫌弃地一脚将许惊鸣踹了下去。
「噗通」一声,许惊鸣四仰八叉地摔在草地上,捂着屁股嗷嗷直叫。
魏循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驸马这骑术若是不过关,还是坐在凉亭里喝茶为妙,免得出来害人害己。」
说完,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小厮,看都没看地上的许惊鸣一眼,径直朝我走来。
他牵起我的手,掌心温热有力:「没事吧?」
我满眼星星地看着他:「夫君,刚才那招太帅了!」
他替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语气温柔得不像话:「下次离蠢人远些,免得被波及。」
我乖巧点头如捣蒜。
就在这时,凉亭方向传来一声清脆的锣响。
一名粉面太监掐着嗓子高声唱道:「皇后娘娘有旨,特赐鎏金累丝东珠宝冠一顶,作为今日马球赛的彩头!」
此言一出,全场沸腾。
那可是东珠啊!关键是这份御赐的殊荣,谁不想要?
魏循之低头看我:「想要?」
我两眼放光:「想!做梦都想!」
「那夫君便给你赢回来。」
「夫君还会打马球?」
一旁的侍从忍不住插嘴炫耀:「少夫人有所不知,世子爷当年可是马球场上的不败战神,连续三年夺魁呢!」
我立刻抱住他的胳膊,彩虹屁不要钱地往外蹦:「夫君威武!夫君最棒!」
他那张万年冰山脸上,终于绽放出一抹极浅却极好看的笑意。
马球场上,我们夫妻二人配合默契,简直是所向披靡。
魏循之主攻,我策应,杀得对手片甲不留。
许惊鸣和公主在场边喊得声嘶力竭:
「蛮姐儿!冲啊!干翻他们!」
「奉仪加油!赢了我请你吃酒!」
我扛着球杆,冲他们抛了个媚眼,转身便又是一记漂亮的挥杆。
场上气氛热烈,不少人都开了盘口。
上场前,我也偷偷让人压了几张银票,若是赢了,这可是双喜临门。
终于,随着最后一声锣响。
魏循之一个漂亮的大力抽射,那马球应声入洞。
我们以绝对的优势,毫无悬念地夺得魁首。
我昂着下巴,骄傲得像只得胜的小孔雀。
刚翻身下马,我便迫不及待地扑进魏循之怀里。
他被我撞得退后半步,随即稳稳接住我,眼底满是宠溺:「慢些,没人跟你抢。」
我开心地蹭着他的胸膛:「夫君,你简直太厉害了!」
捧着那顶沉甸甸的宝冠,我乐得嘴都合不拢,在那硕大的东珠上狠狠亲了一口。
「这宝贝真漂亮,我可太喜欢了!」
正乐得找不着北,公主在旁边拽我的衣袖,挤眉弄眼地暗示我。
我这才想起正事,连忙跑到魏循之身边,从他怀里掏出那包剩下的「秘方」,偷偷塞给公主。
「拿去给许惊鸣试试,若是不够,我再让人给你送。」
公主红着脸接过,像做贼似的藏进袖子里。
回府后,我累得像一滩烂泥,直接瘫倒在床上。
许久不骑马,这大腿内侧磨得火辣辣的疼。
见魏循之进来,我冲他勾了勾手指,软绵绵地撒娇:「夫君~我浑身是汗,难受死了,但我不想动……」
魏循之走过来,俯身在我颈间嗅了嗅:「不臭,香得很。」
我趁机在他脸上偷香一个:「夫君帮我洗好不好?」
他身形一僵,眸色瞬间暗沉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乐意效劳。」
看着那眼神,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像是小白兔主动跳进了大灰狼的窝里。
但此时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身子一轻,我已经被他抱到了净室的台面上。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腰带,一层层剥落衣物,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我羞得满脸通红:「夫君……你快些呀,水都要凉了。」
他抬眸看我,眼底火光跳动:「我的意思是,夫人若是不配合,这澡怕是一时半会儿洗不完了。」
这澡洗得,可谓是惊心动魄,里里外外都被他洗了个通透。
最后,我是被他裹着浴巾抱回床上的。
正当我以为终于可以睡觉时,他却将被子一把掀到了床尾。
我惊恐地缩到床角,裹紧唯一的遮羞布,控诉道:「说好的端方守礼呢?你个骗子!我不来了!」
他握住我的脚踝,轻轻一拽便将我拉回身下:
「乖,再帮夫君最后一次。」
「不要!我要睡觉!」
他叹了口气,声音沙哑:「那换阿蛮帮帮夫君,如何?」
我天真地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结束时,我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腿上一阵清凉酥麻。
我不适地踢蹬了一下。
魏循之单手按住我的腿,声音低沉:「别动,擦完药再睡,这药消肿止痛最是有效。」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实在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难得的是,魏循之竟还在房中陪我。
见我醒来,他立刻端来一杯温水喂到我嘴边。
我渴得厉害,大口大口地喝着,他轻拍着我的背:「慢些喝,没人跟你抢。」
喝完水,我瞪了他一眼,翻身背对着他准备继续睡。
他却将我掰过来,轻哄道:「先把早膳用了再睡,不然伤胃。」
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声抗议的咕噜声,我只好不情不愿地爬起来。
正吃着,贴身丫鬟豆蔻送来一封信:「少夫人,公主府递来的。」
魏循之拿筷子的手一顿,警惕地看向我。
我连忙解释:「是公主给我的,不是许惊鸣!」
他这才收回目光,顺手接过我吃不下的半碗鱼羹,三两口便解决了。
我拆开信封,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
【良药甚好。昨夜试过,许郎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很喜欢。】
我看着信,嘴角忍不住抽搐。
这也太没用了吧?
用了药竟然只是单纯地睡过去了?
还好当初没嫁给那个银样镴枪头。
放下信,我转头看向身旁正在给我剥虾的魏循之,越看越觉得顺眼。
我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大口。
「夫君,阿蛮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魏循之微微一怔,随即眉眼舒展,回以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全文完)
本文标题:嫁给清冷禁欲世子,婚后暴露本性用实际行动证明把我逼到床角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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